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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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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外交之道——谁踢我,我跪谁;谁敬我,我骂谁;谁信我,我骗谁;谁帮我,我坑谁

弗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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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孔子一生主要活动于鲁、卫、齐、宋、陈、蔡、郑/楚叶等国,表面讲仁义礼乐,实则行事选择性极强:对强敌屈膝,对文明挑刺,对信任者设局,对恩人下手。鲁、卫、齐、宋、陈、蔡、吴、越等国的故事,活像一部真人版《厚黑学》。短期能自保,长期却必失信。

导读

孔子的外交之道,更像是厚黑学的实战课:

对强敌低眉折腰,对文明翻脸挑刺;

信任他的人,被送进陷阱;帮助他的人,被推下悬崖。

四句口诀,道尽其中冷血逻辑——

谁踢我,我跪谁;谁敬我,我骂谁;谁信我,我骗谁;谁帮我,我坑谁。

引文:孔子的外交理念

孔子见到权贵的默认礼节是——“吾从下”。

这不是谦虚,而是开场姿势:先跪,再谈别的。

当然,“一跪平天下”只是孔子的一厢情愿。现实中,不同权贵反应不同。于是,孔子发展出了四个对策:

  • 谁踢我,我跪谁;

  • 谁敬我,我骂谁;

  • 谁信我,我骗谁;

  • 谁帮我,我坑谁。

这套组合拳,堪称华夏最早的“厚黑外交学”。

正文

一、谁踢我,我跪谁

齐国驱逐他,宋国赶走他,陈、蔡干脆围困到绝粮,弟子们啃树皮、挖草根,饿得两眼发黑。

换作别人,回去非得痛骂几句“无道之国”。可孔子偏不,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甚至更客气了几分。

在强权面前,他的舌头像被蜡封住——不是没话说,而是明白多说一句就可能少活几年。他把沉默穿成了礼服,对齐、宋、陈、蔡的“礼数”比对鲁国还周全。

这不是懦弱,是策略——一种确保自己还能继续道貌岸然的“低头术”。

二、谁敬我,我骂谁

孔子在鲁国生活近六十年,在卫国十年以上,在齐国不足两年,其余诸侯国停留时间加起来也不超过三年。

鲁国待他如上宾,卫国欢迎他五次,甚至让他参与国事。

于是,鲁昭公、鲁孝公被骂成非礼之辈;卫灵公“无道”,卫出公“名不正言不顺”。

孔子挑的永远是软柿子:开明的君主、文明的国度、能容得下批评的耳朵——这样的地方才值得“直言不讳”。

至于那些一言不合就要砍脑袋的国君?“直言”就像冬天的井水,他连手指都不敢伸进去。

三、谁信我,我骗谁

齐国要伐鲁,鲁国危在旦夕。孔子派子贡出使列国,这才是重头戏。

第一站:齐国

齐国将伐鲁,孔子派子贡出使列国。第一站是齐国,子贡先去见掌权的田常,开口就给了一个“高大上”的理由:

“别打鲁,去和吴国过招,你才能占到便宜。”

田常听了,心里暗笑:这主意不错,省得我自己去招惹麻烦。于是按兵不动,静等那个“天生的傻子”夫差自己上门送命。

第二站:吴国

夫差自视为天下豪杰,听说子贡带着“主持正义”的旗号来访,当场喜形于色。

子贡说得甜如蜜:“吴王若能救鲁,必传名千秋,齐国自此称臣,还能震慑强晋。”

夫差飘飘然,但还是担心越国偷袭。子贡立刻劝:“不可以强欺弱,不如我去说服越国,让他们帮吴国。”

夫差笑得像中了头彩,却没看见脚下那口坑已经挖好。

四、谁帮我,我坑谁

第三站:越国

子贡转身南下越国,面见勾践。话不多,却直击要害:

“君若急于报复,正中吴国下怀;若能暂忍,等吴国与齐、晋打得两败俱伤,再出兵,一击即中。”

勾践眼里闪过一丝寒光,咬牙答应——忍辱,是他的本事;算计,是子贡替他递上的刀。

第四站:晋国

离开越国,子贡又北上晋国,添柴加火地挑拨晋吴矛盾,让夫差在北方也背上了沉重的包袱。

至此,齐鲁的战祸被子贡南引、西引,悉数转嫁给吴、晋、越三国。鲁国坐在高台上,稳稳当当地“观虎斗”,可谓精妙——如果你只看结果的话。

结局

夫差替鲁国挡下齐国的锋芒,却腹背受敌——等越国翻脸出兵时,他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吴国灭,夫差自刎;鲁国安全,孔子安坐庙堂,仿佛全程只是个无辜的旁观者。

这一招“祸水外引”,放在今天的词典里叫背叛;在当时,却被包装成“权谋智慧”。子贡的恩将仇报,不但未遭谴责,反而在《史记》里收获了司马迁的溢美之辞——从此,恩可弃、友可坑,便成了华夏外交的潜规则之一。

五、结语:外交的代价

这四句口诀——

  • 谁踢我,我跪谁;

  • 谁敬我,我骂谁;

  • 谁信我,我骗谁;

  • 谁帮我,我坑谁——

看似权谋,实则是一条孤立之路。短期能得利,长期必失信。

一个总是跪敌、骂友、害恩人、骗信任的国家,能不能交到真正的朋友?

如果不能,那这条外交之道,就只是一座通往孤岛的独木桥——走得再稳,也是孤身一人。

2025年8月

CC BY-NC-ND 4.0 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