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點燈、文字與文學、記者、版本不一
2025.11.14
少女是一個軟糖,充滿顏色,充滿色素,充滿甜味,酸酸甜甜,糖粉粗粗的裹上,20幾歲的女生臉上身上都有種奇異的青春澀味,那種青澀像是眼裡有好奇,對世事充滿新鮮跟信心,沒被現實搧巴掌,臉皮上滿滿的膠原蛋白,可能還有青春痘。
年紀有時候是非常無情的,會讓少女無光,抽掉所有眼裡的純情跟好奇,會讓一雙眼睛變成黯淡失色的房間,空蕩無神,只剩一陣風,甚至沒有一盞燈。
20歲跟30歲穿同件洋裝的神情是不一樣的,那種臉上的微笑曲線也不一樣,笑起來臉皮緊繃,笑意是真實飽滿,而女人笑起來通常多了一份收斂,被現實狠狠搧過巴掌的人笑意是不一樣的。
那些少女們為何經過社會洗禮,就默默關起門簾了?黯淡了失落了,一蹶不振的肩膀,啊,原來啊青春的翅膀斷了。
「親愛的少女,十年過去二十年過去,別忘了,在眼睛裡點一盞燈吧!最明亮的。」
「別忘了對世事好奇的眼神。」
文字是什麼?
文學又是什麼?
文字就是闡述的一個過程,對我來說更是自我揭露的過程,而文學是一種藝術形式,很多人會因為一個作者的用字遣詞來指責他們的作品不文學,但我從來不認為文學的局限如此狹隘。
你看不懂,你沒感覺,不代表那不是文學。
文字對我來說,是一把手槍,當我把生活中的意念任何的觀察,我的慾望,我的情緒高漲,我的內在暴力跟怒吼,我的深層的櫃子夾層,它們都成為一顆一顆扎實的子彈。
當我選擇開槍,那些文字尖銳強烈,甚至不留情面,沒有半點猶豫,文字殺人是這樣的,文字的力量是一次到位,一個瞬間在你的胸口直接開槍,文字的準確跟敏感的描述能讓你一槍斃命。
真正懂的文字的人自然會是個殺手,他們知道文字可以殺人,所以不隨便殺人,他們知道文字可以是溫暖別人的春光,他們盡量用自己的傷去想辦法暖你的傷,文字是槍也是窗,有時讓你重傷,有時殺死你,有時透著外面大把陽光暖你,有時窗外的風溫柔如媽媽的手,有時窗有吵雜,有時也會破。
我迷戀文字,我看大量的文學,我喜歡對人開槍也對他們心中造窗,我喜歡在他們窗外種點令人愉悅充滿生命力的小花。
「 你如果這輩子沒有閱讀習慣,那有點可惜,因為書裡面的大把風景,你都錯過了,那有點錯過太多,望你去買書,一臉歡喜滿足的去閱讀。」
我曾經跟一名電視導演對談,她告訴我:「工作就是一種使命。」
用對待使命的態度去做任何一件工作,如果可以這樣做,那你的工作必定是神聖的。
世上的任何工作都是神聖的,缺一不可。
剛剛看到一篇文章,整個震撼到我,關於記者我們總說記者是妓者,妓者沒讀書,用這些言語去攻擊一個記者。
但我看到這篇文章的記者,他真的是把記者的工作當作一個人生使命。
他當臥底揭開了一個變態學校,校園集體虐童,恐怖的程度已經到達了巔峰,裡面的孩子被打到見白骨,那些老師用神的名義對學生進行虐待毒打逼迫他們吃屎,他們提供免費教學,殊不知那些貪小便宜的家長根本送自己孩子進去地獄。
這不是地獄,那什麼才是地獄?
所有孩子都來自窮困家庭,他們被打,被打到奄奄一息,骨頭跑出來,血狂流滿地板,但那又能如何?那些權貴老師怎麼會承認?
這位記者勇敢深入那些學校,把自己放在最危險的位置,他用記者的身分把這些寫出來,讓bbc對全世界說出這個恐怖故事。
記者,當你有了使命你能做的永遠比自己想像的更多,我相信每一份工作都有其價值,水能載舟 亦能覆舟,好好使用自己工作的真正價值,去達成那些很重要的使命。
這個世界每天每天都有很可怕的事情在發生,我們需要更加的努力去傳播善良跟愛。
你想抓住的,都在以瘋狂的速度漏掉,你想抓住的人,都在以跑百米的競速瘋狂奔跑,你想抓住的碗,都在上一個瞬間就來不及接等著破裂,你想抓住的愛,都在緊咬你自己的頭皮,像一支卡住的梳子,緊的只能抓起剪刀殘暴剪掉。
所以,不要抓,放手。
放了,會更快。
當一個人過度的瀏覽另一個人,其實都是在自殺。
時間應該拿來泡自己的咖啡或是茶,而不是幫他煮咖啡還做蛋糕,人家還不領情。
忌妒,其實正在說明你其實根本重心都不在自己,只有把中心拉回來,才有可能發現更多的可能性,對自己進行更重要的改革。
有一天他們七嘴八舌說那個女生多麼爛情多麼丟臉的在雨中演戲演的多麼癡情,男主角都不領情。
然而女主角告訴我的版本多麼浪漫有如一篇偉大的雨中詩歌。
在那一刻我突然理解這個世界有多麼不讓人參與別人的激情裡,因為我都不會是他們,我沒辦法理解,甚至我無法釐清什麼叫做事實。
事實就是沒有參與過的事件都不是事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