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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雜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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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而動,允許萬物穿過,思考只是周圍倒影的留痕,在群體中照射出自我的定位,允許一切可能的走向

昨日喝了三杯酒,比昨日的昨日數量下降一杯。

雖說沒有煙癮,但是煙和酒確實是一開始, 就會持續的習慣。除非強制自己停下。

今日又是5點左右就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住在hostel,輕手輕腳的收拾好行李以後。又去附近的365日買了麵包,上次買了三個軟包,於是這次買硬的歐包。

剛剛坐在代代木公園「賞狗」已經消滅了一個巴旦木味道的麥芬。早上路過fulgen,嘗試了tonic coffee,很順滑的青檸,tonic和咖啡融合的味道。

一個人在東京街頭遊蕩的14天,終於只剩最後幾個小時。在美國中西部的文化荒漠被凍結感官終於在這片土地上開始緩慢的復甦

小時候會想,遊世界的時候,遇到一個與靈魂契合的地方,就停下來不走了。現在才發現,人與地方的契合感,更多的時候,不是遇見,而是排除。對一個地方的人和事心生厭煩的時候,我知道就該挪窩了。如果礙於不得已的工作或者關係實在走不了的時候,多少會有綑綁的感覺。我想要進一切可能的努力來避免這種被困住的可能性

好像說對自由的理解也在更迭,以前會認為自由即位自由意志的行使不受任何外力因素的阻礙。但多少的自由意志處於是對於某種建構出來的生活方式的刻意為之,多少是重內心深處生長出來的由一切生命經驗作為基底的表現呢。


邊界是個很玄妙的概念,上次去看的展「Hilma af Klint」對于系統和邊界的探討,就是在一個理性與感性的交叉點上找到的平衡。對於自由來說,個體,群體,理性,感性,就像系統里的元素。無論是哪一方來做牽引,總是得保持一定的和諧才好。


隨心而動,允許萬物穿過,思考只是周圍倒影的留痕,在群體中照射出自我的定位,允許一切可能的走向


關於執念。執念像是「一些死亡的夢想」的墳墓。


對於獨立音樂演出的執念,大多處於那個嚮往某種生活方式的曾經的自己。於是每次看演出,都會回到那個時候的心境,沒有一切的枷鎖,允許軟弱,打開感官。彷彿一切的枷鎖和都重來沒有發生過


為什麼會對這個連基礎對話都不能正常進行的地方產生一種很難得的感情。對說只是旅行,我進行的都是消費活動,看live也好,看展也好,這些都不在生產關係的鏈條里,換而言之,我喜歡這的隔離感與邊界,應該也只是過路者的一種特權。但在一個切面來說,我完全認同日本文化中對於悲劇,黑暗和死亡的理解。如果去打撈人格深處的暗物質,我最真實的一面,可以舒適的伸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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