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級・R18】

本篇含成人情節，含性描寫與心理羞恥元素，請斟酌閱讀。

並配合兒少法，內文所有發生性行為者皆預設滿18歲。

本文為 AI 協作創作，內容經人工潤飾與再編。

PS.本文架空古代，為讓劇情更豐富，加了現代化科技（可錄影錄相），且青樓設定是有一般女妓，跟官妓並存，非實際古代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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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妓・其八十三使節將至・花娘初選》

那日，樓中尚未點燈，帳後煙氣尚未散去，芷蘅與映湘方才洗過身，衣袂仍濕。便有侍女來喚，言嬤嬤請見。

二人披外衣便隨之至內堂。門扉半掩，香氣幽幽，案上一爐沉香靜靜燃著，煙絲蜿蜒如蛇。嬤嬤已坐於帳中，手中捻著一方舊帕，見二人入內，僅抬了抬眼。

「東齊使節團將於下月初三進京。」她語氣不重，卻如一盆冷水兜頭潑下，「國禮之迎，凡官妓皆須列冊應帳。」

映湘眼皮微跳，低首應聲：「是。」

芷蘅亦緩聲道：「請嬤嬤吩咐。」

嬤嬤將帕子放下，聲音更沉：「此次主使為右輔封緘，乃東齊肅政之臣，性喜潔嚴，然好色成癖，行止難料。帶從人、侍衛、通譯者凡十二人，皆可能入帳。國子監、都察院上下已有耳風，此帳不得失禮。」

說罷，取出一冊花榜，翻開其中一頁：「此番帳中，選三主伺，十二陪伺，芷蘅與映湘榜列前三，不能推。」

映湘神情複雜，眼波低垂。芷蘅卻微一垂首，聲如靜水：「若命在此，自當奉伺不誤。」

「好。」嬤嬤起身踱步，語氣轉冷，「非但如此，帳中設雙鏡、記錄之眼，備為錄映。樓內已有調器之人，訓帳明起，姿態、持久、應響、動作、口答皆須記錄。此非尋常獻技，乃迎國之禮。」

「若伺不成？」映湘聲音極低，終究問出口。

嬤嬤駐步轉首：「一失無妨，錯在此帳，錯一生。妳是要一夜升榜，還是終身困擾，自己斟酌。」

言罷不再多說，只命人送二人回帳歇息。走出內堂時，映湘身側微顫，芷蘅卻扶她一把，輕聲道：「總要有人先去，你我已名列冊中，再問也無益。」

燈下，映湘未語，只緊緊攥著衣角，目光幽然如井底月。

《官妓・其八十四訓帳始》

次日起五更未破，樓內已起人聲。訓帳設於後院偏廳，門前貼封『禁內』，由專人看守，無關不得近。是日共選十四名花娘，依前夜嬤嬤所言，分為三主伺與十一陪伺。芷蘅與映湘並在主列之中，另有一位資深者晚琴已先行入帳。

晨霧未散，眾花娘依序踏入訓帳，只見帳中四周掛銀鏡、雙面觀影石，帷幔半垂不閉，中央設有三重床座、懸掛索環與固定木馬，道具俱備，光是目視便令人心怯。

嬤嬤立於帳邊，一指分位：「今日為初課，從下體承壓起訓，分組入器，逐人測撐時與響應。芷蘅、映湘、拾翠，先至中央木馬坐試。」

芷蘅率先上前，抬裙坐入木馬，木鞍分股凹陷，花口正對器心。帳侍從旁調整索套，將她膝後縛起，令其半跪半坐，臀部微翹。芷蘅眉頭不動，只自撫衣角，身體順勢下沉。

映湘次之，坐入稍後一席，初坐尚可，及至調入後庭小棒時，身軀微顫，咬唇不語。拾翠最為年少，才坐入便臉色泛白，嬤嬤見狀僅冷聲道：「撐不住的，明早可自請出列。」

旁邊數位陪伺花娘亦同列入訓，多為中位新妓，或初見鏡器，神情畏懼；或因道具久入，聲息漸高。場中不時傳來低吟與嗚咽，帷幔之後則有記錄官執筆書寫，逐一紀錄每人入器時長、洩潮次數、口中是否含糊、是否亂動脫位。

一炷香後，嬤嬤命更姿。此回為『仰懸試支』，女妓仰躺架上，雙膝抬高固定，陰口朝上，供兩名侍者前後入器。芷蘅應位時神色不變，身隨桿動，仍能掌握節奏，口中低喚如引。記錄官低聲與嬤嬤交換，筆下寫下：「三向應動、響息可控、無逃姿。」

映湘卻在肛桿入體後失控輕叫，肩頭發顫，嘴中低聲道：「疼……」，被嬤嬤當場喝止：「若當此為痛，待真客來時如何迎？」

她頷首不語，強撐姿勢，眼角卻泛紅。

一旁拾翠在此訓之中漸有起色，腰肢尚軟，頗能應變，不時調姿迎器，反比幾位中階花娘更順。

訓至午時，嬤嬤宣令休息，眾人依序卸器、拭身，回帳飲粥。芷蘅擦身時，見映湘跪坐帳角，眼神空茫，手仍顫顫捧帕。

她走近低語：「習慣身後，便無多苦。」

映湘回首，看她一眼，聲如絲線：「我怕，那日若來的，非這些假人怎麼辦？」

芷蘅未答，只替她裹上薄巾，扶其起身：「明日再撐一炷香。」

帳後日光漸盛，遠處訓鼓初響，嬤嬤已命人備器再入。

《官妓・其八十五試帳測實》

第三日辰初，天光方透雲端，訓帳未啟，便有內侍前來傳語：「接待官今晨將至，實帳觀訓。」

嬤嬤聞言即刻整備，命花娘全數更衣束髮，塗膚不施香粉，只以淡粉潤唇，裙襬繫緊便於姿勢調整。帳中重設兩席：一為長榻試姿、一為高座觀鏡；旁設器櫃，羅列本次預備之道具。

不過一炷香，帳門外腳步聲動，一人踏入，著月青外袍、腰佩鐵環，並無過多飾物，目光極冷，如刀掃過眾人。

嬤嬤躬身：「封大人駕到，寒舍薄備，尚請斧鑒。」

來人正是使節接待官，封緘。

他並不答話，逕自踱至觀鏡前坐下，只一言：「照常，莫作戲。」

嬤嬤即刻揮手：「芷蘅、映湘、晚琴先上。」

三人齊步至帳心，依次半跪、俯伏、坐入道具位。

首試為『後懸雙桿』，以環套固定後庭與花口，各連一根細桿，由兩側侍者前後交替入動。芷蘅由晚琴侍側調位，入桿時毫無遲疑，姿勢穩如雕塑，僅眉間微蹙，腰肢自動微轉以應節奏。

封緘目不轉睛，忽道：「此女能撐至幾息？」

嬤嬤回：「上回記錄，單器可撐三刻不洩，雙器一刻八分，聲吟漸低不脫姿。」

封緘冷聲：「加震，繼續動。」

帳侍立時將兩桿轉作連震，芷蘅身軀一震，口中悶吟，然仍牢牢承撐，雙膝未移，乳間細汗淌下。

他點頭，又轉視映湘：「此女據稱感應甚強，是否裝出？」

映湘原已坐於『立馬帶索』之上，道具自坐骨夾起，陰肛皆入，尚未起動。封緘一聲令下，侍者驟加推動，映湘花體驟緊，倏地低吟出聲，竟是雙腿不由自主一合，須由人再度分開。

「控制不住？」封緘語淡。

映湘咬唇，強撐應答：「回大人，奴未及熟器，然願再試。」

他冷笑一聲：「欲為官妓，豈可事事請饒？」然竟未多責，命侍者略緩，再度觀試。映湘努力壓聲，眼角泛紅，竟咬緊唇舌直至唇邊滲出一點血色，反令封緘側目。

試帳中，旁側花娘逐一入器觀測，封緘不語，僅偶有提問：「此人陰道夠深？肛道可容何徑？她腰不夠活，是訓得不夠，還是本性僵硬？這女口伺時嘴角溢液，是器太長還是口力不足？」

記錄官從旁逐字寫下，備後日分配與檢錄。

待至末尾，封緘站起身，手背環後，環視帳中諸花娘。他目光停在芷蘅身上片刻，低聲道：「姿態穩，吟聲中有節，有教妓之相。」

又轉至映湘：「體柔而易洩，尚欠收斂，若能控潮，亦有用。」

至於拾翠與另兩名表現佳者，亦皆被點名備為『第一夜陪帳』。

最後他對嬤嬤道：「主帳三人，我自挑，芷蘅留夜帳，餘者再議。」

言罷，拂袖離去，步履不緩。帳中眾花娘默然無語，空氣中僅餘道具尚未完全熄停的嗡鳴與女體微喘聲。

《官妓・其八十六帳夜試體》

當夜帳燈初上，花樓早已封院，僅留東廊一側點燈設帳。帳內三重帷幔，紅綃半掩，映得人影搖曳。

芷蘅著繡雲紗衣，依令早入帳內，頭髮已濕，以桂葉香湯拂過。身上未著外裳，只著一件側開短襦，膝上薄裙微覆，半坐於鞍背軟墊之上，靜候調用。

帳外傳聲，封緘未帶侍從，獨入帳中，身形修直，步無聲響。

芷蘅起身施禮，欲拜，他卻止手：「不必多禮，身子既賣，何拜為。」

她應聲低眉，只將一盞薄酒雙手奉上，膝行至帳心，俯身遞至他手中。

封緘未飲，目光掃過她肩頸、胸線、膝窩與腳背，忽問：「真能撐得久，還是白日作戲？」

芷蘅不辯，只低聲：「願主上親試。」

他微哂，唇邊浮起一抹淺笑：「那便試試。」

命侍者於帳外遞入所選器具，一件長柄懸扣、一條雙桿穿體索，與一副三口環絲繩。芷蘅自卸外襦，露出肩頭與腰線，聽命跪於馬榻前，腰俯臀抬，兩膝著地，胸乳微貼鞍墊。

封緘先以懸扣自其口中繫入，一環固唇，兩絲繞頸後結，再細繩垂至乳根與腹間，繩動一分，便牽三處。

他不語，繫畢後以雙桿索自她後庭與花口並入，桿身緩進，細滑無聲。芷蘅身體微顫，花唇綻放如腸紅新開，僅一聲低吟從環中漏出，不成語句。

封緘跪於其後，單手執索，忽輕拉一記，只聽得細鏈哐啷，芷蘅頓時口中環扯、乳根緊絞、花後雙入震顫，整人似被束於一縷細線之上。她本可壓聲，卻於那一瞬逸出長吟，聲中竟帶戰慄。

