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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孔子欺诈学2.0·谋利篇——《论语》的八大欺诈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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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儒乃华夏最早的江湖术士,不劳动,以天命道德之名强奸世人意志,打着为鬼神服务的旗号招摇撞骗。因儒没有固定收益,只有过度服务,坑害世人,才能收益最大化。本文专门揭示《论语》中孔子及弟子损人利己坑害世人的理念。

据《胡适之说儒》,儒出自周,乃殷商官方术士的后代,不劳动,以占卜与治礼为主要生计骗吃骗喝。

儒乃华夏最早的江湖术士,没有固定收益,只有欺诈才能利益最大化。本文专门揭示《论语》损人利己的欺诈理念。

一、《论语》的欺诈理念

独尊儒术后华夏最盛产奸商、骗子、贪官、污吏、盗贼、老赖、人贩子及道貌岸然的学者,均源于《论语》传承。

㈠为商欺诈

儒,术士。原始儒以占卜、治丧、媒妁、贩卖人口、盗墓等为生计,打着天命道德的旗号在多个领域坑蒙拐骗。

1、为商欺诈,奸商广告

为使贵族重视治丧,《论语》便宣扬厚葬与祭祖的好处!

曾子曰:“慎终追远,民德归厚矣。”——《学而》

本句乃华夏或人类最早的奸商广告语。

曾子一生以治丧为生计,曾子宣扬“慎终追远”与其职业密切相关。

注意,曾子语言前半句没有主语——我们只要将前半句的主语补上,其欺诈逻辑便一览无余!

周时只有贵族才有祖墓与宗庙,才能举行丧葬与祭祖礼。“礼不下庶人”——民没有资格“慎终追远”。

【译文】曾子说:“贵族谨慎地对待父母的丧葬,追祭远代的祖先,民众的德行自然就归于忠厚老实了。”

以“贵族慎终追远”为因,得出“民德归厚”的果,这逻辑是不是很荒唐!

“慎终追远”必会暴殄天物,加重对民的盘剥,只会令民怨声载道,才是正确的逻辑。

读华夏历史,往往统治者越追求“慎终追远”,社会就会越浪费而导致民不聊生。“慎终追远”几乎是华夏历史上所有王朝覆灭的根源。

如《礼记·王制》规定,天子与诸侯每年要耗费四十分之三的钱粮用于祭祀(祭用数之仂);大丧之年则要耗费十分之三的钱粮祭祀与丧葬(丧用三年之仂)——令鬼神与民争食,便是华夏独尊儒术以来历朝饿殍遍野、国家动荡的主因!

为了利益误导世人,彰显了曾子损人利己的奸商本性。

以鬼神之名损人利己,乃儒文化的核心思想。毛泽东同志将孔孟之道定性为牛鬼蛇神,是对儒文化最精准的评定。

“慎终追远,民德归暴矣”才是历史的现实。

2、为商欺诈,制瘟害人

孔子以孝義之名强行推销“三年之丧”礼,乃儒害人无底线的黑心赚钱理念。

“三年之丧”的原则:没有瘟疫,制造瘟疫;没有饥饿,制造饥饿;没有寒湿,制造寒湿;没有心理疾病,制造心理疾病——令丧主及家人速死多死,儒才能生意红火。

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不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

子曰:“食夫稻,衣夫锦,于女安乎?”

曰:“安。”

“女安,则为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

宰我出,子曰:“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通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于其父母乎!”

【译文】宰我问道:“父母死了,守孝三年,为期也太久了。君子有三年不去习礼仪,礼仪一定会废弃掉;三年不去奏音乐,音律一定会缺损。陈谷都已吃完了,新谷又已登场;打火用的燧木又经过了一个轮回,一年也就可以了。”

孔子道:“[父母死了,不到三年,]你便吃那个白米饭,穿那个花缎衣,你心里安不安呢?”

宰我道:“安。”

孔子便抢着道:“你安,你就去干吧,君子守孝,吃食物会觉得不舒服,听音乐会觉得不快乐,住房间会觉得不安心,才不这样做。如今你既然觉得心安,便去做好了。”

宰我退了出来。孔子道:“宰予真不仁呀,儿女生下地来,三年以后才能完全脱离父母的怀抱。替父母守孝三年,天下都是如此的。宰予难道就没有从他父母那里得着三年怀抱的爱护吗?”

孔子用“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作为“三年之丧”的理由,牵强附会。

请读者们一定要注意,孔子谴责“食夫稻,衣夫锦”,颂扬“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就是诛心孝子正常的吃饭、穿衣、起居都违背道德!

孔子的“三年之丧”乃孝子必死及丧主家族传播瘟疫的害人之局。属儒令丧主家族速死多死、灭族断后,赚快钱的黑商套路!

“三年之丧”最主要的害人理念有四大方面:

其一,久殡:尸体要在院子里停殡三到七个月,尸体必腐烂;族人每天必须围着棺木跪拜哭嚎,必传播瘟疫!

其二,久丧:孝子要守丧二十六、七个月。足两年不能喝酒吃肉及盐、醋等调料;足一年不能吃水果、蔬菜;一百天到七个月不能吃饭喝水,只能喝早晚各用一把米熬的米汤;三天内水浆、粒米不能进——诚信的孝子必会被饿死。

虽然孔子也规定,守丧者快饿死时,为了活命也可以吃饭肉果蔬,但人身体正常的机能已经无法恢复了!

注意,孔子这个规定乃孝子必死或痨病之局——想逃脱孔子的设局只有“口是心非”一条路。

连正常吃饭、喝水、吃菜果蔬、酒肉、盐醋都算有罪——治丧的儒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其三,倚庐之居:孝子要在院子里搭倚庐,睡草席,枕土块二十五个月——孝子必被寒湿侵体而成为病夫。

其四,语言约束:父母尸骨未葬时,孝子与他人交流只能点头,而不能讲话或摇头(唯而不对)。尸骨下葬后到第十三个月小祥祭,孝子不能讲家事,只能讲“大话”——大夫只能谈论治国之策;诸侯只能谈论治天下之策——孝子必会假大空精神失常。

守丧前期孝子不能讲话,儒坑蒙拐骗便能轻易得逞!

令丧主速死多死以谋利,这世上还有比华夏“至圣先师”更阴损的术士吗!还有比儒更阴损的奸商吗!

周时,孔子只是江湖术士的代言人,礼并没有强制执行力。但汉武帝独尊儒术(因窦太后梗阻,汉武帝没能实现“以儒治国”)、汉元帝以儒治国后,孔子的礼便代表了“天意”!导致东汉皇族首当其冲便被“三年之丧”残害——青壮年皇族全都早死——应为汉武帝、汉元帝师从于邪而导致后代的报应。

要想成为皇族,长寿与诚信基因乃必要条件!七个月不能喝水吃饭,再优秀的长寿基因也必报废!汉皇族竟将一群治丧的邪师、奸商、骗子奉为圣师,便是祸乱汉朝及后世华夏的根源。用丧葬之术治国,也是“天朝上国”荒唐的根源!

