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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mens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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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mens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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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性旅

人到底应该如何生活?我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也并不把自己看地很重要,同时我也不是什么圣徒,我拥有的只有眼泪,我只是一名满24岁不到三个月的普通亚洲顺性别男性,所以我决定开诚布公把自己内心的不安全部说出来也无妨。如果能够给同样处境的人一些关于 “性和爱的关系” , “后gm时代人的性与爱””色情和性以及为何性是生产性的”之类的话题有所感悟,本人自觉就满足了。


在此之前,由于关于性的看法本人深深受本科时期在木棉浪潮工作以及熟读激进女性主义,姨学的影响,我对色情和hook up文化一直保留着 “性是生产性的, “当女性保卫色情窝”, “脱衣舞娘与色情道德主义者”,”康德与萨德” (我只是列举几个影响我至深,让人印象深刻的文章)时候的看法,并对男同内的body culture, hook up culture,和将自身比作妓女之类的厌女笑话等深深地厌恶(当然我并不是说异性恋群体hook up culture不是更严重,我只想探究目前自己的群体, 文化研究和社会学意义上的),以至于我一直对性抱有近乎禁欲主义的看法。在打工四个月之后,我攒够了日本旅行的钱。在23号,我下载了Grindr,在两天的时间有150个人tap我,我也首次感受到 “you are sexy”, “you are handsome” , “I want to be stepped by you”, “daddy please cum in me and spit on me”等。我也逐渐了解到自己在日本当地受欢迎程度之甚让人瞠目,平均我一上线就有10个人tap我。而我的photo album中是我在泡温泉时拍的自己穿浴衣照片三张外加一张自己的屌照。我逐渐通过一个京都大学的小0️⃣口中补充后了解日本gay圈生态,百分之九十是零而剩下百分之十技术很烂,剩下几乎顶流基佬(流水线生产厂出来的几乎,那几个被标记为雄性特征的组合器官的身体)每日流连在几个bar过着性转版《明天,我会成为谁的女友》一般的生活。这个生态与我的观察有许相同,有超过十个bottom日本人来找找我希望让我踩到几乎让我厌烦的地步,有大概五六个白人twink希望ride on ny dick blablabla,然后拉美人大部分都是vers希望fuck each other,南亚人希望get fucked by me hard.在本次旅行当中,我一共与五名男性发生了性关系。(かずきさん是side并且不享受插入式性关系),


第一位是法籍华人,在我前面的帖子已经有介绍,除了他不是很耐X以至于来日本之前比较炫压抑(好像也没有,毕竟已经有前兆了)把他打桩打肿了,其余的不想谈他。


第二位是かずきさん,他在tap过我之后非常执着和我见面,我们聊了一会儿天之后我邀请他上我的房间,我们接吻我问他能否当我的bottom,他拒绝了并拒绝没有洗澡之前的口交,非常羞涩地完成了互相撸管的性爱。「イさんと一緒にいると、すごく安心したよ」、「ほとんど家族みたいな気持ちだったよ」之类的话,经常对我说,并且他用无数的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爱意。在咖啡厅时,かずき说自己唯一一次被插入是在22岁时候了,但是我愿意的话非常愿意为我做零,我对他说,没关系的かずき你感受到只有痛苦的话我们可以side的,你没必要为了我进行不喜欢的性爱。かずきさん事无巨细提前安排好,抢着买单,甚至我让你陪我去买galgame的时候我和你说请不要因为我喜欢这种游戏而认为我是奇怪的人时候坚决地ぜんぜん🥺我这种狗屎真的值得你的温柔吗?


第三位是在京都大学读机械科学的PhD的混血,我和他在他在京都大学旁边的单人宿舍进行了几乎两个小时的性爱,并拍摄了许多视频,他被我X射了三次,一次后入,一次坐奸,一次面对面。我不得不说,我非常享受这次性爱,在那个我们流了无数的精液,汗水粘着喷洒,和那个仿真精液的润滑剂,我们互相的叫床在那个狭小的日本房间回荡。在过程中我可以感受到他非常享受我的dick和床技并在过程中请求cream pie他,考虑到我并没有携带我的prep我拒绝他了。在此之后 “daddy’s sweey アトム boy(他长得像大号阿童木手办,很可爱)(调情称呼)和我说这是他来日本最好的性爱,(并且他是0.5,和前男友分手的原因之一是他的日本男友是纯0,但是他也想get fucked sometimes),确认我也享受这段性爱并承认自己非常想和我来一日date。my sweet otomu boy. daddy do enjoy fucking you and making gay porn with you.


第四位是一位台湾人,当然在霓虹活跃于grindr强的也是数不胜数,他们大多误认我是日本人,(因为我穿了浴衣?)。这位几乎是央求我施舍他sex,并表示可以给我舔脚。我不知道为什么和他见了面,我明确表示他太胖了我真的不行,但看到他可怜的样子又和他接吻。接吻时下体不知觉硬了,他贪得无厌地吮吸我的下体并给我戴上套,但我实在是不行…简单地几分钟后我表示,软了。他表示我是他的终极菜,并再次央求一次golden shower,我答应了他。


第五位是一个驻日东北人,他有点像韩国人并且他的大屁股吸引到了我(没错通讯录就是把人当可以吃可以吐的菜,这是通讯录的日常)。第一次操他的时候,他很乐意地帮我舔脚以及我的袜子,过程只有二十多分钟因为这并不在他的计划范围(他说以为我是诈骗,但我从没见到过可能是tap我的太多了)事后我们一起做进了他朋友的车送我回去,我一下车他朋友马上猜出我们没干好事。第二次操他过程我太累了,中途歇了歇后sth rly turns me on,我们面对面我一只脚塞在他嘴里一边脚固定fuck him,我心里上非常享受这次fuck,但他事后说他体验并不如第一次好。一般的零在被我 “宠幸”之后都不会反映,而他的体验筹码和横向比较向量比我多很多并会做反馈,这让我有些许失落。在机场路上,又有许多韩国人tap了我,他们同样精致帅气,同样五官柔和,同样不太愿意分享裸照,同样误认我是日本人。


我已经感到厌倦并且恶心了。

「滥交」

真恶心…我真恶心..庵野秀明导演是在厌女地描绘葛城美里小姐,但我看了太多电影,阅读量也比那群东大全共斗的艺术生多,根本无法不审视自己只是简单地回到公共空间和私人libertion的非连续衔接瞬移,愚蠢,抑或顺直人的镜面凝视。


把我的精力花在你们一模一样的人生身上,但我本意不是如此的!我不喜欢你们,不喜欢自己过度庞大的性欲,更不喜欢自己!我想完成那件事,为此我必须不让自己分了心神,连作为性化公示右侧的女性主体二次元女性也无法担任解毒剂了,我真的很不安,我应该怎么生存?我不是那些都市人,我有我的使命要完成。


我不会再重蹈覆辙了,请让我的心灵得到安宁,这是一片Valley of Achor,神死亡后的空间,裂缝和微光降临,必将给予我更为深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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