封緘只觀其背影微顫，腰線緊繃，肌膚泛紅如潮，遂加力一扣，再問：「還撐得住否？」

芷蘅強提一息，微轉頸而回，唇上唾絲牽鏈，聲息斷斷續續：「奴，撐得住。」

封緘輕哼，將索扣上桿尾，親自起身，自後覆身而上。兩人間只隔一根鐵桿與數繩，但身體氣息相接，熱氣蒸騰。

他未急於入，先於她頸後低聲說話，話語緩慢、似冷語亦似笑言：「這副身子，收斂得體，鬆緊有致，你是來求升，還是求捧？」

芷蘅聲息已斷，只餘身體微鳴，花口已潮，滴液沾襠，卻仍回得一句：「身既無歸處，自當向上求。」

封緘目光更沉，忽然撤索，直起身入，雙桿中斷處移開，他自後挺入花口，初入一瞬，便驟然一沉，重重抵至花心深處。

芷蘅整人向前一晃，花口一縮，夾住未出之身，竟使封緘亦低哼一聲。

他掌控不急，卻不許她有一刻鬆懈，忽繃忽鬆，忽推忽止，花穴被反覆抽拽，乳尖亦被鏈扣拉動，口中之環更讓她一聲難鳴。汗水自胸滑下，滴落馬榻之上，滴聲不止。

半刻後，他終於洩身，一手壓於她背，一手鬆開索扣，語聲低低道：「可用。」

芷蘅伏於鞍上未動，嘴角掛著絲涎，雙目閉起，胸前尚有細細喘息未平。

帳外傳來嬤嬤的問語：「封大人試畢否？」

他披衣出帳，聲音如常：「不錯。明日，讓她領帳。」

《官妓・其八十七映湘預帳初試》

使節尚未入境，樓中卻早已風聲四起。

有言道：大國來人必好色，而此番迎帳之花娘，豈能未試即上？若失禮於外邦，豈非辱我朝廷？

於是幾位權貴主動請命，言要「為國試帳」，點明將入迎帳之花娘，一一試伺，以備將來不得失態。

嬤嬤雖冷笑，卻未拒，這些人原也不是不能接，且在未入正式錄帳前，皆可作『預試』。她逐一安排，首帳便是映湘。

此夜權貴姓姚，乃京中權監之子，年紀三十餘，貌不甚佳，肥面鬍髯，眼神油滑，然聲勢頗盛。曾在外館主持過接待外臣，便自詡對『國禮』最熟。

帳設於東廊偏帳，無鏡無錄，只備帷幕與帳具，似為試人，實則取樂。

映湘被喚至前廳時，尚不知主客為誰，見嬤嬤低聲交代一句：「好生迎他，今日若不撐，明日便無帳。」

她心頭一緊，應聲低福，換上半透煙羅之衣，裙襬僅覆至膝，便入帳行禮。

姚權貴早已寬衣，盤坐帳上，見她入內，目光上下掃過，嘿聲笑道：「你便是那名潮得快的小娘子？我今兒來，是奉國命，不為淫欲。」

映湘跪下伏身，低聲：「奴聽命。」

他起身，手掌粗厚，一把挑起她下顎：「嗯，嘴好看……那就先從嘴試起吧，看妳能否替東齊貴人安慰思鄉之苦。」

映湘未語，只順勢張口，任他解下繫帶之物，粗根橫挺，帶著鹹汗之氣。她含入一半便欲咽下，姚權貴卻按住她頭，笑道：「別急，慢慢來，我還想看看你何時喘不過氣來。」

他按她起伏數次，果見她雙頰泛紅、眼角出淚，然唇仍未脫棒，舌頭試探纏繞，吸吐有序，竟非全無訓練之態。

姚權貴見狀眼神一變，按頭更深，直至唇根碰腹，方才鬆手，讓她退開。

「竟還真有些本事。」他撫著陽根笑道，「也不知花下如何。」

說罷，命她翻身伏跪於帳榻前，掀裙褪褲，手中取出自備之『花撐環』，乃鐵製開口器，入花口後張撐四瓣，露出花心深處，便於觀色與用器。

映湘原不欲受此器，卻聞嬤嬤之言仍在耳邊，只得緩緩俯身，任其撐入。初入尚可，及至轉環開撐，只覺一陣刺麻，花口撐至極限，竟連花心微震亦清晰可見。

姚權貴湊近觀視，拍掌大笑：「開得好，紅潤濕透，怕是今日非我一人來，她便先潮過數回？」

映湘面埋榻上，羞而不語，眼中微有泛紅，身體卻已因環撐而微微抽動。他未即入，先取震珠細串，一粒粒壓入花道，順至深處，才將陽物頂於其後。

「妳莫說自己為國，今日之樂，是我試人，也是我賞人。」他一頂而入，震珠被迫更深，映湘悶哼出聲，牙關咬住帕角，身體似抗非抗，似迎非迎。

他每次進退，珠震皆響，花口因撐而無法合緊，反讓聲音如水溢響，帳中香氣混濁，喘息交錯。

他一手扯動花環，一手拍打其臀，最後洩於珠口間，滿花未抽，便甩帕擦手，起身笑道：「此女尚可，再訓三日應當堪用。」

帳外侍女接應時，只見映湘半癱榻上，環未卸，珠未出，唇角泛白，眼神迷離。

嬤嬤親來觀她，低聲道：「這只是頭一場。想走，現在還來得及；不走，便要學會讓他們捨不得走。」

映湘緩緩點頭，抬眼望向帳頂，眸光未定，卻無一句退辭。

《官妓・其八十八權貴試帳諸式》

使節團將至之前一旬，樓中連帳不斷。帳門貼名，帳帷緊閉，日夜皆有人入，無論時辰。

試帳之名，傳於街衢。然入者多非正經勘選之人，有內監、有世家子、有外任權臣投京，皆以『為國篩花』之語自居，實則觀伎試技，行樂為先。

嬤嬤亦非省油燈，凡來者皆先問一句：「試帳還是試人？」若為後者，便暗中備下花娘，調器配人，既不失禮，亦能使對方盡興而歸。

花娘中，芷蘅穩端可承長伺，映湘低吟細最擅撩弄，拾翠身小體敏，反能應大器、受多入，三人日夜輪帳，間或以晚琴、素倩代替，補空搭配。

一夜帳中，便見多種情態：其一，順天府尹家少卿，好清潔之極，最怕花道有異。他入帳前必親自洗伺花娘，命其跪盆之中，水中開花，手探其道，再嗅其指，始肯用。

芷蘅曾為之帳，於水中雙膝跪沉，花口半浸，陽具自上入，頷下浮香。其人稱：「如蓮中納香。」洩後仍不出，命再洗再入，至三洩而去。

其二，錦衣衛一指揮使，喜三道並進，且不親自入，專使侍者操器。

嬤嬤為此特備『三貫束具』：中央木座挖孔，女伎半身入座，口含長棒，花肛各植入桿，三端由三人分操。

映湘為試帳主伺，初入尚穩，及至三處齊動，身軀竟如弓張、膝彎顫鳴，汗如豆落，雙目泛白，竟於顫慄中洩兩回。

其後她臥帳榻間，雙腿仍不由抖動，侍者稱：「不枉此行。」

其三，翰林院一貢生，素來自矜，初入帳不欲直洩，反持詩卷入內，命花娘「讀詩入體」。

拾翠於帳中披紗跪坐，一手持卷，一手夾器朗誦。讀至『蓮房托露』時，命其以雙指自探；讀至『雙花競放』時，已命器入二道。

最後他自後進身，命她繼續吟聲不斷，若讀錯一字，便加震桿一級。拾翠聲息漸高，讀至尾句『花深水轉，情亂無聲』時，竟哭吟入洩，被記為「身語兩意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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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種種不一而足。

嬤嬤帳外觀伺，記錄各花反應：誰最能控潮、誰聲吟生動、誰花穴潤澤不需前戲、誰可三口皆伺、誰撐久不洩，皆列冊為後備評比。

帳後每晚，嬤嬤召三人於後室問答：「今日哪個最難應？哪道最撐不得？哪器用得不順？」

芷蘅答：「三道雖苦，節奏若穩，便可度。」

映湘低聲：「長桿入肛最難，若再帶震，便難控洩態。」

拾翠咬唇猶豫，終道：「若三人不齊，花道最難應，空了反亂。」

嬤嬤聽罷頷首，記於冊後：「此三人，花伎漸熟，皆堪接帳。」

是夜帳後，花娘們各自返回香榻歇息，有者泡湯緩肢，有者自探復原，有者心事難解，伏枕掩面無語。花未全開，卻已遍嘗器伺與人語，真使節未至，帳中人早換過數輪。

然而帳冊上仍空一欄，名曰「國帳初夜」，尚待真正書下誰將領首登此身，以國禮相迎。

《官妓・其八十九權貴模擬‧使節團帳》

使節未至，樓內已如臨大敵。

京中數名達官顯貴，自言熟悉『國禮接應之道』，聯名上表於主事嬤嬤，曰：「欲令花娘不辱國體，須先行模擬操練，試其應對、姿勢、器具與應變之能。」

嬤嬤冷眼觀之，心中自有算計。此等人多為好色之輩，借國務為名，實欲行眾樂之實。然樓中花娘既名列冊上，總須試伎練體，便也不拒。

是夜帳設於正廳，題為『迎節模帳』，帳前掛紅燈五盞，名曰『五方使臣』。每燈對應一人，皆是衣袍飄飄、言笑風生的權貴人物，有內閣次輔之子、錦衣衛副指揮、太常寺博士、國子監祭酒與一位外放回京的總督老爺。

帳內不設榻，而備四式大型器具：一為懸掛『雲龍椅』，一為『三向貫合榻』，一為『雙桿連震木馬』，一為『立壁束肢架』。中堂高處另設觀影鏡與香爐，帳侍十名環立，準備錄冊與助伺。

花娘方面，由芷蘅、映湘、拾翠為主，另挑選素倩與新進花姒共五人，著半襦短裳，髮束頭冠，名曰『奉禮迎節』。

芷蘅立於帳角，衣襟微啟，目觀帳中諸人談笑風生，心中明澈如水，這些人根本與使節無關，卻因一紙名義，便可行三人同伺、五人同歡之實。她手微緊裙角，卻不動聲色，只於嬤嬤一眼示意後，緩步前行，走向貫合榻。

她知，無從選擇。

榻上備器已齊，貴人三人分立三方，前者，錦衣衛副指揮，性急；後者，國子監祭酒，好觀花道；下者，翰林貢生，愛入花心深處不退。

芷蘅卸衣伏身，口中自含長棒，喉中已感壓迫，然目光仍平視鏡面，調息為穩。

雙腿張開，後庭先被指探，再塗藥油，滑入一根粗桿，花口則以雙頭器先通，再由翰林自下送入陽物。三道同時貫入，體內似灌滿，器器相撞，身無隙地。

她初尚能沉聲應韻，至中段忽一震波從後入起，肛道震桿突強，整人驟然一顫，口中嗚鳴失守，聲透長棒，竟如泣。

身體一邊忍，一邊潮起，不因快意，而是身為器用，因被撐開，被震動，被操弄，已至難自控地步。她知道自己身軀已濕，內液淋榻，卻無法止息。

帳外貴人見狀，皆笑。

「此女訓得久矣，連三處齊震也不散體，真乃國器。」

「花開不語，花洩而不怨。為國養此花，值了。」

「哈，老兄不如快些，別叫姑娘撐到喉中失氣。」

錦衣衛早已粗喘，雙手抓榻邊，忽然一沉，全根沒入芷蘅口中，身體前壓，發出悶哼，口中洩身，濃濁滲出唇側。

芷蘅仍未起身，雙目微閉，臉頰濕汗與濁液混淌，只以舌尖將餘液卷下喉。

映湘則被命懸於雲龍椅之上，四人分持索繩，笑鬧間搖晃其身，如吊鞦韆般上下起伏。

初時尚穩，忽然椅身驟沉，自下陽物一沖而入，映湘尖叫幾欲出口，卻被口中塞子噤住，只能發出「嗯、嗯」的聲線。

下方老督撫笑道：「此花一懸便開，果然好用。為東齊使節備上此椅，定能令人忘鄉。」他話未畢，雙手托住她臀，猛然一頂，自下貫入至花心。

映湘全身震動，雙足抽筋般顫抖，淚從眼角落下，身體因震而潮，又因椅搖而洩。陽根出入間，花液如瀑，洩於帳榻之下。

他見她軟得不成形，反而滿意得很，低聲道：「若我為齊人，也想駐我大朝不返。」語畢再入一記，鬆身洩出。

拾翠束於壁架，四肢被繫，頭環不動，花口之中已塞震珠，乳上扣鏈，頸中繫圈。器一啟，花中連珠震動，她身體便抖如落葉。雙腿無法合攏，臀後亦有人伺立，忽然間肛道被強行撐開，塞入一長桿，連震帶入。

她哭聲尚未出口，已被口環固定。

男人於旁觀笑道：「這樣小的身子，倒能納雙器同時高潮。若能活過這晚，便可應三使同席。」

眾人轟笑。

其中一人急性，忍不住先洩，抱住她腰間，連珠震動未停，竟在她花內鬧出一聲水爆之潤湧。拾翠雙目泛白，身體仍在抖，卻無一人言其苦。

帳後嬤嬤記錄各花娘於此『模帳』中之表現：誰能承三器、誰不畏吊掛、誰身音俱動、誰口伺至尾不斷、誰能肛道開合自如。

帳末諸貴人整衣出帳，仍不忘說一句：「此等訓練必不可少，迎節之禮，非戲也。」

帳內花娘卻皆伏地喘息，身上尚留綢繩勒痕與器具未全卸除之痕，汗香與濕氣彌漫帳帷之中。

唯嬤嬤手中帳冊未闔，眼中未動波瀾。

《官妓・其九十使節團‧入樓前夕》

大朝八月初三，辰時剛過，天氣轉涼，霧氣未散。

青樓東側臨街之門首次啟用，自拂曉便由內院清掃至外廊，紅毯直鋪至門前三丈，兩側燃起沉香長爐，香煙蜿蜒，似欲與天通氣。嬤嬤親自領帳侍監督，花娘不得出聲，亦不得回眸。

門外街口早有內使駐守，聲言：「東齊使節將至，今日不得喧哗，過往百姓退避三丈。」城中聞者莫不側目。

辰末，鼓聲三通，自城東緩緩入駕，東齊使節團乘八馬高輦，車上金飾拱蓋，輦側繡鶴銀線，隱隱映日而輝。使節主使立於車頭，年在四十上下，身著墨青長襖，外罩重織獸紋裘袍，腰系黑玉寬帶，足登皮履，步履穩重不聲，頭上戴金飾半冠，眉眼深峻，不怒而威。

其後十二人同行，皆著短甲、佩劍，非軍裝，卻亦非文臣。中有翻譯、隨侍、內記、護衛、文吏，各執職責，行止一致，步步整齊。

遠觀者曰：「此非市井來客，此乃正使入朝。」

花樓門首嬤嬤早已佇立，身著玄紗鶴服，垂手而迎，見輦至樓前，不敢多言，只低聲以禮：「東齊使節駕臨，寒樓榮幸，願盡吾朝禮數以奉。」

主使微頷，不語，眼光掃過樓門，見那朱紅漆門、金鎖飾紋與樓前香蓮池中映影，不置可否。隨行翻譯低聲報於其耳畔，主使方開口，以中原腔略重東音，語調緩慢：「貴國言此處為迎帳之所，非酒館、非戲樓。」

嬤嬤聞言垂首應道：「自然。今帳設為『迎節之席』，樓中官妓皆列冊調教，不敢輕慢一分。」

主使淡淡道：「便觀之。」

其聲不高，卻令在場諸人皆如弦上繃弓，不敢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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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設於樓中主廳，名曰『正禮帳』，分三重帷幕，內設觀鏡、香座與節賓席位，花娘不得主動迎客，須等點名而至。

