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蘇利文

老趙在華美達酒店咖啡廳見到小玉。

八點以後，男人絡繹來到咖啡廳找小姐，這是當地司機告訴老趙的。

小姐們三五成群地坐在壹起，表面嘻嘻哈哈，來壹個男人她們都會不由自主專注壹下。

男人多看壹眼，某小姐就挺胸擺首，故作姿態起來。

那天小玉和壹個小姐單獨坐著，兩個人竊竊議論著什麽。

老趙看見了。老趙覺得這倆小姐有點不同，對做小姐這行既不熟絡也不陌生的樣子。小玉看上去高大壹點，因爲穿著裙子，也看不出屁股長多大。老趙喜歡大屁股女人。

這樣看看想想，自然也引起小玉她倆的注意，她們也時不時把眼光瞟過來。老趙給予體面的微笑，並喝了壹大口冰咖啡。這樣僵持了壹會兒，小玉站起來，往外走。老趙跟過去，出了門，在走廊上，小玉等了老趙壹步。

老趙：我就住樓上。

小玉：好啊，房號？

老趙：1106

小玉：喜歡我們兩個麽？

老趙：我喜歡妳壹個。

小玉：哦。我姐妹兩天沒客了。

老趙不表態。小玉也不好堅持。她說我壹會兒上來。

老趙回到房間，心跳得有點快，他吃了壹粒藥片。

門鈴響，小玉來了。小玉剛才去盥洗室梳理過頭發，劉海還濕漉漉。她坐在床角，看老趙在面前走過來走過去地瞎忙碌。

老趙：妳哪裏人？

小玉：江門的。

老趙：看妳不像做小姐的樣子。

小玉：我在讀書。

老趙心裏咯噔了壹下。

小玉的腳趾比較長，也沒有圖指甲油，支出涼鞋壹截。她胸不大，但是把V領短袖衫挂低了。頭發不是密油油那種，稀松易梳。

老趙和小玉寒暄若幹，引入論價，明顯小玉的開價比當地司機說的高出壹些，小玉承認因爲她不是做小姐的。老趙懂行，意思自己只是壹問。小玉見老趙無語在那兒抖腿，她起身過去摟住老趙的頭，把胸口給他。老趙解了小玉的上衣，解小玉的裙子，最後褪下她有蕾絲邊的小濕褲。

老趙把小玉推倒在床上，擡起她的雙腿。

小玉開始哼哼叽叽，聲音漸高，隨著老趙發力，小玉幾乎叫床。老趙趕緊捂小玉的嘴，意思這他媽走廊那頭都聽見了。可壹放手，小玉還是叫出來。在這壹張壹弛間，老趙高潮了，小玉也就著高潮，整個過程也就五六分鍾大概。

老趙去衛生間沖洗，他想，這小玉不是職業小姐，可叫床倒是職業。心裏竟生出壹點厭惡。

擦幹身子，他走出衛生間，他被眼前的景象驚詫了：

小玉壹絲不挂，胳膊肘撐在窗台大理石上，透過大窗玻璃，俯瞰這個夜市。

小玉的屁股不算大，但是型長得象蘋果。零零亂亂的發絲葡在肩上。

小玉看得入神，連老趙走近她都沒反應，直到老趙肩膀碰上她，小玉朝壹邊讓了壹讓。

老趙：夜色好看。

小玉：從來沒在這麽高看過。

老趙：熟悉陌生是隨時隨心轉換的。

小玉：這是約翰穆勒說的，自由和不自由是自發的，不受自我控制。

老趙：妳讀哲學？

小玉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