用丧葬术治国的最高境界便是全国上下一片哀嚎。

最奇怪也最诡异的是,东汉皇族明明已被害的最惨,应知道“至圣先师”乃邪恶之师,但东汉皇族竟没有叫停独尊儒术,到底出自什么目的呢!

故,自东汉开始,华夏但凡能活下来的人必为口是心非之辈。

中国人为什么没有契约精神,因孔子的“三年之丧”在汉朝便将华夏有契约精神之人灭族绝种!

病夫的帽子没有文化底蕴是戴不稳的!

㈡为盗欺诈

儒用“慎终”理念忽悠贵族厚葬!大量的财宝被埋葬在地下,唯利是图的儒会放过吗!

庄子称儒为“盗”,墨子称儒为“奸、贼”,《论语》中肯定会有蛛丝马迹。

3、为盗欺诈,废举坑鬼

孔子虽然宣扬祭祀,但现实中孔子并不信鬼神。敢于坑鬼谋利,才是《论语》最机智、阴损的致富之道!

儒主持丧礼,通晓陪葬财宝的位置与规律,于是组织人员盗墓,将盗出来的财宝翻新后,再销售给新的丧主(废举),便成为儒无本经营、循环谋利的商机。

孔子的弟子子贡非常富有,然而子贡的谋利方式,却没有任何人予以深究。

凡古籍中有关子贡的记录,子贡均在为孔子奔波,那么,子贡是怎么赚钱的呢!

子曰:“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先进》

【译文】孔子说:“端木赐不安本分,而通过投机获利,每次都能将行情猜准”

“不受命”,即不信天命,说明子贡的生意不尊重鬼神。

什么生意每次都必会赚钱?答案只有一种,即:无本的生意!

子贡问曰:“赐也何如?”子曰:“女,器也。”曰:“何器也?”曰:“瑚琏也。”——《公冶长》

【译文】子贡问道:“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孔子道:“你好比是一个器皿。”子贡道:“什么器皿?”孔子道:“宗庙里盛黍稷的瑚琏。”

孔子认为“君子不器”,却评价子贡“器也”。说明子贡非君子。

【杨伯峻  注释】瑚琏——音胡连,又音胡hú辇niǎn,卽簠簋,古代祭祀时盛粮食的器皿,方形的叫簠,圆形的叫簋,是相当尊贵的。

杨伯峻的解释很详细,但结论却很牵强!祭祀时盛粮食的器皿,有什么尊贵可言——真正尊贵的应该是代表鬼神的“尸”!

祭祀时装祭品的器皿——说明子贡的生意与祭品(吞吐)有关——或是制造销售祭品的,或者就是盗墓贼!

我们再来读有关子贡的其它记录。

子贡好废举,与时转货赀——《史记·仲尼弟子列传》。

【译文】子贡擅于废物翻新与举荐利用,能抓住时机转辗供货于各列国。

废举,就是将废物变成贵重物品卖给他人。制造销售祭器,显然没有变废为宝功能,只有盗墓有这一功能。

司马迁受过宫刑,当然不敢对“圣人”不敬,故用“废举”来暗示子贡就是盗墓贼!

依礼陪葬的器物即使被挖出来,也不能再陪葬了,而活人也不可能用死人器物。故盗墓出来的器物,便属于“废物”。但子贡将盗出来器物简单翻新后,转卖到它地,由治礼的儒推销变卖,只要丧主不知道是陪葬过的器物,自然就能卖上好价钱。

注意,孔子要求在父母尸骨未下葬前,丧主不能讲话只能点头答应,“废举”也就易做了。

同时,孔子还倡导世人陪葬必须用“明器”——生人不能使用的坏了的器物——也是对子贡生意变相的支持。

故凡购买子贡祭品的贵族,先人吃的竟是他鬼的“剩饭”——孔子与子贡缺德吧!

一个宣扬祭祀的人群,却不信鬼神,一定是世上最王八蛋的群体!

《庄子》对儒盗墓行为有着细致的记录!

儒以《诗》、《礼》发冢。

大儒胪传曰:“东方作矣,事之何若?”小儒曰:“未解裙襦,口中有珠。”

“《诗》固有之曰:‘青青之麦,生于陵陂。生不布施,死何含珠!’”

为接其鬓,压其顪,儒以金椎控其颐,徐别其颊,无伤口中珠。——《庄子·外物》

【译文】儒依据《诗》《礼》掘墓。

大儒胪在地面上向盗墓的小儒传话说:“东方发白了,收财的进展如何了?”小儒传回话说:“还没有解开尸体的裙子和上衣,他的口中含着珠子。”

小儒吟道:“《诗》有语句说:‘青青的麦子,长在丘坡上,活着的时候你吝啬不布施,死后有什么资格口里还要含着珠子!’”

小儒用手扶住死者的鬓角,捋顺其下巴的胡须,用铁椎子控制住其口腔,慢慢地别动令其脸颊张开,非常小心地操作避免碰伤口中的珠子!

掘人祖墓,还能吟诗布礼道貌岸然,彰显了古儒的无耻!

鼓动世人信奉鬼神厚葬,再挖死者的墓穴获利,古儒的欺诈生意经能排世界第一吧!

㈢为官欺诈

《论语》乃贪官经典,孔子就是华夏贪官老祖宗。

在商周封建奴隶社会,官贵必须先有封地。孔子应该是华夏没有封地却能做一段高官的第一人。

管仲做官前也没有封地,但管仲做官的条件便是索要“三归”——管仲便有了封地。

当然,管仲索要“三归”被孔子嘲笑,原因是孔子当官时除了只敢坚持“吾从下(磕头)”外,根本不敢提其它任何条件。

4、为官欺诈,刻薄谋利(小人得志)

孔子任大司寇行摄相事期间,安排一些弟子做官吏,其中子贡成为治礼官。

依周礼,每月初国君要在祖庙举行告朔之礼,杀一只羊祭祀,请出当月历书,礼后将羊肉分给有级别的高官。因东周天子羸弱,鲁已经有多代国君不再举行告朔礼,但礼吏每月的羊却照杀不误。

子贡欲去告朔之饩羊。子曰:“赐也!尔爱其羊,我爱其礼。

【译文】子贡要把鲁国每月初一告祭祖庙的那只活羊去而不用。孔子道:“赐呀,你爱惜那只羊,我爱惜礼后的羊肉啊。”

子贡认为,既然国君不举行告朔礼也就没有必要杀羊了,请示孔子却被驳了。

传统学者说孔子重视告朔礼,是为孔子粉饰。

假如孔子真的重视告朔礼,按孔子“国有诤臣”的观念,孔子会规劝君王主持告朔之礼。

为人臣之礼,不显谏,三谏而不听,则逃之。——《曲礼下》。

【译文】为人臣之礼,不在公开场合,但要在私密场合进谏国君的错误,再三进谏国君仍不采纳,就该离职而去。

即,依孔子标榜的道德,孔子应该向鲁定公进谏主持告朔礼,若多次进谏鲁定公还不听,孔子就应该辞职不干了。

孔子标榜的道德很高尚,但孔子五十多岁才混个官,这样做是不是太惋惜了!

