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之后,心底埋了一道伤痕
你有没有遇过这样的人?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会被吸引。
因为工作的关系,开始跟她有了联系。第一次见面时,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很想再多见她几次。后来才发现,她对我也有同样的感觉——那种人与人之间自然流动的吸引力,在那一刻打破了所有界限。
我们开始说一些,其实都是在安慰自己的话:“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只要不影响彼此的家庭,就可以在一起。”
她诉说丈夫的不体贴、家婆的难相处;我说妻子不理解我,生活早已变成责任堆叠下的例行公式。
于是,一切就“自然地”发生了。
第一次有了关系,她问我:“我们算是一夜情吗?”
我笑说:“一夜应该不够吧。”
一句玩笑,让我们陷得更深。从最初的默契 “不打扰彼此的生活” 到后来她开始有了更多的期待。从思念到短暂相见,从短暂相见到每次分别后漫长的空白和失落。
她有一次对我说:“我很羡慕你的太太。她什么都不知道,却能每晚幸福地睡在你身边。”
那一刻,我无话可说。
我开始承受着越来越多的拉扯——她的期待、我家的责任、自己的愧疚感、和那条道德的底线。
直到有一天,妻子忽然说:“你到底怎么了?我觉得你常常心不在焉。如果不是因为孩子还小,我真的想放弃了。”
那一刻,我才惊觉,原来妻子一直都有感觉。她只是没说。
她是陪我十几年的枕边人,怎么可能没察觉?
只是我太傻,以为自己做得很好。
我开始试着去找回以前的感觉。和妻子出去走走、吃吃饭,说些日常的话题。但男人嘛,可能真的就是一种很简单的动物——心里住了一个人,就装不下另一个。是专情吗,可笑。
她也感受到了我的拉扯。有一天我出差回国,她对我说:
“我们就到这里吧,不要再联络了。”
起初,我竟然有一丝解脱感。但几天后,那种像戒断反应一样的难过开始席卷而来。
我甚至在某个深夜,忍不住在妻子面前哭了出来,对她说:“我一个朋友突然不理我了……”
她不疑有他,还温柔地安慰我。
然后,生活继续。工作忙碌,情绪渐渐平复。
和妻子的感觉,也在慢慢回来。毕竟,我们走了十几年,走过热恋、婚姻、育儿,现在只是到了另一个阶段。
一场很长很深的梦,醒来了。
我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只是,在心底深处,埋了一道伤痕。尽量不去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