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寫故事｜鎧甲之陣–第6章

自崑崙山歸來後，李存墨的行蹤變得謹慎。他知道，有人也在找那座古墓，而那個人，很可能已經找到了比他更多的線索。 

凌晨三點，李存墨潛入一處廢棄的軍事通訊塔，這是史塔克過去使用的臨時中繼站。他在牆壁後方發現一個微型儲藏艙，裡面藏有一枚拇指大的晶片，刻有一個極細的太極圖紋。 

他啟動晶片，光幕躍起，是一段錄像：史塔克坐在暗室中，面容憔悴。 

「Jarvis已遭美軍接管，我的資料全被標為違禁科技。」他停頓片刻，「存墨，如果你看到這段影片，代表你已找到矽陣的源頭。但你也得知道，這整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場局。」

錄像突然中斷，光幕震顫，取而代之的是一行紅字：

「陣內有陣，心外有局。你以為你在尋找答案，其實你走的每一步，都在他人的推演中。」

李存墨神情驟冷。他意識到：自己從離開美國實驗室、前往崑崙山、發現晶片與古墓，甚至與晶片交互的過程，都早被人預測。

他中了一個「陰陣」。

這晚，李存墨夢見自己身穿史塔克的盔甲，盔甲無聲地解體，一層層剝落，露出內部由青銅與玉石構成的網路。

忽然，身後傳來聲音，是史塔克的聲音，但說的是文言文。

「道可載器，器可化形，形動則心移。」

他回首，卻見史塔克化為一位古代術士，身著玄袍，眼神深邃。

「汝知八陣，未識九陣；知九陣，未悟一心。」化身術士的史塔克手中浮起一枚銅環，其上浮現九個漩渦陣圖，中心是一顆跳動的量子晶核。

李存墨驚醒，額頭冷汗淋漓。他立刻翻出那塊從崑崙山帶回的青銅盾，再次觀測。盾面九區，竟與夢中所見九陣完全對應。

 他開始重新整理所有記錄與晶片：

● 八陣為功能區：乾、坤、震、巽、坎、離、艮、兌。

● 第九陣，是「無心之陣」——以空為變，以虛為實，是整體系統中的變數核心。  

李存墨喃喃道：「原來整個矽晶陣法，關鍵不是硬體，而是那個會『自己演化』的變數核。」

李存墨決定重啟盔甲工程。他在廢棄礦場搭建臨時實驗艙，召回自己過去埋在暗網中的AI模型，結合史塔克留下的殘碼與青銅陣法結構，打造全新中樞核心。

這次，他不再模擬運算，而是「演陣」，讓每個晶體管按照五行能量走向，排演出一場可變式的微型「軍陣」。

 而在系統首次啟動時，他看見主控台上浮現一串未曾輸入的參數：

「存墨，這是你自己的心陣，取決於你的選擇。」

這顆陣心，不是固定程式，而是一枚會因操作者心性改變結構的感應核。史塔克最後的遺產，正是這種能「自學」、「自變」、「自問」的陣核。

科技終於跨入術數的範疇，亦即第四環即將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