【限制級・R18】

本篇含成人情節，含性描寫與心理羞恥元素，請斟酌閱讀。

並配合兒少法，內文所有發生性行為者皆預設滿18歲。

本文為 AI 協作創作，內容經人工潤飾與再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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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帳開夜・香對血〉

這一夜，聽音閣格外熱鬧，今晚不止是下注帳，而是東廂與西帳齊開，是難得的「雙帳對應」之局——左為香帳，右為實帳；一為詩聲簫影，一為酒氣殺風。

樓內人皆知，這晚是文人對軍爺，兩邊下注，賭的不只花娘，還有氣場與名面，同時現場有畫家、文人在場，若被作畫記錄入冊，將是留名樓外的好機會。

【東帳・文人觀香帳】

帳內布薄紗，香霧浮動，三名花娘列坐中榻：蔓娘執香盤為主香、知微對坐為靜觀、秋遲繞香行步。

帳外坐了七位文人，多為坊間詩社書會之人，各自抱手、拈鬚、持扇，對帳下注者三組：賭「誰最先亂眼神」者二；押「誰能香坐三刻不破形」者三；一人獨押知微「會在第四息亂音」。

主記由香帳掌事掌筆，每下注皆寫簽封帖，以香丸封印，留名待後驗。

帳中無戲聲，只有香霧流動、珠鏈輕響、衣角拂步。蔓娘端香坐於帳心，目垂不語，知微雙膝並坐如畫，秋遲踏香四步一回眸，簾後詩人低語聲聲。

【西帳・軍爺賭實帳】

而帳西氣氛截然不同。那帳是軍中五人一組來訪，個個衣解半肩、熱酒在手、笑聲震帳。

三名花娘輪帳而上：可青初接正帳，春滿與瑤珠作伴佐。

下注者共四局：賭「誰先讓花娘叫出聲」；押「誰能讓花潮兩洩」；賭「誰能撐住三換姿而花不離身」；還有一局押在可青「能否不叫而洩」。

軍爺們笑鬧間酒氣四起，褥已撤半，分腿架與水珠珠環皆上。可青被置於腰坐式之上，雙臂扣於背後，腿間已濕，仍咬牙未語。

春滿已轉第二姿，雙膝跪騎，香汗淋漓。瑤珠則被一人推轉側身，手拉香索，環扣作響。

樓中香氣與汗氣交錯，東帳詩聲未起，西帳叫聲已洶。香掌坐於兩帳之間記錄下注，不時與記筆交換視線。

此夜下注，不僅是比花娘的技與反應，更是比誰懂看人，誰能先預見人心破處。

（東帳・香坐三息動）

當夜香帳初啟，帳中香霧升如流紗，三女分席——蔓娘居中端坐，拈香為主；知微白衣斜倚，眼中霧氣微含；秋遲繞帳行步，香裙搖曳似拂柳。

帳外坐七位觀者，皆為書社邀請，詩人畫工兼有，一半手持詩冊，另一半握有下注簽書。

我身為文社次席，坐第六位，下注於第三籤：「第四息之內，知微神亂目動，氣香不穩。」

帳方有燈無聲，蔓娘焚香一柱，雙目低垂，掌香不語，香氣轉為「夜合沉香」，其意為「合而不語，夜欲思人」。

秋遲踏香進退有節，裙擺掠過燈腳，細珠鏈碰木聲如雨敲蕉葉。

忽有畫師低聲笑道：「這秋遲不動聲色，倒似月下行雲，教人心浮。」

一老秀才捻鬚回道：「浮雲遮月，未比那知微眼底搖光。」

眾人即轉眼至知微。知微雙膝並收，斜倚之勢半坐非伏，眼微垂，卻在香霧掠過鼻尖之刻忽一抬眸。

那一眼，恍如不慎將夢話說出。

畫師輕聲道：「動了。」

記簿香掌立時提筆，於下注簿記下：「第三息半，神動眼轉。」

我微笑而抿茶，心中計道：「又贏一籤。」

此局不賭歡，不賭濕，只賭「誰最能動心」，比的不是身，而是香中微瞬——誰先亂神，誰先碎形，誰最不似表演。

而那蔓娘，自始至終未語，卻似帳中一盞隱燈，暗光潛動。

畫師低聲問我：「蔓娘若動，會動哪裡？」

我回：「不動聲色，已是最動。她若傾身，便是邀月。」

帳內香更濃，下注筆記已滿，這香帳未終，人心已亂三分。

（西帳・聲碎花濕骨）

帳燈昏黃，氣息濃重，香氣被酒味壓得下沉。可青跪伏榻間，背上微汗未乾，腿根繫著薄纏，早被解開一半。

「這娘兒一看就撐得住，壓兩刻內潮不出，我押兩錠！」第一個軍爺把銀子往茶几一扔，聲如震牆。

「我可不信，這麼緊的穴子，不讓人捅叫了才怪，我押她三聲內叫出來！」另一人大笑，已解了外袍，臂上青筋隆起。

可青咬牙未語，眼角瞥見隔壁帳燈影晃動，依稀傳來詩語低吟，與此處粗口對比如冰火兩界。

她被人一手扯起，扳至膝坐，背貼銅膛，手已被扣住。「別縮，今晚可不是讓妳裝安靜的時辰。」

陽具探入時並不粗暴，卻沉如槍桿，一進便頂，撞得花心一震。她吸氣止聲，眉心緊蹙。

軍爺在她耳邊笑道：「還真能忍——可惜這種身子，最撐不得變姿。」

說著便將她翻為側臥，抬腿橫壓榻沿，自己半身覆下，一手搓揉乳尖，一手扶臀入斜角而刺。

「啪——啪——啪——」是濕聲與撞聲疊起，滿帳皆聞。

「嗨，她奶子硬得像石子，這叫撐？我押她這一輪就潮！」那人笑得起鬨，已有人開口接注。

可青羞得臉紅耳熱，卻偏偏乳尖在掌中一緊一縮，陰道也因那角度不斷頂撞內壁高點，潤意不覺洩出。

「哈，這不就來了——」軍爺一聲大喝，「腳都濕到我腿上了。」

「再換！」旁帳傳聲，「押三姿，她才第二！快換！」

那人將她腰一抱，轉為跪背，雙手撐床，她下身全開，花口泛濕，乳尖搖擺。

「這姿勢好！我賭她這姿會哭——」

一聲未落，可青果然洩聲：「啊……嗯……」

聲一出，整帳哄笑。

「我贏了！她破了——」

她卻只覺全身發燙，明知羞辱，卻已被身體出賣。那裡尚未離開，已再挺再撞，竟不給她喘息機會。

「撐住啊，還有第三姿！我可還押妳能再濕一次！」

她想說話，卻只能哼出氣聲，雙手已撐不住，褥巾早濕透成印。這帳不是問她可不可以，而是——她的反應能讓誰贏。

帳中不止她一人喘息。

左側，春滿雙膝跪於一軍爺腰上，身披赤紗，早已濕汗交頸，口中含著半珠，手指卻靈活地在男子胸前畫圈。那人笑得聲顫：「這小妖精，嘴裡不饒人，下面更是夾得狠——我押她這一姿能讓我先洩。」

