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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ent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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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完柴静的《陌生人》三小时的影片,今天看了BBC News中文的关于陆配二代的影片,两只影片在“身份”这个词上呼应了起来。

BBC的影片里,一位陆配二代说到有一次参加活动时,被人问起认同,ta飞快说出“我是台湾人啊”,仿佛一丝的迟疑都是对台湾的不忠。对应到《陌生人》里,一位前圣战分子提到,那些叫嚣最凶、冲在恐袭最前面的人,有很多都是中途皈依伊斯兰教的人。因为他们也担心,不冲在最前面就显得他们不够忠诚。

这些身份的复杂性使得人们急迫想要融入一个集体时,要拼命去彰显、去呐喊、去压制其他身份闪现的可能性。“不迟疑”、“最大声”是投名状,“牺牲”是归宿。

可是要怎么证明啊?那些担心“出现迟疑”而产生的恐惧感,是忠诚还是内心的挣扎呢?

向内,那些圣战分子许多都提到了“identity”,教义与gay的认同、学习的进化论与神的创造、没有父亲与宗教领袖的父亲形象……人们在寻找自己是谁、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位置、自己想成为怎样的人,内心的动荡、挣扎与外界的思潮、规训碰撞,有的人抛弃人性的自己,有的在某一刻豁然开朗。这与陆配二代走过童年时对母亲的厌恶、成年后在社会学的视角里得到自我救赎,又是多么相似。

仔细想想,关于identity的内心的迷茫、找寻、痛苦与和解,无处不在,这是humanity的一部分,这也左右着humanity的展演。

我也好挣扎啊,我好像说不出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去向何方。我在满世界转,却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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