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暴石(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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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將通往何處?我們將成為什麼人? ----《只是孩子》帕蒂 史密斯
再一次。艱深的禱詞閃著光
風暴是緊密的。禱詞填滿了它的翅膀。
我寫作,在艱難中跋涉
有誰能回答我:是否使用了錯誤的方法論?
這一切平靜而無害。
一個畫著煙燻眼妝的年輕女人奔上臺階:
生活從何處開始。
在她的目光裡我變得通紅,如同一塊烙鐵
這一切組成了震驚----它持續得越久
我越像樹葉的背面一樣躲避著光。
如何探尋寫作的終極答案
梵高的田野與米勒的田野有什麼不同?
絲柏捲著黑暗
有一刻我以為自己走進了永恆
在忙碌的落著雨的黎明,
一切都像剝了皮的青蛙那樣裸露。
人們把慾望打包,放入真空袋並標價----
我毫無慾望:
少,並不意味著貧窮,
但貧窮常常伴隨著匱乏。
像禱詞一樣寫作
今夜,為寒冷中凍裂的嘴唇和腳寫作
喑啞佔據了喉嚨,肺向內塌陷
在髒污的水窪裡洗著臉
一個紙糊的匱乏之屋,願妳安息其中。
死者不會再死一遍。
濕漉漉地躺在第一道防線上
幾乎不會再被記得,他們將會
長成金黃的麥田
當沿著國際貿易航線回到故鄉,
像尤利西斯那樣蒼老
但不得不沉默。在這沉默裡,
你嚐出惡魔的味道嗎?屈從於
一個匆忙的指令,或屈從於脅迫
人們總是毫無防備,仰面倒下,就地掩埋。
畫著煙燻眼妝的年輕女人奔向天空。
她和我,在生活表皮上刺青
我們擁有不一樣的工具:電動針頭或筆
將這正在液化的景象留存下來
一種不能割捨的驅動力。
每一天。哭泣一次,創作一次,休眠一次
離析、蒸餾、沉澱、萃取、過濾
我們將從這世上
發現一些價值:“試著讚美這殘缺的世界”
以空蕩的雙腿褲管
死,是生的鏡子。
我與世間萬物彼此格殺
我們彼此剖開,又彼此融合。
而在我----和存在的深淵之間
有一條名為“詩歌”的橋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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