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R18】

本篇含成人情節，含性描寫與心理羞恥元素，請斟酌閱讀。

並配合兒少法，內文所有發生性行為者皆預設滿18歲。

本文為 AI 協作創作，內容經人工潤飾與再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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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後無言・身響心未服〉

帳外風過薄簾，細燈未滅，室內只餘淡香繚繞。

王統領早已離去，步履無聲，未留一句多話。帳中一切歸於靜寂，只剩她。

可青仍維持著被放下的姿勢，雙膝微屈，帳巾蓋得不齊，內腿之間濕意未乾，花口微脹，仍在不自覺地抽動著。

她一動不動。睫毛低垂，眼神無焦，唇邊未乾的濕氣與顫意，早在靜默中漸漸滲回體內。半晌，她才緩緩坐起。那動作不快，像是在試圖掩蓋什麼不該存在的痛與…其他東西。

她伸手覆住自己的小腹，指尖觸到自己微溫的皮膚，再往下一寸，花口周圍已是一層濕潤的濁黏，從腿根一路至臀後。

她沒急著擦，只是盯著自己手指上的那層痕跡，看了很久。

那不是香膏，不全是精液。

她知道那是——自己出的。

她倏然把手抽回，咬住下唇，像是怕自己再多想一瞬，眼淚就會掉下來。

但她沒有哭。

她只是靜靜坐著，將濕巾拭過雙腿，動作一絲不苟，像在擦拭一場戰敗之後的盔甲—不是為了羞恥，而是為了掩去證據。

外頭有腳步聲響起，小雯在外輕聲喚道：「可青姐，水備好了……要不要我進來幫……」

她聲音未落，只聽裡頭傳來一聲冷淡卻穩定的：「不用。」

語聲未抖。

只是比平時，更安靜了一點。

她起身，換過衣物，將身上每一處痕跡都蓋好，腰仍酸、腿仍軟，走路時小腹微隱痛，但她眉頭沒皺過一下。

門被推開那一刻，風穿進來，拂過她頸後，輕得像剛剛那人落下的氣息。

她沒回頭，只把門關上，像什麼都沒發生。

午後的天光從簷下斜入內院，光線溫弱，照在廊間青磚上，映出一片半濕未乾的水痕。那是可青踏過的路。她步子穩，背直腰平，與往日無異。只是那平素帶刺的眼神，此刻像是被打磨過一輪，削了邊，沒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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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娘坐在外廊的小桌邊，原是替小雯清點藥香補品，見她走過，眼尾一掃，便立住了指間的動作。

她沒出聲，只望著那道背影消失在轉角。許久，才輕輕皺眉，自語一句：「唉，希望她的姐姐能過的好了。」

不多時，小雯來送帳巾與褥巾，悄聲在蔓娘耳邊道：「姐姐，那塊巾子，換了兩條，聽說還用了香環布。」蔓娘未答，只點了點頭。

到了午後點茶時分，柳老鴇喚蔓娘至後堂。

「昨兒那統領，說人可青，撐得住，也收得住。」老鴇拈起茶盞，慢慢旋轉蓋沿，「問我人是練過的嗎？」

蔓娘垂目應道：「她訓得粗，不肯配合。那是撐過來的。」

老鴇一笑，眼角微挑：「那更好。不是被寵壞的花，是生撐出響的硬骨。這樣的開過了，日後才有勁頭接貴客。」

她頓了頓，又說：「不過這帳是賣了聲，也耗了氣。今晚讓她歇著。妳啊，晚點去瞧瞧，看她花身怎樣。」

蔓娘點頭，未言語。她心知，老鴇雖說得雲淡風輕，卻已將可青那副「撐開響聲」的氣骨，記進心上帳冊。

等蔓娘轉回東廂，遠遠見可青正倚著窗，望著榻邊角落那張小椅，一言不發。

她沒打擾，只靜靜站了片刻。

〈花階難駐・進帳須更深〉

夜色方起，帳房點燈之際，蔓娘便回了自己那榻帳，重新綁髮上妝、換衣熏香。

這幾日陪著可青，老鴇雖未言明，樓裡其他人也都看在眼裡——那是種「被挑去用」的待遇。可這待遇，從來都不是常的。

她原就不是頭牌，能陪兩帳，已是例外。

如今可青開過了、接得起了，蔓娘也該回歸本位，重新投入那接客流水中。

晚間帳名掛起，蔓娘果然榜上有名，連接三席，皆為常客。她心無旁騖，一步一榻，皆應對如常，笑語溫婉、技藝得體，花姿動人，讓人無可挑剔。

可等客人散盡，她剛換下濕巾，便被小雯喚至後堂。

老鴇倚在香幾邊，手中拈著帳冊未翻，卻先抬頭望她。

「這兩旬，妳的名聲倒是穩了，來問妳的客人也不算少。」

她語氣不重，卻藏著試探。

蔓娘恭順垂首：「多謝媽媽照拂。」

老鴇淡淡一笑，話鋒一轉：

「不過啊，新花是新鮮，久了呢，也要再加些新法子。不然，客人一個個都貪新鮮，哪裡肯只點熟面孔？」

蔓娘聞言心頭一震，隱約知她要說什麼。

果然，老鴇將手中帳冊推過一寸，語氣不再含混：

「妳如今接得穩、撐得下，該考慮往上走一步了。三道同用，妳還沒試過吧？」

那話說得溫柔，卻像是春水推舟，不容妳回頭。

蔓娘眉目未動，聲音微啞：「媽媽是要……我學三道伺候？」

老鴇頷首，語氣轉得柔得像春風：

「妳心裡知道，這等身段，這等眼色，再不往上擺，多可惜？三道若成，接客單價自然不同，升帳也快。日後若有人預包，價金也是翻番的。」

她頓了頓，又添一句：「妳不是說，想多積些銀子，以後不至四方無靠？」

這句話說進了心坎裡。

蔓娘眼神微閃，低垂片刻，只說：「我知道了。只求媽媽安排時……給我點時間準備。」

老鴇點點頭，不逼，只說：「過些日子，我再讓人通知妳，先練著法子也行。」

那夜，蔓娘回帳更衣時，望著帳邊那三重香篋，道具俱在，花口、肛門、口技用物，一一映眼。

她坐在鏡前，忽想起知微那時在帳中羞怕的眼神，也想起可青在王統領懷中顫抖的身影。

〈花帳重重・三道共響一夜深〉

這日申時過後，柳老鴇在後堂單喚了蔓娘、春滿與玉琳三人。

她語氣平淡，卻直入主題：「你們三個，這些日子後頭也都用過了吧？雖說還沒三道一併，但花道、後庭、口伺……都走過幾遭了。」

三人默默點頭。

老鴇便一拍手中帳冊：「今夜有位熟客，姓賀，人帶得多，帶得粗，但賞得也多。他愛的不是一人響，是看你們——三道同時伺候，還得一帳共響。」

她語氣一頓，補道：「我不讓你們仨獨撐，派芙姐進帳搭你們一人。你們三個，都配一老一新，輪流上陣，三帳連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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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帳中佈置得極細：四座低榻連成一方，中置交錯花榻架，可供跪、躺、坐、抱皆通。燈光柔黃，香氣微甜，半為香薰、半為催情。道具也早備妥。

入帳時，賀客已帶兩人，皆為同伍軍爺出身，語氣粗直，笑聲甚盛。

「今日聽聞聽音閣有三花齊響，咱們仨也要試試，看能不能讓你們一帳五處皆響、雙乳齊震！」賀客一聲令下，三人分別落位，花帳中瞬時回聲響起：環索輕震、膝鍊拽動、乳杯喘響。三花分帳同時承伺，無處可避。

蔓娘被一人從後壓入，陽具粗長，花道已有玉震條在先，今又被實物抵入，初時不甚順暢，然震條未退，與客人撞頂時形成內裡三重撐開，頂至花心最深處，她頓時整個人震顫，花內水聲拍響，潤液自縫隙溢出。

