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像塊厚重的黑絨布，把海島裹得嚴嚴實實。泳池邊的喧鬧漸漸平息，只有沙灘酒吧還亮著迷離的燈光，酒杯碰撞的聲音混著海浪拍岸的節奏，顯得格外荒謬。

柳曼攥著手機，屏幕上「80分」的字樣刺得她眼睛生疼。她看見江哲獨自坐在吧台前喝酒，喉結滾動間，勞力士的表盤反射出冷光。深吸一口氣，她理了理身上那件絲質的連身裙，走向那個她覬覦已久的男人。

「江哲，一個人喝酒多無趣，我陪你」她的聲音比平時軟了八度，手指輕輕搭上他的肩膀。

江哲側過臉，目光掃過她刻意敞開的領口，嘴角勾起一抹懶散的笑⋯

「怎麼，柳大小姐不去刷分，反倒來找我？」

「分數哪有你重要」柳曼順勢坐到他腿上，指尖在他胸口畫著圈，吐氣如蘭。

「但說真的，我不想輸給蘇晴。那個假清高的女人，憑什麼摔一跤就能拿150分？」她咬著牙，嫉妒讓眼神都變得銳利。

「我要贏，我要讓她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風光」

「想贏？那妳有什麼本事？」江哲挑眉，捏起她的下巴。

柳曼的臉頰泛紅，卻沒退縮。她知道江哲這樣的富二代想要什麼，也清楚自己此刻能拿出什麼籌碼。緩緩低下頭，她吻上江哲的嘴唇，比上午在廣場上更主動，更直接，舌尖甚至輕輕舔過他的唇角，手也開始往下滑，撫過他的腰腹，停在皮帶扣上。

「我能讓你開心，只要你幫我贏，今晚……我什麼都聽你的」她湊在他耳邊，聲音又媚又軟。

「妳以為我缺女人？」江哲低笑出聲，捏著她下巴的手用力了些。話雖如此，卻沒把她從腿上推開，反而抬手撩起她裙的一角，指尖擦過她的大腿內側。

「我和她們不一樣，至少，我不會像蘇晴那樣裝模作樣」柳曼的呼吸亂了，卻硬是撐著笑意。

這句話似乎戳中了江哲的點。他猛地站起身，將柳曼打橫抱起，惹得她一聲嬌呼。

「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不裝模作樣」他轉身走向度假村的客房樓，柳曼勾著他的脖子，臉上是勝券在握的笑，只要能贏過蘇晴，只要能抓住江哲的心，做這點事算什麼呢！

被抱進房間時，柳曼的腳尖剛觸碰到地毯，就主動撥下肩帶，絲質連身裙在扭動間滑落到地，她仰起臉，故意睜大雙眼，讓長睫毛在燈光下投射出顫動的陰影。

「江哲，我說了，只要能贏，我什麼都願意做」

江哲將她壓在冰冷的玻璃落地窗上，窗外是漆黑的海面，室內的光線把她近裸的身軀照得無所遁形。他指尖捏著她的下巴。

「轉過去」語氣懶散卻帶著命令。

柳曼的臉瞬間漲紅，緩緩轉過身去，手掌撐在玻璃上，突然她的內褲無預警的被拉到腳踝。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可被這樣直接的對待，還是忍不住發抖，一半是緊張，一半是刻意裝出來的嬌怯。聽見背後傳來皮帶解開的聲音，呼吸頓時亂了節奏。

「怕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江哲的呼吸灑在她頸窩，帶著酒氣的熱度。

「不後悔，只要你幫我贏過蘇晴⋯⋯」柳曼咬著唇，聲音發顫，話沒說完，就被一陣劇烈的撞擊打斷。

「啊哼！」她忍不住哼出聲，雙手在玻璃上抓出彎曲的指痕。

落地窗被震得輕輕晃動，映出兩個交纏的身影。柳曼閉緊眼，強迫自己不去想這是一場交易，而是把這當成討好江哲的機會，她努力抬頭，發出迎合的喘息，甚至彎下腰，屁股主動往後靠，眼角的餘光卻始終瞟著床頭那個閃亮的智能手環。

手環的綠光每隔幾秒就跳動一下，像是在記錄她此刻的羞恥與情慾。其實她並不覺得多難堪，反而有點享受肉穴被龜頭刮磨的快感與興奮，可被這樣粗暴對待、被窗外可能存在的目光窺視，儘管她知道沒有，那點難為情還是像螞蟻一樣爬過皮膚。

手機在床頭震動了一下，柳曼瞥見屏幕上跳動⋯「【即時得分】柳曼：90分」

她心頭一急，突然轉過身，主動吻上江哲的嘴唇，舌尖大膽地闖進去纏繞，手握住肉棒再次放入。與其說是情動，不如說是在表演。她故意睜大眼睛看著他，睫毛刷過他的臉頰，甚至用指甲輕輕劃過他的後背，把所有能調動的「羞恥感」都逼出來。

她開始扭動著屁股，迎合每一次肉棒的抽插，隨著每一次龜頭滑過G點，她也漸漸暫時忘掉計分的事，低下頭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興奮地看著眼前覬覦已久的男人，赤裸的生體用他男人的象徵充實她的肉穴。