孔子若真有这样大義凛然的高尚无私之举,孔子的学生肯定不会忘记记录。然而无论《论语》还是其它典籍均无孔子德行合一的记载,充分说明孔子爱的并不是告朔礼,而是羊肉——只要孔子早起到告朔礼的现场闭目养神一会儿,必能分到最大的一块羊肉。

当然,孔子并不需要用这块肉充饥,而是君王的赐肉,对孔子来说有着更深层次的意义。

孔子乃叔梁纥强暴颜徵在所生的孽子——叔梁纥正统的家人根本就不承认孔丘的身份。

孔子十七岁丧母,一直殡在五父之衢,原因就是颜徵在根本没有资格入孔家祖墓。十几年后孔子招收弟子有了势力,才在邻居輓父之母那里打听到父亲的墓并将母亲与父亲强行合葬(依礼,孔子应该向同父异母的哥哥孟皮咨问祖墓,说明孟皮根本不理孔子,孔子也没有资格知道孟皮家的祖墓。另,孔子及妻、子也没进祖墓,说明孔子也知道自己属于孔家孽子)!

孔子做官后,孟皮及家人当然不敢再惹孔子,但孔子却要借鲁君的赐肉在宗族中立威。

叔梁纥的宗庙一定是由孟皮掌控,孔子因没有名份,做官前估计想进宗庙祭祀祖祢都没有资格。

而孔子得了祭肉附着君权的意志,孔子便可以名正言顺、威风凛凛地进入宗庙祭奠父祖了。

首先,祭肉进入宗族之前,孟皮要率宗族人在大门外摆上祭台,在孔子的主持下把肉供奉起来,宗族人一齐跪拜。然后把肉请进庭院,捧进祠堂,告知祖宗儿孙的成就。然后才会下锅,宗族人都能分到一口肉吃。

动静弄得越大,十里八邑的民众看热闹的就会越多,邻居们便会竖起大姆指:阿丘当的可是大官哩!

当大官了,对于一个已经穷途末路几百年灭国贵族家族的孽子来说,是最大的心里安慰。预示着孔家借助这个孽子又能回到大剥削者的行列了。

有了君王的赐肉,叔梁纥的正宗传人对孔丘更会敬伏退避。

孔子乃宗族中最卑贱者,祭肉便是孔子在宗族中小人得志的底气。如果做官不能分到君王的赐肉,孔子做官就如同被窝里放屁——味如嚼蜡。

季桓子不想再用孔子了,郊祭时便故意不分给孔子祭肉,导致孔子在宗族中无法再撑门面,便摔耙子不干了。

请读者们注意,古籍中凡涉及孔子与子贡的记录,孔子仅需一个眼神,子贡便能心领神会。唯有在饩羊上,子贡竟完全不能理解孔子的心态。

读子贡,言辞自信睿智,做事雷厉风行,其出身必为谪长子——谪长子在心理上永远不会理解庶子、孽子出身之人的自卑心态。

孔子如果出身高贵,或者有封地能主持宗庙,孔子当然也不会在乎一块羊肉了。

5、为官欺诈,以权谋私

孔子主持鲁朝政期间还安排冉有当粮官,公西华为齐国使者。

子华使于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

请益。曰:“与之庾。”

冉子与之粟五秉。

子曰:“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

【译文】公西华被派到齐国去作使者,冉有替他母亲向孔子请求小米。孔子道:“给他六斗四升。”

冉有请求增加。孔子道:“再给他二斗四升。”

冉有却给了他八十石。

孔子道:“公西赤到齐国去,坐着由肥马驾的车辆,穿着又轻又暖的皮袍。我听说过:君子只是雪里送炭,不去锦上添花。”

这便是孔子与弟子沆瀣一气贪腐的记录。

关于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解放前的学者都认为是孔子当司寇时发生的。

孔子当官时候发生的事,学者们自然都能读出其中贪腐的味道——但在解放前,没有官员或学者认为贪腐丑陋。

随着现代国人能够接触到西方文化,自然认识到贪腐的恶劣。于是,为了给孔子粉饰,有现代学者便将这个事情发生的时间推迟到孔子周游列国之后——孔子不做官了,贪腐就不存在了。

其实,将这段对话推迟到周游列国之后,是错误的。如果我们细读《论语》,就会发现冉有被季康子重用后,因孔子乃殷人的民间领袖。但凡征求孔子意见,都是涉及与殷人或东夷人有关的政令大事,如征税或战争等。且均是先确定方案,再来征求孔子意见。

像这种小事,做了高官的冉有怎么可能三番两次地请示孔子,且还要让孔子拿方案呢!

故事情发生在孔子“任大司寇行摄相事”期间,才最为合理。

这里非常关键的问题即:冉有给公西华母亲请的粮食,是从谁账上支出的!

孔子没有封地,家里不可有这么多的余粮让冉有随意支配;冉有也不可能出这些粮食;当然更不会让公西华出吧。故事中的三个人都没出这些粮食,只能是鲁定公当冤大头了,即这是一笔从国库中支出的粮食!

请问,从国库中支付粮食,要不要请示季桓子或鲁定公呢!

看师徒俩对话的内容和所做的事情,根本就与其它人没有关系嘛!好像支付的就是自己家的粮食——也是孔子家的粮食,也是冉有家的粮食。

国库里的粮食多得是,几百斗,九牛一毛而已了。老师行使的是相权,学生是管粮食的官,安排人拉出几车,谁敢管闲事。亲近的人占公家的便宜,难道不天经地义么!

冉有是个胆大的学生,吃定了孔子。你既然敢私下里批出八斗,我就敢给你弄出去八百斗!

假公济私;损公肥私;结党营私;沆瀣一气,上下其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孔子这真是为徒子徒孙们做的好楷模啊。

孔子的贪腐,大儒们都能看的出。但大儒们一致的思维,就是想方设法为孔子遮掩开脱。

南怀瑾先生看到这里的贪腐,但却评价说这是讲感情,还谴责当时的台湾,按“夷狄”文化依法治国,堵住了官员“讲感情”之路,为官员们大鸣不平!

