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輪

@maddy

只是突然想起

又看了v写给我的信,再次热泪盈眶。难以想象可以用这样的语言来形容自己的,被当作“风向标”一样的存在。尽管我有时自视渺小,但在老家的朋友看来已经走出了很远,能够做到一些她向往的事。 我写这些并不是想满足我的ego,相反带有些惭愧,也许只是恰巧地拥有一些privilege,我觉得她比我更值得拥有这些。 而我们有些方面又很像,在挣扎着“努…

轻别离

思走的第一个周末,我觉得自己多出来好多自己的时间,可以做好多事,好像又回到了单身时那种自由自在无所拘束的感觉;思走后的第三个周末,我感到好像生活有一个空缺,我有无数待完成的任务可以安排进为数不多的空闲的时间里,却怎么也填补不了那个空缺的感觉。 在这样的寂寞中,我还会想起x,她最近的朋友圈又去看了演出,我…

我亲爱的假想敌

有时我会惊讶地意识到,我对我的伴侣在某些方面抱有非常敌对的情绪,甚至说把她当作我的假想敌。 可能有一部分来源于我跟她政见的分歧。我曾经跟她有过激烈的辩论,她认为这个国家这个政府哪怕有缺陷在大体上也做的很好了,民主什么的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我当然对这一切对这些中国政府宣发教育中拿来讲的陈词滥调感到厌…

暑假

思放暑假走了,剩我一个人在这里。 送她去车站的时候,我的心情很轻松。在安检前挥挥手说再见。天气炎热,我在大街上转来转去找公交,出了很多汗。 我制定了我的暑假计划,学吉他,学唱歌,计划截止日期直到她回来。好像也是我的暑假一样。 第一周一切很好,开始重新学吉他,也第一次尝试找老师学唱歌。 在平静的生活好像刚刚开启的时候,有一…

同居

「如能忘掉渴望,岁月长,衣衫薄」

买衣服

最近花了很多时间选购衣服,从我跟思说想买新衣服开始,我们逛了几次商场,其实我是很羞于在她面前试衣服的,还好试衣间往往有镜子,使我不必穿不属于我的衣服在她面前走过,我很担心这样会暴露我体型的一些缺陷,她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这些。我也常常划手机看看淘宝的时髦衣服,买了几件外套,收到两件,…

失眠

这两天总是很难入睡,应该归咎于白天的咖啡因,但下午上班的困倦实在太过难熬,使我想要一再尝试企图用精力的发泄克服夜晚的失眠。显然又失败了,刚沾到浅浅的梦境的水洼,又在凌晨一点钟犹如被水浇醒般振奋了起来,伴随着焦虑与愧疚。我答应了思不再熬夜,要在12点之前睡。

又是一年春

我对春天一直又爱又恨,春天很美,花开和晴天让人非常留恋春天。但是在春天我又会有许多没来由的忧郁,大概是一年伊始,万物复苏,而我看到的自己却配不上那些希望,我太想要变得更好,想要的太多了,但是我又实在太有限,我跟zcs说我是个别扭的人,她当然还没有看到我的这一面。

童年

在emotional的晚上,想讨论一下我的童年。cc有时会提到她跟兄弟姐妹共度的童年或少年时光,那似乎是或温馨或有趣的场景,她说她有太多时间跟弟弟妹妹共同度过,以至于能够在后来遇到的人里看到弟弟妹妹的影子。跟兄弟姐妹一起玩对我来说是很少的经验,也很少有什么有趣的回忆。

关于高中之痛苦记忆

昨天跟S一起走路,我说我老家的朋友多数是小学初中的同学,而她多是高中同学,她说越往后她所遇到的人层次越高,她的高中同学散布全国各地。她透露她所在的是我们省会最好的高中,她很骄傲地陈述事实:她能考上这所顶尖大学的成绩在班级也只是三十多名。她说你是x市最好的那所高中吗,不,我只是出自小镇里的唯一一所高中。

跟Q相聚的周末

咔咔咔狂拍不停。毕业两年了,我们都没怎么变,她说,还没有班味。她的的超级chill的裤子,还有那双帆布鞋,她的发卡,都是我见过的。我背的书包,也仍然是那一个。我们有时候不说话,但是也挺好,不需要说太多话,沉默也没有任何不安,好像见面只是在昨天一样。

我不堪一擊的人生

英俊是個醫生,我從前覺得醫生是個無甚吸引力的職業,但她對從醫有著執著的熱情,我於是第一次能夠理解爲什麽有人投身醫學,第一次理解這種職業給人帶來的意義感,她說即便私立醫院有更好的待遇也想要工作在公立醫院,因爲這樣能接觸到更多稀奇古怪的病症。我說真佩服你啊,這對這麽辛苦的事業有這樣的熱情。

與哥哥相識又一年

這是四月,新的生命從泥土裏破殼而出,繁盛的花迅速扎据枝頭,在陽光下耀眼奪目,而冬天的陰翳還未完全在我身體裏褪去便與這季節衝撞,愉快與落寞在此時交織。而這時總會再遇到張國榮,像是這個季節裏的的一種儀式。我是在聼播客的時候與他再“相遇”的,跳島最新一期談杜拉斯的節目提到張國榮的浪子形...

愛的行爲藝術

我常常想到x,在每個街巷,想到隔著手機聊天的那天那刻。我的思維縂在最平常的日常中捕捉到臆想,然後把我引向幽深想象中的狹路相逢,我幾乎想逃。我不加抵抗地接受了與臆想共生的日子,那裏沒有形象,沒有動態,只有沒來由的喜與悲。我一個人,卻覺得這空氣中不是一個人。

刷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