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illé × GL 禁戀雙生篇》🖤Chapter 29｜她想救我，我卻想毀了她

璃的唇還在顫，卻輕聲喚了一句：

「Orm……妳還在嗎？」

那不是質疑，而是祈求。
像是面對一座即將崩塌的懸崖，還想再試著抓住什麼。

—

M笑了，笑得有點像嘲諷、有點像心疼。

「妳以為她還在？」

「那個只會閃躲、只會裝乖的版本，妳還想留著？」

—

她的語氣瞬間變冷，彷彿被這個名字激怒了。

「每次妳喊她，我就在這裡看著——
妳是怎麼用那副溫柔，把她掏空的。」

—

璃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仍舊頑固地低聲說：

「我不想妳變成這樣……我想讓妳好起來。」

M停頓了一秒。

她忽然伸手抓住璃的後頸，把她整個壓在自己懷裡：

「那就別叫她的名字。那會讓我更想摧毀她。」

—

璃緊咬著唇，聲音微微顫抖：

「那我呢？妳想摧毀我嗎？」

—

M沒有立刻回答。
她只是緩慢地貼近璃的額頭，低聲吐出一句：

「我不知道……但如果妳還試圖把我變回她，
我就只能……連妳也一併抹除。」

—

這一幕，如同溫柔與瘋狂正面碰撞。
而下一步，是誰要退？

—

璃沒有退，反而更用力地抱住M。

像是拚命把她從某種崩解裡捧回來，哪怕自己會被撕碎。

「我愛的……不是她，也不是妳。」

「是妳們加起來，這整個妳。」

—

M一瞬間睜大眼。

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話——
沒有人會說，她瘋得這樣還值得被愛。

「我不需要妳的同情。」

她咬牙低聲說，語氣像是在防衛，又像在崩塌。

—

璃輕輕搖頭，抬起手，溫柔地撫上她額前的亂髮。

「那不是同情，是……如果這世界只剩我看見妳的全貌，那我就陪妳一起瘋。」

「妳要我陪妳墜落，我就墜落。妳要毀滅我，我也認了。」

「但我不會走。」

—

M愣住了。

那句「我不會走」，像一根細針，扎在她胸口最脆弱的地方。

她一把抓住璃的下巴，語氣幾乎是在嘶吼：

「為什麼？妳到底圖什麼！妳怎麼敢——」

—

「我沒有圖什麼，」璃打斷她，聲音卻還是柔得像水，

「只是……我曾經也被困在一個只有自己、沒有出口的地方。」

「那時候我多希望，有一個像現在這樣的我，能來拉我一把。」

—

M的手，慢慢鬆開了。

她的瞳孔閃爍不定，就像兩個人格正在對峙——
一個想咬斷璃的手，一個卻想抓住她不放。

—

「妳愛我，是不是一場病？」
M低聲問，像是在問璃，也像在問自己。

璃沒有答話，只是靠近她，吻上她額頭。

那一吻，比任何一句承諾都更真實——
也更危險。

因為從這一刻起，M有了想留下璃的理由。
但愛，從來就不是她擅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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