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社員走後，10間隔間外只剩下孤伶伶的外套在原地，富有節奏感「滴滴答答」的水滴聲在迴盪，其中一滴正是來自最後一間掛在牆的不鏽鋼花灑。

還有分辨不出的細小聲響——就是攪拌蜜糖會發出黏答答拉絲的聲響，硬要說的話。

而那支在高處的不鏽鋼花灑靜靜見證一切。銀色的反光表面影射出扭曲的影像。

白熾燈管下，兩副交疊的赤裸肉體在天藍色磁磚牆前接吻，腳下踩著有黑有白的衣服。

那個高大的背影是哥哥，全身脫剩白色袖套。在哥哥和牆之間的人是弟弟，腳上還穿著白襪子。

哥哥一手把弟弟的手固定在牆上，十指緊握，弟弟一隻腳夾在哥哥腰上，蹭來蹭去的。

如果從另一個角度看就能發掘聲音的來源。哥哥另一隻手覆在弟弟的屁股縫聳動，而弟弟那隻戴有紅色護腕的手包著哥哥陰莖，拇指在上翹的龜頭搓。

田柾國不敢相信他日思夜想的念想就要成真。他無法專心在親吻上，慢半拍才跟上嘴裏的舌頭。而那隻比看起來要長的手指就這麼伸了進來。

很癢。

他不自覺想起哥哥陪小表弟把彈珠推進汽水瓶的一幕。修長手指在狹窄的玻璃瓶口一點點戳，先是指頭、指關節然後所有指節，越進越難通過，手指只能在細細的玻璃瓶頸蠕動。

現在那根很有耐心的手指擠開他穴口。初次有異物侵入，他臀肌不受控一再收緊，那道低沉嗓音邊安撫他「不要急」，手指邊輕柔按壓著穴肉，慢慢揉鬆了才往前。

在第二根中指加入的時候，田柾國拇指下意識摁住在冒液體的鈴口。

兩根手指可蠕動的空間更小了，它們又是翻轉又是挖弄。指甲刮過、指關節的曲起每一個動作，細小得如衣擺毛邊拂過，沿著穴肉每一條神經傳回腦海卻掀起一場風暴。

他止不住顫抖，唇環被叼起扯了下，才發現兩人的唇不知什麼時候分開，金泰亨唇邊都是混著兩人唾液也顫了一下，眼也不眨地盯著他。

他是被鎖在這雙眼眸裏的玻璃，在流淌著赤金色的岩漿漩渦中軟化成各種形狀。

這裏靜謐得除了能聽見水滴，還能約莫聽見籃球擦過籃板，球鞋快速來回跑動和此起彼落的「傳給我」一系列嘈雜聲。

但兩人耳朵早就被彼此的心跳聲佔據。

某種哼聲——它經過喉嚨壓得很輕很輕，很像蒲公英種子飄進金泰亨耳朵，他耳垂越來越紅。

而發出聲音的人毫無所覺，閉起眼，微張著嘴，身體夾著他兩根手指在顫，那隻手卻滑過陰莖去掏那兩顆小球。

很舒服但他更硬了，和對面再次勃起的那根懟在一塊。

「喜歡嗎？」說著他無名指被牽引般鑽進已經沒有縫隙的後穴裏。田柾國「哼」了聲，顫得更厲害了，連乳頭肉眼可見挺立起來，架在他腰上的腳打滑了一下。

「不、不要明知、故問啊⋯⋯」斷斷續續的嗓音開始發軟，金泰亨指頭更往深處摳，那個哼聲果然又大了一點。這回蒲公英鋪滿他的耳道一直到心臟，軟茸茸的。

外面吹響起了即將完場的哨子聲，而這裏才剛要開場。

田柾國被弄得氣息急促，站不穩，放棄手上把玩的只能反扣著牆，那些手指卻突然抽了出來。他條件反射低頭，它們正在金泰亨自己的性器塗抹著。

同一時間他懸在人腰邊的腿被摁到牆上，那股磁磚的冰涼剛滲進皮膚，金泰亨就在他耳邊低啞叫著「小國」，扶起又是體液又是沐浴乳的傢伙插進還未閉合的穴口。

「會有點痛，忍一下。」田柾國從小就被誇眼睛好看，又大又清澈，跟隻可愛的馬爾濟斯一樣。現在這隻小狗在他嘴裏、手裏釋放著，黑葡萄似的眼珠染著情色，霧濛濛的，眼眶盛著水光，被浸濕的眼睫毛垂下軟塌塌盯著人，金泰亨的耐性如泡沫般，就這麼被小狗肉墊拍破。

