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觉得社会时事没什么好讨论的,所有社会问题都能走到一个本质问题。
IPFS
话语系统存在自我封闭性:
我不相信“时事可以通过公开讨论解决”。讨论空间本身是被结构性过滤和预设的,所以没有真实的政治张力,只有情绪循环。
哪怕是热议新闻,我也不会问“谁对谁错”,而是直接去想:
“这个问题是如何由制度、利益、文化结构共同作用生成的?”
所以大多数社会议题对我而言都是“语义上的表象”、“机制之下的浮沫”。这些问题背后是否存在可以更改的变量,如果没有,我会选择沉默。
一旦我意识到一个问题的背后是“无法触动的底层机制”,我就不再投入讨论。
因为讨论只会形成“参与感幻觉”,最终仍旧归于失控结构的归顺。
绝大多数人的逻辑是:“某件事发生了 → 我该站哪边 → 我感到愤怒或无力 → 我要发声或认同一种立场”
我的路径大概是:事件 → 直接检测底层机制 → 判断是否可调 → 如果不可调 → 拒绝参与冗余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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