樓中當日不接他客，唯為此帳。

芷蘅、映湘、拾翠並列主帳花名，其餘六人為陪帳，皆著儀襦長裙，頸繫鈴鏈，手腕戴銀索，髮不束飾，唯插一支素簪，以示未飾之真態。

道具已備齊，皆以絲布覆蓋，未得命不可啟，包括雲龍懸椅、三向貫合榻、束肢壁架、震台、鞦床、立仰支架，共十二器。

主使入席未坐，先觀，目不轉瞬地審視花娘衣著、站姿、神情、呼吸、汗痕，甚至有人上前取香帕試嗅其香，視其是否汗掩脂粉、體氣相協。

主使聞後，並無喜色，只冷言一句：「吾東齊不喜歡戲子，入帳須真實。」

嬤嬤躬身低應：「主使請放心，此中花娘，無一敢戲，無一敢虛。」

她語畢，眼角掠過芷蘅一眼，芷蘅微垂長睫，唇不動，卻將一息凝住。

她知，帳將開。

《官妓・其九十一正帳開試》

帳中靜極。東齊主使未坐，仍立席前，目光一掃器具，其上皆覆絲巾，隱見形狀。

他抬手一指，語聲低沉，帶著些許生硬中原語調：「此三器，開。看。」

翻譯官立刻轉述於嬤嬤耳側：「主使指三器，命揭帷示用。」

嬤嬤即揮手，侍者上前揭布：

一，三向貫合榻：榻如品字，中央凹陷，前、後、下各開一孔，可容口、花、肛三道同時進伺，木紋細緻，鎖扣穩固。

二，立仰支架：花娘背靠桿架，雙膝上抬繫於環環之上，臀懸空，花道朝前，供人面對直入。

三，震台：黑木方臺，中央有凸柱、震桿、鈴鏈，常作「試潮應響」之用，花娘須伏於上，身隨機器震動，溢聲與水痕一覽無遺。

主使緩步行至器具前，立於震台處，低聲言語：「哪個動我心，就選那個。其他給副使、護人玩。」

主使語調聲慢，字詞簡淺，卻清楚直白，翻譯者未敢增減，只原句照譯。

眾人聞言，花娘心中皆一震。他們知，這非觀戲，而是真帳。

映湘呼吸急促，眼神漂動；拾翠微咬下唇，膝後微微發顫；芷蘅雖神色不變，卻將雙手緊貼裙側，指節泛白。

嬤嬤上前一步，低首：「請主使選女伎。」

主使環視三人，先盯映湘數息，又望拾翠，最後目落芷蘅，略頷。

他指向貫合榻，簡語吐出：「她，上。三口。」

再指支架：「那個，給副。」

最後指震台：「那個，給他們。」

嬤嬤低聲接令：「遵命。」

帳侍立刻動作，三人分引花娘上器：芷蘅由侍引至三向貫合榻，她裙襬被解，袍襦落地，僅著綢巾掩身，自伏榻中，口扣紅環，花肛雙道以香膏潤之，一一開擴。

她知此位最尊，也最難，三人齊伺，不容閃避。入榻之時，她花道微緊，肛道初張，口中已含器，只能低吟一聲，眼中水光微閃，不見哭意。

拾翠被引上立仰支架，身形本細，腿膝被繫高舉，背靠木樁，臀部略翹。副使乃年輕男子，面容冷硬，步上前時未語，只以手觸其腿根，見她一抖，低聲笑出，轉語翻譯：「她怕？」

翻譯未及說，拾翠已搖頭，啞聲應：「不怕。」

副使伸手將桿入花中，一寸寸探，口角微揚，竟露滿意之色。

映湘則由二侍衛帶至震台，身伏於木臺上，手腳扣環，花道口朝上開放。其一調震器，一啟即見平台微動，花道微震，她本已心亂，此刻身體一震，自下而上掠過花心，頓時洩出一線濕潤。

侍衛低聲笑語，並無翻譯，僅口中互說數語，見她抽顫，便將震級轉強，花道震動幅度擴大，水聲開始溢出台面。

—

主使至芷蘅榻前，自脫上袍，留深青內衣。嬤嬤立旁輕引：「若需入器，奴可為主使披香。」

他搖頭，僅道：「不用。」

親自跨步而上，花、肛兩道尚空，唯口中已含器。主使伸手，一指撫過她頰，見她張唇稍顫，聲如細絲：「我來就好。」

他自後而入，直納花道，初入未深，然推力穩勁，芷蘅悶哼一聲，花道漲滿，竟不敢呼。

口中環扣微振，聲線經器轉出，嗚嗚入耳；主使並未即刻動，反轉身向兩邊觀其副使與侍衛，見兩人亦已動身伺女，方才動腰。

一次、兩次，花道已濕，肛道被器輔推入，三處貫合，聲聲接應，水痕盡洩。

帳內諸人皆靜，唯聽花娘口中含音、花穴拍水、架上呻吟、台中震顫，一聲不敢亂，一語不敢違。

芷蘅心中明知此非可拒之帳，卻仍在心頭默念：『不亂，不溢聲，不可先洩……』

花心已亂，神志將飄，主使氣息逼近，一手按其後腰，忽道一句：「你很真。」

芷蘅眼中一顫，花道陡然收縮，身體止不住地洩出一股溫熱。

《官妓・其九十二主使選人．實帳初始》

主使立於榻前，手未動，目不移。帳中諸人皆靜，唯有香煙輕繞，細細搖晃著帳帷。

芷蘅已伏於三向貫合榻中，口中早含環器，唇被紅絨包住，微張之間可見唾光。雙腿開跪，花肛俱裸，濕潤已然，身上未著片縷，惟胸前細鏈垂下，隨她細喘輕顫，微微搖晃。

主使緩步前行，立於榻側，腰間寬帶自行解落。他未言語，只以一指，觸其後背脊骨自上至下，冷涼如刃。

芷蘅微顫，知其即將入體，指節暗緊榻邊，氣息也收斂如絲。

主使微低身，左手扶其腰際，右手自後探入，指腹撫過花口濕潤處，感其早已備受潤開，無一言，僅以身試。

他身體微沉，一探即入，陽根自花口直貫而入，緩而不斷，深入花心。芷蘅悶哼一聲，聲被口環吞入，僅喉中鳴嗚，聲如潮前鼓動。

肛道器仍在，主使未觸，卻因花穴受入而牽動後緊，雙重張力使她整身收束，腰自動提起，臀貼其腹。

他並不急進，初三下淺推，每一下都深穩貫心。芷蘅身體自榻邊微撞，每撞即濕聲一響，濁音撩人，帳內聽者皆凝息。

主使低頭觀其頸項處，見汗珠自髮根滲出，滑過背脊，心下動容，竟以手撫其腰骨，再以拇指抵其後肛環處，一推一沉，花肛齊震。

芷蘅聲息突高，口環中發出一串破碎音節：「嗯、嗯、嗚……啊……」未盡聲已洩。

花口驟然一收，主使陽具被夾至根緊，他眉微挑，低笑一句：「花真會夾。」

此言無需翻譯，帳內人皆懂。

花娘之身洩時，並無劇響，唯見花液自穴口洩出，濡濕坐墊，沿肛下滑至榻邊，濕痕如線。

主使見狀，忽不退，反加速推送，十數下急入，其後雙手一攬其腰，全根深抵花底，頓洩其中。

芷蘅聞其熱灌之時，全身一緊，花心痙攣，再洩一回，口中哭音竟帶淚，聲嘶如鳴禽受絞，榻下皆聞。

—

主使終抽身，起身拂衣，轉身言短：「這個，可以。」

再無餘語。

芷蘅伏榻上，雙膝軟陷，花口猶開，混洩未斷，只餘胸口起伏未定，鈴鏈顫聲如蟬，香氣裊裊未散。

帳邊侍女以薄布遮身，輕聲呼她起時，她竟身不能動，唯有睫毛微動，淚未乾，喉間吐出最後一句：

「奴，未辱命。」

《官妓・其九十三帳勢漸亂》

主使試帳既畢，拂衣起身，未多言，只淡淡一揮手：「隨便，眾盡歡。」

語氣不高，卻似軍令落地，一語既出，帳中氣氛頓變。

原先拘謹肅立的副使與護衛們，如聞鬆籠之令，互視一眼，竟爭先起身，奔向帳中諸花娘。有人笑，有人罵，亦有取笑主使『太慢手』，語言參差，有者用中原語夾東齊音，有者乾脆未語，直接上前抓腕扯臂。

侍女來不及阻擋，嬤嬤尚未張口，帳中已亂作一團。

—

素倩與花姒兩人原立帳側，尚未應名，便被一名副使一左一右扯向雲龍椅中，雙人共坐，一人花口對上，一人肛口後探，兩人唇中尚在驚喘，手已被縛於吊索。

「兩個一起、看誰先哭！」有人大笑。

拾翠尚在立仰支架上，副使剛退，便有兩名護人上前，一人解其足環，一人抱腰托臀，竟於其仍在上位時再度入體。拾翠花口已紅腫，見再入，眼中泛淚，身體卻未掙動，只輕咬下唇，強自不語。

「還能再進？真行！」護人驚訝，笑聲不止。

映湘自震台卸下未久，扶著侍女臂膀喘息未定，便被另一人扶上跪姿，花口未及合緊，便被探指測濕，一人按頸入口，一人自後直上，她張口欲說，卻被陽物堵聲，只發出「嗚……嗚……」的悶哽聲。

帳側鏡面映出她唇角濁涎與花口水漬連成一線，觀者只覺艷極，無人為其止手。

花姒、素倩、拾翠、映湘，甚至帳外陪帳的兩名中位花娘亦被點上，多者三人共選一人，少者一人輪二女。帳中香煙未散，人影重重交疊，呻吟與笑語交錯一片。

「我試她後庭！」

「我要看她含兩根嘴會不會破！」

「她會潮嗎？再震一次！」

「這個小的，我要她肚裡裝滿才許她歇！」

—

而與男人們的呼喝歡語相對的，是花娘們無聲的順從：芷蘅仍伏於榻上，被觀伺鏡照著下體未淨之處，雖已無人再上她身，她卻尚未得脫身，只維持原姿，忍著混洩帶來的刺痛與空虛感，不動。

拾翠抬眼看著帳中混亂，唇角微張，卻吐不出聲音，只默默隨著第二人的腰力迎合，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潮水再起。

映湘被從口至肛輪伺，身體已無一處乾潔，臉貼震台邊緣，似睡非睡，卻仍下意識地夾合著來者之身，怕自己『失禮』。

嬤嬤立於帳外，面無表情，只低聲對記錄官道：「此為亂帳，然非不可記。記之：各人花道承入次數、口伺時長、可否轉位續入、潮出幾回，皆錄。記實，勿評。」

帳冊頁面上，密密書字漸滿，而帳內花娘，或潮濕未斷、或呻吟連續、或淚痕未乾。

帳外天光微黯，燈火一盞盞點起，長夜方始，帳中方亂，聲聲皆歡，聲聲非樂。身體雖芬流盡洩，心意皆靜。

《官妓・其九十四影錄觀身・帳洩無聲》

帳中亂勢未歇，鏡上之目卻未曾移開。

主帳正上方高掛雙鏡，銀環鑲邊，內含影錄之機，無聲轉動，鏡面亮起微光，沿花娘所伏之位緩緩轉動，一一掃過唇間泌涎、乳頭微立、肛口顫動、花心潮洩處。其旁設有放影石幕，原為觀錄備察所用，今有副使興起，命人：「放，現在放！」

嬤嬤略頷，並未阻止。

霎時，一方石幕亮起，畫面正顯映湘跪伏於震台，雙腿未合，肛中仍插半桿，花口紅腫微張，滴水未止。她原以為帳中人亂，鏡未見己，忽見自己半裸伏身，神情驚懼，又羞又怯，臉色轉瞬蒼白。

「看她潮得這麼快！」

「這肛也開了……怎麼還想縮回去？」

「喂，你看看你自己，這麼會迎，還裝什麼羞？」

護人一邊放話，一邊再度撐開她花肛，對準鏡頭，竟將她體中密處直照於幕前，畫面上水光閃爍，細毛搖動，花心一張一合，竟如吐息般。

映湘羞極，唇中咬住繫帶，不敢出聲，眼角卻流下一行淚，帳下無人為之掩面，記錄官只寫道：「觀影應響佳，面現真感，花道可供教妓教材錄用。」

—

另一邊，拾翠被兩人翻於懸椅上，雙膝架高，一人自後進肛，一人命其口伺。其體細身小，受兩端進入已極限，照影玉盒轉至其處，鏡中顯其腿根泛紅、腹間起伏急促，竟有觀者低聲笑道：「還以為這小的禁不起，原來還能洩。」