大概当时冉求是在孔子那里当总务,“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为了同学,不管孔子的意见,自己一批给了五秉。事后,孔子知道了,但是并没有责怪冉求;这也是一种教育。当然现在做官就难了,以前做官,讲情、理、法,除了法律以外,还要合理、合情。不像现在的时代精神,以法治为主,专讲人事法规与人事管理,往往无法兼顾情理。冉求对于这件事情的处理,孔子如果专讲法令,那冉求是不对的,很可能要撤职查办。但是孔子没有追究,他始终站在教育的立场上说(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论语别裁》,P221)。

南怀瑾的文字将中国学者的无耻跃然纸上:师为徒隐,徒为师隐,理重情深,沆瀣一气,共同贪腐,才是文人的品德!

被孔子文化教导出来的学者必无耻,为官必贪腐,为师必欺诈。

6、为官欺诈,卖主求荣

自本节向后四节,均超出《论语》范畴,正常应该放在《说孔老二欺诈的一生》文中。但因均与孔子做官有关,故一并移在这里赘述。

孔子做官期间,做了件“堕三都”的大事。

大多学者都将“堕三都”认定为孔子谋划的抑制三桓势力的行为,纯属胡说。

“堕三都”唯一的受益者便是季桓子,而最大的受害者便是鲁定公。“堕三都”实乃是孔子卖主求荣与季桓子合谋算计鲁定公的行为!

我们分别来读不同史书关于“堕三都”的记录。

孔子行乎季氏,三月不违。曰:“家不藏甲,邑无百雉之城。”于是帅师堕郈,帅师堕费。——《公羊传·定公十二年》


定公十三年夏,孔子言於定公曰:“臣无藏甲,大夫毋百雉之城。”使仲由为季氏宰,将堕三都。

於是叔孙氏先堕郈。

季氏将堕费,公山不狃、叔孙辄率费人袭鲁。公与三子入于季氏之宫,登武子之台。费人攻之,弗克,入及公侧。孔子命申句须、乐颀下伐之,费人北。国人追之,败诸姑蔑。二子奔齐,遂堕费。

将堕成,公敛处父谓孟孙曰:“堕成,齐人必至于北门。且成,孟氏之保鄣,无成是无孟氏也。我将弗堕。”十二月,公围成,弗克。——《史记·孔子世家》

《公羊传》记录孔子与季氏合谋“堕三都”;《史记》记录孔子进谏鲁定公“堕三都”。有学者认为这两处记录有矛盾,其实根本没有矛盾。

三桓对“堕三都”政策的反应都不一样。叔孙与季孙均主动愿意堕城,而孟孙却反对堕城——也导致“堕三都”政策“烂尾”。

如果我们读“堕三都”的历史背景,一切都能解释通了。

定公五年,公若藐反对叔孙武封爵,结下仇怨。定公十年,叔孙武派马官(圉人)刺杀了郈宰公若藐,导致郈马正侯犯举城叛乱。叔孙氏与孟孙氏联合攻郈城,没能攻下。秋天两家联合齐国攻郈城,也没有攻下。后叔孙武说动郈城工师(工匠官)驷赤当内奸,才将侯犯赶出郈城。所以叔孙氏极愿意堕郈,接到鲁定公“堕三都”指令后立刻实施。

而费城被公山不狃掌控多年,公山不狃暗中早已随阳虎叛乱,早些年前还曾请孔子到费城出仕。阳虎被逐后,公山不狃叛乱自然也就摆上桌面。公山不狃的威望与根深远非侯犯能比,季孙氏根本没有能力收回费邑。所以,季桓子便指使孔子以“臣无藏甲,大夫毋百雉之城”的名义上报鲁定公,由鲁定公出动王军为季孙氏平乱。最终季孙氏不费不兵一卒便取回了费城。

而孟孙氏,因没有体验到下属叛乱的痛苦,便反对堕成城!

“臣无藏甲,大夫毋百雉之城”乃对王都之内大夫府院的约束。三桓采邑均为边疆重镇,本身必须具有防盗及防外敌入侵的功能,根本不受“藏甲”与“百雉”的约束。“堕三都”只会导致鲁国的防御体系大大降低。

“三都”不会叛鲁国——因为没有任何诸侯国愿意接受叛贼!不堕三都,三都即使叛了三桓,也会成为鲁国外围的缓冲带——卫灵公当时不愿征讨蒲邑,便是这个原因!

鲁定公劳军伤财,为季孙氏作嫁,还将鲁国整体的防御能力大大削弱,岂不是最大的受害者!

将“堕三都”的自毁长城行为,视为孔子抑制三桓策略的学者,非蠢即坏,或兼有之。

鲁国君臣互相算计,正合了孔子的心意。因为鲁国越弱,孔子克己复礼成功的几率才能越高。

孔子卖主求荣,得到的回报便是季桓子将鲁国的相权临时交给孔子。也是孔子提拔子贡当治礼官,冉有当粮官,子华当齐使、杀少正卯的前提。

7、为官欺诈,公报私仇

华夏历代都会邪官盛行,因为孔子就是华夏邪官的老祖宗!

孔子有了生杀大权,便杀了曾与自己抢夺生意的少正卯。

孔子为鲁摄相,朝七日而诛少正卯。门人进问曰:“夫少正卯鲁之闻人也,夫子为政而始诛之,得无失乎,”孔子曰:“居,吾语女其故。人有恶者五,而盗窃不与焉:一曰:心达而险;二曰:行辟而坚;三曰:言伪而辩;四曰:记丑而博;五曰:顺非而泽--此五者有一于人,则不得免于君子之诛,而少正卯兼有之。故居处足以聚徒成群,言谈足饰邪营众,强足以反是独立,此小人之桀雄也,不可不诛也。”——《荀子·宥坐》

孔子杀少正卯的理由,全是孔子的长项与优势。

一曰:心达而险;

孔子见到权贵,必跪拜稽首,然而孔子内心却包藏着“克己复礼”复辟造反的祸心,最喜鼓动周人之间互相争伐。

二曰:行辟而坚;

为了达到“克己复礼”的目标,孔子周游列国一十四年。

三曰:言伪而辩;

孔子的语言到处都充斥着诡辩,仅读本段文字,孔子诛心杀人,理由竟口若悬河,便是“言伪而辩”的范文。

四曰:记丑而博;

殷礼最残暴自私,孔子的文化以殷礼为核心也极度残暴自私。孔子才是最标准的“记丑而博”大师。

五曰:顺非而泽。

孔子还极力宣扬害人的礼。

孔子将自己的邪恶强行安到少正卯的头上,读其杀人后的诛心诡辩,可谓人类邪官之最!

8、为官欺诈,昏庸治讼

孔子的本行是治礼(礼,俎豆之事,即杀牲祭祀),孔子既不会治政,更不会断案。

孔子为鲁大司寇,有父子讼者,夫子同狴执之,三月不别。其父请止,夫子赦之焉。——《孔子家语·始诛》

这是孔子做官,不分青红皂白,对原被两造进行无差别惩罚,糊涂官断葫芦案的记录。

如果儿子有罪,就应该只拘押儿子而不应该拘押父亲;相反也一样。

依孔子“父为子纲”的孝道原则,父亲无论有任何要求,儿子都必须遵照执行;甚至父亲的罪责,儿子也必须要全力承担。按这个逻辑,必是儿子有罪——孔子羁押父亲,违背了“三纲”的尊卑之礼。

那么,孔子为什么不敢只羁押儿子而给父亲自由呢!