不同於剛剛，田柾國感覺自己有一部分快要撕裂開來，可絲絲疼痛裏又有種空洞被填補的滿足，就像一直以來就在等待著被這樣破壞、佔有。

這大傢伙也想要效仿手指，逐漸蠕動前行，可它比三根手指還要大一圈。被破開的後穴收縮得更頻繁，本能想要納入更多，卻變相把它往外擠。

金泰亨手心的大腿有些顫抖。他看著牙關咬緊，屏住呼吸不敢亂動的人，心頭一緊下身不再向前。哪知道剛才還意亂情迷的人攥住他手臂喝止：「不準退出去！」

「這潤滑不夠，你——」

「我要做！」

「你會受不了，小國我們下次準備好再做。」

「不行！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明天就反悔了，像那次你酒後親完我轉頭就忘了！」

田柾國越說越急，眼眶還沒消退的紅又更加深了，甚至兩手扳住金泰亨肩膀，把自己往前挪。

這番控訴將金泰亨後退的腳步釘在原地。

當年不可觸碰、不敢靠近的酸澀被他封鎖起來，可他才發現這個人從那時起就在等待，一直守在原地懷著同樣酸澀的心等在他的門外。

即使他們已經是親密的距離，這個人還是在害怕被再次拋棄在門外。

堆積在他胸口的愧疚、心疼，他想要說出口，可也只是些薄弱無力的字句，他想要完完全全把這個人心裏的刺拔去。

「我不要你的道歉——啊！」

下一秒停頓的陰莖猛地挺動，它剩餘的大半部分一下子「啪」地衝了進去。沒有保留、嚴絲合縫地，硬是將小小的圓洞擴大了一圈。

委屈的田柾國話沒說完叫了一聲，很短促，尾音有些嬌，完全不像他平日冷酷的聲音。

他全身上下每束肌肉特別是括約肌繃得死死的，還站著的那隻腳被迫踮著，背部不覺間拱起，拼命抵著牆。

穴口快被撐壞的疼痛扎進腦海，但很快「金泰亨在自己身體裏」這認知和飽漲的充實感撲了過來。

屬於他的一股奶白色精液射到對面的腹肌上。

他喘著氣，變成被海浪擊潰的沙堡，不由自主隨著潮水而去。

所有不安和疼痛也都被捲走。可他不在乎疼痛。

「⋯⋯我以為你不記得16歲的事了。」

「嗯你、是你自己、啊嗯不記得。」

金泰亨沒動，額頭的汗珠變多了，含著歉意的語調猶如扯到極限的橡皮筋，再多說一句就要斷裂。

偏偏懷裏咬唇皺眉的人不小心搖了下腰，在他不贊同的眼神裏又搖一下。他呼吸一滯，吻住這個不乖的人，舌尖挑開門牙探了進去。

金泰亨邊吻邊睜開雙眸，濃密睫毛在溫柔的眼神下切出陰影，像月球被太陽照亮的一面，總是溫和映著光，而光暈背後那片得不到日照的隕石坑，漆黑深沉。

戴著袖套的手撩了一指腹部的精液，畫下一條濕痕到大腿根部再到腿窩，撈起那兩條只穿著Ironman logo白襪子的腿，抓緊，胯下又是一頂。

「怎麼會？我還記得你現在穿的襪子是我在你17歲送的呢。你知道我想像這個多少次嗎？」

一聲喟嘆，體內的性器又擠進幾分，田柾國感覺到蘑菇頭狀的頂端直直戳在深處，那股軟麻如一波波漣漪般蔓延至下身。

外人都說哥哥的目光溫柔似水，如今這水洶湧著快要將他覆滅。

「我不信——」還不等他夾緊金泰亨的腰，那根性器忽然前後抽動起來。他又發出不像自己的呻吟。

「現在誰來我都不會停下來了喔。」一開始只是試探地動得又輕又慢，後來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和快，每一下都是重重的頂撞。