「怎麼？喜歡看自己被幹？」江哲粗喘著氣。

「啊哼！喜歡看你幹我」柳曼一臉媚態。

「【即時得分】柳曼：80分」

江哲似乎被她的主動逗笑了，捏著她的後頸與她深了吻，動作卻越發不耐煩。對他來說，柳曼和以前那些主動貼上來的女人沒什麼兩樣，不過是排遣無聊的工具，不過她這副「為了分數賣力表演」的樣子，比蘇晴那副冰清玉潔的模樣有趣多了。

結束時，柳曼癱在地毯上喘氣，身上蓋著江哲隨手扔來的浴袍。她抓過手機，看著「250分」的總數，嘴角勾起滿足的笑。比蘇晴的170分高出80分，領先優勢進一步拉大。

「看吧，我早就說過，只要肯放開，分數漲得比誰都快」她晃了晃手機，語氣裡帶著炫耀⋯

「蘇晴那170分，不過是摔了一跤的運氣，明天我就能讓她被甩得更遠。」

江哲懶得接話，只是捏了捏她的臉，眼神裡的敷衍藏都藏不住。柳曼卻像沒看見一樣，湊上去吻了吻他的喉結，聲音柔得像水⋯

「明天還要玩點大的」

與此同時，吳珊找到了在露台抽菸的肖揚。

「剛才柳曼跟江哲走了，你看到沒？」吳珊皺著眉。

「她下午在泳池邊都賺到80分了，現在跟江哲一鬧，又漲了170分，這是想獨吞百萬獎金？」

「妳們女人的把戲，贏了又怎樣？我本來就是看熱鬧的」肖揚彈了彈煙灰，吐了個煙圈，眼神陰鬱。手機屏幕亮起，上面的分數依舊是刺眼的「0」。

「男生的臉皮太厚了，要贏不容易，咱們不如合作？」吳珊突然靈機一動。

「怎麼合作？」肖揚挑眉。

「你幫我，我也幫你」吳珊往前邁了半步，聲音壓得更低⋯

「明天起，我們一起做點出格的事，比如在眾人面前親親抱抱，甚至在沙灘上做點大膽的動作。我臉皮薄，肯定能掙不少分，你雖然分數漲得慢，但也算一份力，等拿到百萬獎金，咱們平分，怎樣？」

肖揚愣了愣，隨即低笑出聲⋯

「行，就這麼辦。獎金平分」他確實對這分數不在乎，但100萬的一半足夠誘人，更何況，和吳珊一起鬧，既能讓蘇晴壓力，又能借機贏得獎金，簡直兩全其美。

「一言為定」吳珊伸出手，與他擊掌為誓，掌心相觸的瞬間，兩人眼底都閃過各懷鬼胎的光。

此時的酒吧裡，周蕊正把一杯果汁塞到蘇晴手裡。

「別想了，那些人的話聽了就是找氣受。妳看妳今天都170分了，柳曼那250分有什麼了不起？指不定是靠賣弄得來的」

蘇晴沒說話，只是用吸管戳著杯底的檸檬片。她腦子裡反復閃現著一個畫面，下午在泳池邊，她光是被人圍觀就漲了150分，而柳曼主動獻吻才50分……難道這手環對「被動羞恥」更敏感？

「對了，剛才我看見吳珊跟肖揚在露臺咬耳朵，兩人笑得怪怪的，你明天千萬小心點」周蕊突然湊過來，壓低聲音。

蘇晴點頭，心裡卻像被石頭壓著。她抬起頭，正好看見柳曼挽著江哲的胳膊從樓上走下來，柳曼的臉頰泛紅，眼神掃過她時，帶著毫不掩飾的得意。

與此同時，所有人的手機都震動了一下⋯

【總分即時排行】

1.柳曼：250分

2.蘇晴：170分

3.吳珊：25分

4.孟凡：15分

5.江哲：10分

排名一出來，酒吧裡頓時靜了半秒。眾人議論了起來。

「肖揚這0分，是來當裁判的吧？」

「哇操！柳曼是做了什麼？」

「我似乎錯過幾個億！」

柳曼故意舉起手機晃了晃，引得幾個女生湊過去討好，她卻視線飄向蘇晴，嘴唇動了動，雖聽不見聲音，那「妳輸定了」的口型卻清晰可見。

蘇晴攥緊了杯子，指尖泛白。她不是貪圖獎金，可這分數像面鏡子，照出的全是她被羞辱的樣子。母親的手術費還沒著落，這100萬像根救命稻草，明明知道抓起來會被割傷，卻又捨不得放開。

夜色漸深，海島的風帶著鹹味，卷起滿島的算計與慾望。蘇晴不知道，一場更針對她的陰謀，已在遊戲間之間悄然佈開。而那張懸在眾人頭頂的百萬支票，正像塊磁鐵，把所有人的貪婪與惡意，都吸向這場失控的遊戲深處。

作者浪跡天涯【行走天下，不靠藝，只靠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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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恥遊戲－畢業旅行》（4）嫉妒與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