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的某一天，独自去爬一座海拔两千多米的高山。因为山里有熊有羚牛，我每走个几分钟就要吼几嗓子，告诉山里的这些原住民有两足兽到来，如果它们不想跟我见面，那就麻烦它们趁早躲起来，省得我和它们冷不丁碰到一起，把彼此都吓着。

爬到山腰某处，我一时兴起唱了几句，还用手机给录了下来。当时没有回放录音，唱完我就继续往前走了。今天无意中打开那段录音，才发现中间有一声非常清晰的羚牛叫声。

据说羚牛是秦岭中造成人类伤亡最多的野生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