她前方口中仍含著細塞，客人以指牽口環連索，每一頂後皆拽她下顎，使她含得更深。塞間微透喘聲，既悶又破，聲音壓低反更引人想像。

客人摸著她腰眼笑道：「這花真開得好，裡頭夾人像是活的……來點力，她這肛門還在縮呢！」

春滿姿勢更為辛苦，仰躺於榻中，腰枕抬高，雙腿綁於兩側框柱，整個人下半身懸起。客人自肛道先入，花內則用雙股道鉤牽張，兩處同震，進出之間濕響不絕。

肛道比花口更緊，客人每一下插合都沉聲長嘆，讚道：「這菇娘後頭夾得像鐵圈……可惜還不夠濕，再來一輪。」

春滿額上冷汗直落，嘴中仍試圖答話，卻一開口便洩出顫聲。

她乳上牽索繫於花口，一震即牽，牽即震，三處互動讓她再也撐不住，胸前一陣潮紅浮現，乳珠如豆，水意自花穴間洩下，順榻而滴。

玉琳最為羞赧，本就少言，今次更是一邊被壓腿上架，一邊雙穴同時入桿。起初她極力忍耐，但客人特意每次進入都猛撞她後壁內側敏點，肛珠半退半插，震感反覆游移。

花內本裝有環鉤，撐得微微外翻，濕意早已從緊合處噴濺出來。

客人舔唇笑道：「她最嫩，卻最響，還說沒人開過後門？我這根每進一寸，她這花穴就縮一回，分明是騙人。」

玉琳咬唇不語，但身子已顫如柳枝，膝間抖得止不住，雙手早已握榻一角發白。一次撞頂，她全身一顫，竟無聲潮洩，花液直潤腿根，褥上成片。

整帳間，三花之聲錯落：蔓娘悶聲含塞、春滿喘息拉顫、玉琳顫音失語。

三人身上皆汗珠滾落，乳間泛濕，花後俱紅，膝根髮顫，身體被三道進用至極限，內裡潮響不絕，褥巾幾換三條，仍難乾清。

賀客與二人笑道：「這一帳真是好玩，三道三伎皆有趣，水有水、緊有緊……只差把人魂都吸出來。」

臨近散帳時，蔓娘肛道中仍留一段細珠未退，客人竟一指挑弄，見她腿軟再洩，驚歎：「這花響得真是晚聲後浪，賣得值！」

帳外人說：「今晚這帳，好個齊響花牆。」

帳內女伎，香汗淋漓，唇破花濕，乳間珠鳴，三花皆動，五道盡響。

〈燈未息・帳後又帳前〉

帳散之時，已近亥正，帳中香煙未盡、珠鏈未靜。三花卸下道具，各自汗透衣襟，身軀微軟，花後猶疼。

芙姐替玉琳擦去膝頭紅痕，低聲說句：「今晚這下，怕是明早還得熱毛巾捂一捂。」

玉琳只紅著臉點頭，不敢言語。

蔓娘剛換過內褲，褥巾尚未收妥，小雯已步履匆匆，推簾進帳，附耳一語：「媽媽喚你，說有話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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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堂燈光略暗，柳老鴇倚在帳後香几旁，正捏著一塊綠玉佩，指尖轉得不緊不慢。

她見蔓娘進來，連頭都沒抬，只淡淡說了句：「坐下吧，不是歇，是換帳。」

蔓娘一愣，腰間微緊：「今晚……還要接？」

老鴇笑了：「妳來我這兒不是來養病的。一夜三人三帳，方才那位賀客只是頭一組，後頭這批，是我早排好的。」

她慢慢抬頭，眼神沉定：「不是我苛妳，是這聽音閣本就沒望春樓那套講排場、留香夜。我們賣的是勤，吃的是體力。妳既能撐三道，那自然不只這一帳的用場。」

她又添一句，語氣不再試探：「今夜第二組，是三位熟客，各有偏好，一人喜歡乳珠，一人好肛道，一人專挑花心深處。妳從前接過他們，但他們沒一起上。今晚想試合帳。」

蔓娘聽罷，默默應聲：「我知道了。」

老鴇終於抬目，瞧她一眼，語氣倒緩了些：「妳這副身骨，妳自己知道這是怎樣的資本。我說句直話，妳若現在撐得過，便能記得帳冊明牌，後日自有升帳之路。」

她頓了頓，似笑非笑：「若不成也無妨，升帳不急，但同是接客，價就有差，在妳。」

蔓娘低頭不語。

等她出了後堂，香已微冷，風透內簾。

她行至帳外，回望燈光，腰間仍酸，但腳步未亂。遠處帳名新起，榜上，果然又見了自己之名。

她嘆了口氣，手輕撫腹側，低聲一句：「撐得過第一場，就撐第二場。撐過今夜，才有明日。」

〈再帳三響・唇未乾身已再開〉

帳中香暖未散，榻布尚未更換，蔓娘只得由芙姐簡略擦身、換件薄衫，汗還未乾，便被引入第二帳。

熟客三人已在帳中：李客、石客、田客，各據一隅，目光炯炯，顯然早知她方才剛從三道帳中出來，卻絲毫未見憐惜。

李客最先上前，指間旋著一枚光潤「口塞棒」，刻有溝紋，前段略弧。

他笑得溫和，卻語帶挑逗：「蔓娘，妳這嘴可巧……先服侍我一下，暖暖場。」

未待回話，他已讓她跪伏於膝前，輕拍她下顎，將棒送入。

那塞棒比常見更厚，帶微香，方入時尚可含住，稍深便碰至舌根。她喉間微啞，嘗試含住節奏，卻被李客一手扣後腦，迫使她咽得更深，唾液順棒滴落，沾了下襬。

他愜意撫她髮間：「果真順，妳這口……不輸花心。」

石客在側也不閒著，從榻邊取出一根振舌環套，自身戴上後自花架旁側逼近，將她面略抬，以陽具頂住她唇邊，一邊啟動環振。

口中是塞棒，唇間是環具，雙重震響自上頷與下顎間共振。

蔓娘嗚聲微悶，嘴角已濕，眼尾漸紅，氣息微亂。

田客依舊沉默，卻已上前，拉過她腰側，將她半跪扶於花榻中間，取出玉擴肛鉤與肛震珠鏈，分別置入後道，套珠一節節推入，每一段皆卡於括中敏點。

她身體已有前帳餘韻，此刻剛插入便覺撐脹，肛中泛熱，花間亦被自然擠出潮意。

三人輪流調弄良久，方才放下口塞，將她整人轉為「交錯承接位」：一人自後、二人分左右交替，花肛之間已開，乳上綁鏈，鈴珠顫顫作響。

李客起先進入口伺後，退至一旁，將震乳器蓋於她胸上，雙乳被吸脹如熟桃，乳珠鼓起泛紅，珠鈴一響，她便驚顫。

石客改以後庭為主，進入時粗硬未減，每下一頂，蔓娘全身一抖，花中自動收緊，將震珠頂動，竟引出水響聲。

田客不語，只見她花內已泛漲，陰珠微鼓，便取細柄插棒入其花道，深入後沿牆頂頂，不語、不中斷，連續十數次，每一下都撞在花心深處，令她終於發出一聲壓碎的喘息。

三人入替輪動，花、肛、口無一閒置，蔓娘早無力撐身，只能由芙姐扶肩維穩姿勢。她身體本能收放不定，花穴早洩一次，肛道緊實如初，口舌疲軟微顫。

終局時，三人各自洩身於三處，李客拔出口塞，自口中洩落；石客深插肛內，洩時身體猛頂，逼得她整人前傾；田客則一手扣她腰，一手扯她髮，自花心深處一洩到底，連花內水聲都被他頂得重響不絕。

蔓娘癱伏於榻中，身軀尚在顫抖，三道皆濕，鼻尖汗未乾，花間肛內仍留珠鏈未退。

〈帳既響身既可・且看常接有幾響〉

帳房香灰剛落半柱，柳老鴇便闔上當夜記冊，將蔓娘、春滿與玉琳三人各自帳中濕巾、道具記錄與客評一一翻過，末了只是低低一笑：

「這幾朵花兒，終於能當真用了。」

春姝在旁問：「那要不要擇個日子升帳？」

老鴇卻將手中帳冊往案上一敲，語氣不緊不慢：

「不急。」

「她們這等帳聲，不錯是響了，但還沒試過真亂場、混帳、兼帳。今晚搭的是熟客熟花，帳中動靜皆知根底。」

她端起茶盞，只一句：「能伺得下生客、硬客、變客，才是帳上花。眼下，就讓她們照常接，遇三道合用的，也不必避著，該搭花娘就搭，帳中怎合，看她們怎應。」

帳房傳話至內院：蔓娘、春滿、玉琳三人，帳名照掛如常，接客亦不減。

但帳房可依客人性子安排三道同用帳席，不再視為特事，而作日常可用之花，搭帳、合帳、變帳皆可調配。

〈帳如水推・三花各渡波心處〉

帳日一日遞過，蔓娘、春滿與玉琳三人，帳冊上多了密密幾列新筆，無一不是「三道帳／合帳／道具備用」的記錄。

一開始，她們在帳內仍顯生澀。

蔓娘偶有節奏斷開，後庭一動、花口便緊縮，導致客人插入時阻滯不順，只得芙姐出手協助，用軟鉤撐花、再以脂托後。

春滿則在口伺時嗆咳，因後道仍緊，花口不穩，三道交錯時，呼吸紊亂，幾次失聲落淚，還得帳外傳綢巾與水。

玉琳最是怯場，雖身體收得好，肛花夾力不錯，但當乳珠同震、後庭被珠鏈牽引，又要同時含棒服客，她往往亂了呼吸、腦中一白，不知自己是被誰用在哪裡。

但三人都撐過了。不到半月，她們便能應對帳中客人多變，知何時轉身、何時鬆放、何時收緊。就連搭帳的老花娘也讚：「這三朵小花，撐得住水，也曉得音響節奏，能與人合得上了。」

有一晚，蔓娘與玉琳同帳，三客同入，一人實用肛道、一人雙棒花內震、一人自前口伺且玩乳器。

蔓娘初時尚能辨位與意識，入半炷香後，胸上吸珠拍響，花內被同時震開，肛中插入節節翻滾，後腰被客人撐起時，只覺全身像被揉碎——每一處皆是進出、每一點皆傳觸感，意識一度如被水泡浸，朦朧至只剩喘息。

