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一开始就叫她小哈，并不是因为她姓哈，名字也没有哈字，只是因为她游戏里的角色叫小哈。是的，我们从一个游戏里认识。至于是什么游戏，我并不想直说，但是答案又显而易见。一个令无数人废寝忘食了整个青春的破游戏，花费了那么多钱财，耗费了那么多时间，却只留下了寂寞。

那个时候，我还在大学里虚度光阴，她也是成天泡在网吧无所事事。我们年纪差不多，她比我略微小几岁而已。我从来也没有在意过她有没有读过书，有没有正经事做，只是每天都在期盼着可以上线、组队、刷装备。日子久了，我数不清我们就这样混在一起多少个日夜，也记不清最初混在一起的目的，只是记得，我想一睁眼就看到她。

~~哦，不，毕竟主要是需要哈大佬带带我这种菜狗，不嘻嘻。~~

那时候一起玩游戏的，还有她姐姐和姐夫，其实至今我也不知道是网瘾少女们按年龄排了个顺序，还是真的是什么亲戚。在我的眼里，姐姐是大佬的大佬，姐夫那是大佬的大佬的大佬，是服务器有名的真大佬，我就是个跟在后面的混子。小哈给我讲过很多次，姐姐和姐夫其实就是游戏里认识的，后来知道是同城的，于是便在一起了。至于他们到底结没结婚，我也记不太清，毕竟十多年过去了。

小哈总是说看着他们在一起，就觉得很幸福。我也觉得那确实很幸福，更是觉得很羡慕。羡慕他们原本就生活在同一个城市，甚至还离得不远。

越是羡慕，就越容易心理失衡，为什么我和小哈就离得那么远那么远。

大概是懦弱的性格，我始终不敢确定我要不要去找小哈，也从来不敢直言我想见她，总是像个中学生一样，问小哈一些无聊的问题，比如过几年你想干什么，以后想去哪里生活之类。其实，暗示不会有任何结果。

日子就一天一天过着，两人小团伙也加入了很多新朋友，人多了也拉起了QQ群，即便是不玩游戏的时候，大家伙也在群里聊个乐此不疲。不确定是起哄还是开玩笑，我和小哈已然是被当作了一对CP。也许是谁都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谁也没有提过想要更进一步，但我的心中，早已对赛博白月光充满了爱慕。

日子虽然一天一天过着，却也是过得浑浑噩噩，白天醒不了，晚上睡不着。这种状态，持续到大学毕业后几年。我已经想不起当时是说了一些什么，只记得小哈说她想来找我。我那时候，激动不已，恨不得告诉每一个认识的人，我们终于要在一起了。但是我并没有在群里声张此事，对于如此重大的事情，似乎更应该暂时保密，可能是害怕那群家伙又瞎起哄，把事情搅黄吧。也不敢天天问她，你什么时候来啊，你怎么来啊，我害怕吓到她。

但是，但是，但是，当再提起此时，已是多年之后，疲惫地躺在床上，慢慢地解开心结。

从说过想来找我后，我就一直在等啊等的。现在回忆起来看，大概过了半年多，小哈似乎就是从那个时间点离开了小伙伴们。也差不多是那个时间点，大家也逐渐从QQ换成了微信。我当然有加小哈的微信，只不过小哈并没有加入我们的微信群。虽然游戏里已经不见了小哈的身影，但是簇拥着一群小伙伴，并不会感到新手时候的那种孤独和无助，反而更忙了。我只是慢慢知道，小哈结婚了，好像也生了个女孩，后来好像又生了一个女孩。

也是呢，网友而已。别人的选择，我又有什么权力去干预。

爱一场也好，恨一场也罢，总之还是朋友一场，选择接受，选择祝福。

说来又是另外一个诡异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谁在微信群里贴了个不得了的社会新闻，然后群就被炸了。没错，是被勒令解散了。当然，解散只是做做表面工作，实际对我们这种群体，起不到任何作用，很快就能重新组建。然后呢，小哈加入了我们的新群。哈哈，看来是群主在强制爱每一个小伙伴啊。

