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first person omniscient叙事,我多了一重duality,我的温柔与暴烈
枪管是有温度的
“枪杆是钢铁的,(你不要怕弄坏它,使劲扳(保险阀))”
“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是弹壳退不出来,还是你pull trigger后没响,还是弹壳的滚烫地蹦到了你身上,你可能会烫伤,但是都不要动,保持枪口朝前,down-range, 不要偏左偏右或者向上向下。我让你放枪的时候再放。“
“食指永远是直的,只有当你要pull trigger的时候才放在trigger上”
枪杆的反作用力要用肩背抵住,不然每一次开抢出膛,枪杆的反作用力会让我的这块皮肤怼着生疼。后背对应的这块肌肉总是在用力的时候格外迷人,他给我演示。我的乳房在下方,枪管的训练结束后,我在洗手间坐下,轻轻握着她,她温柔回应我。
朋友说他们培训的时候,一开始给的玩具枪,他说每一次掏出来武器,都需要一个legitimacy. 我们结束的时候扫弹壳,自己lane里面的都扫到里面。每一颗子弹弹壳都不一样。
进靶场的二十分钟后,我从不舒适变成对噪音的适应,耳机他告诉我在range里面永远不要摘下。
很久以来的第一次,trigger对我作为名词出现。
2)靶场,爆裂中的温柔;今天带我练枪的男孩子,温柔中的爆裂。
他和我说话是舔棉花糖的语气;在他面前我怕自己不够漂亮,而我猜如果他听到这句话,会让我不要说下去。
他可能快离开这里了,他这边的办公室政治斗争
我和他说,今天是first person omniscient view, 在靶场的每秒钟,每一次fire,我都是在和自己的基因做对抗,XX mask的暴力基因;还告诉他psychodynamic战争的原因----战争是collective psychosis, complexity不是negativity.
你如何interpret,选择reinforce哪些,你就在创造自己的终局
在靶场的时候,我摸到自己的肚子,突然很想要一个孩子
3)昨天和朋友吃饭,必比登推荐的的泰国菜。朋友怀有6个月的身孕,想要一个今年属相的孩子,见我之前在附近的 gym撸铁
完全看不出来的身孕,短头发自然卷,我在她身上看到孕妇的松弛,很自在
宝宝在她肚子里似乎也是自在的
她二月从南极邮轮旅行回来,去年去的埃及和乞力马扎罗,肯尼亚看动物大迁徙。看过了世界的惊奇创造,买的公寓转租出去,
再去生一个孩子。
4)咖啡厅的二楼静谧而深远,雾意盈盈的绿色,加了几抹洁白,像草坪婚礼,海鸥和白鸽都来庆贺。新娘一身白裙,手捧花是洋桔梗和香槟玫瑰。
绿衣短短的针织衫,紧身附在不高不短的腰,长腿纤腰的角度。眉眼深深:下次我们再玩就是handgun,今天先让你练手。
我还是恐惧,一个是恐惧拿枪的时候那么多的杀伤力,学习驾驭的过程总是很多顾虑(而这是好的也是健康的也是安全的,是我作为女性的直觉);二是他要走了,他想越早走越好,是一个有些远的地方,要辗转飞机才能见到
我不知道,他想不想要孩子,两只女儿
和他相处的时候,我又在和我的基因做对抗了。
5)身体未曾这样剧烈的抖动过,枪杆推出的一瞬间会在你的肩背形成一个反作用力,推着你的肩膀,你需要用力抵住,也就是说看瞄准器需要探出头去,
“防弹背心是不是对女性的胸不太友好,似乎女警员更容易受伤”,“现在不是这样了,还有很多最好的gun instructor都是女性”
回家之前他提醒我,回家衣服洗了,洗澡,鞋子换掉。铅是真实的,会一点一点进入你的皮肤。
我回家很认真的洗澡,上半身一泵肥皂,下班身一泵
涂身体油,带着legitimacy抚摸自己。
摸我的乳房,软软的,肩背,柔韧的。
人有很多很多块骨头
玩枪的时候会意识到这个世界是巨大的草台班子,拿枪的一方和没枪的一方似乎在一秒前没有什么区别, and it's so easy to pull the trigger. 一直想问的is power overpower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我已经有了答案。
今晚暴雨,回家路上,离开空调房,外面热热的温柔
dryer的衣服轰隆隆响着。
会睡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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