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A

“歐尼醬，他們好像知道我們在研發解藥。”

我站在實驗台前面，望著她蒼白的臉，心裡沈甸甸的，直到妹妹的低聲提醒，我才回過神來。

“難道他們發現了我們的身分？可到底是誰先露了餡？”我壓底聲音問，“現在該怎麼辦？自首，還是......”

“先找A君吧。”妹妹眼神堅定，“或許他能想辦法。”我的目光在玉緒身上來回徘徊，心裡焦急。

“她怎麼辦？這樣下去，她撐不了多久。”

不知何時，A君已經站在我們身後，表情平靜地說道：“不如由我出面，把解藥的研發責任推卸到我身上。”

妹妹皺著眉：“那你不會有事嗎？”

“請放心！”A君的目光堅定，“保住你們，還有你哥哥的女人。這才是最重要的！”

妹妹與我對視一眼，半信半疑地離開了。

與此同時實驗室裡的一切進行戛然而止，“差不多了，別再注射了。放她一馬。”A的聲音在實驗室中迴盪，“她還有研究價值，我們要搞清楚她為什麼能撐那麼久，以及看看能否從她體內提取長壽因子。這位從平安時代活到今天，外貌依然和16歲少女差不多。另外，她的妖力，也不能浪費。”

他吩咐完，幾名穿白大褂立刻抬起擔架，把她送往寢室。

夜幕漸沉，妹妹與我坐著計程車回家。車上她打開筆電，敲擊著鍵盤，追蹤玉緒的位置，直到看到其信號，從實驗室移動到寢室，我們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片刻後，A君來電：“她暫時安全了，生命體徵穩定。晚上來實驗室食堂，樓上有包廂，我們一起吃頓大餐，她也在。”

我心裡一鬆，立刻將此消息告知妹妹。回家後，我們匆匆換上衣服，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出席一場普通的聚餐，大概也在用些許日常元素來掩蓋內心的緊張吧，便再次出發。

包廂門口，A君對我們說：“放心吧，這一帶沒有監控。你可以安心和你的女孩見面。妹妹，你先在外面迴避一下。”

他打開門，裡面燈光柔和，我看到她穿著之前我送她的連衣裙，面色紅潤，就像離開我們的那天一樣。看到我，她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露出狐耳和兩條尾巴，不顧一切，一下就撲進我懷裡。

她豐滿的胸口緊貼著我，我呼吸微亂，臉有些發熱。

“妳還好嗎？能見到妳真是太好了！”

她的尾巴纏著我，語氣中帶著撒嬌：“我還好啦，那天吐血後，他們就終止了試驗，多虧了A君，事態沒有惡化。”

“那我們離開這裡吧。”她猶豫片刻，笑著點頭。

妹妹和A君推門進來，A君笑道：“你的妹妹很欣賞我哦，是我的小迷妹。我這個偶像不能讓粉絲失望。我們吃飯吧，這些菜只是前菜，後面還有大餐。”

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我卻因多年吃素，看到這些有些不自在。妹妹察覺到了我的為難，夾起一片牛肉到我的碗裡，打趣地說：“偶爾開開葷也沒關係啦。你太瘦了，要多吃點，鍛鍊起來，變得強壯，才能保護我們。”

我心頭一暖，便放鬆心情和大家一起聊天吃飯，還喝了不少酒，聊著小時候的趣事。醉意襲來，後面的場景便開始模糊了。

醒來時，我躺在她的寢室床上。窗外天空泛起魚肚白。她緊緊抱著我，長發散落枕頭和我肩膀，腿壓在我身上，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睡裙。呼吸均勻，眉眼舒展，像白雪公主。

她膝蓋左右的位置剛好抵著我那兒，早已漲得難受，我的思緒不由往那方面去想：她已經是我的女孩了，或許我們可以......可我還是處，如果她不滿意，會不會嫌棄我？心裡略过這些短暫的遐想，又覺得可笑：眼下的危機尚未解決，哪輪得到談情說愛？我小心挪開，生怕弄醒她。

走廊廣播播放起床音樂，是海頓的《降E大調小號協奏曲第3樂章》，外面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我猛地清醒，立刻起身。

她微微睜眼，恰好看見妹妹手裡拎著早餐走進來：全麥饅頭、豆漿和榨菜，還有一盒聖女果。

刷牙後，我們三人坐在小桌前吃早餐。我咬下一顆聖女果後，妹妹忽然壞笑道：“你是不是對她做了那個？”

我瞬間臉紅，沒有解釋，她補充道：“那你得先跟我說呀，我特地買了保險套放在床頭，你沒看到嗎？”

我扭頭，望向那兒，果然有一盒未拆封的，哭笑不得。

“慘了，你該不會沒戴吧？要是她懷上了，可別把爛攤子甩給我，畢竟那是你的孩子。”妹妹走到床頭尋找“證據”，床單雖然有些亂，但沒有痕跡，這才鬆了一口氣。

我笑道：“看吧，我根本沒有對她動手，我暫時也不想要孩子。”妹妹其實只是想緩和一下這緊張的氣氛。

吃過早餐，我們收拾好一次性餐具，我再次與她擁吻告別（說好的一起離開呢？）。雖然依依不捨，但此時此刻，最重要的是找到解救所有人的辦法。我和妹妹趕著去找A君，準備投入下一階段的解藥研製。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