右邊，瑤珠被壓至伏地，臀高於榻，男子一手拍臀一手壓頸，口中喊：「這小妮兒水聲響成這樣了還敢說自己沒潮？我賭她屁股濕得最多，擦不乾！」

下注聲此起彼落：

「押可青一炷香內哭出聲——」

「春滿三次浪起，至少一次叫爹——」

「瑤珠先潮但不洩聲，賭她撐得住！」

幾人掏銀疊於帳邊，柳老鴇與香掌專人記注，早記得滿冊。

可青已被推至榻邊高抬，雙腿掛於支柱，男子將她花口繃開之際，還對旁人喊：「你們誰下注她這姿勢會噴的？我壓她會射到我臉上！」

她雙手緊握軟墊，心中既羞且亂——不想輸，卻也無法阻止身體洩響；不想叫，卻在每一下頂入時忍不住低吟。

「啊……唔……不……」

「哈哈哈，她聲破了！誰押她不叫的，輸銀子了！」

「沒關係，她這還能撐一輪。我加注——這娘兒花再開一次，聲更響。」

春滿那邊忽換「折膝倒騎式」，軍爺高聲讚：「這騎法我願被她操一夜！」下注者連忙補記：「騎乘之姿，聲響二浪內起洩者勝！」

瑤珠更誇，竟將雙腿掛於軍爺肩上，以「對面後折」之姿入體，水聲直響如拍水，連記簿的香掌都一時錯筆。

三花三姿，三聲三響，一帳之中，氣如雷，聲如絲，銀聲金笑、濕意翻湧。

可青雖咬牙撐著，卻知此時——她不是為誰而做，只是成為下注紙上的「那一注反應」。

她喘息未止，下一姿已由下注決定：「來！她還有最後一姿——讓她跪伏開背，咱看看她那花口能不能頂住不滴出！」

她心一顫，羞紅不止，只道這帳……還未完。

可青最後一姿為伏身開背式，雙腿架起，臀高頭低，陽具從後壓入，撞得她整條脊背顫如絲繩。潮水早已不聽她指令，濕意自花口滴下，在膝下積出一抹斑痕。

那軍爺一手拽她髮根，拍她肩胛：「哈！這樣插最深！我就說她這姿會潰——」

未說完，眾人已見水珠自她腿根落下，啪地濺在褥邊。

「中啦！她洩了！誰押她這姿會噴的，來，數銀子！」

香掌當場開簿，宣聲而記：「可青，聲洩於第三換姿，花潮於末段，下注者杜某、許某中頭籤；春滿，於第二姿中洩兩次，三人分注中一；瑤珠，全帳潮響最明、臀後潤痕最長，由三注共得其二。」

