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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道人

依我私心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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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私心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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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暑

不过是指拣素材,唇吮妙辞,然后灵感难耐;再是雏牙犯了贪,一口一口把修辞咬出来——这里抿一口象征,那里咂一下隐喻,然后在结尾处吻下留白;修改润色虽累人但有趣,她可以不停地作弄笔头,一字一句深浅轻细沉重,不时一样;最后按下发表键,两泓清水便涌漾出来。小腹上摊着一块白润的玉牌,不温不凉,是她妄想中的文学奖奖牌。

云楼宫

云楼宫雾霭溟濛,凤翔鹤唳。只见他今日一身毛蓝长衫,靛色布丝绕住虎腰,长衫截在膝间而止。极净的白布袜包紧小腿,脚上恣率踏一对墨黑无纹布靴。青鬈随意束起到颅顶,只有一条黑曜色的布条轻轻缚着。好一个平日里铜筋铁骨的美髯公,今日在家竟这般闲云野鹤。

小蝶

我和他是旅行结婚的,没有求婚,没有婚礼,没有婚纱,连去哪里度的蜜月我也不太记得了。我无父也无母,只有枕边这个男人——我永远看不清他的脸,然而我也没想仔细瞧过。只记得我在大学的第十一年终于披上我最向往的学位袍从医护专业毕业,这比白纱更重要。毕业后我却给营销号干了文案编辑。

我感觉我现在简直像一坨又滑又软的虾滑,被中医推拿师铁掌翻飞捶打捣揉。我把脸藏进按摩床的洞洞里,拼命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庆幸正在努力拍打的推拿师没看见我搞笑的表情。 我突然好想放屁——这个容易,“漂亮女生”的基本技能之一就是憋屁。白皙、纤细、软香的女孩子是不会放屁的,她们的尊严不会允许自己在任何情况下发生这种事…

记三月七号梦

“要是你是个男孩儿,你一定叫赫尔曼。” 尽管我的左肩和左肩胛骨还在火急火燎地酸痛着,但梦里还能嚼着深爱的作家写的句子,我仍心满意足地翻了个身,习惯地用背手观音姿势让酸痛不再扰我清梦。不料一翻身,我便一屁股坐在了一张四方麻将桌前,阳台照进来的那截阳光都像是特意磨旧过,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复古的泛黄滤镜。

超度我 2.0:非正式疗愈笔记

温馨提示:请勿在进食时阅读最后一部份。

超度我

前两日下午把我的捷克陨石拿出去晒了两个小时,拿回来塞进枕头底下,躺在上面,它强大的能量振荡简直要把我振出重影。闭上眼静静感受,我的身体似两片彩色膜片摩挲,一片是紫,一片是绿。我的重影,是紫是绿,非紫非绿。这振荡从后背到小腿肚,再从头顶到小腹,一路上经行脉络想要汹涌却平静。

茉池

朋友家有两兄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哥哥满背满尾都是深山里石头的颜色,是家中最美丽茁实的存在;妹妹娇小迷人,和妲己有三分神似。妹妹名叫Mochi,我不喜欢这个名字,因为总让我想起珍珠奶茶里的麻薯,口感实在古怪至极。我擅自叫她“茉池”,春池畔的茉莉。

刷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