鏡頭一轉，見其下榻處花水橫流，正被椅腳擋住之地，竟有濕痕宛若水痕縷縷，鈴聲細鳴，畫面如動。

帳後，主使雖已洩身退座，卻立於帳外幕後觀影，未語。忽有護人以齊語笑語相請，示意可否再選一人。主使未拒，僅點一人處，芷蘅仍伏於榻後，身下濁液猶溫，尚未轉身。

他言語簡短，口音仍濃：「再上她。」

此語未翻譯即明，兩名副使即刻上前，一人扶肩，一人自解褲襠，竟左右齊入，一口，一肛，花道雖已洩過，竟又被手指探測已潤，再不費力便入。

芷蘅身體再震，未言，眼神斜掃鏡面，見自己唇角微歪、眼中無神，忽有羞意浮現，又被肛中一重頂撞擊，聲線自環中溢出，一連串斷吟響起，竟似樂聲交錯於幕上笑語。

—

數刻之後，帳中已有八人洩身。

副使者多強勢，護人好亂動，進退不依，花娘之體如簷下雨珠，溢聲不止、混濁連連。衣裳早散，道具遍地，僅香爐仍燃、鏡頭未斷。

主使見帳已盡興，忽道一語：「夠了。」

眾人聞聲皆停，有人猶未洩，頗為不甘；然主使不再多言，只轉身離帳。其後餘人亦收身退席，花娘們身形未動，有者尚伏於器，有者垂手卸桿，體中尚帶餘熱，氣息紊亂。

帳後，嬤嬤命人將花娘一一扶下，先以布帕掩身，再引至清洗。

帳帷落下，幕光猶在，鏡頭仍緩緩轉動，直到最後一滴花水自榻上落地，石幕方暗。

記錄官合冊之前，低聲問嬤嬤：「此帳記何評？」

嬤嬤沉聲道：「記：身體皆堪用，心神未碎，應伺全意亂，洩者多，抗拒無，為帳中上選。惟帳亂難控，須加訓導，否則終為戲局，不成國禮。」

她說罷，轉身而去，石幕上映出最後一幀，拾翠跪身垂首，花腿交錯，濕布覆於腹下，眼眸微合，唇角一絲血線未乾。

《官妓・其九十五宴後陪夜》

帳內香氣未散，濕氣未退，卻已有侍者送上薄酒與夜巾。

嬤嬤拱手低聲道：「帳已開，禮已足。若諸位貴客尚欲歇息，樓中備有靜帳，可點花娘夜伴。」

此言剛落，一名副使已大笑開口：「你讓我們折騰半日，怎能叫人一身火氣就此散了？」

「方才她口伺不錯，我要她陪夜。」他手指向映湘。

「我要那小個兒的，肛收得緊。」一名護人笑著拍拾翠肩。

「我要那個，剛讓我洩了一次，她不該只有我一人。」是指芷蘅。

花娘們本已卸下道具，由侍女掩巾替擦，聞言皆一震。方才之亂帳尚可說是儀式之中，如今點名陪夜，便是私伺之始。

但無人出聲拒絕。

芷蘅抬眼望嬤嬤一眼，對方微微頷首，意在：「陪便陪，此局既成，不可斷尾。」

映湘早已虛軟，被扶起時雙腿仍微抖，但聞點名也僅低聲應了句「是」，便由護人抱起，直送入東側靜帳。

拾翠被抱起時仍未穿衣，僅以絲巾掩體，細膚沾濕，腿間微張，見得方才所洩猶存。她小聲問：「今夜，還要三人嗎？」未得回答，已被一人攬腰，笑道：「你一個怎夠看，今晚就看你撐不撐得住。」

—

帳外夜涼，帳內燈未滅。

芷蘅入帳時，帳中已設好暖榻與酒具，副使側身臥於榻上，一手撫膝，笑言：「剛才見你閉眼洩身，真是好看。今晚我要你睜眼時也洩一次。」

芷蘅無言，只依禮行跪，抬眼微笑，語氣如常：「主上自便，奴皆受之。」

他伸手扯她入懷，一掌按於臀後，低笑：「真香，剛洗過麼？」

「未洗。」她聲音很輕，卻有一絲真意。

—

夜帳之中，不再需講「國禮」、不再有「訓伎」，唯是貴客歡樂，花娘服從。

有人喜歡擺弄花娘剛受過用的穴口，探手時說：「這樣的才有味，剛被人做過，才真暖和。」

有人命花娘口中再含兩人之根，言笑間比長比深，花娘僅以舌抵唇，一一吞下，無聲應合。

有人半夜仍不肯休，命人送來新器，再次撐花口，插肛開懷，一邊進入，一邊逼問：「還記得我剛才洩哪兒了？你說，哪裡才最舒服？」

映湘聲線破碎，仍應：「哪裡都……都是為主身伺奉。」

樓外夜風輕搖竹影，樓內帳幔垂落如水。

《官妓・其九十六夜帳清晨》

天光未明，帳中已聞低鳴之聲。

非雞鳴，乃人聲，女伎喘息低喚，男客笑語未斷。雖為清晨，樓中卻無晨靜，唯有接續未完的歡事仍在推演。

東側靜帳內，香氣未散，帷幔織紋已被汗氣濕皺，燈芯半枯未換。榻上，花姒尚伏臥不起，昨夜三人輪替入身，身下墊布早濕透，膝後髮根皆留指痕。

帳邊侍者奉晨茶時，副使抬手擋道：「莫動，才暖起來。」語氣中帶笑，卻無憐意。

—

帳中最深處，設一圓臺榻，專供觀音坐伺之姿。素倩被選入此帳，未及片刻休息，即被命起身入器。

她被扶坐於男子腰間，雙腿分開環扣其側，稱為『觀音坐蓮』，本應主動動腰為伺，然身體早已疲極，僅能以手扶肩微晃，腰力不繼，顫如風搖。

男子手托其臀，自下而上送入，每一下皆入至花心，她聲斷續、胸起伏，雙乳早已腫脹，被之前扣環勒過之處仍見痕紅。

旁有護人笑道：「她騎不穩，換我來。」

素倩尚未退身，第二人已擁其背，前人未出，後人已進，竟雙根交疊、一進一退，素倩雙目大睜，花穴撐脹至極，卻不敢拒，只由身體承之。

她口中唇乾，聲微而啞：「主上……勿同時……」

無人理會，反有人笑問：「那你說，誰的深？誰的粗？誰讓你洩了？」

素倩滿面通紅，不語，卻在兩人交動間洩了一次，花液滴於蓮座之上，順木臺緩流。

—

外帳邊，嬤嬤已起，著厚襖披狐裘，親巡各帳。

帳邊問侍者：「誰尚未退？」

答：「觀音帳中尚有三人伺一伎，素倩尚未卸身。東帳芷蘅剛清洗完，映湘尚伏榻上不醒。」

嬤嬤頷首：「去帳後備湯，再給些生膠花藥，今日恐有人撐裂。」

又道：「記錄者，此晨帳雖為餘興，亦須記。誰最後洩，誰未醒，誰洩中呼名，皆照實寫入。」

—

而帳中之素倩，身上已不知第幾人進出，坐蓮之姿早變為伏懷，被按於身下不再抬腰，只餘乳貼男子胸前，花口內聲如水鳴，腿根已紅腫，雙手垂落。

一人於她身中洩畢，拍其面頰：「還活著麼？」

她回一句：「奴……在。」

又有人笑：「那再來一回，說你還是坐的，不算騎的。」

天已微明，帳外風涼，帳內尚濕。

而帳冊中，花娘名字之下，又添一筆：「晨伺觀音坐蓮，五人次入，三洩，花道應合，聲微未斷，身無拒縮，可再錄。」

《官妓・其九十七帳後歇息‧迎新花樣》

日上中天，樓中靜得出奇。

花娘們終於得歸帳息身，有人臥榻不起，有人浴中合眼。池水雖溫，藥香雖暖，花軀之下的紅痕、濁液與腫脹仍未能一洗而盡。

芷蘅自晨帳卸身後，衣未換，披襟靜坐於臥屏之前，雙目半闔，身如止水。

映湘雙腿並起，環抱而臥，嘴角破皮，啞聲未褪。她在夢中仍喃喃低吟，似說「慢些」，似說「不敢了」。

素倩昨夜騎坐三人之身，今朝喉腫如火，言語難發，只用眼神答應侍女的每一個指令。

但無論誰，皆知道：這不是真正的歇息。

因使節團，還沒走。

—

午後，嬤嬤立於中庭，命屏退左右，只留晚琴與記錄者在側。

她開口第一句，不問人，只看遠方：「他們沒走，就不會甘心只看一回。」

晚琴低聲回：「昨夜已亂、今晨又入。若再開帳，怕有人撐不住。」

嬤嬤冷笑，語氣平淡：「若他們只是貪，那還好應付。怕就怕，他們還想比。」

「他們來中原，不止想上我們的身，他們想看我們能怎麼玩我們自己，好學回去、好傳回國。」

「所以不能只是接，要引，要讓他們想試、想學、又學不來。」

嬤嬤取出一卷舊帛，展於桌上，圖上皆為中原艷戲之姿，有雙人伏交、有三人連環、有女女互花、有男居中女兩伺、亦有四體織纏如梅花交抱之圖。

她手指三式：鏡後照影・對映交姿：女伎背對鏡而舞，男客在外觀花穴啟合之影；雙花共根・交腿騎伺：兩女共坐一人之身，一人主騎，一人後迎，花穴交錯而伺；花花對口・自花轉潮：兩女口伺彼此花，交疊於榻上，自吸自潮，男客觀之而起慾。