如果我们细究“礼”,就会发现孔子也有一条红线,父亲也绝对不能踩踏:

夫唯禽兽无礼,故父子聚麀。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礼记·曲礼上》

【译文】就因为禽兽不懂礼,才会父子共用一个雌性。所以圣人作礼以教导世人。使人类知礼,以知道自己有别于禽兽。

孔子将“父子聚麀”作为判定人与禽兽区别的唯一标准,故所有人都不能踩踏。

孔子的道德一方面规定父亲可以肆意妄为,儿子必须逆来顺受;一方面又禁止“父子聚麀”,那么二者相凌该怎么办!

父亲要睡儿媳,儿子不同意,父亲便将儿子告上有司。

估计孔子接到这个案子也傻了:断父亲赢,禽兽;断儿子赢,不孝!

父亲爬灰不成便告状,而一个小小的诉讼案,鲁国的第一权相竟然也要关注,是不是都很奇怪——但如果这本就是季桓子安排的,一切便讲的通了。

季孙闻之不说,曰:“是老也欺予。语予曰:为国家必以孝。今杀一人以戮不孝!又舍之。”

冉子以告。

孔子慨然叹曰:“呜呼!上失之,下杀之,其可乎?不教其民,而听其狱,杀不辜也。三军大败,不可斩也;狱犴不治,不可刑也,罪不在民故也。嫚令谨诛,贼也。今生也有时,歛也无时,暴也;不教而责成功,虐也。已此三者,然后刑可即也。书曰:‘义刑义杀,勿庸以即,予维曰未有顺事。’言先教也。故先王既陈之以道,上先服之;若不可,尚贤以綦之;若不可,废不能以单之;綦三年而百姓从风矣。邪民不从,然后俟之以刑,则民知罪矣。诗曰:‘尹氏大师,维周之氐;秉国之均,四方是维;天子是庳,卑民不迷。’是以威厉而不试,刑错而不用,此之谓也。今之世则不然:乱其教,繁其刑,其民迷惑而堕焉,则从而制之,是以刑弥繁,而邪不胜。三尺之岸而虚车不能登也,百仞之山任负车登焉,何则?陵迟故也。数仞之墙而民不踰也,百仞之山而竖子冯而游焉,陵迟故也。今之世陵迟已久矣,而能使民勿踰乎,诗曰:‘周道如砥,其直如矢。君子所履,小人所视。眷焉顾之,潸焉出涕。’岂不哀哉!”——《荀子·宥坐》

读季孙的语言戏谑之意跃然纸上。而孔子大放上纲上线的厥词,彰显了孔子气急败坏的形象与色厉内荏的心态!

估计是季恒子不想用孔子了,便安排父子打官司,专打孔子道德的七寸!

而孔子明知道自己中了季恒子的阳谋,却无法解套。只有通过撒泼耍赖,甩大帽子为自己开脱。

孔子当官便大肆提拔自己的学生,党同贪腐,公报私仇,治政无德,治讼无能。孔子可以不为鲁国负责,季桓子却不行。但季桓子毕竟欠了孔子大大的人情,不忍直接将孔子免职。知道孔子在宗族里小人得志过于张扬,便故意不给孔子祭肉,导致孔子没有脸再见宗族人了,只好离开鲁国去他国碰运气!

与季桓子相比,孔子玩谋略的水平还是嫩了点儿!

9、为官欺诈,仗势害人

孔子做官了,为殷人谋利自然要上升到首要地位!

与闻国政三月,粥羔豚者弗饰贾;男女行者别於涂;涂不拾遗;四方之客至乎邑者不求有司,皆予之以归。——《孔子世家》

【译文】孔子听闻国政仅几个月便有了明显的政绩:商贩不敢粉饰货品哄抬物价;路上男女分开走路;路不拾遗;外国使者不必向下属官吏送礼,就能见到孔子办完事回国。

猛的一读,孔子真得是新官新气象。然而,这些文字显然有着极为荒唐的理念。

“男女行者别於涂”,就是孔子对民极为“荒唐”的要求。

关于这一点,《礼记》讲解的更为详细。

道路:男子由右,妇人由左,车从中央。——《礼记·王制》

【译文】道路的规矩:男子要在路右侧行走,女子在路左侧行走,中间是行车的道路。

车,是贵族出行的方式,贵族是否男女同乘,甚至是否搞车震,孔子都不管。但民,即使夫妇、父女、母子、兄妹都不能同行,只能分道而行。

读儒家经典,孔子非常重视“男女授受不亲”。俗语说,无力不起早!孔子为什么要特别强调这个规则呢?难道孔子小时受过这方面刺激!

孔子之所以重视男女授受不亲,是为了给媒妁与贩卖人口的殷人,招揽生意!

在华夏,手工艺人或买卖人只所以被称为“商人”,原因就是中国最早的艺人或买卖人乃周时殷商的后人。当然,商人也很辛苦,故这些人并不是殷人中的高贵种族。殷人中的高贵种族有学问,故基本上全做无本的生意!如占卜、祭司、盗墓、媒妁、人贩子等。

孔子甚至宣扬,只有殷人主持的贩卖人口的生意,才符合道德准则。

子云:“取妻不取同姓,以厚别也。”故买妾不知其姓,则卜之,以此坊民。——《礼记·坊记》

【译文】孔子说:“娶妻不能娶同祖姓之人,以重视血脉的区别。”所以在人贩子手里买妾,若不知道她的血脉姓氏,就要请儒占卜来确定,要用这种方式来防范民众。

请儒占卜,能否准确地确定被拐卖的女人姓氏呢!恐怕只有鬼才知道。但孔子的立场显然表明,只有儒主持的贩卖人口的生意才道德高尚!

“男女授受不亲”最大的受益者便是以媒妁为生计的殷人;“男女行者别於涂”最大的受益者则是以贩卖人口为生计的殷人。

男行在右,女行在左,车行中央。当一阵车马扬尘过后,男人可能会发现路对面的妻女已经没有了踪迹——便只能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吧!

孔子为什么喜欢讲道德,因为用道德向世人耍流氓后还能道貌岸然,才能高尚地获得更多的非分利益。

孔子为什么喜欢欺软怕硬,因为欺软怕硬才能最安全地获取非分的利益。

华夏的官员、学者为什么喜欢给民众胡乱设置规定,因为规定越繁复,官员、学者才会有更多的机会上下其手,收益才会更丰盛。

㈣为士欺诈

中国传统学者极度自私且愚蠢,连最基本的黑白善恶都分不清。

2023年10月7日,哈马斯对以色列发动恐怖袭击。中国的学者竟然讲出“哈马斯是不是恐怖分子,应该由加沙人民来决定”的论调!