我有点惊喜，但又不至于什么欣喜若狂。不断地工作和出差，精神和身体早已疲惫不堪，麻木的人，是嗨不起来的。

不过也是因为这点变故，小哈又和我们聊起了天。不过小伙伴早以成为了老伙计，大多数早已是拖家带口。就这样，聊游戏的和不聊游戏的，共用着一个频道，秩序中充满了混乱，而混乱中从不见聊乱套过任何内容。他们电脑CPU用几个核，他们就能同时和几个人聊。

我很想去私信问问小哈，你还好吗。但是总感觉差那么一点点心气儿，懒懒得并不想那么主动。结果我就收到了来自小哈的，“你还好吗？”

原来大家都只会用这么老套的开头啊。

有一句，又没一句地就随笔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话题，我听她讲了很多关于小朋友的故事。她非常以两个小朋友自豪，因为她们很乖，很听话。我也有点不太开玩笑地调侃她，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好歹给你交易点金币当分子钱啊！

几年未曾说过一句话，突然又续上了过去的聊天记录，这种感觉就像是玩游戏，玩一半先存档，然后过几年再读档。什么都进度都在，只是摆得久了，变得既熟悉又陌生。

我们聊了很久很久，大概有一两个星期那么久。她告诉了我很多后来发生的事情，虽然一些家长里短的内容，我已经不太有耐心再听下去。可能人就是这样，疲惫与挣扎中，很难再去关心这种不太有营养的事情。

我只是知道了，她和她老公，早已经分居。

我也是顺嘴安慰着她，那有空来看看你吧，反正我也是到处出差。

还是像这个存档以前的设定一样，互相发个抱抱和亲亲的表情。

于是我们约定，如果见面了，就先抱抱和亲亲吧，省得我突然尬住。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又是半年多。

我依旧过着飘来飘去的生活，也飘到了她生活的城市。中南部的一个大城市，还未正式进入夏季，春季的雨似乎要停也未停，空气中充满了冷冽。

我觉得这一点也不像南方。

我只是很久之前告诉过小哈，那个月我要去那边出差，却从未提起过具体的日期。但其实，我是知道具体日程安排的。

直到我们见面的前一天晚上，我才躺在酒店的床上告诉她我的行踪。

那挨喷是肯定的了。

错肯定是我的错，害别人要请一天假。

小哈也故意不告诉我她会几点来找我，然后干什么去。只是留下一句：

“你等着”。

我有种刚刚睡着的感觉，就被门铃声惊醒，慌乱中随意地套上衣服去开门。顺便看了一下手机，我的天，早上7点多。

那我确实是刚刚睡着。

我确实如预料的一般，打开门的时候就尬住了。停顿了几秒钟，才慌慌张张地闪身把人让进来。我虽然整个人还处在一种蒙蔽的状态，不过小哈的样子，确实如我印象中一般，即便是我从未见过她的照片，也从未有过视频聊天，我也能在一万种声音中，分辨她的声音。

那天她穿着一件夹克外套，一条看起来就很紧的牛仔裤，一如既往地没有化妆。我大概是早已经习惯她从不化妆的样子了，并没有感到惊讶。毕竟，作为两个屌丝，也不喜欢那些花活儿。

她确实如我印象中那么消瘦，发型也似乎如从前一般刚好齐肩。她本人只是比我概念中的略黑了一丁点儿，可能还矮了那么一丁点儿吧。眼睛依然很大，但透过她的眼睛，我发现她讲的那些故事，大概都是真的。那种眼神，像是刚刚30岁的年纪就经历了太多时光的蹉跎，人性的冷暖，生活的捶打。

“那抱一下吧。”

我又一次回过神来，毫不犹豫地把小哈揽入怀中，却未敢用力拥抱。小哈的双臂环过我的腰间，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双臂拉起了夹克的衣襟，透过她的T恤，不大的胸顶着我的胃。

她好香，一种沐浴液的味道，但又不是。

“那再亲一下吧。”

大清早的，刚刚被强制开机，血液都感觉还没有开始循环。我真的好害怕下面出糗哦～

“啊，那什么，等一下，我还没有刷牙。”

