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illé × GL 禁戀雙生篇》🖤Chapter 28｜無法逃離的溫柔

我剛回到房間沒多久，門就被敲了兩下。

璃走進來，手裡還端著一杯水，像是怕我又忘了吃藥。

她的眼神還是那麼溫柔，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像那個昨天哭著跑出去的人不是她，
而那個把她逼哭的人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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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接過水，只是看著她。

我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應該還是「Orm」，但我也知道——她在懷疑。

那份溫柔，是試探？還是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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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水杯，語氣輕輕的：「我只是……想確認妳還好。」

我沒說話。

只是緩緩站起來，走近她，然後低頭靠近她耳邊。

「妳不怕我？」

她身體明顯一震，卻沒有退開。

「我怕的……不是妳。」

我笑了，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妳確定？怕的不是我，還是……怕的是自己其實喜歡我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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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咬著唇，沒再說話。

我看著她放在桌上的那杯水，心裡突然湧上一種莫名的嘲諷。

「那杯水……應該是給 ORM 的吧？」

璃一怔，剛想說什麼，我已經先一步把水杯推倒。

清澈的水打翻在桌面上，一部分灑在地上，像什麼純潔的東西被我刻意潑髒。

我輕聲說：

「我不是她，妳早就知道了。」

—

璃眼圈泛紅，但還是沒有離開。

她只是站著，像在等什麼。

我走過去，手繞上她的腰，把她往我懷裡拉。

「妳真的很笨。連想逃，都不會。」

我低頭吻住她的唇——不像情人，更像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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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M正在我體內慢慢甦醒。

但我卻沒有阻止，甚至——主動讓她佔據。

因為我也不確定，到底誰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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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不知道眼前的人，究竟是誰。
但她不想再猜了，也不想分了。

她只是輕輕地、像從前那樣溫柔地捧著我的臉。

「妳是誰，都沒關係……我陪妳，好嗎？」
她的手掌溫熱，像是在替對方的裂縫縫一層薄紗。

—

但她不知道，這一刻站在她面前的──是M。
那個會舔血、會摧毀、會在夜裡笑著讓人哭到喉嚨啞掉的M。

她低頭，眼神卻閃爍著一種近乎悲憫的情緒。

「璃……」M輕喃著她的名字。

語氣太輕，輕得不像她。

璃以為她終於要哭了，卻沒想到下一秒──
她直接咬住了璃的下唇。

那不是親吻，是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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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倒抽一口氣，卻沒有推開。

她甚至伸手抱住M，像要用整個身體擁住這片瘋狂。

「沒關係……我知道妳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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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眼底的光猛地變了，她貼在璃耳邊，吐氣如絲：

「妳要救我？但我並不想。」

「我想要……把妳也拖下來，跟我一起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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