她後來回想那帳，幾乎記不起自己是怎麼被插滿、怎麼潮洩的，只記得耳邊有人笑道：「這花娘，渾身響得像水缸裡撈風，三道潮響不分彼此，這樣才是真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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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滿亦遇過那種「客不停席」之夜，未出帳即接下一組，有時三帳連下，一夜九人輪用，帳巾換過三次，花穴早腫，肛內膏未退，嘴角破皮，仍得笑迎第四位登帳之人。

她夜半回房，曾整整一刻坐不下，只能跪在地上貼牆喘氣，手心仍濕著花間餘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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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琳則習得一身「應聲伏首」的本事，一進帳，無論客人怎樣挑逗、如何同時拉開三處，她都能第一時間含住、配合、響出。

她笑得少了，眼神卻亮了。雖仍會臉紅，但身體反應已如習技成藝。

〈帳中三入・響身鳴骨懸榻間〉

那夜蔓娘應帳名掛於三層香榜之下，是當夜主帳第二席。帳中安排為二客合帳，一主一輔，一人偏用實入，一人偏愛道具，且特點名使用三項插合架與懸身立抱榻。

她入帳時，燈未全點，香氣淡而不馥，卻已見帳中擺設異常：正中央設有一座三項插合架，凹座環中備有胸枕、臀托與膝嵌，前後上下皆可進用；帳後懸立榻上，懸絲四繫，正為立人抱身之用。

客人兩人皆非生面，素有分工默契。一人姓方，喜花道深入，手中自備龍鳳合，為一對雙桿陰具，花肛雙入；另一人姓孟，擅玩道具，開帳時便親自為她戴上紅色乳夾與緬鈴肛圈，每一震響即牽引後道與乳尖一同發熱。

蔓娘被擺入三項插合架中，先以龍鳳合試花穴，先細桿再轉粗，花道漸開，後道被緩緩推入訓珠。孟客以角先生探肛道時，每一圈震動便令她小腹一緊，汗珠自背脊滑落。

胸前乳夾已緊扣，緬鈴微響，她每一次呼吸，便帶動乳珠震顫；下體花肛雙擴，花穴早濕，後庭尚撐。當兩人同時操控器具時，她只覺整個下身如被節奏牽動，每一下推送都有金屬珠環拉扯乳尖，聲聲震顫如水擊簾聲。

後半帳，蔓娘被抬至懸身榻上，四肢掛起，腿根張開，客人改為正身實入。方客從後壓身，一手扶腰，一手按乳，整人如掛於空，陽具自花道直進。

前方孟客仍未離身，伸手按住她下顎，將一枚香口玉塞入她唇間，震動啟動，令她口舌難言，只能發出悶悶唔聲。

肛內器具未退，花道實入漸深，乳上珠夾仍扣，三處皆震、皆進、皆響。

蔓娘初時尚能調息，帳過半炷香時，身體已自動收縮，三道之間產生一種拉動迴響感，仿若每一點進入都引出對應一處洩意，汗珠與乳珠齊滾，花穴內傳來漲脹濕潤之意，聲未出口，潮已先至。

帳末，兩客皆實洩，一人自肛中退出時，蔓娘腿間已濕布染透，花道內尚留震桿微作，身體微顫不已。

〈帳轉花分・聲未斂而香初起〉

蔓娘那帳方散，香氣未淡，榻上猶餘汗與潮，腳步乍穩，她便著人取來熱巾，順手替身邊玉娘、春滿一一收身，自己也略作整衣，便起身退往偏間。

帳外微風透窗，曉紗未合，卻有熟悉聲氣自偏廊傳來。

芙姐快步前來，側聲一句：「那位王統領又來了，還帶了軍中兄弟——說是點了兩花，知微與可青，帳已擺好，就等人入了。」

蔓娘聞言一怔。

她並不多話，只望了帳後一眼，低聲道：「……她們兩個？」

芙姐笑笑：「一靜一烈，王統領就愛這對比。這回還是他開口，說想一嚐兩味並置。」

蔓娘未語，目光卻微敛，輕聲嘆了口氣：「但願可青這回，收著點。」

當知微立於帳前，她並未知道蔓娘心中所想，只覺得氣氛比平常多了幾分壓力。

帳內早備香燈，帳邊大榻已鋪，一頭懸鐵掛勾，另一側設軟枕與側扶。那並非一般接客用榻，而是軍人所喜之「實用架位」——能束身，能承抱，也能懸舉。她一見便知：此帳不同。

可青已在她身側，站姿筆直，眼中帶著警惕，像是進帳不是接客，而是備戰。

知微望著她，想開口說點什麼，卻終是咽了回去，只慢慢吸了口氣，步入帳中。

〈軍帳初開・雙統領對雙花娘〉

彼夜帳開，香未點滿，便見兩位統領步入帳中。

王統領一身墨灰軍襖，袖口有飾，肩骨挺拔，步伐不疾而穩；身後鄭統領大聲打著哈欠，一手扯開大氅，滿臉鬍鬚亂扎，衣袍下擠出結實腰身，粗壯如鐵塔，還未坐定便低聲咒道：「媽的，這香真甜——我不是罵髒話，是說香氣。」

帳內擺設偏軍風簡潔，榻低帳寬，兩側設壁尻木托與花娘扶肩椅。案上一列道具盒，裡頭分別預置。

知微與可青由芙姐引至帳中，知微仍著素白輕紗襦裙，頭髮挽低，眉眼靜淨，略微垂首，顯露書香之氣；可青則一襲青灰短褂，腰下繫帛布，站姿筆直，目光如炬，明顯是習武出身的身骨。

王統領看了兩人一眼，只點點頭，語氣乾脆：「這倆，神態有趣。左靜右鋒，能合帳麼？」

芙姐應聲：「是初合，但都可承三道，身子撐得起。」

鄭統領撇嘴：「合不合不打緊，撐得住就好——來個響的。」

說罷，一手便伸去扯可青的帛帶，笑道：「爺就愛這種骨硬的，捏起來才有味。」可青低聲「哼」了一下，雖未掙脫，卻目光不甘地回望過去。

王統領卻只走向知微，一手撫上她肩，聲音低沉：「妳名叫知微？今晚，便細細讓我知些什麼。」

知微輕輕點頭：「是……聽令便是。」

王統領頷首，眼中已有細細打量之色，轉身命人點開帳後燈，淡紅柔影斜照下，壁尻托已擺開，兩花娘將各配一座，一左一右，對照而立。

〈軍帳對香・壁尻初伏情與力〉

帳後燈點起，光色柔紅，透著一層輕霧，將木榻與壁尻托映得如玉石般溫潤。

王統領解下軍襖，內著深灰貼身勁衣，袖口收緊、腰間緊束，露出一身結實肌理，膚色略暗，肌上隱見刀痕數道，卻無一亂紋。他動作俐落，不言一句，衣袍折疊妥當，直走至知微身側，目光低落，便抬手替她鬆開襦裙繫帶。

知微微顫，但仍任他自肩滑下薄衫。胸前微鼓，肌色白淨，王統領只看了眼，低聲道：「寒不寒？」知微回：「不寒……是心跳快了些。」

王統領笑了笑，伸手捧住她肩，將她引向壁尻托，一邊吩咐帳外芙姐：「琉璃乳杯溫好、撩陰叉與三點牽環都送進來。」

鄭統領則已大喇喇脫得半裸，僅著短褲褌巾，胸膛濃密鬍鬚下，肌肉如磐石鼓起。他目光緊盯可青，自腰間拉下一條拍乳繩：「妳這副樣子，倒叫人想狠狠撕開了試試。」

他大步踏來，一手已將可青壓至壁尻托上，聲音貼近她耳根低罵：「想打人？我倒想看看妳是牙咬得緊，還是花夾得緊。」

可青未語，頸間已微紅，肌膚隱有怒張之色，卻仍照命托身、雙腿張開。

王統領先替知微以溫好的琉璃乳杯扣上乳尖，內裡淡淡清涼香膏貼膚，知微一驚，乳尖即立。杯底連銀鏈，牽至腰側，當他一扣三點牽環之末端，口牽乳、乳連花，花下以撩陰叉輕探外唇，知微身體便微微內縮。

王統領只低聲說：「撐開些。妳身子不弱。」

知微咬唇，照做。當撩陰叉滑入陰珠根下，前後各勾一點，輕震微扭之間，她低聲輕喘，花間已有微潤。

鄭統領將可青壓於托上，手不離她後腰，一邊將肛塞柱先置於暖油中，再緩緩塞入後庭，滑入一半便停，讓她適應。可青咬牙未發聲，額間見汗。鄭統領卻笑：「唔……收得緊。但妳這花口是不是濕了？」

說話間，他取出一支拍乳繩，左右各拍一次，乳尖已挺。他轉而啟動吸舌塞，塞入她口中，令她一邊含物、一邊被後肛牽拉。此時，可青眼微紅，喉間嗚嗚難語，腿間雖緊，花唇卻潤出細線。