“看把你紧张的，我又不嫌弃你。”

当我匆匆洗漱之后，酒店的桌子上已经摆开了一堆早餐，豆浆油条的摊儿上能有的，这里基本都有了。我真的很感谢小哈，从未有人给我打包过如此丰盛的早餐。

吃完早餐后，我感觉真的像是要丧失理智了。

困，真的太困了。我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床上斜靠着床头，拉上了一点点被子盖着身体，感觉彻底躺好，被子盖好真的不太礼貌，但是不拿床来支撑我的身体，可能真的会开始胡言乱语。

其实也没有感到拘束，就像是游戏存档一样，把硬件搬去哪里，都可以加载。

“那亲一下吧。”

再也没有理由羞涩，再也没有理由迟疑，我们的嘴唇一瞬间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搂着着她的腰，她缠着着我的脖子，身体也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我们再也不能停止接吻，我们的舌头都在用力地挑逗着对方最质朴无华的那份欲望。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变得有力，血液加速在循环，清晨的第一次勃起，只在瞬间完成。

激烈地接吻，激烈地回应，想要用尽一切办法，寻找对方身上最敏感的所在。

我的手从腰间伸入了她的后背，却又开始慢慢地用指尖品味所及的每一寸肌肤，是温润的，摸起来软软的，没有肌肉的痕迹。从后背往上，从领口透出，从握住她的后颈，牢牢地控制住她的身体，嘴唇也拼命地吸吮着她的脸颊和耳根，将呼出的热气，一股脑地灌入了她的耳朵。

她的身体开始扭动，呼吸的节奏开始错乱，随着我的呼气发出一声声的沉吟。我从未听她发出过这种声音，那像极了进攻的号角。我再也不能等了，翻身把小哈压在身下，粗暴地除去了我和她的衣物，甚至都来不及去解开她的胸罩。我的阴茎涨到通红，也不再管什么循序渐进，此刻我只想要得到。大概比划着顶到小屄洞口，用力地插了进去。

“啊～～～～～～～”，这大概是此生听过小哈最销魂的声音吧。

卧槽，好烫啊，像发高烧一样的烫。一股热流，从龟头开始，流到肾，再从肾，顺着脊髓，直上云霄。直到此刻，我才明确地意识到，我们在做爱。

我奋力地在她的阴道内抽插，她的淫水浸湿了床单，肉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也夹杂着雨天故意去踩积水的响声。一切是这么和谐，一切又是如此欢愉，我多想永远沉浸在此时此刻。

我恨不得一次性就艹够本。

至少这一刻，我们融为一体。

快速上升，又快速下降的肾上腺素，加重了身体被掏空的感觉。我们倒在床上，感受着咚咚咚跳个不停的心脏。早上这个时间，酒店房门口滑过很多行李箱，来来往往的旅人，仿佛都在急匆匆地奔赴下一个地址。

我想刚才的声嘶力竭，他们都听到了吧。

此时我觉得，怀里的这个女人既熟悉，又陌生，而且是几乎不认识的那种陌生。我不知道她住哪里，不知道她做什么工作，也不知道她家里还有什么人。明明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像是大脑被删除了部分记忆，或许这些记忆，本身就不存在。

中午，小哈带我到市中心的一个商场去吃一些当地的美食。略微有点远的路，我们居然是走过去的，因为小哈晕车非常严重，甚至会当场吐出来。这对我这样没睡好，又经历了超重的体力劳动的人来说，有种雪上加霜的感觉。

“如果我那时候真的去找你了，我们会在一起吗？”

我想那当然会，也应该会结婚吧。至少我是这样想过，但现实的生活，往往不应该假设，得到的只会是一些虚无缥缈的幻觉。

我顺着话题，问出了那些烂俗的问题，你和你老公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又是为什么要分居，你现在做什么工作等等。我迫切的想知道关于她的一切，是好奇心，是留存的爱，也是审时度势。