「這三樣，挑明是演。但若看得起火，他們自己會開口，要求實帳。咱們只需一個答詞，中原之花，無虛姿。若真想試，只看不夠。」

晚琴一笑，聲低如霧：「這倒比昨夜亂得精緻，動得有情了。」

嬤嬤語氣不變：「情是給他們看的，帳裡還是要他們動。」

「今晚設場，前三式是『花帳對演』，後接一場『自選實帳』。我們演，他們選。我不信他們憋得住。」

—

花娘們在溫湯中被喚醒時，只覺身上尚疼，耳中卻又傳來嬤嬤命人換裝、調帳、設器之聲。

芷蘅睜開眼，不問緣由，只輕聲自語：「換姿了？」

映湘強起身，望向帳外，聲如輕羽：「還要上器？」

素倩仍坐池中不語，侍女替她擦背時，她忽問：「今晚，要不要真的讓他們，再進來？」

侍女不敢答，只為她繫緊濕髮，低聲道：「嬤嬤說，看他們想不想試。」

她們都知道，他們會想試。

他們來到中原，不會只為聽琴、看舞。他們身邊的護人已亂過，副使已洩過，唯主使未再發言，便代表，他在等更好、更深、更讓人無法抗拒的「中原之色」。

嬤嬤最後一句話，是吩咐侍者於外場安排放影石：「今日不讓他們躬身先上，先讓他們眼先淪陷。」

「他們的身體，要讓他們自己求著動。」

《官妓・其九十八花帳下注之局》

夕陽未下，樓中又起人聲。主帳帳額上，掛起新題『花帳下注』。

主使雖未語，卻默許此局設立。副使們聞風而動，護人紛至沓來。嬤嬤親書規則立於帳前：

「今帳觀花娘三人對伺演技，下注三問：

一、誰先洩身？

二、誰先出聲？

三、誰最濕至滴落帳下？

中三者得重賞，可請其陪夜一宿；中一至二者，得手環香佩；不中者，賞視無悔。」

花帳之中，設半透絲幕與地鏡環台，影可穿，聲可透。花娘三人為：芷蘅、映湘、素倩，皆著新襦薄裳，未施脂粉，裙下無襠，便於入器與觀影。

三人將分演三式花藝：

對映交姿（芷蘅）：鏡中花口綻合如影舞，前無男伺，全由器動；

交腿騎伺（映湘與一男護人合演）：跨坐入懷，動為主姿，香汗濡榻；

花口對吸（素倩與試花伎）：口伺對方花芽，鏡中觀其潮洩與舌動。

—

副使們入席之後，各取下注籌，或押芷蘅「會最早溢聲」、或押映湘「會洩三次」、更有人戲言：「素倩今晚得先潮後哭。」

嬤嬤不語，只命侍者各配香環，記下注者之名與籌數。

帳中香起，三女入席，帳幕初揭。

芷蘅立於鏡前，單膝微曲，自引器入花，緩緩坐下。器具連動，花口張合，鏡中映出她腰肢扭動、陰唇吐合之影，如花開花落，一明一暗。

她唇未動，眼微顫，未發一聲，然花道已映出濕痕，自臀底沿器緩滴於台下。

帳外低呼：「這樣就潮出了？！」

有人狂笑：「我押對了！」

嬤嬤抬手：「未滿一炷香，不計，得潮出再洩始記首分。」

映湘則已坐於男伺者腰間，雙腿交環，自動上下。她一邊動，一邊自語低吟：「奴要上去……還要更深……」

護人雙手握其腰，故意一沉，使其花口撞至根底，映湘悶叫出口，帳側地鏡已映出下體水紋一層，又一層。

下注者指道：「她快不行了，我押她先洩，準。」

素倩已跪伏於試花妓懷中，舌探對方花縫，對方亦舌回伺她花尖。兩人花口交錯，發出微妙水聲，兩人眼皆半閉，體中潮水一線相連。

一滴花液自她唇尖滑下，帳內竟響起敲玉之聲，乃水落器中，機關啟報。

嬤嬤宣布：「一滴落地，素倩首潮。」

下注者鼓掌大笑，有人高喊：「快讓她們換位，看誰能讓對方洩第二回！」

主使始終未語，直至素倩第二洩、映湘破音失響、芷蘅花口洩至坐下皆濕時，他忽開口，語如碎玉：「她們，真能自己來。」

又指芷蘅：「這個，讓我來。」

全場靜止。副使眼神一動，嬤嬤即刻令幕落帳開，芷蘅轉位入實帳榻。主使解帶不語，步入帳後，再次帳中實入。

嬤嬤低聲吩咐記錄：「下注帳，芷蘅最響、素倩最洩、映湘失控。三人皆伺可轉實帳，主使點芷蘅為夜主，此法可再設。」

帳外下注未止，帳內洩身方起，花娘自演為引，男人終忍不住親入。

此即花帳之妙，看似賭，實為請伺；伺似演，實為真洩。

《官妓・其九十九帳啟之前》

花樓自昨夜帳亂後一夜未寧。今晨初霽，午時甫過，香亭中已傳下消息：「嬤嬤將開下注帳，為今迎節再設新局。」

一時樓內上下齊動，帳侍忙換器具，記錄者備下注冊，外院香堂設幕，三面可觀，地上鋪紅毯五尺，中央放置玉盤投籌之器，幕頂高掛玉匾三字：『花帳賭響』。

嬤嬤身著石青綉金對襟，立帳前監調器具，聲不高，卻不容置疑：「今帳不主入，主觀、主評、主猜，讓他們自己忍不住要下場。」

她一手翻開下注冊，一手抬頭：「花娘演花技，客人投勝負。誰先洩、誰最響、誰潮水最盛，皆可下注。」

晚琴聽聞後低聲笑道：「這些人啊，讓他們正經伺花或許還矜持，若說賭，他們定全神貫注。」

嬤嬤亦笑，聲中冷意：「男人哪，打仗拼命，官場鬥命，青樓最怕冷場。下注，正合他們氣性。」

—

未時將近，樓外鼓三聲。

主使一行再度入樓。此番不同於初帳肅然，此刻眾人衣飾微改，顯是『半觀半遊』之姿。

主使仍著深青重裘，內襯淺銀襟衣，衣領改繡「雙獸爭珠」紋，手腕佩有黑鐵扣環，舉止如常，唯眼神比昨日更沉。髮束後繫而不冠，似有寬意。

副使者多換上銀紋短袍，腳蹬薄靴，腰挎信袋與香佩。皆束發高綰，額前綴薄金，明是入觀而非入戰。

護人則衣襟敞開，腰間佩木器與金環，手持香扇或香骨，言語間已與樓中侍女調笑，不再作昨夜初來時拘謹之態。

行至主帳前，見帳額高掛『下注』二字，眾人一愣。翻譯上前輕聲解釋規則。

副使一人挑眉而笑：「下注？像城中鬥蟋蟀麼？」

另一人已大笑出聲：「是押誰先哭還是誰先濕？」

主使未語，只步近幕前，抬眼觀高掛的玉盤與下注冊，眼角微動，低聲問翻譯：「真記？」

翻譯回話後，主使短聲一笑，言簡而確：「好玩。」

嬤嬤上前，低首施禮：「使節駕臨，下注帳即將啟幕。帳中花娘皆為當朝上伎，非單為色，亦演技藝，非為爭寵，乃為鬥香。」

主使輕點頭，回道：「我們看，不比入身，看她們怎麼把人勾引進來。」

他語中語氣略輕，卻字字直指重點。

嬤嬤心下明白：這群人不只想看女伎獻技，他們想看中原女人怎麼『玩自己』玩得巧、玩得情浪湧至，玩得讓人忍不住要參一腳。

《官妓・其一百下注帳・開場第一式》

〈帳啟・對映交姿〉玉鼓三聲，帳紗初啟。

下注帳正中鋪設地鏡轉榻，四周懸絲簾透光，中設細香三柱，一線為開、一線為響、一線為洩。鏡上置花形榻台，器已備，今日所用者，名曰『曲環應震桿』，能隨花口開合律動自動回響，聲息可穿至帳外。

嬤嬤手中鳴鈴，道：「今帳首式，芷蘅獨上。」

芷蘅自帳後緩步而出。

她著青白間紗襦，單肩斜披，裙襬斷至膝後，繫有細銀腰索，自襦中垂下一枚水滴玉環，行一步，輕聲作響。

全場目光皆投她一人。

她並未抬眼，只俯身登榻，轉身對鏡，緩緩跪坐，兩膝分開，雙手挽髮挽衣，自揭下襦襟，露出半背與下體。花口已為侍者以香膏潤過，略顫未張。

主使手指微動，低聲向翻譯道：「她，太穩。」

「加器，震珠。花內。」嬤嬤聞語，立點頭，命記錄官寫入：「主使指示加器。芷蘅花道裝震珠三枚。」

芷蘅雖未轉身，卻已聞令。

她身體微僵，卻未違抗。侍女以銀勺送入一顆細珠，珠底繫線，入體時花口自縮，細聲水晃，鏡面亦映出微收震痕。

三珠皆入，她手握香索，自拉花縫，花口張張合合，震珠與器桿交疊，整人輕搖，鏡中花影不住動。

帳外，副使們興致漸高。

一人笑道：「這還沒人碰，花穴就開始泉湧了。」

另一人壓低聲：「她花裡會夾，方才鏡中珠還沒進完，就先動了一次，我押她會先洩。」

又一人挑眉：「我賭她不叫，但洩三次。」

嬤嬤立帳邊，淡聲道：「下注已起，所押者請投籌，香環一指，記錄立成。香過三線，未洩不算勝，聲過不低吟不記評。」

主使未下注，卻一直觀鏡。

他言語依然不多，只轉頭問翻譯一句：「她是誰？」

「中原花榜第三，名芷蘅。三帳伺奉，未失一次聲節。」

主使微點頭，輕聲語：「她太會忍。」

此時榻上，芷蘅已盤腿轉身，坐於鏡前，雙膝交疊於環榻之上。震桿自花口緩動，珠在體內來回輕晃，每一動皆牽震索而轉，花口張閉，聲息越見明顯。

她背微汗，手貼膝內，姿態仍穩，卻眼角泛紅。

她不是因羞，而是因撐。花口之中，珠珠若撞，肛內亦牽絲索，她得自控肌力，以免失洩。然鏡下地上，水光已點。

嬤嬤目光一動，記錄官悄聲：「初洩未響，珠未震至聲，暫不記首勝。」

主使忽道：「她身體要高潮，得破她。」

嬤嬤頷首：「請主使示。」

他手指再動，語簡意深：「扣乳，環脛。讓她不能動，還要坐著動。」

侍者再上，為芷蘅佩上乳夾扣鈴，以細鏈繫脛與花口，一動腳，乳鈴響，一抬腰，花口震。

全場失聲。

副使笑得拍掌：「她這下，要動也不對，不動也會花洩，這是下注帳還是折騰人？」

嬤嬤笑語不改：「此帳名為賭響，不折怎響？」

—

芷蘅身上微汗已濕頸側，香氣愈濃。她仍未洩第二回，卻手指輕顫，腿筋收緊，嘴唇發白。

鏡中再一次水聲潤起，這次非震珠，而是花液洩出，自腿根沿線滴至榻下，珠鈴一聲輕響。

地鏡旁水紋燈亮。

記錄官舉筆：「芷蘅，第二洩，未出聲，下注者三人中二。」

副使們高笑而起：「我贏了！快，快記我，這宿她是我的！」

芷蘅卻尚未停。

主使仍在觀她，忽低聲向翻譯說了句：「這樣不夠。」

翻譯問：「要加麼？」

主使抬眼：「我不是說加。我說，我要她給我看她洩的樣子。」

《官妓・其一百零一主使逼洩》

芷蘅仍坐榻上，珠尚未卸，乳尚扣鈴，脛繫銀鏈，花口濕光未乾，腿間猶滴細水。

主使說：「我要她給我看她洩的樣子。」

此話輕聲而出，不帶情意，卻如水石之震聲，落地即沉。

帳內一瞬沉靜。

芷蘅未轉首，卻知全場之目已再聚於己身。

她不能拒。

她身為官妓，已於冊中立名；今日為迎節設帳，本就是展示、服伺、取悅。此言不過是一句明白話罷了，不說，也得洩；說了，只是要『當場承認』，且讓人看見她如何崩潰地承認。

嬤嬤無須問她願不願，只低聲道：「芷蘅，起身，再坐。」

「自動。」

芷蘅聞令，指節緊握榻邊，抬腿跨榻中央，再次坐入鏡前。花道仍有珠未退，入坐之際，珠搖一聲，鏡面即見花口一抽，肛後微顫。

乳上鈴亦搖，兩腿微曲，腳脛拉動花牽之索，牽出內壁震動連珠，聲未出，高潮已至。她咬唇忍聲，卻難遮身體反應。

主使無語，只觀其眉眼、肩線與腰間顫抖幅度，眼神冷靜如裁。

帳邊副使們早笑作一團：

「這不就是逼人現場洩麼？」

「她還撐著，啞口不鳴，等一會兒就哭了！」

「我押她這回會洩到雙腿發軟，坐都坐不穩！」

芷蘅聽得這些話，並不覺羞，只覺冷。不是帳中涼，是她心裡冷。

這些人不看她是人，是器、是肉、是戲中一段動作。他們笑、他們賭、他們拍掌，眼裡沒有她的手指在抖、腿根在疼、口中不敢出聲，他們在等她洩。不洩，就是沒表演好。洩得不夠明顯，就是輸給了另一人。

她喉中嗚一聲，本能地忍住；然下一息，乳上鈴聲，花中珠再撞一聲，兩滴清液自腿根落下，帳下水痕擴大，地鏡光泛波紋。

嬤嬤皺眉低聲：「聲再不出，就算讓她坐斷也白費，她不能全靠忍。」

主使忽道：「她忍是本事，不出聲，也動人。」他輕描淡寫，但語裡真心未見，更像在玩一場審美遊戲：這女伎能憋多久？能怎麼洩？洩起來多像一朵花？

芷蘅終於撐不住。

她不是洩給自己，而是洩給他們看。腿根一抽，花內三珠同時震響，胸鈴合鳴，花水如線自陰中彈出，落於榻木之上，發出「啵」一細聲。她腰往下一墜，竟自震帶坐，聲終脫口：「啊……啊……！」

