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得更近的拷問
IPFS
九月的三日書,問題較八月的更不易答,對於一個不愛照鏡的人,九月的三日書像逼我直視鏡子,細思自己的想法和恐懼。雖然不是不知,但寫出來跟在腦子裏是不同的,書寫的過程像是解剖自己,若不細心看清楚,就下錯刀了。
書寫,誠然是和自己對話,同時也不讓自己逃避。書寫的過程中,再三浮起「放過自己」。多年前一個實習同學跟我這樣說,我嚇了一跳,一個大學生竟勸解較她年長的上司;今天剛看見楊翠的分享,她湊巧也說「放過自己」,我是否一直沒放過自己?我沒有放過自己什麼呢?
今次是進一步的拷問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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