她说他们是相亲认识的，对方是个基层的小军官，当时也是偶然认识，后来就稀里糊涂地结婚了，婚后各种合不来，甚至现在也不在一个城市，已经商量好要尽快离婚了。她说得含糊，我却听得认真，赶忙要确认一下，现在是不是还在服役。幸亏是他们结婚后没多久，就申请了转业还是退伍，才让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不然我可能会当场尿遁。这真的太可怕了，要么请让我完全不知情，要么请早早地告诉我。至于他们的感情如何不合，生活又如何充满矛盾，以前听过一次，现在又听一遍，依旧还是听不进去，尤其是在心有余悸的时候，已经没了一开始时候的求知心切。

我打断了她的碎碎念，

“所以，你就这样没来找我的？”

“并不是，是因为我当时说了要来找你，我看你也没有那么期待。”

我有些沉默，其实我也不想辩解这个问题，我们并不是来这里争论是非的。我继续听她讲别的事情，比如工作，比如钱，我也很好奇她是如何带着两个小孩生活。听着她的讲述，我多少还是有点焦虑，毕竟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太正经的工作，服务场所的前台，我也不知道一个月能拿多少，我也不知道哪天会不会突然想要去赚更多。

毕竟，生活，永远都是如此艰难。

我并不想去逛街，也对匆匆忙忙地赶去旅游景点没有兴趣，我更喜欢慢慢品味。

下午的时间，我回到酒店躺在床上，半梦半醒间，看着旁边的小哈，细细思索着她的过往。也在不断思考自己是否有留下的理由，我也厌倦了漂泊的生活，或许最初的那个双人联排电竞房才是我的梦想。

好在我睡着了，沉沉地睡去，没有深陷这个问题。

黄昏时醒来，看着蜷缩在怀里的小哈，我知道，她也累了。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嗅探着她的头发，即美好，又上头。我轻轻揉捏着她背后的皮肤，那种触感是我从未有过的，温润细腻之外，我感到皮层与骨骼之间，总是有一些奇怪的“匡量”。

小哈在咸猪手的摸索下醒来，坏家伙直接一口吸到了我的乳头。强烈的刺激，又一次令我从迷蒙之中清醒，我想要躲避，又在暗中享受，身体侧卧在床上开始不断扭动。我捧着她的脸，从胸口挪到了齐头，我们开始接吻，舌头在试探着口腔的深度，嘴唇在不断地四处吸吮，阴茎慢慢地开始充血。

我把她转了过去，从后方褪去了她的内裤，用手抚摸着她的屁股，手指掠过她的后庭，在阴道口慢慢揉搓，一点点向内，一点点探索，一点点地湿润。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她的身体开始抖动，双手握紧了我的另一只手臂，下体却并未逃离，继续承受着我的蹂躏。一边呻吟，一边哀求，我却不急着进入正题。

“快进来。”

“什么进来？”

“艹我。“

”求我。“

”你她妈的！“

大佬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小哈翻身起来，迅速脱去了我的内裤，然后骑了上来。一下子，从头到尾，没入了她的阴道之中，一时间，又是淫水四溢。她半伏在我的肩头，不断地耸动着她的小屁股，乳头在我身体上来回摩擦。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酥痒，似是有微弱的电流从她的乳头流入我的身体。也因为酥痒难耐，我感到阴茎更加膨胀，我突然抱紧了小哈，把她的身体牢牢地控制在了怀抱中，然后蜷缩起双腿，蹬着床垫开始发力，来来回回地猛烈抽插。

她的呼吸乱了节奏，在我耳边用力地喘气，想叫，但开始失声，想喊，却开始瘫软。终于身体一阵剧烈的紧绷，双手用力地扯住枕头和床单。我知道，她高潮了，高潮到双眼失神，高潮到表情扭曲，我就这样看着她，满意极了。

我要让她继续高潮，我要让她求饶。

我站立着把她抱了起来，双臂从她膝盖后侧穿过，双手扣在她腰后，把她半吊在空中，用尽全身的力量，快速在她的阴道内输出。这样大幅度的运动，我感到极大的快感。我想小哈也是，她更用力的揽住我的脖子，也更用力的在那淫叫，仿佛不受控制。

