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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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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鼓动傻狗上墙术——损人利己,见缝插针的墙下至圣

弗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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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孔子最大的本事,不是教化,而是政治嗅觉——任何损人利己的机会必抓住,任何缝隙必插刀。《论语》中宰我“战栗”一段,他不澄清、不驳斥,用“成事不说”将脏水钉死在周制头上,黑白颠倒,既是补刀周礼,也是庇护殷礼;陈恒弑君一案,他鼓动弱国攻强国,借乱稳固殷礼话语权,见势不妙就抽身。两案并看,就是孔子一生政治术的缩影:推别人上墙、自己看戏,别人摔下来,还能扮成悲天悯人的圣人。

孔子有一条潜规则:只要是损人利己的机会,他一定伸手;只要有可钻的空子,他绝不迟疑

从宰我“战栗”到陈恒“请讨”,他一手补刀周礼,一手庇护殷礼,动作不同,目标一致——见缝插针、稳固殷系利益。

一、宰我“战栗”——弟子扣帽子,圣人帮上锁

哀公问社,宰我说:“夏用松,殷用柏,周用栗,使民战栗。”

这话是直指周天子用礼吓唬民众——按孔子自己提倡的“臣不可言君亲之恶”,宰我早该被当场喝止。

但孔子没制止,他说:“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

表面是君子风度,实际上是帮人上锁:帽子已经扣上了,他来一把锁,把辩护的门彻底关上。

这不仅颠倒了历史——周礼废人祭是文明的进步,却被包装成恐吓民众的阴谋;更暴露了孔子的政治手腕——弟子放脏水,自己用高姿态封口,既洗了殷礼,又弄脏了周制——将黑白颠倒演绎到最高境界。

二、陈恒“请讨”——推弱攻强,借乱固殷

如果说宰我段是孔子借弟子之口贬低周礼,那么陈恒案,就是他亲自下场,直接把鲁往墙上推。

陈恒弑简公,孔子郑重沐浴朝见哀公,开口就是:“请讨之。”
鲁是千乘国,齐是万乘国——这叫以卵击石。孔子却信誓旦旦地说:“可克也”,硬是把弱国往强国墙上赶。

按孔子自己反复宣讲的“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此举显然是越礼。那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深层目的在于:鲁是殷礼重国,季氏“倍其赋”、季康子“田赋”正冲击殷系贡道。若鲁陷入对齐战争,国内必更加倚重“礼”来稳社稷、固秩序,这正是殷礼的生存土壤。打仗能否取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借乱堵死改革的路。

等哀公把事推给三桓,三桓不允,孔子立刻换话术:“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能点火,他抢在前头;要背锅,他转身就走。这就是推墙术的精髓:别人冒头,他吃利;局势不妙,他抽身。

三、共性——损人利己的机会从不放过

  • 宰我段:弟子扣帽子,他来上锁——补刀周礼

  • 陈恒段:君主犹豫,他来推墙——推墙复殷

二者不同场景,同一种手法:

只要能损人利己,他立刻见缝插针;只要能让别人上墙,他绝不自己去爬。别人摔下来,他还能皱着眉说一句“礼坏啊”,再一次披上圣人的外衣。

收尾

若换作《三十六计》的作者,行事阴险也不会遮掩,因为他们额头上写的就是“奸滑阴损”;孔子的高明之处,是把同样的奸滑阴损,裹进了‘仁义道德’的外衣

这样的至圣,不靠登高呼号,而靠蹲在墙下的精准眼力——哪块砖松动、哪个缝可插、谁适合被推,他心里一清二楚。等别人冲上去、摔下来,他既收获了殷礼的利益,又保住了悲天悯人的面孔。

——世上滑人,唯我孔丘。

孔子,不只是“至圣”,更是墙下的真正高手


           2025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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