王統領將知微從乳杯牽索、撩陰叉再連至後庭，三點道具共震之時，知微身體抽動，明顯有潮意外洩。她忍不住吐息，微語：「我……裡頭，好像被震到了……」

王統領笑而不語，見兩女花口已潤，命人將其固定於壁尻托。

不久壁尻托上的兩女各自定位，身形半伏，衣衫已褪，肌膚泛著薄紅，銀鏈、肛環、叉具俱位，腰與腿已被固定於壁尻木托之上，雙腿強制分張、臀部微抬、腰背繃直，姿態既羞且無處可逃。

知微咬唇順從，膝下微顫；可青則沉眉咬牙，神色依然強撐，卻無力改變身體被擺佈的現實。

王統領將道具逐一檢視後，再次將三點牽環、撩陰叉、琉璃乳杯，親自為知微戴好。乳杯吸附時，她已感涼意透胸，偏偏杯底連環繫至下腹，再接撩陰叉勾入陰珠根後，整套三點共振，知微身子一顫，難抑潮意，口中不禁漏出一聲細顫。

鄭統領則赤上身，濃鬚扎胸，笑聲震帳，一手將可青頷下壓，硬將塞物送入口中，隨即用拍繩抽向乳尖，兩邊乳頭迅速挺立泛紅。

可青咬著塞物，不發一語，但眼角餘光卻不時瞥向對側的知微。她看見知微因牽環一動而呻吟，聲音羞怯又細碎，臉頰泛紅。那副模樣讓她心中又酸又躁，而知微此時也偷偷瞥見可青那頭，看她咬牙硬撐。

王統領推入知微之際，肢體因壁尻托穩定，他一手扶其腰、一手控牽索，每一頂入都牽動胸乳，知微嘴唇顫顫，不知是疼是癢，一聲聲悶吟都化在牽動之中，幾次更是因花穴深處被頂中敏點，花腔濕得急促，乳杯內更見珠尖漲紅。

鄭統領則已將可青雙腿拉開，自身進入，雙手撐於她壁尻托兩側，狠狠一頂，花穴緊束之中竟傳出濕響，他低聲罵道：「操，妳是狗還是貓，這這麼實……我說操是真的操，沒罵妳。」

可青渾身一僵，卻驟覺那撐脹感竟與乳尖震動有所連動，身子越想忍越敏感，她咬緊舌塞，聲音嗚咽，而那雙眼卻下意識看向知微，她見知微正被頂至聲聲洩息，連額邊髮絲都濕透了。

兩人四目交接，誰都說不出口，但那份「我們都正在被人干著」的羞辱與共鳴，卻烙入骨髓。

接著王統領與鄭統領一聲交換，各自拔出、擦拭，再移步到對方花娘身後，姿勢不變，托具仍牢，知微與可青只覺另一種粗重挺物入體，不同形狀、不同節奏、不同壓迫。

這是她們人生第一次，能在清醒中辨識兩名男子的陽具交替入體。花穴記下的不只是長短寬緊，還有姿勢、力道與哪一種人進入時，自己身體會更快洩意。知微潸然、可青咬牙，但身體全濕、帳中水響，皆無法掩飾。

兩統領抽插半柱香後抽身暫離，帳內氣味濃濕，壁尻托上兩女身上皆繫著震索、掛著潤珠，額角汗濕，雙腿微顫難支。王統領一手解下知微腰後繫帶，動作俐落而穩，他低聲道：「這架雖穩，人卻不該困在上頭太久。」

知微方被放下，兩腿剛落地，腰卻一軟，被他一手扣住後膝，往上一提，整人便被抱起。他轉身坐上帳內低榻，讓她雙膝曲起騎坐其上，雙手抬住她胯骨穩定節奏，陽具自下而上頂入花口，每一下都正中深處。

知微羞憤交加，胸前乳杯尚未卸，隨著搖動不斷拍胸而響。她咬唇低聲：「我……這樣不成……會濕得……」

王統領只是應聲：「就是要濕，才值。」他將手由腰滑至臀，掌根托住她整個身軀，動作更沉更穩。

鄭統領那邊已將可青從托上抱下，直接將她翻身扛起，讓她雙腿卡於他腰際、整人背對騰空。他雙手繞於可青大腿下，將她整個臀部往上推，陽具從後直插而入，口中仍不忘低罵：「這樣才爽，托架算什麼？妳這身骨本就該這樣給人扛著干。」

可青渾身一震，被頂得花穴一縮，雙手只能死死抓住他肩背，咬牙強撐聲息，卻感到下體緊得發麻，隱隱潮意再起。

莫約半炷香，王統領再度換姿勢，將知微平放於榻上，雙腿抬起、膝曲貼胸，整人幾如折疊，方便他以「擁膝合身」之勢深深壓入。他一邊推進，一邊看她雙眼朦朧、嘴角泛濕，終於一聲悶哼，洩於她花深之中，知微也在同時洩出最後一聲顫吟，全身發顫，潮水盈榻。

鄭統領則於懸抱途中突將可青身體一轉，使其轉面貼牆，雙腿被迫張開、臀翹而高，整人被他從後直頂牆邊而進，手掌環繞其胸口強壓其背，實乃牆面擁壓式懸空交合。他最後一聲大喝，陽具深洩於其肛中，濕響與喘息齊至，可青閉眼咬牙，雙膝無力，只剩汗珠滾落於地。

兩女最後皆被扶起，披薄紗而退，腰腿難支，身後仍有震索與餘潤未清。

帳外芙姐早備溫水香巾，帳內只剩餘香與熱氣未散。

〈軍帳後語・水聲留餘影〉

帳內香氣尚濃，王統領與鄭統領已換上單衣，衣襟半敞，肩上仍掛著汗痕，兩人倚榻對坐，各自飲著帳邊溫酒，帳後濕巾巾盆尚未撤去，香水混著女伎餘氣，悶熱中多添一分餘味。

鄭統領先開口，聲音沙啞還帶餘喘，豪氣一笑：「媽的，這兩個花娘還真不賴，白衣那個看著細細淺淺的，剛剛那聲叫我聽著差點沒洩得早，真是人靜水多，還會自己收緊，你那時看見沒？我才一頂，她就咬住我那兒不放，像是怕我跑了一樣。」

王統領笑而不言，斟酒一盞，慢慢抿了口，淡聲道：「知微，人是清的，叫聲不大，水可不小。我後頭進去那一回，整條陽具都濕透，抽出來時還帶一圈響。你那拍繩沒把她震斷氣就不錯了。」

鄭統領哈哈大笑，拎起酒杯一飲而盡，又補一句：「那硬骨頭也有趣，我原本想她得罵我、踹我，結果就咬著不說話，偏身子倒實在。我肏她肛的時候，那夾力……啧，比我以前在哪做過那個什麼紅袖的還緊。」

「不過說真的，那紅袖是會搖，這可青是不會動，可一夾就收，感覺不一樣。」

王統領點頭，語氣難得輕鬆：「這兩個算是搭得好，一個悶潮，一個緊韌。下次人多，倒真能玩個雙重鏡面。」

鄭統領眯眼一想，突然起興似地道：「我下次真該把老張他們幾個拉來，一人點一個，三人三花，看看到底誰先叫出來誰先夾不住，這兩個值這票。」

王統領掃了帳後花娘更衣的身影一眼，聲音淡卻低沉有力：「漂亮是漂亮，做起來也實在。」

兩人舉杯，盞聲輕碰，聲音在帳中迴盪如同餘波未歇。

〈軍帳退影・帳外人聲未曾遠〉

帳內餘香未散，知微與可青方才換好衣襟，披著薄紗立於帳邊，準備行送客禮。兩人雖已收拾整齊，卻仍膝膝微顫，方才之事餘感未退，衣下花間仍有濕意未乾，乳尖也因牽索長久拉扯而紅腫敏脹。