帳外鼓掌大作。

一人高喊：「這聲可真值一注！」

另一人笑罵：「剛才誰說她不會叫的，賠我兩籌！」

主使不語，只淡淡望著榻中女子，輕聲說：「這樣才對。」

芷蘅喘得如破簷風中燭，雙手扶膝，裙下濕徹，花道珠尚在，腿間液尚續。

但帳外男人在笑，嬤嬤在記，下注者在分籌，香煙繞梁，人聲喧然。

沒有人問她累不累、洩不洩傷不傷。因為，洩是她該做的、該會的、該讓人看的。

《官妓・其一百零二下注帳第二式・映湘交騎》

芷蘅方卸身而退，帳邊香尚未熄，濕氣未散，眾人已摩拳擦掌。

「她叫得妙，濕得也實，但太穩了些。」

「這一場，我押會更亂。那個小的，昨夜我見她潮了四次。」

「說的是誰？映湘？」

「對，就她。腿細、聲甜，撞上鏡時，連我都動了心。」

嬤嬤不待眾語說完，已轉身喚道：「映湘，上帳。」

帳幔再揭，映湘緩步而出。

她著桃紅對襟短衣，下襬只掩股根，素繫香紗於腰，髮未盤高，僅以兩股綁繩垂耳後，臉色薄紅，步伐極輕。

她昨夜至今未歇，腿間仍疼，花口時開時緊。然眾人面前，她一言未發，只向鏡中一眼，緩緩登上轉台榻心。

此帳所用為交腿騎伺榻，男伺者先坐，女伎雙膝跨其腰，主動坐入，其身可前後搖動，也可盤腰互織，花穴上下皆能主動控入。

男伺者為嬤嬤挑選之『伺身弟子』，體健陽挺，未言語，只坐正於榻中，等待映湘跨身。

—

下注者紛紛投籌，口中皆道：

「我賭她洩得比芷蘅響。」

「我賭她會哭出聲！」

「我押一注，她會喊人名！」

嬤嬤點頭，讓記錄官寫下注冊，心中暗道：「這回若再逼出一個洩中哀音，今晚便穩住主使之意。」

映湘上榻，先雙膝落於男伺者兩側，緩緩下身，唇微抖，花口已微濕，花芽尚未全張。伺者未動，只由她自行入位。

她咬唇坐下，初入未深，然花心已震，她細哼一聲，肩頭一顫，珠環未響，帳邊侍者即時啟器，環脛震帶啟動，自膝帶至花口內部，共鳴輕震，僅女伎感應。

映湘瞬間全身一繃，坐不穩，花道一收，竟於初入間自動洩出一滴，滴於男伺者腹上，眾人見之皆驚。

「洩了！第一洩未滿三息！」

「還沒動呢，就先流了？」

嬤嬤微蹙眉，低道：「太快。得讓她撐著，潮破數次才成數。」

主使望帳中，目微瞇，忽低語一句：「她，怕得很。」

翻譯回語，主使輕聲道：「她要怕，就要她先動。讓她自己把自己撞高潮。」

嬤嬤聞言，即示意：「讓她動。伺者不許動一下，她不動，就乾等；她若不主動花洩，便算棄局。」

帳中傳令畢，伺者收手不扶，放任她坐於己身而不動。

映湘身體本已無力，此刻被逼得自己起落，只能雙手撐肩，搖腰前後，自花口出入。

初幾下尚可，至第五下，花水已潤聲，鏡中顯其花口泛光，腿內濕痕逐線而落。

她鼻息轉促，眼中含淚，一邊動、一邊壓抖，一聲低吟從喉間脫出：「啊……啊……主上……奴、奴快了……」

帳下嘩然：

「誰是主上？」

「你們聽見沒，她剛剛喊了『主上』！」

「押她叫人名的，中了！」

香柱第三線亮起，記錄官筆下如雨：「映湘，交騎中潤湧，主動坐伺，洩至聲高、語溢、點名稱謂。」

—

主使未笑，卻抬手一指。

嬤嬤問：「主使可有吩咐？」

他冷冷道：「讓她坐到洩不出為止。」

映湘聞令，眼中震顫，身體雖潮，卻知這一坐，坐得是全場之眼、坐得是人心之娛。

但她不能拒，也不能哭。她只能坐下、起身、再坐下，讓自己的花穴、花水、花聲，供下注者分勝負，供主使觀試伎，供嬤嬤記錄冊上花娘之一筆。

《官妓・其一百零三下注帳第三式・素倩對花伺潮》

前兩帳已開，芷蘅三洩不語、映湘坐騎呼名，下注者人心沸騰，香環未冷，籌注再起。

嬤嬤眼見場中熱意漸升，適時輕拍手兩聲，道：「第三式，對花互伺，由素倩主演，配對花伎柳心。諸位大人，下注問目更換如下」

一、誰先以舌令對方洩？

二、誰被伺時喊出聲？

三、是否洩至花間交水、帳下見痕？

「選一為小注，選二為中，選三為滿注。」

副使們早爭先投入賭籌，一人笑道：「我押柳心會忍不住先潮，看她昨夜光是被摸就高潮過！」

「我押素倩，她花伎訓得久，舌尖一動便能取勝。」

「我選滿注，押她們兩人都會洩，而且花水相連！這才夠看！」

—

帳幕開處，素倩與柳心同時步出，皆著長薄絲襦，下身未著，僅繫香環於腰，花口半掩，香氣已透。

帳中設雙蓮圓座，其上如合花，鏡面透底，可由下觀伺花口貼合、水痕互染。二女須以口伺彼此花道，互為對方器用。

素倩自昨夜連帳至今已洩數次，花口敏極，步行間微濕。柳心雖尚嫩，然伺訓過嚴，對嘴伺花道頗有章法。

二人跪坐對望，嬤嬤低聲：「先搖者不得動，受者須忍三息不洩，否則即記。」

素倩先伏身，舌尖由腿根而上，輕掃至柳心花縫，柳心一顫，卻咬唇忍聲。帳下觀者屏息，主使目不轉睛，眼神仍冷，但目光已明顯停於柳心花間之濕紋。

香過三息，柳心反身而伺，手掌分開素倩花瓣，舌探入內，輕舔花芽，不久即見水珠泛起。

帳側濕石機響，記錄官示意：「花水初現，素倩已潮一痕。」

主使忽問：「她剛才，被舔了幾下？」

翻譯遲疑回話，主使只一笑：「記。下回，我要用同樣數，看她還會不會高潮。」

場中下注者漸起玩意。

一人高聲笑問：「若我押錯三項，嬤嬤可否罰我？」

嬤嬤轉首微笑，語帶調侃：「自然有罰。」

「三項皆錯者，罰需為花娘洗身淨體，親送帳後，跪陪伺湯，不得回避其香、汗、液，直至花娘身淨帳清。」

「若押中三項，可賞其選勝伎一人過夜，不以節計。」

「若中兩項者，可於今日實帳尾場中點名進位，與主帳伺人同時。」

嬤嬤話畢，場中喝彩聲四起。

「我今晚非得贏不可！」

「我押她們兩個同洩時花水相連，看誰敢跟！」

—

帳內，素倩與柳心皆潮意已盛，兩人不再是演，而是真身體的回應開始混合。

素倩花口濕漉，受舌時花內收縮數次，鏡下清見液珠自花芽滴落，落於柳心之舌，舌未退、液未斷，形成一條香水線。

帳下濕石器自動亮燈，記錄官高聲：「花水相連，對花交潮成局，滿注者中！中注三人！」

主使見之終於開口：「這個可以玩。」

嬤嬤問：「主使可願點名實帳？」

主使目不轉睛：「等第三人出聲，我要那個。」

《官妓・其一百零四下注帳轉實帳》

場中香氣濃烈，花水未乾，嬤嬤抬手一聲令下：「下注三式已畢，賭響已成，轉帳從此時起。勝者可選花，實帳即開；敗者，依規伺洗。」

帳中歡聲四起，下注者皆起身報籌。帳側記錄官高聲宣榜：

「滿注中者三人，各獲選伎權一名；中注一至二者六人，視帳中所餘，依序點花；三項皆失者二人，今帳即伺帳後洗女、擦榻、遞布，供觀視。」

兩名敗者面色發白，仍被嬤嬤一指，帳侍便奉水帕、備香盆，命其入帳後，跪於榻前為花娘擦身清液，收器布巾，花未歇、水未盡，便得手持軟帕、跪地探洗。

勝者三人則各自指名：

一人選映湘，笑言：「她一坐便潮，今晚我便看她怎麼爬不動。」

一人選素倩，語帶輕戲：「我賭她嘴好用，那嘴今晚也還我一場。」

最後一人本欲選芷蘅，卻被主使開口奪語：「她，我要。」

眾人一時靜默。主使未再說第二句，只起身踏入帳後。

嬤嬤揮手：「芷蘅再上主帳，餘者隨選入帳。今帳各榻皆啟，帳中器具不限用。」

—

主帳中，芷蘅再披絲衣，步入熟榻。

主使早卸重衣，僅留長襦，雙手負背而立。芷蘅一見即跪伏榻前，不語。主使望她片刻，淡聲道：「剛剛那聲，不錯。但不夠。」

他手一揮，指帳角所置之器：「用那個，自己上去，我看妳洩得多難看。」

所指者，乃立搖束肢架，四肢懸束，花口朝外，可見不可藏。

芷蘅聞令，身子微緊，但未言拒，僅跪拜一禮，自起步向架，褪衣繫綁，手足皆束，花口朝前，胸貼搖背，濕氣初散、香粉未上，花水沿腿如珠。

主使不急不慢，步近，一手撫她背脊，一手按入花道，冷聲一句：「我不入妳，是妳要自己洩給我看。」

他未動身，卻動器。

震桿入花，珠鏈繞乳，牽動即震，芷蘅如弦上鳥，花道一洩再洩。主使坐觀如帝，目不眨，聲不提，獨看她如何在全帳觀視下，洩身百態。

—

旁帳中，映湘伏於帳榻，雙股張開，任男客自後而上，嘴中含器未能語；素倩跪於帳前，正為勝者伺口，口中滿溢，花口尚濕，滴水入香盤。

帳角二敗者跪地為二花洗身，手中帕布浸濁香，眼不敢抬，耳卻聽得清楚，那些水聲、鈴聲、呻吟聲，不為己響，只為嘲人羞。

下注帳既為伎戲之形、亦是奪身之實。

嬤嬤於帳外記下：「下注轉實帳一役，花娘全洩，下注者盡興，帳中笑聲未歇，帳後濁水未乾。勝得花身，敗得恥面，皆為局中。」

「此法可複設，視人設關，有人為賭來、有人為看人輸而來。」

《官妓・其一百零五主使實入芷蘅》

花口尚震，珠鏈未停，芷蘅雙腿懸束，背脊弓起如弦。肛道因先前鬆緊起伏，今雖未入，亦微張露紅，花道則被震至濕聲不斷，水跡自陰道滑落，沿腿滴於束肢架下的沉香木盤中，濺作點點花影。