哈马斯的行为是否邪恶,受害者及他人竟然均无权评定,而必须由哈马斯的亲人们来评定——这逻辑是不是很荒唐!

若按这个逻辑,那么缅北四大诈骗家族的行为是否邪恶,也应该由缅北人民来决定!日本军国主义在亚洲各国行为是否为犯罪,也只能由当时的日本人民来决定!

这种理念乃是对邪恶赤裸裸地包庇、鼓励,甚至是赞美。

连是非黑白都分不清,这智商连及格都达不到吧!

中国学者的这种邪恶与愚蠢的认知,亦源于《论语》。

10、为士欺诈,害人为義

孔子认为,判断一个人品德的好坏,不能依据其行为与事实,而是依据其家人的评价。

子贡问曰:“何如斯可谓之士矣?”子曰:“行己有耻,使于四方,不辱君命,可谓士矣。”

曰:“敢问其次。”曰:“宗族称孝焉,乡党称弟焉。”

曰:“敢问其次。”曰:“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抑亦可以为次矣。”——《子路》

【译文】子贡问道:“怎样才可以叫做‘士’?”孔子道:“自己行为保持羞耻之心,出使外国,很好地完成君主的使命,可以叫做‘士’了。”

子贡道:“请问次一等的。”孔子道:“宗族称赞他孝顺父母,乡里称赞他恭敬尊长。”

子贡又道:“请问再次一等的。”孔子道:“言语一定信实,行为一定坚决,这是不问是非黑白而只管自己贯彻言行的小人呀,但也可以说是再次一等的‘士’了。”

孔子文化的核心理念就是“尊尊亲亲”,即世人要以维护尊者与亲人利益为至高无上的品德!

只要维护了诸侯尊者的利益,即“忠義”之人,无论做出任何事,必是道德最高尚之人——百善忠为本。

只要维护了宗族尊者的利益,即“孝義”之人,无论做出任何事,也必是道德次高尚的人——百善孝当先!

故,一个人即使烧杀奸掠、坑蒙拐骗、贩卖人口、残暴卑劣,但只要其行为能为权贵及宗族带来利益,便是仁德善良之辈。

相反,一个人即使修桥补路、乐善布施、扶危助困、诚实守信,但只要受益者多是外人与卑贱之人,这个人也是卑鄙无耻的本性!

在孔子“忠孝”理念的引领下,国人对外人、卑者历来是敢于杀戮、坑骗,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依“忠孝”为标准判定世人的道德,乃是令国人极度自私、黑白不分,是非不辩的根源!

面对外来的暴力侵略,我们不要去阻止——因为会损失自身的实力——而是将祸水引给他人,令我方“渔翁得利”,便是最高尚的士!

坑害了外乡人令家人及老乡获利,就是品德“次”高尚的士。

在现实中,“最高尚”士的老祖宗便是子贡。大约公元前482年,齐国陈成子要发兵侵鲁,孔子派子贡将齐鲁小规模的战火引祸至吴、晋、越,引发列国大战,死十万人以上。

司马迁对子贡行为极为推崇:“故子贡一出,存鲁,乱齐,破吴,强晋而霸越。子贡一使,使势相破,十年之中,五国各有变”(《史记·仲尼弟子列传》)。

而“次高尚”的士,则是所有的奸商骗子,黑恶势力,人贩子等,因为这些人基本上都以坑外地人及陌生人,而令亲人及本地人受益为義!

为维护自己家、国的利益,要将他家、国坑害的国破家亡,惨痛无比,才是孔子心目中最高尚的道德准则。

以智谋为祸他人,还天天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挂在嘴上——这才是现实中的孔子!

《论语》乃是人类最自私、邪恶、阴损坏的经典。

如果我们读《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大明英列传》等华夏古典名著,就会发现,越阴损坏的人,越会被国学者称颂为英雄楷模!

鲁迅建议国人“少读或不读中国书”,才是令华夏迅速转为文明国家最中肯与最终级的建议!

㈥为赖欺诈

中国的社会有一个特点,就是“老赖”众多——为了使社会和谐保护老赖,近期中国还发明了一个“恶意讨薪”的名词。

华夏之所以“老赖”众多,因为孔子就是“老赖”的鼻祖。

11、为赖欺诈,倒打一耙

孔子一生最喜欢讲诚信。

⑴高调歌德

平日里孔子总是将自己的道德底线订得很高,能令所有的缺德无耻之辈望尘莫及。

孔子之卫,遇旧馆人之丧,入而哭之哀。出,使子贡说骖而赙之。子贡曰:“于门人之丧,未有所说骖,说骖于旧馆,无乃已重乎?”夫子曰:“予乡者入而哭之,遇于一哀而出涕。予恶夫涕之无从也。小子行之。”——《檀弓上》

【译文】孔子又到卫国,正遇上曾住过店老板的丧事,孔子进入丧主家哭的很悲哀。出来后,令子贡将拉车的骖马解下一匹送给店家。子贡说:“您参加弟子家的丧事,从来没有送过骖马,赠送骖马给店家,礼太重了吧!”孔子说:“我刚才入门哭丧时,突然因一个悲感而哭出了眼泪。我最讨厌都哭出了眼泪却不送上助祭的行为。你赶紧办吧!”

“予恶夫涕之无从也”便是孔子自诩的道德底线,这一底线一定能换来卫人的崇敬,甚至还会被天下人颂扬吧!

⑵德不配歌

之后孔子回到鲁国,弟子颜渊竟然死了!

颜渊死,子哭之恸。从者曰:“子恸矣!”曰:“有恸乎?非夫人之为恸而谁为?”——《先进》

【译文】颜渊死了,孔子哭得很伤心。跟着孔子的人道:“您太伤心了!”孔子道:“真的太伤心了吗?我不为这样的人伤心,还为什么人伤心呢!”

“子哭之恸”,说明孔子哭出了很多的鼻涕眼泪。那么依前述孔子的道德底线,应该至少给颜家一匹马吧!

颜路发现孔子只顾疯狂地付出鼻涕与眼泪,似乎忘记了自己的道德底线,便主动前来提醒!当然为了给老师面子,颜路用“车”来提醒孔子。

颜渊死,颜路请子之车以为之椁。子曰:“才不才,亦各言其子也。鲤也死,有棺而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以吾从大夫之后,不可徒行也。”——《先进》

【译文】颜渊死了,他父亲颜路请求孔子卖掉车子来替颜渊办外椁。孔子道:“不管有才能或者没有才能,但总是自己的儿子。我的儿子鲤死了,也只有内棺,没有外椁。我不能[卖掉车子]步行来替他买椁。因为我也曾做过大夫,是不可以步行的。”

颜路“借车指马”,提醒老师不要丧失自诩的道德底线,但孔子只是装糊涂,充分体现了孔子“宁伤身体、不破钱财”的老赖意志!