兩人低眉順眼，心思本欲安靜，卻不料帳中傳來兩位統領笑語不絕。

鄭統領豪聲笑道：「這娘兒們一收我就知道要潮，肏進去那一回，水跟著冒出來，像是吮得不肯放，你那白衣小娘子，看著文氣，裡頭倒是黏得要命！」

王統領不急不緩道：「黏是真黏，我剛換人時還留著你的熱。這兩個，味兒不同，但都實打實撐得住，日後可養成好貨色。」

鄭統領又笑：「養成是你事兒，我是要讓她記得我這根棒子。那可青，我真是肏得過癮，跟硬石一樣，收得死，水還燙。」

話聲未低，知微耳畔已紅透。她低頭不語，指尖不覺揉著衣角，胸口起伏不定。可青則眉頭一蹙，咬牙欲轉身走人，卻又被知微一把拉住。

「別……別回了頭，送人送到底吧……」

可青怒氣壓喉，眼神裡閃著不甘與羞辱，卻終是深吸一口氣，勉力定住身形。

兩女齊步走出帷帳，行禮送客，知微柔聲低道：「今夜承伺有失，還請爺們寬恕。」

王統領只頷首，不言；鄭統領卻大笑拍掌，說道：「寬恕什麼？伺得這樣，若你們都叫伺得不好，那外頭那些花架子也就別混了！」

說罷，兩人整衣離去，步履從容，似無半分留戀，卻將言語如餘音懸在兩位花娘耳邊，久久不散。

知微低聲說：「他們說的，我們都聽到了。」

可青垂眼冷聲回：「讓他們說，能說也得是做完了才說。我才不信下次來我不讓他哭出聲。」

知微聞言一怔，隨即輕笑，眼角紅著卻又泛出一點光。

〈帳歇人未息・日常接續如水流〉

王、鄭二統領踏出內廊，帳後香氣猶在，知微與可青行過帳簾之後，便被春姝帶往更衣室稍歇，才剛喘過一口氣，帳房小雯便捧簿前來輕聲傳話：

「二位今夜還有單客，一人一位，是預約過的熟客，非急帳，待更衣後入偏帳即可。」

兩人對視一眼，知微眉間一緊，片刻後點頭；可青只道一聲「知道了」，便轉身走向更衣屏後。

稍晚，知微入一處淺帳，帳中燈色溫黃，客人是四旬文士，講話溫吞，對她言語和氣，擅以香膏撫花、手指潤探，最後才緩緩進入，節奏極穩。

知微雖尚未完全放鬆，但身體已習得如何應聲、如何鬆緊配合，偶有潤潮而不自知。那夜，她未至潮，但整帳亦無失禮之處，客人臨走前還喚她「詩娘」。

可青則接了個粗壯漢客，口音北地，開場便直問：「妳就是可青？聽說花口緊？」

她冷眼應道：「試了再說。」

漢子雖粗，力氣倒也真實，她被翻壓於榻，前後探試，香膏灼熱，陽具頂入雖不至生痛，卻仍讓她全身繃緊。客人做得狠，出得快，臨走仍滿意，笑說：「妳夾我這根兒，比門口那石獅子都狠！」

可青紅著臉，未語，衣襟仍未整齊便被帳外芙姐送上熱巾收尾。

當夜帳冊回到後堂，柳老鴇坐帳邊，一頁頁翻看，手指停在「可青・單帳・重客・洩」一欄，細細看了許久。

春姝在旁問：「可青今兒那帳，身子還撐得住不？」

老鴇淡聲答：「撐是撐得住，但那是咬著牙頂的。照這樣下去，花心開得不快，遲早會傷了根骨。」

她瞥了帳冊一眼，輕敲桌沿：「硬是好，但青樓不是比力氣。身子不開、心不軟，遲早有帳是接不下的。得想個法子，讓她身子慢慢開了才行。」

春姝問：「要上花訓？」

柳老鴇搖頭：「也行，但也得找個，能讓她自個兒身子動起來的人。」

語音未落，老鴇眼底已泛出一絲計算。

〈花心難撬・情字一線牽〉

隔日未至申時，柳老鴇便召了可青至後堂。那日她穿得簡單，衣袖挽高，顯然剛從院中做完帳後清理，一身微汗，氣息未平，眉宇仍帶著先前客人留下的餘憤與不甘。

老鴇未讓人備茶，只示意她坐下。可青站著未動，語氣一貫直接：「媽媽喚我，可有帳？」

柳老鴇不答，反問她：「前夜那人，妳覺得怎樣？」

可青想了想，道：「不難伺候。」

「身子呢？」

「疼，但撐得住。」

老鴇點頭，聲音緩下來，帶點探試的柔和：「可青啊，我知道妳是倔人，這些日子撐得也苦。我說要讓妳接客，不過是想讓妳日子過得有點盼頭。妳自己說，現在，盼的是什麼？」

可青沉默片刻，才低聲吐出兩字：「見她。」

老鴇盯著她，慢慢說道：「我記得。那個救妳、藏妳的姐姐。當時要不是她，妳早被人抓走打斷腿了。妳想見她，我不是不讓。可妳也知道，青樓不是講情的地兒，要出去，得給我個交代。」

可青抬眼望向她，那雙眼終於有些鬆動。

老鴇不急不躁，繼續道：「妳先讓花訓訓幾日，我再給妳個帳，把這客人好好伺服，你自個兒也開開身。若他滿意，我可邀妳姐姐白天來聽音閣一敘。」

可青聽得眉頭緊蹙，身子站得筆直，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說：「花訓可以，但若他碰我不順，我照樣打人。」

老鴇笑了，語氣卻絲毫不退：「妳若真動手，我自然不會讓妳去見人了。打客人，樓裡也要交代。妳若真為她著想，就憋這一回。看他怎麼撬得開妳這副骨頭，咱們都在旁看著。」

〈花訓既畢・軍帳初開〉

花訓的最後一日，細銅珠串一顆顆送入之時，可青咬著布巾，額角已濕。她未叫出聲，卻知自己那處已非初進時的樣子。花口早撐得開、抽得緊，一觸便濕，連訓娘都說：「這樣的身子，已能應客，不需再撐。」

可青未語，只點頭。她心裡想著，只要忍住不叫，不洩，就算是應過去。

老鴇未讓她多休，翌日便指來一帳：「軍裡來的，力氣大、話不多。可肯給銀子，條件是要花娘開透、反應實在。妳這樣的，正好用上。」

她不曾回嘴，只得應了。

晨光未盡，帳燈卻早已燃起。可青沐過身、髮濕未乾，腰間裹著薄羅，肩背猶泛淺紅，是昨夜訓練時肢體繃緊、器具摩挲之痕。她立於帳側，雙腿雖直，指節卻微緊，喉間有聲未敢出。

「今兒非夜宴。」老鴇輕聲，卻句句入骨，「那位軍爺要得早，好收拾完事就上營去了。」

她未回話，只默默點頭。心底有股硬氣，但心裡想著姐姐，有什麼氣也只得壓住。

帳內鋪設妥帖，香氣混著熱茶與乾花。床褥一角已放好分腿架，架上絲巾纏結，是花訓時曾用過的繩色。牆邊立著一架銅托，托上掛兩件器物：一為綠石球環，可冷壓兩峰；一為長柄銀柄，形似軍刀，實則為入體試探之物。

門帘忽動。

來者身著軍袍未褪，濃眉闊額，腳步沉穩。非那等風月老手的油滑男子，卻自有一種直白壓迫感。老鴇在側為他解袍斟酒，說話笑語，提了句：「可青剛訓完，還生著呢！但人是好的，肯學肯撐。」

軍爺不言，目光掃過可青。她低首抱拳，聲未出口，手卻被他拉住，掌心粗繭磨過她細指，便覺那些訓練裡的繩索與肢解忽然都比不上這片刻的真手壓來。

「坐好。」他只道一句，已在榻邊坐下，雙膝闊展，像是等她主動歸位。

她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記憶裡老鴇說過，這人喜觀女身漸開，最忌縮著不動。可她畢竟不是花樓訓成的嬌貨，身體雖被客人、道具開過幾回，真面對男人入帳，仍渾身繃得想打人。

終於她踏上榻，背對著他跪坐。分腿架已立好，裙角拉開，她撐著手將自己挪上，像訓練那樣，一點一點調整角度。剛坐穩，男人便伸手來摸。不是挑逗，像是檢視馬匹的力道與鬆緊——她咬牙，不躲，只緊握衣緣，任那手指探過腿根與花畔。

「還不夠開。」他忽道。

「那……要如何？」可青語調清冷，問得極低。

男人笑了，將那柄銀柄長器舉起，對她晃了晃，「要開到能讓著玩意兒入體。」

那柄銀器長有七寸，柄末微彎，非若常見道具，而似軍中短刃，冰冷光澤未入肌膚，已令可青一顫。她心口砰然，卻知此時退不得。手扶膝頭，強自將腿分開些，臀緩緩後抬，使花間微張如訓練時那般。

男人未急著動，只將指尖探向花口，略一試，低聲笑了：「外皮倒是乖，裡頭還夾得緊。」語氣如賞馬，如觀兵器。她臉上火燒，耳後紅透，卻咬牙未發一語。

銀器緩緩探入，初僅一指寬。她覺得那柄非人非器，既無體溫，也無憐惜，只是一點一點將她向內撬開。腹底抽痛，像訓練時未潤足便硬撐著下去的苦——只是這回，不再有人會喊停。

她手指死死抓著榻邊，氣息不穩，恍惚中只覺那柄彷彿與她身中某處相擊，一震之後，身體竟顫了一下。

男人察覺，低笑：「唔？這下有點聲音了。妳身體誠實得很嘛。」

可青羞怒交雜，臉紅卻不認輸：「那是器太冷，不是……不是我想的。」聲音破碎，無法自圓其說。

銀器再進，第二段略粗，逼得她微弓了背。這回她喘得明顯，卻又不敢喊。軍爺卻像不著急，只穩穩插入，轉了個角度，又微抽一下，果真聽見她鼻息中帶了短吟。

銀器終全入，那瞬間，她覺得體內被撐滿，一陣刺麻沿脊背躥上來，讓她腰也挺不住，低低伏下了半身。她的膚起了細細雞皮，汗濕了背，腿卻仍未夾攏。

他話粗，手卻準。銀柄略一挑角，那冷硬器身沿著穴壁擦過，又正頂那一點。

「唔……」她一聲悶哼，沒能忍住。聲音小得像貓叫，卻讓她自己驚得幾乎想掩口。下一瞬，穴中像是被什麼扯開了似的，一股熱滑從裡頭湧出，順著銀器緩緩滑落，沿器柄滴到褥面。