香盤之上微燃紅炭，水一落即化為霧，四下氤氳，更添肉香。

她已洩三次，唇瓣蒼白，聲息已弱，眼角氤氳水氣，卻仍撐直身軀，盡可能維持花口開張、乳珠挺立之姿，為的不是什麼面子，而是因為這就是她的位置。

她是一枝開過的花，已無回頭，眼前仍有全帳觀視、嬤嬤記錄、下注客人間或竊語；還有，那人，那主使。

—

主使未言。

他自帳側起身，解下外襦與手環，披髮不束，赤足入帳。身形高峻，衣下精壯，褲襠微鼓，氣息未亂，唯目中比先前更冷，也更近。

他站於芷蘅身後，手指探其花道，入指未深，便感內裡柔濕緊收。

他低語一句，無人聽清，卻見他解開褲襠束紐，陽根直挺而出，微青色，根基隆起，龜頭微翹向上，明見剛勃之力。

芷蘅聞聲未回首，卻身微顫。

她知，他要來了。

他不急不怒，手一握其腰，身子前逼，陽具自後直探，對準花口，一寸寸推入。

花道本已飽洩，入口處一觸便滑，然入至花心，芷蘅仍驀然抽氣，唇張未出聲，卻雙腿猛地一緊，聲帶抖鳴，「唔……啊……！」

帳外頓時一靜。

下注者全坐直身子，有人悄聲驚呼：「他動了……真的進了……」

鏡面反射下，芷蘅花口被陽具撐滿之態清晰可見，肛道微動如護，乳鈴輕搖，腿根濕痕未乾，主使之根尚未全入，便見其腹貼她臀，緩緩壓下，整具貫入。

她雙手被縛在肩後，僅能身體順勢往下伏貼，嘴唇輕開，珠淚自眼角流出，聲音卻極輕：「奴……迎主身……不敢避……」

主使一入到底，並不急動，只壓低身子，一手撫她腰，一手自下探其肛口，食指拂過，似試似戲。

他忽然低聲一句：「我看妳能洩幾次，才會真正求我快點進去。」

下一息，他腰力驟動，一下沉、一抽、一壓，三連進退，擊花心深處，濕聲連響。

芷蘅悶哼被乳鏈搖聲掩蓋，花道一抽再抽，竟在數息內洩出第四回，水聲如珠，跌落香盤之上，化霧而散。

帳外眾人無一語，皆目視主帳中之景。

帳後香未熄，身尚未止，芷蘅身體雖洩，卻知帳還未完，主使之欲未盡，她的身，她的聲，她的魂，皆還在這場下注之帳裡，被一點一滴地…抽乾。

《官妓・其一百零六帳深不止，花響皆聞》

芷蘅仍伏於束肢搖架，四肢懸空，花道被主使深貫至根，陽具自內而出、復入、又頂，動作不快，但每一記皆直抵花心深處。

她花內早濕，內壁一洩再洩，偏主使並不容她喘息，每當她呼吸稍穩，下一記便入得更沉，逼得她悶聲失節，乳鈴應聲亂晃。

帳外下注者已無言下注，改為低語打賭：

「這樣她還不叫？我押再四下，她會哭出聲。」

「我押她下一洩是哭著求停。」

嬤嬤側坐不語，只讓記錄官細寫每一次破潮、鈴聲、洩痕，帳角已擺上第三盆香盤，前二盤皆已濕透，水跡浸木、香未燃盡，香氣與花味混濁一片。

—

旁帳中，映湘跪伏榻上，兩男輪替而上，一人自後入其花道，一人於前讓其口伺。她雙手抱首，嘴含未退，花口不停收縮，濕意沿股間滴落，嘴角沾滿濁液，唇已發紅。

她身體早已無力，但每當洩一回，身子一鬆，前人即按頭深入，後人則言笑加力，她雖無力應合，花穴卻自動夾吸，正是訓伎者之本能。

帳下侍女低聲記：「映湘目前三洩、口伺不停，失神反應，身體自動應動，不見抗拒。」

素倩則被放於觀鏡蓮座上，一人從後實入，另一人坐於她唇邊，命其口與花皆伺。

她原本仍能言笑，如今氣喘如絲，花口尚能承入，嘴中已發不出字音，只能發出濁聲與嗚咽。旁人笑道：「這樣的聲音，才叫花娘。」

而她花間已見血絲，是潮後不止之紅，卻無人制止，只見嬤嬤傳侍者低語：「若洩四以上仍動，即退一人、換道具，不破身也不能停。」

—

主帳中，芷蘅終於撐不住，喉中溢出破音一串，聲嘶帶顫，肢體痙攣，雙腿在束肢架上反復抽動。

主使此刻未再逼語，反低語一句：「妳若求我停，我就再頂兩下。」

芷蘅已無力回話，只剩一口一口斷續之音，最後一次洩出如潮，花水順腿骨滑下，掛珠震鳴。帳下香盤水滿，第三盤亦高潮，侍女更盤時不慎打濕羅裳，驚覺其內竟仍有溫熱。

嬤嬤遠望芷蘅之姿，眼微動，冷記一行：「芷蘅五洩不倒，花水不斷，至聲破而後啞，主使未退，帳中三人皆高潮，下注帳轉實，不虛設也。」

《官妓・其一百零七主使退帳‧副帳再洩》

香未滅，帳猶濕。

芷蘅伏於搖架之上，肢軟聲啞，花間水聲已歇，鈴聲微動，卻無力再起。主使已從她體中退身，褲裳束好，無言整理髮帶。

他未說一句「夠了」，也未言「好」。

只將一塊香帕輕拂掌中，自帳邊繞出，步履穩重，眾下注者紛紛避讓，無人敢言語。

他經過香盤之側時，步伐微停，低頭望那第三盤水滿之景，未語，眼角微挑，嘴角似笑非笑。

翻譯小聲問：「主使，可還有指令？」

他輕答一句：「花開了，就看誰能接著聞。」

語罷，拂袖退至帳外石座，獨自坐觀，眼神不再冷，卻也不再看誰，只低斟香酒，一盞再一盞。

—

帳中氣息未散，副使與護人餘興不減，轉向餘花娘再展淫戲。

映湘尚伏於帳榻之上，兩名護人戲她許久，一人洩畢尚未退去，花道濕濡中含白濁未散，另一人已解下腰間繩索，將其雙手反綁於枕後。

映湘半昏半醒，只覺耳邊低語、身中被頂，已不知第幾人入體。她花口微張，每入一記便洩一線，潮水與體液混雜，帳下鋪巾再濕一重。

素倩則被兩人分扶於榻前，一人坐其腰下，從後進入，花穴濕響不止；一人抱其頭，命其張口，塞入陽具。

她本以伺口為長，如今卻因喉中紅腫，聲音破碎，喉間「嗚嗚」作聲，眼角流淚不止。

坐於她身下者笑言：「你嘴再甜也比不過這花熱，你這樣，今晚若不洩我五次，我就說你技藝不夠！」

帳角陪帳的兩名中伎本以為不列入下注，如今也被副使叫入榻前，命其跪於鏡台之側，一人雙手為男客揉膝，另一人則自上而坐，陽具未進即被扣於外穴，自搖自入。

鏡中可見花穴張合如頷，花水流動如珠，下注者圍觀之餘紛言：「這姿勢看得清，今晚誰洩誰虛，帳下明鏡照得透！」

嬤嬤立帳後未語，眼見帳中諸伎皆陷實伺，花穴皆高潮、口聲皆啞、腿間皆濕，便低聲與記錄者言：「此帳之效已成，下注轉實，三女皆洩，陪帳亦同，主帳退後、副帳接續，局七人洩，賭戲轉真形。」

她手指帳後水盤，道：「記錄她們帳下水紋濕度、膝間花痕、肛口可用否，分別為三級，帳後留用。」

記錄官筆走如飛。

帳外主使未語，酒盞已斟至第三盞。

帳內濕聲未止，燈光柔黃，帳下淨器盈盈，香煙裊裊，花娘臉紅如醉，腿間如潮。

下注帳之夜，未有輸家，除了那些濕過身、聲已啞、卻還要笑著迎下一人的花娘。

《官妓・其一百零八帳後收拾・召見前夕》

下注帳終，帳幔落下，觀影石熄，下注籌已數清，一場以聲為戲、以洩為勝的花局終於斂聲。

帳中香氣未散，水痕猶濕。

嬤嬤一聲令下，侍女魚貫入帳，依序將花娘自榻、器具、束架與鏡台上扶下。

芷蘅為首。她自搖架卸下時雙腿已無力，自胸至腿皆是汗痕與花水，乳尖因扣鈴過久泛紅，花穴微張，水珠未乾。

侍女替她以布巾輕抹，嬤嬤未急令換衣，反用細香葉拭其花唇與肛口，低聲記：「五洩，三響，一喚。無裂，無血，精神尚存，可繼帳後晚席。」

芷蘅眼未張，唇僅動，未言話，僅低聲應一字：「是。」

映湘則需兩人扶起，腿間仍黏濁未斷，腰肢抖動難止，牙關微啟，口中尚存咽語，似夢未醒。

嬤嬤掀其裙側，見其花根泛白，輕敲木牌一聲：「四洩，口伺至斷，帳後暫緩，送至熱湯靜息，禁再進人。」

侍女聞令，立即抬肩抱出，映湘雙手垂落，脖頸紅痕尚明。

素倩跪伏帳角，一手掩唇，一手扶膝，裙襬早濕透，花間紅痕與舌傷皆見。

嬤嬤未語，伸手輕抬她下巴，見其唇破二處、喉中紅腫、花穴仍有水絲未斷，眉輕皺：「三洩，二伺，一破，唇須歇三日，不可再進口器。花道仍能入，帳後可轉靜戲伺人。」

素倩面無表情，聽完後只合眼點首。

餘下陪帳花娘亦一一抹身、更衣，皆於帳後屏風間坐歇，神色不一：有靜，有紅，有濕衣未乾亦強笑者，有伏膝暗淚者。

嬤嬤逐一行過，記錄者隨身：「記水痕、記體溫、記異響、記不可再用處，這帳是玩花，不是毀花。」

眾人皆退至後榻待命時，帳外忽傳召語：「主使言：請帳中伎一人，入屏後私見。」

帳侍轉達入內，嬤嬤眉微挑，轉首問：「召誰？」

帳外翻譯加聲：「芷蘅。」

嬤嬤沉吟不語，目光落在芷蘅身上。

芷蘅本坐帳榻，披巾待換，一聽此言，指節略緊，眼中波未動，卻低聲道：「奴明白。」

她自起身，未待侍者扶，只著濕襦裹腰，直行帳後。

主使所設屏間極靜，香爐一盞、榻一方，無酒無琴，唯帷幕緊閉，燈光不明。

芷蘅步入，輕喚一聲：「主上，召我？」

無人應聲，帷後人影未動。氣壓靜如霜，她知，那不是對話之局，而是第二場帳的開端。

《官妓・其一百零九陪睡不休》

屏帳之內，香火微弱，四壁緊閉。主使並未更衣，已除去外襦與腰帶，僅著細紗內衣，寬袍半披，伏於榻上，側臥而息。

芷蘅入內時，他未言語，僅抬眼望她一眼，目光淡淡，如掃不動塵。

他聲音極輕，語意卻無餘地：「過來，睡我身側。脫淨。」

芷蘅聞語，無可迴避。她身尚未乾，香膏未補，內襦黏膚，花間微黏，卻只能順手解帶，解繩褪巾，一件一件褪去，將自己交給帳內的夜。

她一步步靠近榻側，先跪，再伏，再側身挨近主使身邊。主使伸手，不擁她，也不入她，只將手臂橫過她腰際，將她全身攬住，貼著，不動。

兩人肌膚相貼，一冷一熱；一醒一倦。

芷蘅眼望帳頂燈影，心中卻無一息真靜。

她不能動。不能睡熟。不能忽略身下那隨時可能再起的男人。主使未再動，但他的氣息、體溫、掌壓，都像一種無聲的命令，逼得她脊背緊貼、花口收縮、呼吸淺促。

這不是實帳。

但比實帳還難。

身體全裸，貼著主使的胸口與小腹，她感受到他未眠的心跳，也感受到自己背後的汗珠滲透枕巾。

那不是激情。那是壓力。她一動也不敢動。怕被說『不敬』，怕被問『不迎』，更怕他忽然起意，再一次深入。

她試著放鬆，但主使忽然低聲問：「妳，怕我？」語氣平和，沒有戲謔，沒有挑釁。

芷蘅聲音幾乎聽不見：「不敢。」

他輕笑一聲，喉音低沉：「這不是敢不敢的事。這是，妳的職分。」

手臂稍緊，把她拉得更近。

「我今夜不動妳，但妳得在我懷裡睡。」

「不許冷。也不許太熱。」

「醒了，就幫我換茶。夢話太多，我會叫妳醒。這，就是陪睡。」

芷蘅心中一震，終於明白，比起實帳的洩與痛，這種無止境的服貼、毫無界線的『不動服伺』，才更叫人疲憊。

她身體貼在他胸膛，雙腿合不攏、花穴仍殘熱，不能入眠，不能鬆懈，只有一種念頭：我睡著了嗎？我是不是還沒醒？

帳外天色未明，帳內燈火搖搖。

主使已入眠，她卻仍睜眼無語，肌膚裸貼，心魂不歇，花娘陪睡，睡的是客，耗的是命。

《官妓・其一百一十副使學睡》

帳外風過微彿，下注帳散後，樓中尚未沉寂。

主使退帳後未再入人，眾人皆見其擁芷蘅於臂，整夜未再動作。

一名副使見狀，心中不解，轉向嬤嬤低問：「主使，真不進她？」

嬤嬤低笑，輕聲道：「主使向來自控。他要的是人形合貼，氣溫相交，不為一洩，為一息。這叫，陪睡。」

副使皺眉：「人形合貼，不動也伺？不如不叫人來。」

嬤嬤未答，只斜眼望他。

副使忽道：「那我也要。今夜我點一人，讓她像那女的一樣，貼著我，一宿不動。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也有那種味兒。」

嬤嬤拱手而笑，回禮一語：「副上所點，樓中便安排。」

副使隨手一指，目光落在帳後帳屏邊一人身上：映湘。

她原本是下注帳主伎之一，帳後洗身時仍未穩，如今披襦而坐，聞名被點，眼神微怔。

侍女來唤，她未敢違，只點頭起身，由人扶至帳外，入副使備帳之側。

—

副帳設於東側靜間，燈火一點，熏香半注。

映湘進帳後，跪首問禮：「奴，伺副上。」

副使已坐榻上，衣裳半褪，身僅著中衣，腳踝赤露，面帶倦意。非酒醉，是真疲。

他眼望她數息，忽說：「脫了衣，來。什麼都別做，就像你家主使那女的那樣，給我抱著睡一晚。」

映湘身體微一僵。

她方才已口伺兩人、花道被實入，洗後方才得歇，如今聞此言，雖無再入之苦，卻仍覺一陣刺麻，全裸，貼身，無實戰，卻不得不醒著被抱著整夜。

她低聲：「是。」

一件件除下襦裙，乳未覆、花未遮，腰間尚有擦淨後殘紅。她步入榻側，側身伏臥，副使一手伸來，將她整個人拉入懷中，掖入被中。

他未言語，只將手貼住她腹部，一指探至肚臍下，未入穴，僅壓其皮肉，低聲問：「這裡，今晚有被灌滿麼？」

映湘聲如細線：「有。」

「還有餘？」

「方才剛洗，但……未淨。」

他未再問，只是輕笑一聲，將她腰一攬，貼得更緊。

「我不動你，但你今晚別睡，我倒要看看，像你們這樣的女人，能不能真陪人過夜，不是靠身體，是靠氣息。」

她無法答。因為她已知，這不是睡，這是醒著躺在一個不知何時會起興的男人身邊，全身無寸可遮，呼吸要輕、手腳要柔、汗不能出、氣不能重。

他漸漸入眠，她卻愈加清醒。在他胸口下，她聽著那人穩定的心跳，背後卻是自己慢慢攀升的壓力，不入比入更難。

天未明，主使帳中尚靜，副帳內映湘睜眼無語，一夜未眠，雙腿並攏，花口濕熱，手腳僵麻。副使睡得極沉，卻仍攬她不放，嘴中微夢囈：「還好……比人皮枕暖……」

她唇微動，卻只在心中自語：我不是人皮枕。可我也不是人了。

《官妓・其一百一十一醒後欲動》

天微明，帳外香殘火暗。

副帳內，副使尚未睜眼，卻已先深吸一口氣，懷中仍是映湘的肌膚。她身體柔軟，背貼他胸，髮落肩頸，香氣未散；一夜無動，卻帶著餘溫。

他的掌還搭在她小腹下方，輕壓處正是花口上緣。指尖微移，便能摸到她的羞處尚帶濕熱，未曾真正合起。

那不是因為她情動，而是她不敢動。

他眼未開，腦中念起昨夜那句：「不為一洩，為一息。」

他忽覺不對。

為什麼要讓這樣一具身體，只貼著睡？

花娘是伺人的，不是暖枕。

這香、這濕、這柔，若只為貼著睡，豈不是太過奢靡，也太浪費？

這不是禮讓，是備糧。是將一個女體，放在身邊，隨時可取、可用、可伺，只是昨夜未餓罷了。

他睜開眼，晨光未入，榻上只見映湘仍閉目側臥，呼吸極淺，顯然仍未敢睡熟。她背對他，一動未動，身體貼著他胸膛，兩人之間無片縫隙。

他低聲問：「妳醒著？」

映湘唇動未語，終低低答：「醒著。」

「從什麼時候？」

「一夜都未合眼。」

副使嗤笑一聲，指略下壓，摸至花間濕縫，發現微濡未乾：「昨夜洗乾淨的，怎麼這裡還是濕的？」

映湘身子微震，咬唇低語：「奴，睡前未曾合起。是夜間發熱所致。」

副使挑眉不語，手指輕捻，已感內裡仍潤，便低聲：「那就讓我試試，這『身體』，醒著的味道。」

他不再裝睡，也不再學主使的節制。

一翻身將她壓下，雙腿分開她膝，陽具已勃，直接貼上花口。

映湘睜眼，眼中是清醒的怯懼與身體的不得已，她並未掙扎，只低語一句：「奴……請副上稍緩，花道……仍紅。」

副使未應，只低頭咬她肩：「昨晚不動你，今日我動你一回，醒著的身子會敏感得更真。」

下一息，陽具貫入，映湘悶哼，花口本未合，如今再進，便如水潤再開。她雙手抱肩，咬唇忍聲，眼角泛淚。副使見狀連動數下，逼其全張，花道內響水聲聲，混著她胸口濁喘與牙關顫動。

