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任何與妳長的像的,都會勾起甚麼,甚至誤以為是妳。
至少,在那雙微雙的眼瞼,纖細但明顯的眉毛,沒有鍍上顏色的銀框眼鏡;她低頭在看手機的時候,連髮色,拿的包包都類似的時候。
只能看著,看到店員都覺得我有問題。
怎麼可能。對啊,怎麼可能。
我好不容易跟自己說,好好感受此刻,學著讓破軍大破,跟自己說不用拉著紫微去拼命抓取什麼,我的天府自然可以安撫自己穩定自己,讓貪狼分散得更遠吧。
但,現在讓自己動搖的。妳啊。看著她。
真好。嗯。闔上眼可以想起妳的容貌。
這次我想妳,沒有想到悲傷,只是感受妳還在我身體裡,邊緣,撫摸的五感。眼裡。本來只在昏暗處才能看清楚的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