啪嗒——

極輕的一聲，卻像打在她心尖上。

她渾身一僵，耳根泛紅，心底亂如麻。

她潮出了。

不是濕，不是潤，而是真正的洩，一股水氣從花中洶湧而出，弄濕了內腿，也濕了榻面，甚至連分腿架上的絲巾都染了斑點。

她從沒這樣過。即便初開時也只是被撐痛了，哪有這般，自己還未被真正插入，便先濕得滿腿水痕？

「嘖……看來這幾日訓得真不賴，這穴……是開透了。」男人的聲音在頭頂低響，帶著嗤笑與貪興。

他將銀器抽出半寸，又送回去兩寸，花中「啵啵」黏聲響成一片，聽得她渾身火燒。

「還夾著呢，這緊度……誰說妳接過人的？這花像剛訓出水的，活得很。」

活得很。

這三字像重錘，重重砸在她心頭。

她額上冷汗如珠，指節發白，雙腿仍被撐開，一點都合不回去。穴口還在抽，濕意還在湧，花中痙攣尚未止住，而男人甚至還未進來。

男人這才輕拍她腰側，聲音低沉而平穩：「很好，現在這樣，就快能讓我進得去。」

那一刻，可青心中忽閃過一念：若這一帳忍過了，就能見姐姐了。

她閉眼，深吸一口氣，雙膝再次撐穩，將自己撐高。

「行吧，軍爺，您……請。」

聲雖顫，卻不再縮。是忍，也是等。

銀柄退出那刻，穴口仍自抽動，水聲未歇。可青伏在分腿架上，雙膝發軟，汗濕了髮際，衣衫貼背。軍爺站起身，褲襟一褪，那物怒張而出，粗長實勁，與剛才那柄銀器截然不同，是活的、有熱氣、有脈動的。

他將她腰再按低些，挺身抵上。

「我進來時妳別夾太緊。」他低聲說，「不然一進到底，妳這花怕是得直接噴出來。」

她尚未來得及答，便覺前端已逼近花口，微一用力，肉熱滑入已濕成泥的穴中。

「嗯……啊……！」她叫了一聲，這回忍不住了。

那根粗實非同訓練之物，一進即深，正撞在那處剛才被反覆磨過的敏點上。她身子猛地一顫，腰一軟，差點伏倒。

「這叫沒什麼不同？」男人在背後嗤笑，「才剛進來，這奶頭就硬得像珠子似的。」他伸手揉了她右乳，指腹一彈，乳尖應聲挺跳。

「妳自己摸摸看——是不是等著讓人玩了？」

她羞憤欲裂，卻發現自己乳尖真的硬得發疼，穴內更是抽緊不止，陽具每頂一下，身體就像自己迎著送。

他一手拉她坐起，使她正跨騎其身。觀音坐蓮的姿勢一展，可青騎於其上，花口全納，胸前微挺，臉貼他肩，耳旁盡是他氣息。

「這姿勢妳坐得穩？別搖幾下就洩了。」

他抬腰進出，每一下都深深撞入最敏處。她咬唇至出血，汗水順脖而下，卻已無法否認——她每一次濕聲都真實，每一滴潮水都是真的。

「換一種。」男人將她推下，扳她成側騎褥姿，一腿橫跨褥上，一腿懸空，臀高腰斜，陽具斜刺入穴，插得角度更刁。

「這花真會吸，我這陽具都被妳噴潮了，腳邊都濕一片。」他低頭，腳下果真一灘水漬，從她腿根一路滴來。

可青咬牙撐著，卻臉紅到耳根，連自己穴中還在一縮一縮地吮吸也明白得很。男人卻未停，又翻她成伏臥後入，使她臉貼枕褥，雙膝屈起，臀抬高。

「再來這姿勢，夠深了吧？我還能頂得妳喊出聲。」

他說得粗直，卻真有一頂一送，每一下都震得她心跳加快，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想咬牙撐過，卻連喘息都快控制不住，「啊……啊、啊……」聲音一個個漏出，像不屬於她自己。

他最後讓她趴於榻邊，雙腿懸空，整個人如懸著般被陽具緊扣於穴口來回搖送。

她已說不出話，只覺自己如一葉浮在水上的舟，沒了主心骨，只能隨那風浪起伏。

最後一記深頂，她尖聲失控，渾身抽搐，潮水如斷線而出，濕得滿褥皆透，聲音竟是連自己都認不出來的叫。

她伏下時，胸前乳尖仍挺，腿中仍抽，整個人濕淋淋如從水裡撈起。

她不知何時淚出了眼角，也不知心裡想的是什麼，只知道這一回，不再是她在撐，而是她早已撐不住了。

〈她如風中紙燈〉

帳中靜了兩息，惟有她胸膛起伏如風中紙燈，喘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伏於榻邊，兩腿垂地，穴口仍緊夾著那根尚未拔出的陽具。褥巾濕透，汗與潮交疊，沿著腿根滴落，一線一線，落入榻下。

軍爺將她腰再提高些，略一抽動，「啵」地一聲濕響，那物自她體內緩緩滑出。

穴口微張，尚未合攏，殘液隨之流洩而下，如剛摘落的花，柔得不堪一按。

「啧，真他娘的會噴。」他站起身，掃了榻面一眼，「腿濕，褥濕，連我鞋跟也濕了。」

他用腳尖撥了撥榻下拭巾，那上頭果然積了一層淺淺潮痕。

「這訓練訓得值，夠濕幹還爽。」他伸展雙臂，語氣像剛打完一場好仗。

可青仍伏著，身體顫顫，不是哭，卻像被什麼掏空。眼角有淚，卻是冷的，從臉頰滾下，墜進濕褥中無聲無息。她不敢看他，不敢動，身子彷彿不是自己的。

胸前乳尖仍硬，穴中隱抽未歇，雙腿發麻發軟，只覺剛才那幾個姿勢每一下都深刻得像刻在骨上，她竟無力去回想，哪一種是最讓她失控的，因為後來全都……失控了。

「妳那花，真像是自己張開等人進來的。」他淡淡說，像在陳述某個事實。

「剛才還死撐著，後頭我數著，至少三次噴得腳下成灘，聲音也破了好幾回，那聲啊叫得，比戲台上的娘兒們還嬌。」

她咬牙，卻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她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