他低聲讚道：「妳這樣陪睡，才叫陪得值。」

《官妓・其一百一十二若被帶走》

午後，帳後靜院，水井邊垂布輕晃，香湯尚溫。

幾名花娘卸下濕襦，半裹半裸坐於簷下，雙腳泡於石盆之中，香草與湯水混氣而升，洗身聲與低語交錯。

今日帳後無大宴，嬤嬤未留人訓話，侍者皆散，便是花娘難得的喘息時分。

素倩正替自己清洗肘間細痕，忽聽柳心一聲低問：「若是，主使真要帶走人，妳們會願意嗎？」

她聲音不大，卻正好打在幾人心頭。

一時間，水面微顫，無人立答。

曉枝最先出聲，她尚是新進未久，帳中僅當陪位，昨日下注帳未選中。她勉強一笑：「那還不好？出了這樓，再不需日日洗身卸器、陪笑迎入，能做侍妾也好，做房人也罷，總比帳裡等人選強些吧？」

說完，她自己也語氣微虛，眼神飄向盆水中花痕未散的巾布。

素倩冷笑一聲，聲音壓低：「帶出去是『人』？我倒看像是『器』。在這裡，我們再怎麼被用，起碼有人記錄、有人幫你收身、有人知妳值幾何。出去之後，他若一個月不碰妳，妳敢問嗎？他若哪日丟了妳，誰替妳說話？」

她話說完，自知語重，聲音漸輕，只繼續搓自己手肘，不再看人。

映湘本安靜，昨日既實帳又陪睡，今早又被副使實入，身體雖洗淨，心卻難安。此時聞言，只低聲一句：「若被選中，也不能說不。那不如選個能活的法子。至少求他溫和些，不要太快就厭。」

她話說得極輕，卻像一片葉落，正落在每人心口。

素倩抬眼望她，未語。

而芷蘅自角落立起，裹巾束髮，準備回榻。她回望一眼眾人，忽道：「妳們怕被帶走，也怕沒人帶走。都一樣。在這裡是帳裡的一個人，出去，是床上的一樣物。都不是人。」

她語氣不重，卻語盡冰冷，轉身而去，只留身後一陣湯氣翻起。

其餘幾人不語，盆水泛起圈圈漣漪，花影在水中搖晃。

「若被帶走，是命？」

「還是一場慢死？」

無人說破。也無人能選。

《官妓・其一百一十三替花與風波》

自主使與副使連日帳後接伺後，嬤嬤改調人選。

帳內不再由芷蘅與映湘獨當，每夜改為三人輪替制：一主花入帳，兩陪花備後，並不事先點名，而由帳前臨時指派。

嬤嬤此舉看似隨意，實則有意，既不讓花娘因寵生驕，也防主客生疲。更重要的，是她察覺：主使對芷蘅雖再召，卻未再實入，似有意試探。

她要花娘們都警醒，沒有誰是『定人』；入帳是用身，不是得心。

帳後，花娘間私語漸起，有人抱怨卸器不及，有人暗懷僥倖。

然樓中真正翻出波浪的，卻是那位原本名不顯的花娘，沉紅。

沉紅原非帳中常選，姿色清雅、性子安靜，平日多在帳邊備坐，或為主客斟茶、拭巾、送水，極少主伺。

卻不知從何時起，她與主使帳下隨行一名護人來往頻密。此人名喚賀魁，高大壯實，性情直爽，素來於樓中無多語，卻日日入帳角假作「看守器具」，實則常與沉紅交換眼神、悄語低笑。

起初無人注意，嬤嬤也只作小情趣看待。

直到那夜帳後更帳時，主使已離席，副帳中尚有一護人未退，嬤嬤清點帳中器具，忽發現帳後小室留有未記錄的實帳香盤，且盆中水痕尚溫，花香極重。

香盤為沉紅所用，卻並無入帳記錄。

嬤嬤當場未言語，僅冷聲喚帳侍：「沉紅何在？」

有人低聲回：「剛與賀魁同出屏後。」

嬤嬤拂袖不語，目中已有寒霜。

—

翌日午後，嬤嬤召沉紅入堂。

沉紅跪於榻下，低首不語。她知嬤嬤已查，卻仍試圖隱忍。

嬤嬤未斥，只問：「妳當我青樓是廟？可容妳私交帳外人、私伺未記香？」

沉紅抖聲：「奴不敢。只是，那夜他說主使不回，他不忍奴空坐，只讓奴歇息一回。」

嬤嬤冷笑一聲：「他讓妳歇？那帳中香怎會有潮？香盤裡怎會有花水？」

「他是護人，不是主使。妳是官妓，不是情人。妳可以讓人進身，但不可讓人進心。」

沉紅跪倒不起，眼中已泛淚。

而外堂中，嬤嬤已命人記入：「沉紅帳後私洩，未經指名，私伺護人，違例私交，破帳中紀律。」

她並未當場遣出，但從此沉紅除名伺帳花名單，轉至帳後準洗人，暫不得入帳。

此事傳出後，樓中一時無聲。

有人暗道：「她傻，真當人對她有心？」

有人私語：「她不是傻，是累了，只是想有人不為下注來摸她。」

也有人不語，只於夜帳之後，對著帳邊香盤，多看了幾眼。

—

嬤嬤帳後與晚琴語道：「花娘不是不能動情，是不能讓人知道妳動情。一旦讓人知道，就會有人來踩妳、用妳、毀妳。」

「她那夜被摸進了心裡，就等於是自己把身借了出去，不是被選，是自棄。」

《官妓・其一百一十四男人眼中的私情》

沉紅與護人私伺之事，被嬤嬤暗記帳後，樓中氣息一夜緊收。但此事傳入使節團中，反激起另一番波瀾，不是驚，而是趣。

主使聞言時，正倚席而坐，聽翻譯低語報過，只輕輕挑眉。

他沒問處罰，只問了一句：「那女人，主動？」

翻譯猶疑片刻，回道：「據記錄，是她未經點名，夜後自入帳側與賀魁相會。」

主使嗤笑一聲，並不動怒，反說：「花娘若不想被摸，不會留香。她願意，便是樂了。樂了還要管帳不帳？」

說罷，他拿起酒盞，低語：「這地方最妙的，不是她們服從，是她們有時會假裝不情願，實則渴著人來。」

另一副使聞言，也笑著附和：「昨夜我那個，進門前還說腿軟，結果我手一摸，早潮得不成了。花樓最騙人的是她們的嘴，說不要的，花口比誰都緊；說怕的，屁股還會自己送過來。」

這話一出，眾人皆笑。

帳中幾名隨護也紛紛插話：「我們國裡也有這種伎人，只是不許太裝。裝多了，反叫人嫌假。」

「這裡好，怕就怕，笑就笑，哭也給你哭得響，那女的若不是動了心，哪會留下來不跑？」

賀魁當時在側，低頭不語，聽得眾人笑語，也無法辯什麼。

主使忽轉頭問他一句：「她讓你碰了？」

賀魁頷首。

主使再問：「她說喜歡你？」

賀魁遲疑一瞬：「她沒說，可她沒躲。還哭了一會兒。」

主使一笑，語不快不慢：「那就是她贏了，讓你信她哭，讓你信她情。」

副使拍拍他肩，只回一句：「樓裡的哭，是用來撩人的；若她真哭到你心裡了，那你可真笨。」

眾人一時笑聲不止，有人言：「這樣的女妓，才是樓裡最上道的貨色。能伺你、也能哄你，還能讓你以為你對她特別。」

青樓嬤嬤從遠帳經過，聽見那一句，眼中閃過一抹冷光：「是，男人愛花娘動情，是為了滿足自己，花娘的情意，真與否又有誰在意。」

沉紅未被逐，卻從此轉入內帳伺洗，再不得點入主帳。

自此事後，嬤嬤更嚴查帳後香盤，花娘入帳需有明登、香名、時記。陪帳花亦不得久留帳後，否則視為『意動』。

但主使與副使的興味卻反更高，副帳下注時更常出言試探：「這女的，是不是又想自己送上來？」

他們口中『想』、『動情』、『主動伺』成了笑語，成了欲火。

《官妓・其一百一十五未證的流言》

沉紅帳後之事雖起風波，嬤嬤未明言處罰，僅將她調至帳後香洗之位，不入帳，不再點。

樓中無宣，卻人人心知。

花娘私下語道：

「若真沒什麼，怎麼不讓她再進帳？」

「可若真有事，怎麼也沒罰她下樓、送管伺所？」

這話，在帳後洗衣間傳得最烈，在帳中點花前卻最靜。

嬤嬤如常行事，對沉紅亦無苛待，只冷語一句：「這世上有些事，不需說破。說破了，倒叫人以為我在乎她了。」

副使們未提，主使亦無續言。賀魁那名護人從此不再入帳內，僅於帳外守備，與花娘無再多語。

有花娘暗傳，說他在帳角放了一方手帕，是沉紅替他洗過的；也有人說，那晚他離開時，回望帳後簾角好幾眼。

但那晚究竟發生什麼，沒人問，沒人敢問。

—

日過數日，使節團傳出準備轉赴下一處。

主使不置帳宴告別，只交由副使向樓中傳話：「伎藝盡觀、風色已識，青樓之名，不虛來訪。」

嬤嬤親自回禮，只說：「願主上此行順路無阻，來日再臨，我樓花色仍在。」

帳後眾花娘列立行禮，皆垂首低眉，無人敢看主使眼。

主使目光掠過眾人，未留語，亦未點人隨行。

離帳之日，正午未時，天色晴朗，香煙尚燃，花娘們目送使節團馬隊自樓前行過，無歌無鼓，卻有一抹淡淡悶氣，藏在空氣裡。

沉紅當日也在帳後廊下，身著洗衣女襦，手中抱巾，遠遠望見賀魁行於馬後，並未回頭。

她目不斜視，僅用力拽緊手中那件早已洗淨卻仍濕潤的巾布。那布上早無香氣，卻有她自己知道的觸感，那夜她握著那塊布時，是哭著的。

使節團去了，沒人說他們帶走了誰。

也沒人說，誰留下了什麼。

只有樓中花娘自此多了一種沉默的眼神，不是怕伺人，而是怕自己有朝一日也會被說「動了心」。

因為她們知道，樓中最不能洩的，不是花水，是心。

《官妓・其一百一十六無聲的回復》

使節團走後，樓內靜了兩日。

這兩日裡，嬤嬤未設大帳，不召常客，不點外局。帳間只留簡短伎訓與小席，仿若讓花娘喘口氣，也像是在觀望誰能先「收心」。

帳後院中，花娘行止依舊，洗身、修甲、練聲、試姿，動作有聲，心卻無言。

—

芷蘅在靜室中重新練姿，一日三回。她未再被主使召帳，也未被特別安排。其他人不再私語她受寵，也不再避開她，只像一切回到最初。

她練得極靜，身姿合度，無多言笑。晚琴偶然看見她背影，只低語：「那不是冷，是她已把熱那處埋了。」

映湘自那夜被副使實入後，身體修養數日，如今再度入帳。她不再言說『腿痛』或『聲啞』，而是每次進帳前，先照銅鏡三回，笑容練到不露牙、不皺眉。

她開始學會在高潮時「只出聲，不喊話」；伺人時『只張口，不流淚』。

旁人笑她新學識多，她只笑回一句：「學會不說話，比學怎麼花洩更難。」

素倩未再主帳，但被安排數次陪位，反而自在許多。她與帳中來客交談適當，不拒不迎，肢體應伺熟練，卻總在眼角露出一點不經意的疏離。

嬤嬤見之，只點頭：「她會把心掖好，就還能陪帳陪得久。」

沉紅則如真成了帳外人。每日洗器、曬布、收香盤，行走極輕，言語極少。

新來的花娘不識她帳中模樣，只道：「那是做久了的老花娘吧，洗得比我們還熟。」

而她聽見也不辯，繼續手上擦器，那器上或許正是昔日她伺過的香震珠、花道環。有人悄語問她後悔與否，她只淡回一句：「帳裡也要脫身，帳外也要脫身，有什麼不一樣？」

第三日，嬤嬤重新掛起帳名。

主帳、外帳、側帳皆啟，香榜再錄，客名再排。

花娘們抹粉穿襦、掛鈴穿環，如常入帳。

有人聲音稍啞，有人步履稍怯，有人肢體仍會回顫。但香點下來、帳簾一落，便都得照舊，帳中伺人，花口濕就得高潮，聲啞也得笑。

嬤嬤立帳後，對晚琴道：「花娘沒真閒過。哪怕今早哭過、今午喊過，到了晚帳還得會坐、會張、會濕，因為下一位來看妳時，不會問妳昨夜伺了幾回，只看妳今晚會不會開。」

【限制級・R18】官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