銀子一堆堆往記檯遞上，柳老鴇收訖細點，軍人們滿面笑，席中熱氣尚未散去。

「這幾娘子不錯——哪個要再加注第二輪的？」

有人笑說：「不急，改天我帶朋友來，再開一帳，照這三個來！」

「可青這小娘兒，前緊、後濕、奶硬，下次我要她口裡也含個棒子，看她能不能一聲不洩！」

春滿則雙頰泛紅，整理鬢髮，笑語應酬：「軍爺若記得春滿，就記得帶銀多點，奴不讓你空手回。」

瑤珠被扶起，褥巾換下，香膏重新擦香，她笑罵那軍爺：「你剛剛差點把人撞破了，還押我不會叫？」

整帳漸散，聲響歇下，香掌記簿收定，柳老鴇指令花娘輪流沐身、換衣、歇息。

可青回坐榻角，腿根仍熱，心神未全回帳，手中握著濕布微顫，喉中一語未出，只緩緩將外裳掩至肩頭，遮住那尚未褪紅的乳尖。

她知道——這帳她沒輸，但也不知自己是否贏了什麼。

只有香掌在帳邊低聲問了一句：「妳記得今晚誰押中了妳的聲音嗎？」

她怔了一下，搖頭。

「那是第七個軍爺——今夜最晚說話的那個。他押妳會在花洩時咬唇而不言。」

可青沒作聲，低頭將濕布放入木盆。帳外喧笑已遠，只有肩頭還在微顫，像剛被什麼記下一筆，留在自己都不明白的地方。

（雙帳開夜之終續｜東帳・香落無聲花有影）

香已燃盡，香爐中只剩白灰沉沉，帳內無人言語。

蔓娘仍坐帳心，一襲水青衣未移分毫，知微已移步退至帳角，低頭斂目；秋遲卸下香帶，屈膝一禮，悄然退出。

帳外詩人們收簽票，主記於桌上展帖宣告：「本局下注共三十七筆，蔓娘香神不動，為穩；知微於三息破形，三籤得中；秋遲香步三巡，評為姿輕意足，兩人得詩贈者各有其主。」

畫師收起折筆，對一旁書生低聲道：「蔓娘這身香坐，我未畫出來，怕一畫便是俗氣。」

書生搖頭：「畫不如寫。她若肯開口，怕是那聲氣也能入帖。」

一人拈香紙提筆，只寫下：「帳中一坐三息不動，然眼未垂、脊不伏，香如靜水，心似落梅。問是誰？曰：蔓娘也。」

那紙未題姓，只落一印，藏入袖中。眾人不語，只拈扇作別。

蔓娘起身送至帳口，未作深禮，只輕輕一句：「各位先生若得香緣，來日再談。」

知微立於內帳一隅，聽得聲息漸遠，才低聲問：「我是不是……讓他們看出來了？」

蔓娘回望她一眼，未笑也未斥，只道：「妳不是讓他們看出什麼——是讓他們，記住妳了。」

知微怔然。她本以為只要守住神色便能全勝，但此刻才懂，帳中真正動人的，從來不是技，而是那一剎心露的脆響。

她忍不住問：「那妳呢？」

蔓娘回首，目光落在熄香餘灰上，語聲淡淡：「我這身子，不給誰聽，也不給誰記。誰若真懂香，自會回來再聞。」

語畢，帳燈輕滅，帳簾半掩，香灰中餘煙未絕。

樓中那夜，有叫聲如浪，有詩聲入骨，兩帳之間隔一牆，卻像隔了一生。

（帖影傳香｜有名不言，帳後私語）

次日未至申時，帳外已有婢女來傳口風，語極輕，只道：「昨夜詩社畫肆的《簾後香影錄》傳了新帖，有畫，有句，未寫人名，只寫‘香坐三息動’與‘帳中神轉一眸’。」

蔓娘聞之無語，只取簪繫髮。知微一時怔怔，問：「這……是我們？」

婢女笑而不答，卻將一張畫摺紙留於帳旁，紙未展開，香氣已浮動。

秋遲進帳換衣，撇眼見紙，低聲笑道：「不寫人名，更比寫了還狠。叫人想、叫人猜，越傳越像真事。」

蔓娘收紙未看，只道：「傳香非為自喜，只怕為人用作別事。」

她語輕，知微卻聽得心顫。

不多時，柳老鴇召帳，香掌同在，坐於內堂。一句開口便是：「昨夜那帳，雖無宣榜，但香錄已傳。帖外之名，不可不慎。」

香掌翻記簿，淡道：「今日起，蔓娘不再派入下注帳，知微升香帳備人，待下次觀帖之客來。」

柳老鴇看著二人，語氣不緊不慢：「記入帖是福也是鏡。有人為畫入香，花一生；有人只坐一息，便讓人尋名。可見——不在聲，在氣，不在艷，在韻。」

說罷，她一指知微：「妳還不懂自己的氣從哪裡來，便先守好眼，別再讓那眸一動便碎形；蔓娘……妳怕是再靜，也遮不住有人要畫妳。」

蔓娘微垂眼，不應聲。

那日之後，樓內傳言不息：「香錄無名，卻日日有人來問那‘香坐者’與‘驚眸者’何人？」

媽媽笑道：「花未開名先傳，此香最難。」

【蔓娘記・香榜轉階之一｜風聲漸起・兩人一念】

下注帳後第三日，香榜新貼，蔓娘名躍其上，紅字未乾；而知微名列未動，卻有旁榜註記：「香韻穩骨、氣聲並和，記其氣足。」

芙姐送榜回房時語帶三分試探：「知微，那日帳上文人三士連日傳名，說妳‘香不取巧，氣中藏聲’，連那回京客都說：‘若香園花席願開，此女當預一位。’」

知微一愣，未即回話。

「香園……那是京南第一香樓，平常只收官伎花魁轉去。她們竟也肯下話來？」

芙姐低聲笑：「下話是婉語，說若妳肯轉樓，他們可使人來評一次花。真要去，也得問媽媽給不給人，問他們肯不肯一花帶一侍，還得問——」

知微輕聲接上：「她，願不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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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回房，蔓娘正卸妝盥面，見知微入門神情不同，便笑問：「怎的，榜沒落你名，反倒像夢中轉來的？」

知微坐下，聲音極輕：「若……若京南香園真的開口，我可能，要被看一眼了。」

蔓娘手中停住，笑仍在眼：「那是好事啊。你香氣從不假，也不靠姿態逞強，真叫人聽得入骨。若他們要你去，是該的。」

知微垂眸一語：「但我不想一人去。」

蔓娘一怔。

知微聲音更輕，像怕擾動什麼：「我想帶你去。香園若收我，我會說，我不肯獨去；若他們准，我也會問你——你，願不願去？」

燈下她眼中有光，不似香火，更像某種許久未敢出的念。

蔓娘望著她，半晌才低聲一笑：

「若真到了那一步，再問我吧。但知微你肯說這句，我心裡，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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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榜轉階之二｜香園來人・一眼評花〉

再過三日，天未晡時，望春樓帳簾一動，來了位身穿石青長襖的男子。

此人不報姓、不說由，只於帳後自展一紙名錄，紅字二行，寫着：「香園外帳所選，今至第三巡。京南香席七位已備，望春帳下，觀花一名。」

柳老鴇站於帳前未語，只略一禮，便命芙姐備茶，低聲囑：「請他入內觀香，不報名，不傳話，隨他看。若他問起，答半句。若他不問，一字也莫多言。」

芙姐心知，這種人，是「選中自來、不中自去」的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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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使一人巡帳，未開口，先於觀香冊上點下三人之名。蔓娘原不在其中，卻被他於中途停步端看。

她本伏身替花婢整燈爐，一身淡衣，未施粉黛，額前有汗，背微濕，卻轉身而不慌，一語未言，只望了他一眼。

那人未動，卻將扇輕敲掌心，口中首句，卻不是問她香藝，而是：

「此人，是誰？」

芙姐答：「蔓娘，尚未列主香帳，近番下注升名。」

他點頭，不記，只說：「香骨未全，氣倒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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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夜初更，香使坐於花後小室，請見知微。

知微入時並未妝盛，僅施一縷香於衣袖。對面那人望她不過三息，便道：

「坐。」

知微依語坐下，兩人無語。

許久，他開口：

「氣息調，目不虛，聲潛於骨，是可養。若你肯，來香園外帳，可試一年。」

知微未答。

香使補道：「……一人而已。」

知微低首片刻，聲如滴水：

「……若肯兩人，才肯一心。」

那人望她一眼，並不說話，片刻後只輕聲一語：

「你若真願，再過七日，我還會再來一次。」

說罷，合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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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後蔓娘聽聞一切，只靜靜將袖中花釵取下，望著燈火映出細影，未語。

知微回房，見她仍坐未動，便問：

「……你，還願意跟我去麼？」

蔓娘卻輕聲道：「若真只得一人，我不想成你路上的絆腳石。你去，我高興；你留下，我怕日後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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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榜轉階之二｜香回未落・一心兩問〉

香園香使離後，整個聽音閣並無人明言此事。

但香榜第三日便無預警未貼，掌香只說一句：「榜待定。」下人不敢多問，樓內卻已私語四起。

有人說：「是要送人去香園了。」

也有人問：「是一人去？還是要兩人共帳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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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娘每日如常接帳、整裝、修香，但回房便靜坐燈下，不再與人言笑。

知微心中焦灼，卻又強壓不語。帳外風聲再急，帳內她從不問一句，只待芙姐悄聲來報：

「媽媽與香園還未決定，只說要『再看兩人之氣，與樓中可捨之分』。」

可青有日坐於廊下見蔓娘，悶聲問了一句：「妳真想離開這裡？」

蔓娘想了想，只道：「我不怕留下，只怕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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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柳老鴇召知微一人入帳，語未開便問：「妳真要兩人一同去？」

知微點頭。

柳老鴇目如煙水，聲極淡：「那香園是香樓中龍首，不收雙花，更不肯破例。妳若堅持，他們或許不收；若放棄蔓娘，他們便收你當座花。」

知微沉默良久，輕聲道：「若香園真只要我，而不要蔓娘，那我寧不去。」

柳老鴇並未即怒，只起身行至香冊前，指著香榜上知微之名：「這條路，一步一步妳自己走來，樓中從不攔人。但記住，花名之外還有人情。若真要兩人一同去，不止香園要允，我這裡，也要肯放。」

知微問：「蔓娘知道嗎？」

柳老鴇淡淡一笑：「她沒求你帶，也沒問我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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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越傳越盛。又過五日，芙姐傳話：「香園將於月終前來決席，是否收，收幾人，一言定下。媽媽要你兩人都準備，屆時可坐可退，可自選。」

〈香榜轉階之四｜帳前一語・花願兩成〉

香園再至，無樂聲、無香報，僅帳簾輕啟，石青衣人立於榻前，如一樁未言的判書。

柳老鴇親坐中位，芙姐執筆，帳後三花列座，知微居前，蔓娘與可青並肩。

香使不問寒暄，只開口一句：「香園定席：收知微一人，帳評為『香骨已成，氣脈可延』。」

言畢，帳中靜若無聲。

知微唇角動了一下，卻沒立刻答話。香使目光一轉，接下來便是那道牽魂問語：「若願前往，明夜起程；若有攜侍，得樓方允。」

柳老鴇淡聲回：「若為帳下花侍，轉名不難；若要雙花轉席，香園不肯，我這裡也不會給。」

蔓娘此時未語，只輕笑一聲，自行低頭。

知微終於抬首，向柳老鴇行一禮，語聲極輕：「弟子不願獨去。若蔓娘可隨行為侍，香不論名，只願同帳而修，願聽從。」

柳老鴇望著她良久，終於頷首：「既願甘位為侍，我樓亦無不允。」

香使合扇，道：「可。」

言畢，便轉身離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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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外風起，帳內無人語。

