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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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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樹和他的37歲;37的我 ...

文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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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歲的我那時坐在波音747客機的座位上。

龐大的機體穿過厚重的雨雲,俯身向漢堡機場降落....

書籍《挪威的森林》開頭第一句。

1952年出生的譯者林少華先生翻譯這本書時在1989年,也恰好是三十七歲坐在書桌前的座位上,對照著日文寫下書本里開頭的那一句:“三十七歲的我……”

還有一個後記:村上君在《挪威的森林》里記得一清二楚:“這部小說是在南歐寫的,一九八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在希臘米科諾斯島的維拉動筆”。

村上君一九四九年出生,一九八六年豈不也三十七歲!

難怪有人說書中的渡邊即是村上君。村上本人也承認“這部小說具有極重的私人性質……屬於私人性質的小說”。

看,村上君,書中渡邊君、譯者林少華先生在某一個當下同是三十七歲。

不同的人寫下“三十七歲的我”的處境。

先看作者村上君:“希臘雅典一家低檔旅館的房間里連張桌子也沒有,我每天鉆進吵得要死的小酒館,一邊用微型放唱機反覆播放——放了一百二十遍——《佩珀軍士寂寞的心俱樂部樂隊》,一邊不停筆地寫這部小說。”

其實,我是不大記得今年幾何,年歲幾多。

前些天,在五哥的空間里,當晚的主題是閒聊印象深刻的一次旅行。

靜靜地聆聽著,思緒卻突然飄到了我的當下 — 環球旅行進行時。

環遊世界可能是每個人有過、閃過的夢想,我也是在年少時接觸很多台港電視的旅遊行腳類節目而種下這一顆青蔥卻稚嫩的小種子。

也一直幻想著在幾歲,哪一天能不能付諸行動將這個少時的夢想實現?

也許我們暢想過很多次、許多回,甚至矯情一點說,不會料到,從沒想過會在此時這個當下,動蕩的疫情過後時代。

其實,真實坦誠地說,我完全沒預(設)想過什麽,只是自然而然地開啟了這趟旅程,飛到了這里,來到這個城市。

這個“自然而然”抑或“順其自然”,是在我去年很偶然地完成了“到偏遠地區支教” 這個很久以前在看某支宣講、宣傳支教視頻里被那種小小的真誠良善的光芒所吸引而種下的一顆小種子。


記得是去年也大概這個月份,雲南旅居時,路上遇到一些有趣、精彩的行者,他們在聊天中神采飛揚地分享曾經在山區支教的經歷與感受。難得與主人公遇見、面對面,在他們的身上,我即刻感覺到,我也可以來做這件事。

於是經過尋找,電話溝通、電話面試及視頻面試,到最後一步聯繫家人做最後的認知確定。我竟然也一步一步地向這件事情的方向行進、慢慢接近中,到最後真實不虛地身處大涼山深處的農村小學里,與同事、可愛的孩子們一起相伴、度過那半年溫暖而美好的秋冬學期。

從香港到大涼山,兩個截然不同的地方,有時想想,甚至都不敢想,想不到....(編劇可能也不會那麽寫)。

可能正如我鐘愛的那本牧羊少年的書里所說:

“只要你真心地渴望某樣純粹、真誠的東西,全世界都會來幫助你實現、到達。”

也許是恰恰去年偶然地完成了曾經種下的種子心願,所以,讓我自然而然地接著將“另一個種子心願”也提上日程。(行動的力量)

其實,如果不是看到林少華先生剛好回憶起“37歲的我.....”

37歲是我會忘記,容易忽略的年齡吧?

前有36歲,比階段性的35歲多一年,還可以暫時收納在年屆35的周邊;

後有三八婦女節這種數字引導,好像可能一下子要被拉進四十大關。

其實,相較身邊的同學或童年玩伴,我可能還算是偏小一到兩歲的,但一直以來我玩得密切,無話不談,充滿火花的交友群一直在九零,九五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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