後穴怎麼擴張也還是很窄，可內壁很有彈性，陰莖一插進去，柔軟的穴肉一擁而上，卻只是密集吸附著任由它推前往後，直到它退離穴口，維持著它形狀的穴肉才恢復原狀。

後穴的主人被撞得貼著牆上下晃蕩，即使背脊骨硬生生硌在牆上疼得皺著眉，還是揚起下巴舌頭抵在齒間笑，跟得到獎勵的臉頰吻的笑容一模一樣——滿足得皺鼻子。

金泰亨心軟軟的，「就這麼喜歡嗎？」

「喜歡，喜歡到做夢也在想，喜歡到想要它永遠在裏面。」

這表白如油花一樣濺到金泰亨體內那團火，火舌像爆米花機裡的玉米粒般繃開，瞬間竄高了半尺。

「小國你裏面吸得太緊。」他倒吸了口氣，差點就射了。

如果說剛剛是不受控，此刻田柾國就是故意收縮著臀肌，一鬆一緊的就如呼吸一樣，內壁描繪著那根性器，由龜頭到柱體的每一寸——又硬又粗的塞滿自己。

「哈⋯⋯哥哥再大力點操我。」

小腿在半空晃動的田柾國雙手將金泰亨摟近。他身下穴肉被反覆摩擦，又熱又麻，激起一陣陣吞噬的熱浪湧至每個細胞，全身升溫得燙手，身後的磁磚也捂成熱石。

他望著對方閃爍不定的瞳孔，咬緊的下頜，起伏的胸膛，似乎在努力克制什麼。越來越多的汗水沿著肌理緩緩流進正和自己相連的下體。他還不夠，還要更多。

「你真的是，非要惹我。」雖然是責怪，但金泰亨還是在那雙熱切的眼睛裏更使勁、更快頂了過去，幾乎整根陰莖都要嵌在田柾國身體裡。

「背硌得不疼嗎？」

「疼，可是我不怕。」

雖然哥哥不像弟弟是個體育系，但全身肌肉也不少。寬厚的背幾乎把弟弟遮得嚴嚴實實，箍著弟弟腰的手臂二頭肌鼓起，因施力浮出幾條淡青色的筋絡，像是地圖上的山脈稜線，汗珠沿脊椎溝滑落，在腰際留下半乾的水痕。

更別說臀部收緊時的溝壑線條，緊實得跟雕刻出來一般，那個實在的「啪啪」聲聽得人臉紅耳赤。

弟弟手指纏繞在哥哥髮間，時不時會揪緊。一雙長腿圈在哥哥腰身，薄薄的大腿肌很漂亮，皮膚被拉扯得微微發亮，腳踝交叉牢牢把自己掛在哥哥身上。他下巴擱在哥哥頸窩裏，嘴裏偶爾會冒出兩聲越來越綿軟的哼唧，偶爾會和哥哥雙唇輕輕廝磨。

懸空的下半身只有那根紫紅色的陰莖進出，弟弟皮膚比哥哥的要白，不多時精瘦的腰被手掌掐出了紅痕，下臀肉、大腿內側那裏也是淺淺一片紅，不用看磨著磁磚的背肯定也紅了。

哥哥陰莖不短，即使拔出來一大截，也還有一半陷在弟弟體內。然而肉與肉磋磨得厲害，常被同學投訴跟水一樣的沐浴乳此刻混著體液聚集一圈泡沫在穴口，甚至多得像魚吐出的泡泡沾在弟弟的會陰處。