结果,孔子用眼泪获取了世人同情的目光,以无赖手段保住了财物。而颜路也因“恶意讨薪”反而成为国人的笑料!

中国人喜欢见风使舵,喜欢玩嘴皮子耍无赖,都是孔子传下来的变通智慧。

当然孔鲤死时,估计颜家也没有给孔家任何助祭,孔子用孔鲤当挡箭牌,实为提醒颜路:礼尚往来,你不能太过分哦!

孔子满嘴跑火车高调唱道德,结果被颜路将了一军。据清宦懋庸《论语稽》说,颜路乃孔子舅舅的儿子,可见孔子与颜家父子既是近亲,又是师徒。《论语》将两个亲人之间为了利益尔虞我诈、明和暗斗的无耻嘴脸演绎到极致——这种无信无耻之人竟然成为我华夏之道德楷模,华夏的悲哀也就天命使然了!

当然,孔子奉劝颜路不要厚葬颜渊倒是出自其真心,因为孔子知道如果颜渊被厚葬,第一个光顾颜渊墓的恐怕就是子贡的人了!

孔子文化兴盛之域,必是老赖、骗子、邪师层出不穷之所。

㈦为殷欺诈,克己复礼

孔子乃殷人,挑拨周朝天下大乱复辟造反,才是孔子一生的追求。

金庸在《天龙八部》中创建了“慕容复”这一角色,其人生目标与现实中的孔子完全一致——只有挑拨天下大乱,才有大燕复兴的希望。

12、为殷欺诈,党同伐异

孔子一生最大的特点就是拉帮结派,党同伐异!孔子对不同的人群有着完全不同的态度。

孔子乃殷人后代,孔子一生的追求就是“克己复礼”,即复辟造反。壮大殷人势力,坑害周人,便成为孔子人生最重要的目标。

我们只有将世人分为周人与殷人,通过孔子对周人与殷人不同的态度,才能认清《论语》中孔子的真面目。

中国传统国学者解读《论语》故意不区分周人与殷人,就是为了黑白颠倒,夹杂不清。

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子出,门人问曰:“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里仁》

【译文】孔子说:“曾参呀!我的学说贯穿着一个基本观念。”曾子说:“是。”孔子走出去以后,别的学生便问曾子道:“这是什么意思”曾子道:“他老人家的学说,只是忠和恕罢了。”

关于“忠”与“恕”,国学者没有一个真正讲明白。

“忠”与“恕”乃孔子针对周人与殷人完全不一致的态度,但因效果(目的)相同,故孔子称“一以贯之”。

恕,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用于党同,救助殷人;忠,即“杀身成仁”,用于伐异,杀戮周人。本是两种完全相反的手段,但目标都是为了克己复礼。

⑴忠——伐异

孔子一生最推崇“仁”。

仁,从人从二。二,上边一横为尊,下边一横为卑。孔子认为,社会只有尊卑有序,才是仁德的天下。

孔子乃殷人后代,孔子认为殷人才应该是天下的共主,周人推翻殷人建立了周王朝,导致殷人不能作威作福,便是不仁的天下。

令殷人重新回到大奴隶主的地位,才是孔子的人生目标!

颜渊问仁。子曰:“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

颜渊曰:“请问其目。”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颜渊曰:“回虽不敏,请事斯语矣。”——《颜渊》

【译文】颜渊问“仁”的道理。孔子说:“敦促自己恢复殷人的礼仪,使殷人回到统治阶层,才是符合天道的‘仁’。只有某一天完成克己复礼的大业,整个天下才能进入仁德的天下。实现‘仁’要全凭自己努力,怎么可能指望别人呢!”

颜渊问:“请问具体的行动纲领。”

孔子说:“不合于殷人尊位的礼仪不要看、不要听、不要说、不要动!”

颜渊道:“我虽然很懒,但也要实行您的主张。”

在孔子的认知中,只有殷人回到“二”上边一横的位置,才是“天下归仁焉”的社会!

故,杀戮与挑拨周人之间互相杀伐,便是孔子以“忠”道伐异的策略。

孔子“忠”的核心思想就是“杀身成仁”,即通过杀戮异己以成就仁德!

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卫灵公》

【译文】孔子说:“志士仁人,不能因尊重其它生命而损害仁德,而要勇于杀害它生维护尊者与家人利益以成就仁德。”

传统学者将“杀身成仁”解释成“杀害自己身命以成就仁德”之意,纯粹就是黑白颠倒地胡说。孔子一生只做挑拨与屠戮他人之事,从来没有过要杀害自己的意图!

孔子总是打着道德的旗号杀人!

据《史记》,孔子一生挑拨、主导或推动杀戮周人,成功五次,未成功两次,累计杀人数以十万计:

第一次孔子以“营感诸侯”之名将服从诸侯命令表演的齐宫廷乐人全部腰斩!

第二、三次,孔子以“臣无藏甲,大夫毋百雉之城”之名,驱鲁王军征讨费勇与成勇!

第四次,孔子以莫须有的罪名杀少正卯!

第五次,孔子以“夫鲁,坟墓所处,父母之国,国危如此,二三子何为莫出”之名,令子贡将齐鲁小规模战火“祸水外引”导致齐吴晋越列国大战。

孔子挑拨周人互相攻伐未成功两次:

第一次孔子对蒲人失信后挑拨卫灵公伐蒲;

第二次孔子助田常“孤主制齐”后,田常弑齐简公,孔子鼓动鲁伐齐!

孔子的策略与慕容复一样,只有“天下大乱”殷人才能有“复礼”成功的希望。

孔子鼓动或主导杀人时,从来没有思考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恕道原则。

⑵恕——党同

孔子认为坑害或杀戮周人不违仁。而周人若想惩罚殷人或殷人的同盟,孔子就会以“恕”道诛心周人不仁。

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

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

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

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于柙,龟玉毁于椟中,是谁之过与?”

冉有曰:“今夫颛臾,固而近于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

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当作贫而患不均,不患贫当作寡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守也;而谋动干戈于邦内。吾恐季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季氏》

【译文】季氏准备攻打颛臾。冉有、子路两人谒见孔子,说道:“季氏准备对颛臾使用兵力。”

孔子道:“冉求,这难道不应该责备你吗?颛臾,上代的君王曾经授权他主持东蒙山的祭祀,而且它的国境早在我们最初被封时的疆土之中,这正是和鲁国共安危存亡的藩属,为什么要去攻打它呢?”

冉有道:“季孙要这么干,我们两人本来都是不同意的。”

孔子道:“冉求!周任有句话说:‘能够贡献自己的力量,这再任职;如果不行,就该辞职。’譬如瞎子遇到危险,不去扶持;将要摔倒了,不去搀扶,那又何必用助手呢?你的话是错了。老虎犀牛从槛里逃了出来,龟壳美玉在匣子里毁坏了,这是谁的责任呢?”