蔓娘起身為知微理衣帶，指未顫，手卻溫熱。知微低聲問她：「你不怨我？」

蔓娘輕輕一笑：「我不怨你有路走。我只怕你一人走。」

知微看著她，唇微張，最終只是一聲：「謝你。」

這聲「謝」，不只是為同去，更像是為多年沉聲中，一回真正被人記得、被人帶著走。

—

〈香榜轉階之五｜帳別無聲・香途兩地〉

香園回訊後第二夜，柳老鴇親口放話：「明日未時，送帳出門。」

整個聽音閣便靜了幾分。

沒人說什麼離別的話，卻總有人在帳邊多坐一會，花間話多一兩句，連香婢都刻意將蔓娘與知微的帳掃得格外乾淨，像是怕這一帳不乾，來日難見。

夜半，帳中燈未滅。

蔓娘正在折衣，知微坐於窗下，手指貼著窗紙，卻不知在想什麼。

帳外忽有人敲柱，聲不重，卻極熟。

「青姐？」

蔓娘應聲，一轉頭，是可青。

她並未入帳，只倚門而立，一襲短褂未整，腳上還帶灰。

「聽說你們明日要走了。」可青語氣不變，仍是那樣直直冷冷的聲線。

蔓娘笑著頷首：「香園准了，媽媽也放了，就等明早的車。」

可青點頭，沉默半晌，又道：「這一去，可能以後真不常見了。」

知微從帳中起身，走到門邊，低聲道：「若有一日你願走，我會想辦法把你帶走。」

可青低聲罵了一句：「傻。你以為人想走就能走嗎？」

但她說罵，語氣卻比平日輕。

轉身要走時，又回頭：「照顧好她。她嘴裡沒話，心裡卻最多事。」

蔓娘輕聲答：「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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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無人再語。

知微收著最後一盒香具時問蔓娘：「你會想這裡嗎？」

蔓娘看著帳頂的紅燈籠影子，悠悠說了一句：「若未來日子太好，我會想這裡；若太苦，就想想這裡已熬過。」

知微想了想，也笑：「那就別太苦。」

〈轉帳之始｜香路初啟・人別花前〉

那日是晴天，卻也不熱，天氣乾淨得不像香樓裡常見的午後。

聽音閣外的小巷裡，一輛漆青小轎停在門口，香園派來的車轎不張揚，卻精緻得過眼難忘。門簾未掀，光是車輪雕紋與簷頂香鈴，就已有不少花娘忍不住往那看。

蔓娘與知微早已備好行裝，衣不重，香也不濃，只各綰一髻，挽手而出。

知微眼低聲靜，蔓娘面上含笑，腳步卻極慢，像是怕一踏出這門，就真斷了香樓舊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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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已站了幾人。

可青抱臂靠在門柱，嘴上雖不說什麼，卻早沒了往日那副「誰都別近我」的表情，只淡淡看著她們。

春滿、玉琳都來了，還帶著樓下的小侍女們一同出來。她們都沒說什麼吉祥話，只一人一句地說著最簡單的交代：「到了那邊要護著彼此。」

「香園再大，咱們知微也抬得起頭。」

「蔓娘，別再只幫人想，也幫自己多留條後路。」

有人紅著眼圈，有人握住她們手，手沒鬆開，話卻已哽著說不出。

連芙姐也來了，抱著一包她親手收好的香簪與髮梳，塞給蔓娘時只說一句：

「妳若有天真升帳，就用這對香梳，別讓人說咱們聽音閣的姑娘不出得門面。」

蔓娘笑著接下，知微便在旁攬住她肩，沒說話，只輕輕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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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伕輕聲一喚：「姑娘們，可時辰到了。」

蔓娘與知微雙手一攬裙襬，一前一後登轎。

簾未掀，她們回頭一望——不是為再看樓，而是看那一張張眼熟的臉。

春滿眼泛淚光，可青背過身去，玉琳紅著眼圈揮手，連一向嚴肅的芙姐都別開頭，拭了拭眼角。

轎子啟動，鈴聲輕響。

蔓娘隔著簾望著那熟牆、熟門、熟人漸遠，忽然低聲喃喃了一句：

「我們真的，要離開了。」

知微握住她的手，聲音低而溫：

「是啊。這一次，我們走的，不是出帳——是出路。」

〈番外・可青｜語輕身熱・初逢齊公子〉

那日本是例常接帳。

柳老鴇未多言，只讓她著常服應客。可青自知今夜無特席、無異帳，心裡也沒什麼風浪，卸過香粉、綰髮入榻，便靜待客來。

門簾一掀，入帳之人步履輕、衣整香淡，並無軍爺那般粗聲呼喝，也無富商那等滿身酒氣與銀光。

「是你叫可青？」

那人聲低，微帶笑意。未等她起身行禮，便自側坐榻邊，一手扶她肩膀，像是怕她起得太快。

「我姓齊，別緊張，我不是來打仗的。」

她本習慣軍爺上來便是「脫衣、趴下、快點」，這等話反讓她略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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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內燈未全亮，他卻動手極輕。

未如軍中習法那般直插進身，反是自頸吻至鎖骨，一路慢吸。手指輕捏她乳尖，不是粗按，是那種半含半挑、暖熱又癢的力道。

「這裡最敏感吧？可你都不吭聲，妳總是這樣接客嗎？」

她喉中有聲未出，竟像被他這一問堵住了。

接著，他竟俯身至她花間，用唇輕吻而非手探，還含住花心吸吮數息。

可青驚得一震，連身子都緊了。軍爺哪裡會幹這事——那種只求快入快出的粗人，從不把她當人，更不把那處當得賞之物。

他卻在她身間抬頭說：「這裡也是姑娘身上最美的地方。只可惜太多人不懂怎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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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齊公子入她身時，也未粗猛。

