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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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隱田園者終將拾起舊筆,在樸素的紙上寫下文字語句,生活的艱難化作入木三分的力道銘刻惆悵與酸辛。對於他們,生活環境的變化不是解脫,而是一種對於壓力的逃避。文人的骨頭不肯彎曲,所謂風骨,幾乎在字裏行間一覽無餘。
對於宏觀概念,他們仍有心關注,象是隱藏在深海下的火焰。於是又發出吶喊,為大眾留下十足的感慨。
文學的價值正是貴在真實,蘊藏於非功利性之中。自然狀元榜眼作得一手錦繡文章,但文名難以流傳,徒留些許史書上的記錄,甚至不過是姓名籍貫與年紀。
當一個人自發渴望成為集體的成員,他的個性也就被抹殺了,再也無法創造獨特的文學,更像流水線上打造出來的機器,何嘗不是成長的悲哀。教育與就業逼迫著年輕人把自身套進看不見的模具中,用制度誘導出方型西瓜,農民借此賣得盆滿缽滿,卻不會考慮西瓜的感受。
“青春是炫麗的”,人們通常這麼認為,在相對主義的視角,社會人不就是失去光彩的傀儡麼?祇是他們麻木了,僅在閒暇時回憶起學生時代的生機勃勃。
人就像剛鑄鐵,雖然質地堅韌,但是總會被時光鏽蝕得千瘡百孔,乃至一捏就碎。肆意地使用,祇是讓金屬疲勞來臨得更快。也許在人口紅利時期這一現象常遭忽視,但衰退時期社會自當不能坐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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