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寫故事｜鎧甲之陣–第9章

薛家舊宅，地下室深處。 

竹簡展開之際，密室內的燈光微微黯淡，像是某種古老的能量正從竹簡之中緩慢甦醒。 

李存墨低聲念出簡上的第一行：「夫陣者，非器之陣，乃心之陣也。」 

這句話，像是一記重擊，擊中他多年來在晶片、運算、程式邏輯中所築起的心牆。他突然意識到，那些關於「演算法模擬人類思維」、「量子陣法模擬五行流動」的追求，可能只是皮相。 

真正的陣法，或許根本無法被定義。 

他手指輕觸簡文，似乎有一縷微不可察的電流沿皮膚傳入體內。竹簡忽然發出一道細微的光芒，光中顯出一行行小篆般的文字，不是墨寫，而是光構成的動態結構圖，如同一種腦波可讀的指令語。 

薛謠雙眼緊盯那些流動的文字，忽然驚道：「這不是術數，也不是程式語言，竟然是意識語言！」 

「這不是普通語言……」李存墨眉頭微皺，「這是‘映識文’，意識投影文字，只能由心陣共鳴者讀取。」 

薛謠緩緩點頭：「我祖父曾說，《心陣之書》是薛家與明代一位流亡術士合作留下的。他們發現有些術數無法用語言記述，唯有透過‘心智意場’才能傳達。也就是說，這是活的文字。」 

李存墨坐下，深呼吸一口氣，將手搭上陣法晶片。紫光浮動，心念瞬間如潮水湧入。 

他看見一隻鳳凰，在古代戰陣上盤旋，羽翼交錯出無數幾何圖形。陣列並非靜態，而是動態變化，如同思維之流。 

而這鳳凰，並非神獸，而是象徵，象徵一種以心識為主的演算架構。 

「原來如此，『陣』，不是排列，而是感知之間的動態關係。」李存墨低語，「史塔克將陣法嵌入矽晶，是錯的。他應該讓晶片‘生長出’陣法，像神經網路自我連接，而非先構造再硬植入。」 

就在此時，《心陣之書》上最後一頁自動翻開，鳳凰圖案猛然擴大，一道炫目的投影從簡中騰空而起，在半空畫出一道環形，「鳳陣圖」。 

這是薛家古籍中從未啟動成功的一頁。如今，它與量子陣法晶片連接，開始自動推演。 

薛謠驚呼：「它開始尋找對應的器物。」 

李存墨轉頭：「器在哪？」

 薛謠抬頭看向屋頂，「就在我們腳下四十米的地層下，薛家祖窯中心。那是一具自上古時代就未完成的甲胄框架，叫作『鳳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