他一手扶她膝窩，調整角度，讓她能半坐半臥迎他。入得深，卻不亂送，而是先慢再急，等她聲喘帶響，才轉身要她騎上來。

她不知怎麼就答應了。帳中微燈下，她跨坐於他身，陽具入身已深至底，她卻第一次，感覺不只是「被幹」而是——在做什麼事情。

他變化姿態兩次，第二次由後抱入，她跪坐榻上，髮散如水，他臉貼她頸，腰下仍未停，洩身後卻未抽身，只抱著她一手緩緩揉胸，低聲在耳旁說：

「你是我見過最讓人疼的姑娘。」

「真好，好姑娘。」

**

她未即回語，只將頭靠在他胸前。

那一刻，她忽然有那麼一點點……想問他，若不是香樓之人，我們會不會有別樣的結局？

但她沒問，只將那句，壓進肚子裡。

〈番外・可青｜道具逢情・一步深陷〉

齊公子果然常來，雖不預告，卻總在她無防之時出現，帶著輕笑與慢語。

「青兒，我今兒帶了新東西——你試了，若喜歡，我日日為你尋香。」

她原先只是照做；後來，他不說，她也會自己備好。

這晚，他帶來壁尻椅。她原以為是軍爺才會要的東西，如今卻是他一手裝好、親自調角度，還讓她坐上去自試角度。

「腳打開些，這椅子是照你身裁的。」

她雙膝被兩桿架起，腰靠於彎背，花口恰對椅上小桿。她輕輕一坐，那桿便已入肛，另一桿早滑進花中，齊公子坐在她面前，慢慢替她戴上乳鏈。

「好美……青兒，這副樣子，我一輩子都記得住。」

她頷首，髮亂微汗，聲音如羽：

「你說喜歡……我就試。」

**

不只是這一夜。

他還安排她試站立式分腿架，讓她雙腳撐高，雙手綁上，肛花皆開。

又有一次，她主動潤膏，在他眼前將細珠一顆顆納入後庭，只為他一句話：

「我想看看，你這樣主動時，能不能洩得更響。」

她真的洩了。

連她自己都未曾料到，花道一縮一洩，聲若泉響，淋下珠串間，濕了兩股、滴至席邊。

他一邊拍她臀，一邊讚她：「好姑娘……真不枉我疼你這麼多回。」

**

這晚是木馬。

他命她一手扶頭，一手撫胸，坐馬而搖。

她搖到一半花內已濕，乳珠顫聲，齊公子才挺身自後入她，一手捧她乳，一手扶腰，動作緩、語氣仍輕：「青兒，你今日這樣騎得好，我才知道你能響這樣多。」

她喘著，汗濕胸前，喉間竟發出從未有過的顫音——那不是訓來的呻吟，而像真情的開裂。

他從後洩身時，竟抱住她唇邊親了親，語帶柔意：「你是我最珍的姑娘。」

那一瞬，她竟真有些信了。

那信，未必是信愛；卻是一種信念——若有人肯這樣疼她，她是不是就能走出那條日日帳香、夜夜骨聲的路？

**

她沒問他要不要贖她，也沒問他是否會來常住——她只問：「你下次……還會來嗎？」

他笑著摸她頭：「你這樣伺我，我怎麼捨得不來？」

她眼中有光，那光不是帳燈——是燈下不該出現、卻已悄然燃起的一簇心火。

〈番外・可青｜帳中有情・帳外無義〉

這夜，可青照例備帳——香衣換得極淺，香體擦得極透，身子自是為了迎那最熟悉的來人。

果然，帳燈未滿，一道熟影先入，一聲熟語先至：「青兒，今晚你想先用哪個？」

她未言，只自香櫃取出兩件道具——雙桿花肛串與三節乳環。

「你說喜歡，我便都試。」

他含笑點頭，解衣褪帶，未觸她先吻，仍是那熟極的輕柔——先親額，再吻乳，最後埋首於她花間，用唇與舌舐得她氣喘身熱。

她聲響從喉低轉顫，自花而下的珠器已被她自手送入，木馬未到，他先坐於榻，她主動跪騎其上，乳被鏈牽，雙腿分張，花口滑濕如膏，花道一吞一收間，潮聲連綿。

「啊……公子……這樣好？」

「再快些……我還要你誇我……」

她語輕如香，身動如弓，他每入一次，她便應一次，最終洩於她花中，雙手尚環其腰。

帳未散，他又替她擦汗披衣，親吻額角：「好姑娘，真不枉我疼你這麼久。」

她微笑不語，面頰泛紅，像真被這一句捧進心口。

**

帳外，鄭統領正從旁廊進帳，聞見齊公子才出帘便與人說話。

「今夜這硬骨花娘，終於給我騎順了。」

「什麼嘴硬、性子野的……騎在我身上搖得像浪裡舟，叫得聲聲透，花水一股股地淌。我說嘛，姑娘嘴上都會騙，只有這下面最誠實。」

鄭統領腳步頓了片刻，眉未動，只是眼色沉了。

**

帳中。

可青已換衣伺第二帳，仍是規矩備好，燈未全點，身已伏於榻。鄭統領入時無言，只一把將她翻為後位。

「膝跪高點。」他道。

她依語抬腰，臀高膝開，花肛已被開熟，入口即順。

鄭統領動作一如既往，快狠中帶節制，與她這等不出聲、不叫苦的身子最為相合。

他未多話，只是一下一下入得極深，最後於她花內洩身，手搭她背，仍氣未散。

**

她正準備起身清理時，他忽道：「妳那齊公子，出帳時說妳騎得好，花水多，聽話得很。」

她身形一滯，眼神忽地凝住。

鄭統領沒帶戲謔，只語平如水：「他話講得歡，我只聽見，該說你一聲。」

他轉身欲離，停了片刻，低聲補一句：「爺不是好人，但不愛看姑娘被當戲講。」

**

帳內無人再語。

香未散，燈未息，惟有她手中的絹帕濕了一半，卻不是花水。

〈番外・可青｜帳盡無語・心中猶執〉