「咕唧」一聲後那根陰莖還是不小心滑了出來，田柾國不滿「哼」了聲，金泰亨摸摸他後腦勺，重新將它塞了回去，可惜——

「靠！好熱好熱！」

「吵死了趕緊去洗澡！」

「看到沒我剛剛那一球差點就是完美三分了！」

「放屁吧你！籃框都沒碰到！」

「你就是嫉妒！」

「去去去別擋路！」

⋯⋯

除了網球社練習，今天也是籃球社的固定練球。而籃球社的人數比網球社的還要多，10間洗浴間要輪著用，因此馬上就有人拍最後一間的門。

「同學你是不是洗完啦？」

「⋯⋯」

「同學？」

「沒洗完！」

雖說田柾國不是籃球社的，但入學當天還有平常課間他一上場球技就碾壓了一大票人，他在籃球社裏還挺有名的。

一聽到是他聲音就喊了句「是國哥啊！」，馬上又激起另一句「國哥你剛怎麼沒打完就跑了？」

「要是你在我們這邊肯定就贏了」「對呀！哎呀國哥真不考慮加入籃球社嗎？」

門後拋出「我、沒、空、」三個字，接著花灑就「唰」地開啟了，還是最強水流的。

不僅了解他的球技，這些球員也或多或少知道他的脾性。這回答一出個個都說著「OK」遠離了。

打死他們也不會猜到口中的「國哥」在忙著和自家哥哥做愛。

此起彼伏的「嘩啦嘩啦」水聲和聊天聲中，在噴灑水幕下的兩人下身仍然膠著。

金泰亨小聲用氣音也跟著叫「國哥」，笑著磨了磨「國哥」的鼻尖。田柾國撅起嘴，瞪他一眼，臀部不安份挪來挪去，企圖自己動，但原本在他腰間的手按在兩瓣臀肉上制止了他。

可是在金泰亨眼裏，他烏黑的眼珠更大更清透，努力瞪大的結果就像顆圓溜溜在手心滾動的水珠，顫顫巍巍晃走了所有威懾。

「哥唔——」田柾國剛要抗議就被親了，另一根舌頭如進入自己的地盤攪得他呼吸不順，期間他還喝到了點水。

這裏的水壓洗澡已經是學校最強的，也藏不住肉體清脆的拍打聲。田柾國掙扎著，在人後腰的腳後跟胡亂磨。

金泰亨揉捏著極有彈性的臀肉，胯下懟過去轉著圈扭動，不算很快的速度，但穴肉顫得比剛剛還厲害。

頻頻緊縮的內壁如同吸盤猛吮著他陰莖，瞬間如同有碳酸泡沫在他血液連環破裂，爽得他末梢神經也在同頻顫栗。

他換著方向不緊不慢來回扭，側頭要加深吻之際，能聽到對方悶在喉嚨裏的呻吟。

「你們誰在那裏『嚶嚶嚶』的啊？」

金泰亨頓住不動，可裹著他的後穴反應更大了，收束的力道大得好像要把他吞進去。

「不會輸了在哭吧哈哈！」

「哭個屁！下次你輸了就不要哭唧唧的⋯⋯」

好幾次之後對方就推開他半吐著舌頭大口呼吸，雙腿也力氣不足往下掉。

他臉蹭著雙眼迷濛的對方，似是小時候一人被惡夢驚醒另一人用臉頰蹭臉頰安慰。「小國想射了嗎？」說著將人往上提，龜頭又更往裏了。

在這隨時都會被發現的刺激和禁忌之下，田柾國的觸感放大了百倍，舌頭不平滑的顆粒、皮膚細膩的紋路、性器凸起的青筋每個信號在腦海炸成沸騰氣泡——他就是被扔進沸水裏掙扎的金魚，只剩下機械性呼吸攫取氧氣。