他提衣整襟，腳步穩健，臨出帳前回頭道：「下次這花肯定比現在更濕。」

「叫老鴇準備好，看這樣子，再兩回，妳就得乖乖跪著求著讓人幹了。」

語罷他撩帘而出，外頭曦光初照，帳燈搖曳。

只剩她一人伏在榻上，身濕體倦，氣若游絲。

但此刻，穴中尚有回抽，腿根尚濕，乳尖尚挺，褥下尚有淺淺餘濕未乾。

〈上得檯面的花娘〉

帳內尚有餘溫未散，可青仍伏於榻側，雙手虛撐，指尖發顫，身上濕汗與體液交混，腿根一片涼黏。

門帘輕動，老鴇未敲便入，一身香氣與茶煙混著帳中濁氣，竟不見半分嫌惡。

她望了榻面一眼，又瞥了瞥地上那一圈水痕，點頭輕笑：「嗯，這才像個能上得檯面的花娘。」

可青抬眼看她，唇色泛白，氣息未穩。

「還喘呢？」老鴇走近，順手將她額髮撥開，「看來那幾日花訓果真沒白給。這帳讓妳身子開了，後面就好辦了。」

她未答，只低頭抓著褥角，雙腿微蜷，像是怕再被人看穿什麼似的。

老鴇拍了拍她肩膀，聲音溫和卻不容辯駁：「妳已經在狀態裡了，曉得不？現在不讓妳接，反倒是浪費了。花娘這行，最怕就是開了花不趁熱接客，水白潑了、價白降了。」

她頓了頓，語氣微收：「何況妳自己也知，今天只要肯撐，明日就放妳見姐姐。」

可青怔住，指尖緊了緊，唇邊終究沒再說什麼。

老鴇點頭：「再歇盞茶的時辰，後面三位就到了。都是正經客人，別像剛才那般硬著身子頂，這會兒身子開了，接起來也就順了。」

她起身整理帳面，換巾收污，手腳利落，一邊吩咐侍婢備熱水與新巾，低聲補一句：「這後頭三位，是按你今早的水來排的。」

語畢她轉身離帳，留她一人坐於榻側，花口尚有濕潤未歇，乳尖隱隱發脹，身體像還記得那幾個姿勢的壓迫。

〈再撐一帳〉

帳外傳來輕微腳步，無風無聲，卻自帶幾分書卷氣。

老鴇低聲一句「頭一位來了」，便讓侍婢掀帘引人入帳。可青已換過淨巾，重新裹上乾薄衣，只是腿間仍隱隱發麻，穴內抽搐未歇。

來者年約三十，眉眼沉靜，衣冠整潔，不似方才軍爺那般霸道壓人。可青抬眼，見他眼神淡然，似並不急於用人。

他落座時，只望了她一眼，語氣如水：「方才是軍裡的爺麼？」

她默點頭。

他頷首，像是對帳中那淡淡的潮氣也已有所聞。「辛苦妳了，今兒我不趕時辰，慢些來。」

可青心中微鬆，暗道這人性情溫和，或許這一帳能撐得過。

她順從伏榻，由他牽引至後臥抱腿姿。男人脫袍跪身，並未立刻進入，而是從腰間取出一支細長珠柄，頭端珠滑、尾部細震，冷油尚帶涼意。

「先用這個醒醒花心，妳才好納得深。」他邊說，已將搖膛珠棒探入花口。

初時還只是微麻，可青一驚，忽覺珠珠微震之處正是她敏點深藏的位置，每一下彈進，都恰如其分。

她咬唇不語，心裡告訴自己：只是道具，只要忍一下就過了。

可那珠棒似活物，每進一段，便刺激她深處繃緊一層，尤其當他貼身壓下，一邊抽動，一邊將另一只花口鈴環扣上穴緣，鈴聲細細，隨抽隨響。

「嗯……叮……啊……」她終於發出第一聲，不是呻吟，是被震得一聲顫叫。

「這聲不錯，」他語氣淡淡，「不是硬頂，是真響。」

她面上發燙，腿根卻已濕得黏膩，那搖膛珠棒才取出，穴口便忍不住自己抽了兩下。

「我進了。」他低聲一說，便將陽具緩緩納入，花口早濕得無需過多引導，一插即入。

可青咬牙，強忍那快意反應，仍告訴自己：不過是插進來，撐一撐，撐得過去。

男人未急，只在她體內深停數息，開始第二姿——側臥貼腰式。他自後側抱她，雙膝繞至她腿間，腰一挺，陽具橫入斜探，角度異常刁鑽。

「這樣子，能壓得花心最實。」

他一語未畢，便送了一記極深。可青眼前一花，身體下意識往前縮，卻被他雙臂緊鎖。

「妳這穴裡真乖，一旦開了，就只知抽了。」

叮、叮、叮——花口的細鈴被撞得急響，每一次都是她夾緊時自然牽動，無法作偽。

可青想撐，卻已發現，自己比預想中更濕、更敏、更容易在第二下頂入時洩出聲音。

「我、我可以……再撐……」她低語。

「妳身子說不行了。」他貼她耳語，聲音仍是那般溫和。

他仍未急，陽具在她體內靜止片刻，似在感受穴中抽動的細節。花口之環尚繫，輕微震動仍響，每一聲都像在嘲笑她努力收斂的呻吟。

「再換一式，妳這花……只貼一邊，太偏了。」

他翻她成跪伏貓身式，臀高胸低，分腿架未卸，雙膝依然綁開，穴口自然大張。可青氣息未穩，雙手撐榻，額間滴汗。

男人從後方探身進入，雙手分撐她臀根，將陽具一寸寸送入。這角度最深，陽具前端幾近頂至花心後壁，她僅「唔」一聲，便幾乎合不住唇。

「這花心……咬得緊，抿得死，又不肯噴，好個撐勁兒。」

他語帶興味，手卻伸過她乳前，輕巧取下方才備於榻側的細珠搖膛棒，從後探至花與肛間的縫隙。

可青一驚：「不、不要……那個……」

「怕個什麼，妳這穴都濕得快燙了，怕珠不怕肉？」

話音落下，那珠棒已被潤液輕鬆滑入後門。花道、肛道同時承器，陽具尚在其中，她只覺腹底脹漲欲裂，一股熱意從會陰直沖頭頂。

「啊……啊不……！」

這聲已不是忍，也不是羞，而是純然的驚喘。

她感覺自己被填滿的地方不止是身子，還有意志。前有陽具後有珠棒，乳前之尖仍被他指腹緩揉，三處節奏雖緩，卻在某個時刻忽然疊合。

「叮……啵……啵……」花口之鈴尚響，穴中之水竟又再湧，順著陽具與珠器間隙汩汩流下，濕透膝後、褥布、甚至榻邊。

男人未語，只微提她腰，使她穴口更為張展，褥下有聲——是水潤打濕之響。

「我……」她開口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只伏在榻上，額貼褥布，全身軟得不像自己。