第五帳剛散，可青已將道具一件件收回絹盒，身上汗未乾，花中尚濕，卻未皺一眉。帳燈已半落，她只披了件薄襦坐在榻邊，手中握著茶盞，卻未入口。

那帳後香氣尚存，她忽然低聲說了一句：「我真的，好想姐姐。」

說得極輕，像怕誰聽見，也像是說給帳裡早熄的燈聽。

**

她已經很久沒見姐姐了。

不是沒想見，是老鴇早說過：「妳若還是這副倔樣子，就別想在這樓裡講私情。」

她確實也不聽話——客人挑，她不笑；道具挑，她不撒嬌；有時臉板著，口還回了句不該回的話。

老鴇對她，自然沒那麼寬。見姐姐的機會也，就這樣一聲不響地斷了。

**

她坐在那裡，忽然笑了。

不是開心，是那種——人忽然認清了自己不是主角時的釋然。

「是硬氣嗎？」她問自己。

「還是我以為的硬氣？」

她手指掠過大腿那道新紅的束痕，過了胸前被環夾過的凹痕，最後停在喉口。

「這地方再硬，在這樓裡有什麼用？」

「我該想的，不是那點骨氣——是出路。」

**

她將茶一飲而盡，苦得發涼，卻沒皺眉，只自言自語一句：「還是存些銀兩吧。」

「到那天能走出去，不靠誰，不等誰。那時，我才是真走了，不是被推走、不是被買走，是我自己，邁出去的。」

**

她把束胸的布重新系好，綁得極穩。

然後，對著帳中那面小鏡說：「被生活磨去的稜角，不是屈服。」

「是我為了能奔向更好的那一天，留下來的命根子。」

她望著鏡中那雙眼——不紅，不亮，但清楚。

清楚她還撐得住，還記得路在哪。

〈番外・可青｜帳中重見・骨花猶在〉

那夜，聽音閣帳前熱鬧非常。

樓中傳言，打西關回來的幾位老軍爺，今日一同入城，夜裡便直奔這裡，不為別的，只說要「解戰氣，收煞火」。

鄭統領一身戰袍未褪，腰帶緊束，肩上還留血跡斑斑，卻笑聲宏亮，一腳踏入時便道：

「爺今兒不挑香，不挑藝——只挑骨頭夠硬、花口夠開的。來個五花帳，把爺這兩年積著的，都洩回來！」

花名送上來時，他眼一掃，忽然停住。

「可青，還在？」

芙姐笑道：「姑娘還在樓裡，身子更靈，氣更收。只是，這些年帳多人雜，學會點圓轉，也是正常。」

「那便她一人作主，陪四新花。」

**

帳中設五花榻，四角一人，可青居中，仍是一襲素色衣裳，妝不濃，卻比從前更多一分「看透不說」的眼神。

四名新花皆是新近升帳之人，或嬌俏、或活潑，一入便言笑迎人。可青只起身一禮，眉眼未動，腰身卻直，語也平：

「軍爺多年未歸，可青在此伺帳。」

鄭統領未言，只細看她片刻，道：「你變了。」

她未避，只笑道：「是人留，度過的日子多了，總得學著怎樣不折身，也不傷心。」

他未再說，只把劍往帳柱上一掛，衣解至腰，轉頭對四人道：「來，今晚三道齊開，不響不收！」

帳內火光漸旺，香燈已燃，道具已備。

〈番外・可青｜帳火初燃・五伺齊開〉

帳內香燈已燃，炭火漸旺，五女並立，姿態各異。

新花皆青姿玉貌，立於帳中東西兩側，衣帶未解，卻已香汗微泛，眼波流轉。唯可青一人立於帳心，眉不挑、身不傾，卻自有一股讓人先看她一眼的穩定。

鄭統領已脫至袒胸，扯開腰襟，一手指向帳西木馬：「這幾年打仗打得爺身上火氣大，今兒你們誰不響，就給我繫上去騎馬晃個夠！」

「想躲？休想！今晚爺們就是要一人一穴，一口一響，全都潮過才收場！」

另四名軍爺也笑聲粗響，腰間解帶、衣袍亂落，張口便罵：「老子這劍還沒拔出來，就先給我試花水夠不夠濕！」

「娘的，老子今晚要讓妳連聲都叫不出！」

新花中一位被點住，正欲推辭幾句，可青已往前一步，行一禮，語和聲柔：「軍爺連戰數年，今夜願來帳中，是妾等福分。若伺得不周，請軍爺們直言，妾身不避。」

鄭統領「嘿」了一聲，瞇眼看她：「還是你這骨頭懂話，不像那幾個剛上來的，嫩得像還沒開過——」

說罷，一把將可青拉至帳中立椅上，一掌拍她後腰：「今夜你就騎這椅上，給爺看你花口還能響成什麼樣！」

可青未語，只抬手解了自己腰帶，羅裙落地，身上僅餘一層薄襦。

她挽髮側分，慢慢轉身坐於椅上，雙腿分張搭於扶架。壁尻之具已設，木肛與花器雙桿交錯，一入便深。

「軍爺……請。」

鄭統領一手執膏，一手扶花口，入得那刻，果然仍是熟得驚人。

「哼……騷水還這麼滑，怎的，一年裡伺了多少客，才養出這樣的洞？」

她面色未紅，聲音卻已泛細：「軍爺歡心便好，妾身會盡心伺帳」

他一聲低罵：「就喜歡你這副嘴裡敬，身子卻像火上的豆兒一樣抖！」

他腰下猛力抽送，花口一緊一開，椅下潮聲迭起，周身竟也被拍得啪啪作響。

帳側三人見狀，也不客氣，各拉一花娘坐上榻，口伺、花伺、肛道齊開。

帳內片刻便是聲浪交疊，有叫、有哼，有拍膚之聲，有肛中潮響，香氣混著汗味，竟比戰場還叫人血脈沸騰。

鄭統領將可青翻轉立騎，讓她手扶膝跪，肛道朝天，再次入身。

「還記得兩年前你嘴硬樣？現在怎樣，還不是讓老子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可青咬唇未語，卻雙腿發顫，聲音從喉中斷斷續續而出：「軍爺……輕些……深、再深些便是……妾身、受不了阿……」