硬邦邦的陰莖在後穴旋轉的幅度很小，圓潤的頭部鑽在濕軟的肉壁上，又癢又麻的滲透每條神經，身體像是團輕盈的棉花，快要支撐不住，只能趴在金泰亨身上呢喃道：

「我啊嗯——和哥哥一起射⋯⋯」

托著他的兩隻手掌掰開了兩瓣臀肉，他看不見，但感覺似乎有不少熱水從背脊流進被扯開的洞口，而其中那根大傢伙在熱流裏退出去，再輕輕滑進來。

「好我們一起。」金泰亨以往的想像根本比不上這萬分之一。裏面軟肉跟它主人一樣乖乖等著他陰莖投餵，他忍耐著想要再次大力撞進去的衝動。快感如手背刮擦天鵝絨，在粗糙与絲滑間擺盪。

每次插進的角度都輕微不同，偏上偏下、偏左偏右，某一次偏下時頂端擦到一處，激起田柾國一陣抖動，彷彿有股電流瞬間流竄過整個人。

舒服的叫聲沒能忍住，於是就有人問起「國哥怎麼了」，臉色潮紅的田柾國舔下唇，在金泰亨眨眨眼，悄悄又推一下時穩住聲音回道：「腳滑了。」

之後的每一下都很慢，卻不再是輕輕的，而是有力地輾過那一處。田柾國凹著腰，劃過對方隆起的肩胛骨的指尖泛白，兩隻腳腳背都繃直了。

臀肉之間的性器居然又是旋轉又是慢動作抽插的。沒兩下眼尾被生理性淚水濡濕，他張嘴就要叫，卻被腦後的手扳到對方肩上，被迫咬住，所有見不得人的聲音都吞了回去。

那一股股緊湊的電流從脊椎沿著他的神經，像漏電般一路噼哩啪啦炸著火花，直到大腦的保險絲「滋」地熔斷。

田柾國眼前一花，射了今天的第三次。

這回的精液顏色很淡，有些半透明，濺在身上倒和水混在一塊了。他渾身都被榨乾了似的，垂在金泰亨頸窩喘息，可體內的陰莖還是很硬。

「乖再等一下。」金泰亨手掌將屁股更按向自己，臀肉彷彿被揉扁的麵團。他連續挺了幾下腰，恥骨都密密實實疊在臀上，沒發出聲響。要拔出來時卻被那雙顯然在酸軟的腳鎖住了動作，死活不肯放開。

僵持了兩秒，田柾國還是在搖頭，固執的表情配上無法止住的淚水，可憐巴巴的。妥協的金泰亨抱緊他，射了所有精液進去，一滴不剩。

田柾國一下地扶著牆，低頭往下瞧，似乎在欣賞黏稠的液體一滴牽著一滴順著自己大腿內側流下。

無奈笑著的金泰亨揉著他腦袋問道「滿意了沒？」，他鼻腔慢吞吞擠出一聲「嗯」，卻又埋到金泰亨胸上悶聲道「不再來一次嗎」。

金泰亨想假裝生氣，卻根本兇不起來，最後又是哄又是承諾，田柾國才不情不願被抓過去清洗。

翌日，《金泰亨田柾國似是為愛幹架？？？》在熱門帖出現。

很多人不懂發帖人為什麼一連3個問號，直到點進去看到兩兄弟的照片才明白怎麼回事。

照片裏疑似打過架的兩兄弟難得坐在一起吃飯，左邊的哥哥下唇破了，頸項紅一塊紫一塊，喉結旁邊還有咬痕，反觀右邊的弟弟好像什麼傷口沒有。

嘶——這要說是打架怎麼會單方面受傷，除非哥哥被弟弟打都沒還手。而且要說是打架，那個牙印位置也太奇怪，不對，男生打架會咬來咬去的嗎？

想到此處的很多人都起了層雞皮疙瘩。

後來兩兄弟隔三差五一同出現這些痕跡，有經驗的人都懂了：打什麼架啊，這倆是和人在床上幹得火熱吧！

True Lovers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