在这一刻，我确信我是深爱小哈的，我要和她一起到达高潮。

我们太累了，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叫了外卖。我觉得如果现在出去散步，我的腿一定是会抖的，因为我拿筷子的手都在抖。还是要温柔一些，对自己好一点。

我们又聊了很多，我试探着询问小孩的父亲现在给她们多少生活费，其实我很担忧小哈要如何照顾和教育两个小孩。活着本身就很难了，何况是一个女人要照顾两个小孩。

她幽幽地解答着我的担忧，让我放心，小孩子都很乖，很听话，和她的感情很好。我暗忖着，我是在担心你养不起啊！

“那转业还是退伍的，多少会给点钱吧？”

她的回答，不紧不慢，却让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死了，死到不能再死。

我不记得具体的原因是什么了，总之是赔了一点钱，然后又欠了些网贷，倒不是吃喝嫖赌了。只是不谙世事的人，挖下的坑越踩越深。

“那现在呢？还欠很多吗？”

“不欠了，我都转到我这边了。”

我思索了很久，这句话尤为的意味深长，我想大概是换人借了网贷，填了之前挖的坑吧。新的坑，那可能，深到足以埋进去一个人。

我不能理解，但我深深地敬佩，也深深地感到恐惧。

时间已经很晚了吧，我们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也并没有做激烈运动，只是聊聊天。我抚摸着她肚皮上的疤痕，在想生孩子一定很难吧，尤其一口气生两个。揉捏着她的乳房，能看出来曾经也饱满过，如今也显得干瘪，哺育应该是很辛苦的事情吧，似乎是一件能掏空一个人，能掏空一个家的事情，无论是肉体、精神还是财富。我们这一代人，真的太惨了，什么好处都没有赶上。

我十分郑重地捧着小哈的脸，额头顶着额头地躺在床上，没有说一句话。我知道我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我既没有找到留下的理由，也没有鼓足留下的勇气，我始终还是那个懦弱的我。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像极了一场酝酿了十来年的一夜情，我非常害怕天亮之后还要相见，更害怕此生就此别过，我矛盾极了，我很痛苦。

我从额头开始亲吻，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再到乳头，直到阴户。我用舌尖挑逗着她的阴蒂，偶尔抬起头拨弄着她的大阴唇，像一个小蝴蝶，几乎对称的两片小肉，像是一对黑色的翅膀。

小哈拉着我重新躺好，起身从我的胸口开始向下舔舐，这让我的肚皮很痒。她背对着我，把皱巴巴的阴茎放入口中吮吸，期待着他赶快变成一个凶猛的肉棒。我不能说她口活儿很好，因为真的没什么技巧，全是感情。她含着肉棒，上下摆动着头，每吞吐几次，就往口腔深处用力顶一下。我可能更喜欢让她用舌头从下而上的舔舐，但我始终没有好意思说出口，我知道这套活儿，是一个早已习惯的方式。

我在她身后撩弄着她的后庭，也揉捏着她的屁股，

“菊花试过没？”

“什么？屁眼儿吗？不行哦！”她停下了口交的动作。

“哈哈，就问问，不弄，不弄。”其实，我真的只是脑子一抽问出口的。

我也没有起身，只是把小哈拉过来，让她趴在我的身上，然后把肉棒插入她的小屄，一边耸动着，一边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听她在我耳边呻吟。这是我最喜欢的体位吧。

我那晚，感到鸡儿有些疼痛，最终还是强忍着把所有能想到的姿势都试了一遍，至少一遍。小哈高潮了好几次，我也最后射了很多。我是突然拔出来，跨坐在她身上，从乳房一路射到脸上，白花花的几道粗线，映着昏黄的灯光，她那迷醉的表情美极了。

我丝毫不敢射进她的阴道，我很害怕。

我疲惫地倒在床上，往日的心结，似乎已经随风而逝。但来日的忧愁，却已经布满心头。

“如果那时候是我们结婚了，我们会生几个孩子？”

“对不起，我不喜欢小孩。”

关于小哈的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