「潮……又下了……」

他笑得粗響：「還裝什麼香娘子，這副浪樣子，老子怎會忘得掉你！」

〈番外・可青｜五花共帳・聲動帳根〉

帳中火光暗紅，香煙濃郁，汗氣與花膏氣交織如霧。五座低榻錯落排開，各設扶具與潮席，正中立椅之上，便是可青，肛花雙入、乳鏈牽頸，膝張腰動，聲息不斷。

鄭統領一手撐她後腰，一手抓她乳尖來回撚捻，腰下入出若槍，肛道之聲脆響如拔塞。

「叫啊，娘的你不是骨硬？這一肛還不洩，看老子怎麼讓你一晚三泄！」

可青身子已潮紅，汗濕鬢邊，聲音微顫：「軍爺……妾身、妾身不敢抗……花中已響，肛道也收……再動些，便、便要洩了……」

「便洩，給爺聽響——好讓旁邊那幾個小娘子學著點！」

東榻上，一位花娘已被壓於馬具之上，雙腿繫於架前，軍爺自後重插，花口已紅脹如開瓣，潮水淋下，滿布香席。

「還裝什麼處子？你這花水一股股地噴，還說沒開幾回？」

花娘哭中帶喘，聲若嬌吟：「軍爺莫笑，妾身實不勝伺……只是這榻震得緊，花穴便忍不得了……」

「忍不得才有味！來，把肛塞給她塞上，看你花肛一起洩，是什麼樣！」

榻邊軍伕將道具捻入，少女花肛被強塞三珠，頃刻便潮出一片，身下已濕如洗，榻角有水滴滴落。

西榻一位新花則被抱坐入懷，口中伺弄，陽具已含喉間，雙乳被拍得泛紅，軍爺捧她下頜道：「你這嘴雖小，含得可緊，舔得還不錯——再深點，爺今晚要你花口肛口一起潮！」

花娘含而不語，只兩眼泛淚，花間卻也潮響不斷，似真似假間，滿帳皆是淫聲迭起。

帳東南，兩花一軍，軍爺大笑間左右兼施，一人伏口，一人花道，雙伺並進，竟轉身問鄭統領：「老鄭，你那個老香貨還管用？」

鄭統領未停手，只咬牙一笑：「管用？娘的，她這花比新來的還緊，還響，還會自己送上來叫老子插深些——」

「就說嘛！這種老花，才會用身子！」

可青身後一洩，花道收緊，如鳴簧。她聲音已細，卻仍清晰道：「軍爺……妾身已洩……應可再來……阿……」

「那還等什麼！老子今晚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五花帳！」

帳中火光搖曳，五道花響、五道肛潮、五口呻吟、五男怒入。

軍爺們滿頭熱汗，軍靴亂落，喊叫連連。花娘們或趴或騎，或含或伏，道具與肢體交錯成聲，一記記響得帳柱都微顫。

可青一身早濕，乳尖泛紅，肛道滿潮，卻仍撐著跪姿，眼角微瞇，唇角不笑卻似笑。

〈番外・可青｜五帳既盡・餘響未息〉

帳中火光已轉暗紅，香膏快盡，空氣裡滿是熱汗、潮液與花香摻著皮肉交合後的悶氣。

五位軍爺分別將身中之火洩盡。

有的仰躺帳邊喘氣，有的仍扶著花娘細拍她臀，有的乾脆靠在榻上，笑著抹汗：「哎哟娘的，這一夜當是打了十場仗——叫得、夾得、潮得……痛快得很！」

東榻那位軍爺拍了拍自己腿上伏著的花娘：「小娘子，剛剛你洩的那一股，濕得老子腿髀都是……你這嘴巴甜得緊，下面也滑得人命都要斷了。」

花娘趴在他腿上喘氣，回話還帶顫音：「軍爺好狠力……奴才都快收不住腰了……剛剛那道珠還沒退，您就又進來一記，奴……奴實在扛不住了。」

「扛不住才好！」

另一軍爺在帳角撐著身站起來，褲還未提，笑罵道：「剛那個誰，一手扶老子幹，一手還給旁邊那位舔得啾啾響……這麼能幹，爺下回點你來三人共榻！」

西榻的花娘抿唇笑著，雙膝還跪在潮墊上，身後花口微張，語氣喘中帶笑：「軍爺別笑奴家了……剛剛是旁邊那位姐姐頂得我亂了氣，奴才嘴一鬆……倒也沒丟人吧？」

「哪裡丟人？老子就是愛你們這樣伶俐嘴、實在身！」

鄭統領此刻正坐在立椅之上，胸膛起伏，汗水未乾，可青還跪伏在他面前，兩手扶著榻腳，腰腿仍保持方才伺伎之姿。

「還不累？」他問，語氣雖粗，卻帶一絲笑意。

可青抬頭，聲音輕柔卻不顫：「軍爺愛妾身這身子，奴家便撐著也得讓您歡喜。」

他低笑一聲，扶她起身，雙眼微眯打量一會兒，才道：「這些年沒白練，嘴還那麼乖，花更會響，老子就說嘛，這樓裡，能讓爺記得住的，不過一兩個，你是其一。」

她垂首答聲：「軍爺記得，是妾身的福。」

他收了笑，拉她入懷，手拍她背，語氣低下來：「你這骨頭啊……比花緊，比人穩，真是越伺越入味了。」

她未回話，只輕聲「嗯」了一句，眼裡沒有潮，唇角卻泛起一點點弧度——那不是笑，是一種知道自己還能立得住的平靜。

帳外夜風起，五軍五花散席之聲漸起。

柳老鴇在帳後輕聲道：「這帳，記響五次，滿聲。下旬香冊可加一筆。」

芙姐問：「那可青呢？」

柳老鴇望著帳內那尚在擦身的女子，語平如水：「她？這回不寫聲，只寫一句——『軍伕重來，花骨猶在』。」

〈番外・可青｜舊帳重開・一語問心〉

帳中火高，香重，風未透。

可青這回獨帳，仍是鄭統領親點。帳設如舊，榻鋪熟具，花器、肛桿、口環備全。她未多語，手自解襦，腰間拴鏈微響，便已伏於香氈之上。

鄭統領一入，便如舊例，先不語，手掌捏她臀根，兩指探入花中，試了試濕潤。

「還這麼滑，沒白留你在這樓裡。」語氣粗中有笑，身卻已挺入。

第一回，他自後入花，一掌按她後頸，聲沉如兵令：

「再低些，腰抬高，爺今兒不耐煩，直接來。」

可青默聲依令，雙膝半跪，花口緊含玉桿，潤得驚人。入得極深，她悶哼一聲，聲未出口，身已泛紅。

「啊……軍爺這般緊進，奴家……花裡響得都繞回來了……」

「響得好，再收點……肛道也開。」

第二回，他取肛珠三粒，自花後順勢塞入，再轉身一抱，令她側身騎坐自己腰上，面對而伺。

「自己動。」

她雙手扶胸，腰起伏如浪，花道潮出如霧。每一下，她都會微顫，乳尖撞在他胸膛，聲斷氣連：

「軍爺……妾身真要洩了……水都滴下了……」

「就讓你洩，給爺全洩了！」

最後一記，他起身抱她，令她坐上帳中高臺，雙腿分跨，其身挺入至底。身下有環環托具，花肛並開，入得最猛。

她雙臂環他，氣喘聲軟，花中幾度吸緊。他洩身那刻，一聲悶哼，濃熱盡灌。

兩人皆濕，香氈盡潤。

他未即抽身，仍埋首她頸，忽低聲說：「你以前說過，有個姐姐。」

她一震。

他語不重：「還在不在？你可曾再見她？」

她半晌不語，唇角微動，聲音極輕：還在。只是，不敢見了。」

「不是不能，是怕見了她，自己也亂了心。」

他沒答，只輕拍她背，語中竟帶一絲罕見的沉默：「當年你硬氣得像把刀，如今身子更香，嘴也會說……可有些話，你還記得，算你沒白活這幾年。」

她眼中閃過一點不明光意，只低聲一句：「軍爺，謝你記得我說過的話。」

「這樓裡，記人身子者多，記人心話者少。」

他笑了：「老子記得你當年怎樣撐，也看見你現在怎樣活。這才是樓裡活得久的骨。」

〈番外・可青｜帳火未歇・誰記初心〉

這已是鄭統領連著第三回點她。

香冊上還未落墨，柳老鴇便已私下來問她要不要避帳幾日，可青只輕聲一句：「他若還點，就來。」

帳中設備已不再是常備之物。

立柱加高，木馬改寬，壁尻座、肛珠鍊、連體雙環、三向束具一樣不少。