他終於拔出那根沾滿她花液的陽具，後珠亦緩緩退出，細聲黏響，她腿根隨之顫了一下。完事，他整襟立身，未留半語情言，只丟下一塊拭巾與一盞熱茶。

帳燈微動，可青仍跪坐原位，頭腦空白，只覺穴口一跳一跳地回縮，每一下都讓她記得剛才那根陽具的形狀與力道。

〈花已開，心未肯〉

帳燈換過一盞，香氣微轉，才稍喘過氣的可青又聞得帳外腳步略快，踏地有力。

帘一撩，來者年輕，眼明腰直，眉宇之間藏著幾分玩心與輕狂，一進帳便咧嘴笑：「今兒這花我聽說過了，剛才潮得榻都要洗。」

她心頭一跳，低首抱拳未語，對方已走近，一手探來挑她下巴，「抬頭，我看看，剛開過還這麼精神，行啊，身子夠撐。」

可青唇角發白，卻仍說不出抗拒的話。老鴇說過：這種年輕軍子最不好惹，愛鬧、愛試、愛看女人反應，越忍著，他越要戳穿。

他不客氣地拉她到榻上，坐而不解衣，只將腰繫解了，便叫她跨上。

「來，今兒讓妳學一學怎麼自己動。」他笑道，「老子不動，看妳這花怎麼自己磨出水來。」

她咬牙，順勢坐上，正是正坐騎伺姿勢。他陽具已堅，抵在花口，她花中雖已濕潤，仍心有怯懼，稍一沉腰便覺那熱肉硬頂而入。

「嗯……！」聲未忍住，已破了口。她羞紅了臉，卻不敢停下，只得緩緩下沉，將整根吞納至底。

男人不動，手卻繞到她身後，輕拍了拍她腰眼：「動啊，花都開了還等人帶？」

她強忍羞恥，一下一下磨著花心坐下，穴中早被撐得密實，偏偏他又從床旁取來一對震頻乳杯，按在她雙乳上，輕輕啟動。

「這對奶倒不小，前頭還挺得有神，讓我瞧瞧妳能撐幾下不叫。」

可青才動幾下，那乳杯的微震便隨動作一同上下，她喘息漸重，額汗直落，坐下頂入時，穴中竟傳來一股軟麻，又濕又燙。

「不行……我、我快……」她低聲喘著，卻不敢停。

「快？妳自己騎得這麼勤快，還怪誰？」他語帶笑意，一手撫上她腿根，猛地將她抱轉，翻成雙膝抱臂後入。

這姿勢她花口大張，腰被掀高，陽具從後猛頂，每一下都深不見底。剛才已被騎伺時累積的敏點，此刻一被撞擊，便如決堤。

她連聲音都壓不住，「啊……啊……哈啊……！」像斷線的鈴，跌入水中，一聲聲都浸了濕意。

他一手握她乳，一手從後探肛，塞入事先準備的雙頭肛花串棒，細串進入肛道，餘頭則貼在花口，一頂即牽，兩道連動。

「你……你怎麼……」她羞急欲退，卻被他壓著腰。

「這串棒，妳要是夾得好，一動就三道齊響，懂？」

話未完，他腰一沉，前根深入、後珠微撐、乳尖震動，三處齊下。

「嗚啊——啊不……！」

這聲失控得近乎哀鳴，接著是一股熱浪自她體內湧出，穴中噴潤而出，聲響清脆。

他抽身拔出，花口黏響作答，穴壁因高頻抽縮而仍留餘韻，連內腿都濕得一片。

「還說妳不濕？都快能放魚養了。」他笑得放肆，從她身後拍她臀一記，「再這樣下去，不用我動，妳身子自己會迎著來。」

她臉貼榻面，氣喘如絲，心亂如麻。

她以為自己只是心還在撐，可今次，竟是身體先學會了主動。

〈無聲勝有聲〉

帳內燈火仍亮，香氣換了第三輪。榻邊已重新鋪好淨巾，道具鋪在低案，層層排列，微光下泛著冷色。

可青已無力思考時間過了多久，僅覺穴中仍隱隱脹抽，腿根尚帶餘濕，乳尖微麻，呼吸未穩。

帳外腳步聲輕，無風、無話，一位灰袍客人由侍婢引入。

他不言不語，只向她略點一頭，視線掃過她軟伏的姿態與榻上的濕巾，便自行落座於一側。

不多時，他已除袍半跪榻前，動作極穩，手卻未空。可青斜眼一看，只見他取出一組精製三點聯動環——細鍊扣口、花、肛三處，中央以絲索繫聯，牽一動三。

她心驚，剛欲言語，卻見他從袖中取出紅絨口塞，未待她反應，已俐落地按入她唇中，繞頰系緊，扣於後腦。

「唔……！」她驚呼未出，便被噤聲。

男人不語，只以指腹輕撫她面頰，像是在安撫，又像在說：接下來，不需妳說什麼。

她被擺成對面抱伽之姿，雙腿盤於他膝側，花口正對陽具，手腳皆被帶至身後，穴口大張，三環冷意早已扣上。

男人進入時動作極緩，花口被環拉撐著，陽具一寸寸推入，每進一次，花、肛、口三處便同時被鍊索牽動，乳尖亦在身體微晃時磨蹭胸襟，整具身體皆如弦被拉緊。

她咬著紅絨，眼淚竟悄然滑下。不是因痛，也不是羞——是因這一次，她連叫的權利都沒了，只能用身體去承認自己如今的樣子。

男人一手撫著她後腰，另一手緩調節奏，忽快忽緩，每一次深入都拉動環索，讓她整個人像被線吊著的傀儡，不能逃，不能拒。

啪嗒、啪、叮、叮……是身體濕響與環鏈作響的節奏，她伏於懷中，全身抽動。

接著，他將她翻身擺成腳踏牽索懸姿：兩腳繫於架端，身體懸於半空，花口、肛門與口部環索皆懸於其上，每一動作都帶全身聯響。

陽具自下方深入，她整個人如被吊著接納，腰背拱弓，花中一縮便牽口環勒緊，聲音更被噤得濃重。

她本想咬忍，卻發現自己已在滴淚——淚與汗與潮，三道皆下，早無分別。

「唔……唔……」她只能發出含糊的哀鳴，那紅絨口塞已被咬濕，額髮貼頰，穴口抽動，花心濕響。

終於，在一次深頂下，她全身一顫，身體如破堤般震顫，水聲「啵」然湧出，流自穴中，沿環索滴至大腿、膝窩，腳尖抖得發麻。

男人抽出時未發一語，只解下環索與口塞，俐落無聲。

她癱倒榻上，胸口起伏如撐帆，雙腿一開再難收，乳尖尚立，穴口未合，花心仍抽，淚與潮濕透整片榻布。

她沒喊出一句話，但這帳，卻是她最深的投降。

〈帳後餘聲〉

帳燈尚明，門帘被人輕輕掀起。

老鴇如常踏入，目光一掃便看清榻上的痕跡——榻布濕透、口塞尚墜、腳架絲帶猶未解。

她走近，並未出聲責備，只輕歎一口：「唉，妳今兒……是服了吧？」

她將散落的紅絨收好，彎身替可青鬆開腳繫與胸束，擦去她額上的汗水，語氣放得極輕：「撐這麼多日，也總算讓自己知個底。」

可青未答，喉頭只發出輕輕一聲嗚咽，連她自己都不知是氣喘、是抽噎，還是單純累了。

老鴇替她整過身，唤侍婢備淨水與薄粥，轉身要出帳時又停了一下，回頭道：「那人，妳要見的那個人，我會再叫來一趟。」

「讓她明日午後過來，這回不急，妳也歇歇，洗洗身子，理理心，再見也不遲。」

她語氣平平，卻比早晨那句「今兒非夜宴」更讓人聽得進心裡去。

「等妳能好好說話的時候，再好好見人。」

說罷，她輕輕帶上帳門，聲音不重，卻像是將帳中這夜的汗、水、羞、與痛一併關住，不讓人看見，也不讓可青再回頭。

〈午後相見〉

隔日午後，天氣晴和，樓中花園掃過落塵，新鋪的石子在日光下泛著溫白。竹影婆娑，一線陽風透入後院花廳，金絲絹簾懸得高高，香氣淡淡，不濃不烈。

可青坐於正席一側，一身月白對襟素衣，髮挽淺髻，唇畔點脂，眼下掃粉，妝極輕，卻將面上那兩道淚痕掩得毫無痕跡。

她坐得端正，腿膝收得極好，手中執的是一枝溫茶，目光平靜得像今早什麼也未發生。

旁側數席皆已備妥，老鴇有意鋪陣，安排蔓娘與知微在側，小桌上還點了桂花糕、薄荷果、核桃酥，宛如日常待客。

蔓娘今日妝極柔，挽髻疏鬆，目中卻藏得極深，看人總是似笑非笑，不遠不近。知微坐得稍拘，襟邊還夾著昨夜未散的羞色，但一雙眼顧得緊，可青說什麼，她便點什麼。

另兩位資深花娘亦陪笑應對，說的是樓中閒事、坊間新詞，誰昨夜喝多了，誰上了新客，場面熱熱鬧鬧，一點也不像傷身之處。

直到簾外傳來輕聲稟道：「人到了。」

可青抬頭，神色仍靜，只輕點一聲：「請。」

她心口早已亂跳，卻一絲未現。

門帘掀開，一道熟悉的身影踏入，布衣淺色，未施脂粉，雙目微紅，一如她記憶裡的模樣。

姐姐立於簾前，一時未動，只與她相望。

可青起身，聲仍平淡：「妳來了。」

對方走上兩步，已是淚下：「我來了。」

兩人短短三句，旁人便知那是血親摯情，無需再問。

蔓娘起身讓座，笑道：「既是親人來看，自當留下清靜處說話。我與幾位姊姊在園後茶亭，自去自回。」

她話說得巧，知微也識趣退下，眾花娘與婢女皆隨之離開，花廳一時間只餘兩人。

姐姐緩緩坐下，眼中濕潤未乾，卻勉強露出一絲笑：「妳……好像長高了些，也白了些。」

可青垂眸，低聲道：「樓中飲食不錯，衣也合身，不愁什麼。」

姐姐伸手握她手腕，那腕上雖白淨，卻有隱紅勒痕未退。她指頭一緊，未問，只輕撫過去。

「住得好，我便放心了。」她聲音發顫。

可青含笑搖頭：「我也放心，妳這樣來見我，氣色還好，想來日子過得也還行？」

兩人一時都不語，只靜靜望著彼此，彼此都在讀對方眼中那些未說出的話、未問出口的事、與不敢回頭的夜晚。

一盞茶漸冷，姐姐忽道：「我若能早些把妳接走……」

可青淡聲道：「妳救過我一次，已是命債，不該再連著我被拖一生。」

說完這句，兩人終於都紅了眼。

窗外風過，簾絲微動，茶盞輕響。

這場相見，無人高聲，無人哭喊，卻比離亂重逢還叫人心酸。

〈花後餘事〉

花廳中兩人話不多，只是握手良久。可青送姐姐至側廊時，天色正高，院中日光透過簷角，落在衣角上，如舊年冬日照牆的暖意。

姐姐不願走得快，卻也知不能久留，只低聲囑咐她：「妳若有空時，我再來看妳，或寫字給我也成。記得吃好、歇好……」

可青點頭，目光穩定如水，說：「妳看我這樣，像是受不得風霜的嗎？」

姐姐本想笑，眼眶卻紅了，只快步走出，未敢回頭。

簾落，靜音復歸。

__

花廳清空不久，各帳間已有香火升起，婢子挨房送茶，樓中又歸回那習常的流轉之中。

今日樓內客人不多，卻也各有來頭。可青帳中是一位在州府辦差的小吏，年過三旬，身段不高，倒講究體面，進帳時還自帶一匣筆墨與細點，說是「不慣空手見美人」。

她迎坐而不言，先替他暖足斟茶，手勢穩得如水上落葉。

那人見她素衣淡妝，開口便笑：「今兒這人是新點？怎生安靜得可愛。」

說話間手便搭上她肩，略帶幾分試探。可青未拒，僅轉身半側，順勢斜倚於他膝側，語聲低緩：「小官入帳，奴自當奉茶奉香，不敢怠慢。」

待客人意興上來，她亦依規慢解襟帶，讓他坐於帳榻，自己以半伏後抱式承接之。雖未使道具，然花中早經訓練，入口柔而不鬆，緊而不澀，那小吏一入便道：「這身子不輕，卻又暖得真緊……」

她不語，只輕輕一「嗯」，便已勾住他的氣。

__

知微那帳中則是一位略有家底的書生，身著窄袖直衣，言語溫雅，卻目光常不知落處。她素來怕這種文士——嘴裡斯文，動作卻未必客氣。

果然，那人先是要她吟詩，又要她解襦自舞，待她跪榻自唱《花陰曲》時，竟忽言要她「以聲引身，以吟動花」。

她不敢不從，只得將細布掀至胸側，口中吟詩未歇，那人便手探入裳下，自取花水試潤。

她紅了眼，卻仍念道：「欲折未折心，香裏怯春深……」

等那人終於入體，不用陽具，用的是自己攜來的花尖銅桿與一段短棒，邊聽她吟詩，邊一深一淺地試探。她聲音忽高忽低，詩未竟，早被弄得氣斷聲促。

那客竟誇道：「果真是書香門下出來的，連洩聲都像詩句。」

她忍著未哭，扶膝起身，只一句：「公子說笑了。」

__

春滿帳中是熟面商人，近年有了些生意，言語粗卻人不壞，見她便笑得滿口金牙。

她與他早熟得很，進帳便問：「今兒想先看香還是先上人？」

那人笑道：「香看多了，還是妳這張小嘴實在。」

說著便脫袍坐榻，讓她跪於膝前，她熟練使出滑喉伺弄之法，口中含具，眼角微挑。

那人只喊：「好個滑頭的娘子！回去我得給我正頭也學去。」

她邊笑邊伺，閒話不斷，又趁隙翻身坐上，雙腿繞腰，自騎其上，還使了一回乳震木珠，弄得那人兩眼翻白，連聲稱「值了！值了！」

帳間聲響交疊，或低吟、或喘息、或笑語，從畫屏、絲簾、燈影與汗氣間慢慢流出。

這樓，不是極華麗的樓，但夠熱、夠實、夠動人。

而在離正帳稍遠的東廂窗下，蔓娘一人獨坐於香間，靜靜拈著一支剪過的桂枝。

〈R18〉蔓娘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