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选择将自己的人生用什么方式丈量,又将根系和什么土地缠绕在一起。我们把哪个经纬度下的什么颜色的阳光编织进回忆,又碰撞上哪个坐标轴中的什么天气的气味分子。梭子滚滚向前,故乡越来越远。回忆是描述,描述是虚构,故乡并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