第一回入身，他讓她正騎木馬，前道入，後道塞，雙乳被環牽後繫於頸。她騎在木座上晃得潮響連連，每晃一下，乳環便牽扯頸側一寸，雙重之感彷如催命。

「你身子倒是會記得怎麼配節奏。」他在後頭笑著說，手還一邊扳她膝蓋往兩邊開。

她咬唇低語：「軍爺帶得狠，妾身……自然學得快些。」

第二記，他把她繫在分腿椅上，雙膝懸起、後腰架起，頭下腳上，讓陽具自上插下，像是錘入。

她被這一記撐得花道潮水橫湧，聲音根本壓不住，只能咬著袖角低呻：

「軍爺……這樣，花口都快裂開了……可還響麼……」

「響得像小鼓！你娘的，這騷水都快灌到椅下了。」

到第三記，他終於讓她騎身對坐，兩人面貼著面。

他喘著氣問：「怎樣，可青，你這身子養我養得熟了吧？」

她一時間不知怎麼回，只低聲道：「軍爺若歡……妾身怎樣都應得。」

話出口那刻，她忽然一怔。

怎麼這語氣、這態度、這種「只為他一人」的應答，竟和幾年前——那個也一再點她，也對她說過「好姑娘」的齊公子，有些像了？

不是情動，只是一種說不清的身體記憶。

她忽然想起那日他讓她自己把道具塞入花中，讓她騎在他膝上自己晃，一邊還誇她「香極了」。

那時她也這樣……以為這樣一個人一再點她，是因為動情。

她沒說出口。

只是那一晃神間，鄭統領一記送入極深，將她思緒撞斷，她再度倒抽一口氣，花中又洩了一次。

戰畢，他未急起，只摟著她問：

「你這幾年，還真沒誰像老子這樣連著點你這麼多帳吧？」

她輕輕笑了一聲，頭貼在他肩：「是極了。軍爺是最專心的。」

聲中不帶情，卻也不虛偽。

她沒說齊公子。

那些話，她已不願記得了。

〈番外・可青｜後無語・人前多話〉

帳散時，天已微亮。

可青披了件素紗披襦，獨自回房梳洗。香氣未退，身上還有熱氣與一夜三伺後的酸麻，卻不顯疲色。她沒讓人扶，也沒讓侍婢拿水，只自己緩緩將頭髮拆開，重新挽成一髻。

她在鏡前望著那髻，像是在確認什麼。

沒有花釵，也沒有綴珠。

這樣最好。看起來，就像個還沒入帳的姑娘。

午後茶時，幾名花娘聚在內院涼棚下乘風說閒話。春滿、小雪、和真都在，茶盞未歇，話題便不知怎地繞到了可青身上。

小雪笑得最響：「我說，那鄭統領，這回點你連點三次了吧？昨晚我還聽芙姐說，他帳後叫人問：‘可青這花，怎不先給我留著？’」

春滿嘴邊含茶，半嗆半笑：「他點你點得這麼緊，是不是動了心啦？」

可青端著盞茶，沒答，只抿了一口，淡聲說：「軍爺點帳，是樓中常事。誰讓我這花還湊手。」

她說得輕巧，連語氣都沒起伏，小雪卻還不放：「不一樣呀，他這是點得勤，又帶頭用那麼多花樣，還每次都要你親自配伺……別是想把你『定著』」

可青放下茶盞，微笑不語。

春滿側過身，小聲問：「可青，妳自己怎麼想？」

她眼神落在遠處一盞風鈴上，看了一會兒，才慢慢說：「樓裡的事，能想清楚是命，想不清楚才是劫。」

「我只管帳裡把人送得安穩，帳外的話，愛說，誰說去。」

說罷，她起身回房，背影修直，裙擺不沾一絲涼氣。

風鈴在她身後響了三聲，她沒回頭。

這風，夏初才起，未必會吹得遠。

但她知道，這風響一次，就少一次。

她要用自己能掌握的每一記響聲，換一條將來能安靜離開的路。

〈番外・可青｜三伺盡洩・一語動心〉

這晚帳內設得特別。

不是道具多，而是布置乾淨。香氣淺、燈光低，可青入帳時，只見立椅與潮席安放得極穩，心中微疑，卻不問。

鄭統領來時衣已除半，未多話，只一把將她拉入懷中。

「今兒怎麼不開口？」她問。

他未答，直接將她抱起，按坐木椅之上，雙膝分張，花肛並備。他先以指探入，僅一試，已濕。

「準備得真齊。」他低笑一句，手下卻是猛力送入。

第一記便是花入到底。

她一聲悶哼，雙手緊抓扶柄，身子前傾，花道已被他頂得湧出一波潮水。

「軍爺……這般進得急……奴家、奴家擋不住了……」

「就要你擋不住！」

他話落，便將她抬起再落下，肛中也被塞入肛環珠，雙道一開，撞擊連聲，水聲濕響，滿帳皆是。

第二記，他讓她伏跪帳上，肛道受伺，花口以震器潤滑，邊撞邊問：「你這花裡怎這般緊？」

她語音已散，額上汗落如珠：「不是緊……是軍爺太深了……奴家一動，便響、便洩……」

第三記，他坐而讓她騎，花口含入，自動起落。

她雙膝跪榻，雙手扶他肩，一上一下，臀肉拍得啪啪作響，乳尖被咬得泛紅，花中湧潮不止，竟洩了三回。

他未語，眼卻始終看她。

終至最後一記，他將她橫抱入懷，仍未抽出，只喘著氣，額抵她額，聲低如夜語。

「我叫鄭重明。」

可青一怔。

他呼吸尚未平穩，卻一字一句說出：「我不是來玩妳的。」

「我……想幫妳贖身。」

「可青——你願意嗎？」

她整個人還在餘潮中，汗濕額際，氣息凌亂，花肛並漲，腰膝發軟，一雙眼仍泛著未退的情潮餘波。

可這句話，卻如一盆冷水，又如一記悶雷，直直砸在她心口。

她張口未語，只覺心裡，有什麼，開始鬆了。

〈番外・可青｜一語如鉤・帳後無聲〉

帳燈已滅，香氣未散。

可青披著汗濕薄襦，坐在帳榻邊緣，額前髮絲貼在鬢上未乾，花肛之間仍是微脹熱漲，像那剛才才被深伺過的一切，全還留在身上。

可這一刻，她最清楚的，不是哪裡酸、哪裡濕、哪裡還殘著男人氣味。

而是那句話。

「我叫鄭重明。我想幫妳贖身。妳願意嗎？」

她沒答當場，是因為身子還在洩後微抖，腦裡只嗡了一聲，氣未回，話未凝。

可現在靜下來，她才發現，那句話像一記倒鉤，倒不是拉著她往哪裡走，而是輕輕一勾，把她心底一層很久不去碰的東西撩了起來。

從來不缺人說她「好騎、會響、三道能撐」，也有人誇她「騷得不動聲色，香得像真情」。

可從來沒人問她，妳願不願意？」

這句話，竟讓她有些不會答。

她起身，拿絹巾將雙腿內側拭淨，水痕多得超過她自己估計。

方才真是被他伺得狠了，肛道還塞著一點膏意未退，花道收合時還帶著一絲顫意，像被記下了什麼似的。

她照著銅鏡，看著自己這張還未卸妝的臉，喃喃一句：「妳願不願意？」

她輕聲一笑，像笑自己，也像笑那問話的人。

但笑完後，她忽然就沒再動了。

那笑意未散，卻凝住了。

她忽想起姐姐當年對她說過的一句話——「不管你再怎麼撐，總會有一刻，你會想：如果能自己選，就好了。」

她那時只當一句戲言，如今這一晚，她卻被一句話喚起了真正的「選擇」的念頭。

不是愛，是選。

她低頭，手指緊了又鬆，終於喃喃：「我不知道…」

「但我想知道，如果真能選，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暫時先告了段落，我盡量整理成完整文章貼出來了。

如果再寫就會到香園重開。

其實一開始就是想看肉寫的，應該算是還可以吧，希望真的有看到這裡的朋友來打聲招呼阿。

〈R18〉蔓娘記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