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华夏最邪恶的字句:披着圣德皮,专门吃民骨》
正文
世人常说,儒家之学,冠冕堂皇,仁义礼智信五常不绝于口。然而细看,那些被捧为美德化身的字句,若揭开金粉外衣,哪一个不是吞民噬血、媚上欺下的利器?
今日,我就挑五个最典型的,从一字到五字,逐一剖开它们如何披着善意的皮,暗藏吃民的骨头。
一、仁:爱人欺民
若论“仁”字,儒家学者最爱挂在嘴边,孔子张口就是“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听着多动人!可细想,“人”是谁?“民”又是谁?
先秦社会,分“人”与“民”,前者是尊者,后者是贱隶。孔子这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看似为善,实则只对“人”有效。
若补全这条“仁”之真义,应该是:仁:爱人,欺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必施于民。
可惜历代儒家只讲“爱人”,绝口不提“欺民”。
再看“仁”字构形,从“人”从“二”。“二”即上下之分:上横天尊人贵,下横地卑民贱。
一句“仁”,说穿了,就是“人吃民、天吃地”,弱肉强食而已。
荒唐的是,这样一个看人下碟的伪善字,却被后世吹成至高无上的圣德。所谓“佛面蛇心”,此其一也。
二、修身:逆来顺受的造奴术
儒家常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听着正气浩然,可真要修起来,修谁的身?
《大学》:“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修身者,正心也。心有所忿懥、恐惧、疑虑、喜乐,皆不得其正。换句话说,你不能有情绪,不能有怀疑,不能有血性,遇事只能逆来顺受,俯首听命。
这不就是一套把人修成“听话的尸体”的工艺流程?
修身修到极致,就是一群行尸走肉,遇到上位者再荒唐,也得忍气吞声,甘当刀俎上的鱼肉。
专制之下,这种“修身”确实好用:唱赞歌容易,造反就难了。但长此以往,文化必然腐烂,批评必然枯死。
于是我们看到,家暴、校园霸凌、恶霸横行——恭喜,这些恶人正是用暴力帮你“修身”。
谁让你是弱者?谁让你只能忍?
忍到骨头酥了,社会才能万众一心嘛!
三、吾从下:狗奴才的根源
“吾从下”三个字,道尽华夏人骨子里的奴性。
孔子见了君王必跪拜,见了贵妃也跪拜,自号“从下”。
他最推崇狗的忠诚:见主人就摇尾巴、伏地不起。
于是民间才有“狗奴才”一词——这骂得真准。
几千年教出来的老实人,个个都学得一身“从下”功夫,见权贵就哈腰,遇强人就叩首。
谁说孔子没把人训得像狗?孔门弟子多的是蹲得比狗还乖。
四、尸位素餐:血祭里的吃民戏
“尸位素餐”,历来被解释为“占着位子不干活”。这解释太浅了,连血腥味都洗掉了。
“尸”在古礼里是啥?
祭祖大典,选个孩子扮“尸”,代祖宗受后辈跪拜、吃酒肉。
天子再尊贵,见了“尸”也得跪。可若这“尸”只能吃素,不碰血肉,就成了“不合格”的鬼神,收不到血食,自然也不会保佑你。
所以,“尸位素餐”真正的意思就是:扮“尸”者若只吃素,那就白坐高位——德不配位!
“尸位素餐”,说白了,就是授鬼神以恶:鬼神必嗜血腥,若无血可吸,便无福可降。
从这血祭逻辑里,儒家一口口把“嗜血”抹上“礼”的金漆,让杀生、祭祀、吞民噬血,成了光明正大的供奉。
弱小的牲畜,弱小的民众,都是祭品。
要想神明保佑,就得喂点血出来。
这就是所谓的“礼”——吃民有理。
五、民以食为天:税收血供,愚民盛宴
“民以食为天”,表面听着真体恤:“老百姓吃饱饭最重要嘛!”
可历朝历代拿它当圣训,结果呢?饿殍遍野,易子而食,从未绝迹。
为什么?
因为孔门这“食”,真正的读法是“sì”,不是吃饭的“食”,而是“祭品”,是“民税”。
“民食”,就是民脂民膏,就是刮下去供权贵上贡鬼神求福的肥肉。
“民以食为天”,说穿了,就是一句话:民以交税供血为天职!
所以民脂民膏榨出来,上供神庙,权贵收福报,百姓呢?连粥都喝不上。
这就是“礼仪之邦”的德治逻辑:割你的肉,拜他们的神,然后再拿你的骨灰歌功颂德。
六、实践出真知——王贵元与王D:一场当代“吃民术”笑话
若说这套吃民的话术在今天还有没有用?请看人大王贵元教授与女博士王D的案子。
依“仁”:王老师是“人”,王D是“民”。“人”欲占“民”之身,理所当然。
依“修身”:王D若是好学生,就该逆来顺受。
依“吾从下”:当学生的理应跪着服侍老师。
依“尸位素餐”:王老师若不动女弟子的身子,倒是“尸位素餐”,枉做男子汉了。
依“民以食为天”:民以美色上供,正合“食为天”之道。
结果呢?这位“德才兼备”的“孔门后学”却被学校开除了,真可惜,可惜——礼崩乐坏,今不如古也!
结语
华夏传统文化的高明,就在于把弱肉强食、媚强欺弱、顺者昌逆者亡,用“仁义礼智信”包了层金皮,代代传下去,人人甘心送上血肉,还说这是道德。
最可恨的不是字句本身,而是披着“圣德”外衣,把吃民说得天经地义的那群“学者”。
鲁迅当年批得还不够狠,这“仁义礼智信”里埋着多少吃民骨?
有机会,我还要一字字剔出来,剔得干干净净。
让后世学子读书时不再跪着读,也不再把吃民当做圣人教诲。
2025年7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