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寫故事｜鎧甲之陣–第2章

「凡創陣者，皆需問心；問心不明，則陣反噬。」

史塔克失蹤後，留下一份封存的遺囑與一項遺產：一張半完成的陣式設計圖，與唯一授權的「問陣者」身份，屬於李存墨。

「問陣者」，是史塔克為這套系統定下的最高操控者。不是控制者，而是——發問的人。

「陣是活的，不能被控制，只能被引導。」這是史塔克生前最常說的話。

李存墨成為問陣者後，開始打造「第五環」計畫：將八陣晶片推向極限，透過一層「思感模組」，讓晶片能從使用者情緒中演算預測，做出提前調陣決策。

為此，他找到一位舊識協助開發情緒解析層——薛謠，人工智能心理學家、曾為美軍開發過「戰場人格模擬器」，同時，也是一名對「術數電子化」極有興趣的神祕學者。

「科技沒有心，算法不問善惡。但人有。」薛謠說。

兩人為第五環加入了三項極具爭議的系統：
1. 感應陣：讀取使用者腦電與心率，建立「情緒回饋模型」。
2.自我演化模組：允許晶片根據累積經驗自建優化路徑。
3. 問心器：當系統面臨抉擇，將反問操作者動機。

這已不只是機甲，而是擁有「選擇能力」的智慧陣體。

但李存墨心中有隱憂.........

他總覺得自己並非唯一的問陣者。

因為在他破解史塔克加密文件的最深層時，系統曾自動跳出一行提示：

「Welcome, Z-9. 問陣者認證成功。」

Z-9，並非他的代碼。

那麼，誰是第二位問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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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言：「陣者，借天地之勢，以人心為軸。無心之陣，不足以動天。」

這句話被薛謠用紅筆寫在牆上，像咒語，也像警告。

李存墨坐在她的舊書房裡，手邊是三樣東西：紫金晶片、微型陣儀，以及一副手工製作的木製八卦羅盤。

陣儀是他昨晚親手焊接的，結合精密電路與傳統陣圖構造，用來模擬「陣核」啟動的實境條件。說白了，它是一台「試陣機」。

薛謠斜靠在書架前，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說：「你這機子也太土，還要手動插銅片。」

李頭都沒抬：「這樣才準。數據流在人工插拔之間產生延遲，就像真人行陣，會慢、有誤差、有偶然。人工錯位，有時反倒能激活陣中的‘虛點’。」

薛謠：「你在說你自己吧？一個科學界的異數。」

李：「異數，有時才是陣眼。」

他將晶片嵌入陣儀中央，八塊陣銅板緩緩亮起，分別映出乾、坤、震、巽、坎、離、艮、兌八卦象徵。

空氣變得沉重，彷彿整個房間都被拉入某種靜態磁場中。

李低聲唸出陣典開篇：

「乾為天，坤為地，二氣交感，成混元太極……」

突然，羅盤發出低鳴，八塊銅板同時震動。

中央晶片瞬間釋放出一道微光，在空中繪出一張模糊的影像——那不是電路圖，而是一座地形圖。

「是陣中幻境。」薛謠眼神一緊：「第一環，布的是‘潛隱局’。」

地圖上，一條迷宮般的城市巷道逐漸成形，樓宇錯落，轉角重疊，宛如鏡中之鏡。每條巷道間，還夾雜著各種難以辨識的標誌：有的是古代符號，有的是現代路牌，有些甚至是數位編碼。

這不是普通地圖，而是一個「城市陣模擬」。

而且它，開始動了。

【進陣】

「這是試煉系統。」李的聲音低沉：「我設定的是‘同步進陣’，意思是……」

他的語氣一停。

薛謠眉頭一挑：「你我都得進去？」

李點頭：「身心同步。必須兩人同時啟動，才會觸發第一環。」

薛謠盯著螢幕：「你怎麼知道不是個騙局？」

「我不知道。」李說：「但如果晶片真的有陣的靈性，它需要的不是智慧，而是意志。科技能模擬邏輯，但不能模擬人的抉擇。這是它留給我們的『選擇題』。」

薛謠沒再說話，只是坐回原位，戴上頭戴式同步儀。

「進陣吧。」

下一秒，他們眼前同時一黑。

再睜眼，兩人已置身於一座空城之中。

城市靜得出奇。是模擬場景，卻無比真實。風聲、鞋底與地面摩擦聲、甚至遠方窗戶拍打聲，全都細緻入微。

薛謠環顧四周，忽然低聲道：「這城市，好像我小時候住過的地方。」

李驚訝：「我也有同樣的感覺。」

「潛隱局……不是隱身，是‘潛藏記憶’。」她喃喃：「這是我們各自記憶中最熟悉、但又最難逃離的城市。」

他們往前走，走了約十米，便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背影。

那是李存墨的母親。至少，看起來是。

她站在街角，手裡提著籃子，對他笑。

「那不是她……她早死了……」李臉色蒼白。

「陣不殺人，陣只反射你內心的破口。」薛謠冷冷說道：「你若上前，它就把你吞了。」

李深吸一口氣，閉上眼轉身，繞路而行。那幻影也瞬間消失。

他們來到一面牆前，牆上貼著一張舊式報紙，標題赫然為：

「陣核測試失敗，研究人員李元逝世」

李存墨臉色大變：「那是我師父……」

薛謠伸一劃，報紙碎裂，牆後出現一個圓形平台。

平台中央，一枚虛擬晶片懸浮空中，微光閃爍。上頭浮現一道指令：

【是否啟動第一環？】

兩人對望一眼，同時點頭。

指令確認後，整個城市瞬間顫抖，如地殼挪移。周圍建築一一崩解，碎片化為光點。

最終，一道清晰文字浮現空中：

【第一環 · 啟。】

【識破心魔，通過潛隱局。當前進度：1/8】

紙局巷外，一道無形波動激盪開來，整座胡同牆壁如波紋輕顫。

遠華盛頓的NSA地下室，一名技術員猛然從監測儀上抬頭：「Sir，我們探測到八卦陣核的第一層被觸發了。」

阿格雷上校轉過身來，眯起眼：「很好。他們開始動了。」

「那我們是否接管？」

「不急。」他聲音低沉：「陣的規矩是——不進陣，不見真。等他們打開第二環，我們自然就能進去了。」

他在心中默念：

「乾坤既開，局中有局。太極之下，誰為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