冉有道:“颛臾,城墙既然坚牢,而且离季孙的采邑费地很近。现今不把它占领,日子久了,一定会给子孙留下祸害。”

孔子道:“冉求!君子就讨厌[那种态度,]不说自己贪心无厌,却一定另找借口。我听说过:无论是诸侯或者大夫,不必着急财富不多,只须着急财富不均;不必着急人民太少,只须着急境内不安。若是财富平均,便无所谓贫穷;境内和平团结,便不会觉得人少;境内平安,便不会倾危。做到这样,远方的人还不归服,便再修仁義礼乐的政教来招致他们。他们来了,就得使他们安心。如今仲由和冉求两人辅相季孙,远方之人不归服,却不能招致;国家支离破碎,却不能保全;反而想在国境以内使用兵力。我恐怕季孙的忧愁不在颛臾,却在鲁君哩。”

颛臾乃东夷人,武庚造反时,东夷人为武庚的急先锋。孔子若复辟造反,东夷人当然也一定会成为孔子的助力。故季康子要讨伐颛臾,孔子当然要维护自己的同盟了!

道德双标,两面三刀,嘴随时可以横竖变换,便是孔子的人生之道!

13、为殷欺诈,复辟造反

无论是《论语》还是《礼记》,多处有孔子欲复辟造反的记录,一直被传统学者遮掩。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

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

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阳货》

【译文】公山弗扰盘踞在费邑图谋造反,派人召孔子去,孔子准备去。

子路很不高兴,说道:“没有地方去便算了,为什么要去公山氏那里呢?”

孔子道:“他既然叫我去,会白白召我吗?假如他真得能用我,我或许就能重新建立个东周那样的王朝啊。”

这段记录便证明,孔子做官前公山不狃便已经反叛季恒子,孔子当时还想给公山不狃去磕头呢。

当然,这段记录也仅是孔子“秀才造反”的心理反映而已,孔子当然也知道风险过大,故有子路制止便没有成行。

孔子想造反,现实中却必须深藏自己的内心。故孔子文化的核心思想便是阴险、两面三刀与口是心非。

㈧为儒欺诈

儒,商鞅评为“虱”,韩非评为“蠹”,庄子评为“盗”,墨子评为“奸、贼”,属世上最阴损坏的寄生虫群体!

华夏独尊儒术后,历朝均尊崇孔子“德礼治国”文化,并自称为“礼仪之邦”。

“礼仪之邦”名字很好听,却是民众备受苦难的饱受剥削之邦!

中国共产党称“礼仪之邦”为万恶的旧社会,并带领人民解放军推翻了旧中国,国民才得以翻身解放。

14、为儒欺诈,黑白颠倒

柏扬说,中国人有“不认错”的劣根性。

依孔子的道德理念,尊者的德行与威望必须至高无上,故《论语》便为孔子的远祖殷纣王翻案。

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子张》

【译文】子贡说:“商纣的坏,不像现在传说的这么厉害。所以权贵最忌讳失去高位而屈居于下流的地位,因为天下所有的坏名声都将安在他的身上。”

子贡说:“位尊权贵的过失好比日蚀与月蚀:他犯错误的时候,天下每个人都能看得见;但只要过去一更的时间,天下每个人仍都得仰望他。”

子贡用“日月食”现象为殷纣王洗脸,彰显了儒文化的阴险与无耻——用自然现象解读道德规则,便是传统国学愚昧、愚蠢、阴损坏的根源!

“日月食”乃天体运行规律,会定期而来。而殷纣王的残暴却随时都会有,二者之间有任何联系吗!

考古证明,殷商乃是华夏最残暴的朝代。殷商被周推翻,与其残暴有着完全的因果关系。纣乃殷商最后一个帝王,虽然纣的传说或许有不实之处,但纣的残暴却一定是真实的。

按子贡逻辑,人们之所以传说商纣残暴,乃是商纣被推翻的结果。如果商纣没有被推翻,即使再残暴,天下人也必须仰视纣王,为纣王歌功颂德。

儒文化就是这么不要脸。

学者、官员必须为自己的领导与亲人洗脸,便是《论语》文化的精髓。在这一理念的指导下,国人最高的智商就是“不认错”,因为只要“不认错”,保住了高贵的地位便是保住了道德制高点,自然会有人来给洗脸!

相反,如果哪个领导认错甚至道歉了,必会因德不配位而保不住高位,便不会再有人给洗脸,甚至还会有更多垃圾扔过来——“天下之恶皆归焉”!

在孔子文化昌盛的社会,不认错乃聪明人的底线。

15、为儒欺诈、造假为智

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无耻!答案一定是:黑白颠倒之人。

孔子认为,文化只有粉饰造假,才能教化出君子。

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雍也》

【译文】孔子说:“质朴的现实超越粉饰的纹采,便过于粗野。粉饰的纹采超越质朴的现实则趋于浮夸。只有将文采与质朴结合的恰到好处,才能教化出君子的社会啊。

孔子认为,写文章不能太过真实,也不能太过造假,只有真实与造假完美结合,才能引导出道德高尚的君子。

同时,孔子还倡导“隐恶扬善”其实也是造假。

通过粉饰造假来引导君子,其品行可想而知。

我们读的史书,多是独尊儒术后学者所著,可信度极低。

将造假基因移植到文化中,而且还成为华夏的至圣先师,华夏人民的苦难自然也就任重道远了!

16、为儒欺诈,弥天大谎

孔子文化的核心智慧就是“黑白颠倒”,当这种理念渗透进传统国学者的骨髓后,牠们便不再思考或不敢思考,只剩下蠢与坏。

如前述,孔子将“父子聚麀”视为人类“别于禽兽”最明确的标准,同时又赋予权贵肆意妄为——若这二者相凌怎么办!

古代的皇帝网尽王朝秀女,老皇帝死后,皇帝的儿子们自然会承接老皇帝的一切!

按孔子的逻辑,华夏历朝的皇族岂不均成了禽兽!

华夏皇族竟然将专门骂自己的人敬为聖师,可笑不!

华夏传统文化深层次的本质只有两个字:“笑话!”

二、结论

殷人,在商朝作威作福,被推翻后却怀恋曾经作威作福的地位。

儒人不劳动,却想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小目标便只能通过坑蒙拐骗使利益最大化;大目标便是通过阴险机诈掀起血腥屠杀。

当华夏独尊儒术后,熟读圣贤书并不是为了获得智慧,而是为了学会坑骗他人的技巧与说谎舔腚的技能。

以孔子文化治国的社会必会以谎言为智,贪腐遍地,黑恶肆虐,冤案盛行,官员乱作为与不作为为本。

礼仪之邦之所以能够被称为成东亚病夫,孔子文化功不可没!

2024年2月初稿。

CC BY-NC-ND 4.0 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