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illé × GL 禁戀雙生篇》 🖤 Chapter 20｜妳愛的，是妳控制得了的我嗎？

澄開始懷疑我出現了人格交替的症狀。
她在一次我突然失控發笑後，拿著筆記本翻給醫生看，裡面是兩種完全不同字跡。

醫生坐在病床邊，看著我，語氣沉穩：

「這可能是創傷型人格解離的初期反應。
妳的意識正在保護妳自己……也有可能，妳正在創造一個不需要面對痛的妳。」

—

我低頭沒說話，只是抓著棉被，手指不停顫抖。
我也不知道現在的我是誰，想起那些記憶的時候，我只感到痛。

澄坐在旁邊，依然穩穩地拉住我。

她從來沒有露出一絲害怕。
或許，是因為她本來就夠瘋，夠敢愛——她說她可以接住不完整的我。

—

但璃不這麼認為。

她站在病房門口，冷冷地看著澄，語氣像刀：

「妳愛的，是妳控制得了的她。不是她。」

澄抬頭望著她，眼神沒有閃躲：

「不，我愛的，是會願意為我瘋的她。」

璃搖搖頭，像是在笑，卻笑不出聲音。

「她不是為妳瘋，是被妳推著，一步步走向崩壞。」

—

我聽著她們的對話，腦袋像炸開。

這些話像迴音一樣，撞進我每一個還殘留的角落：

我還是我嗎？
還是我，早就不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