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司機,我願意。
疫情讓很多事都延期了,包括考車路試。身邊的人嚷着cls考試排隊排到出年,而我卻參不上一咀。
我沒想過考車,該說,我沒想像過自己握駄盤的模樣。小時候,駕車的總是男性,長大後,呂車手總是為人詬病。女性好像就不該開車,從小我就有個想法:反正自己是路痴,還是不要害人,別成為司機了。現在回想起來,或許這想法是繼承而來的,畢竟母親如是、姐姐如是,我定當如是。
可是,「路痴」這標籤不經不覺間,隨日子丟淡了,回想起來,過去我甚少一個人出門,只是陪別人逛而已,跟着就好,何須認路?身邊的人有伴了,自己獨居過了,一個人出門成了日常,自然就多了自主出門的機會,多了主動探索社區,自自然然就會認路。
路痴不再,正是經驗使然,不能逆轉的從不是「路痴」身份,而是認定自己是路痴的心態。或許有真正的路痴存在,但不嘗試打破天生局限,永不知曉它是否一個能被打破的假身份。如果我不是路痴的話,又為何不考車牌?
媽媽有爸爸,姐姐有姐父,我也要等一個伴侶來載我嗎?若要往外國自駕遊,要等到何年何日?為的就只是等那個可能從不會存在的那個「他」出現?沒了期的等,倒不如自己動手,畢竟都2025年了,一個人不一定只有一個伴,那個伴也不一定伴你一生,但車牌考了,比何種愛情都長長久久,是一生一世的。
成為呂司機,三個字,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