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6.03)
因为在海棠上写文,就被狠狠伤害的事情,我很想了解更多内情。不然我很难说那群人到底是闲到发昏,还是为了业绩捏软柿子了。
早上妈妈看到我昨天发的朋友圈了,于是来问我,内容有二:一,为什么蛋糕那么小,还没有我幼儿园的大;二,照片里为什么有男生的手,是师弟吗?
我气笑了:“对啊妈妈,谈了个男朋友,一起过六一儿童节。(白眼)”
妈妈没有意识到我在阴阳怪气,她接着问我:“哪里人?”看似很冷静的克制住了心里的波澜,实则八卦的心已经发射到了爪哇国。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我朋友圈做侦探了。究其原因,我觉得是她几十年抓小三的本能直觉还没有被新生活代谢干净。她习惯了在我爸的每一处细节里找到不对劲的地方,小到突然被拔干净的头顶的白发,短裤正反面的标签,钥匙串上多出来的门禁卡;大到我爸话语里赤裸裸的暗示。也怪我爸,每次都能让我妈掐着一点黑头,揪出一大颗毒瘤,给予她稳定的“婚姻侦探正向反馈”。才导致我妈现在百无聊赖,把这项技能用在我身上。
然而我没有什么要刻意隐藏的,我的朋友圈也对她完全开放。她每次紧张兮兮的猜测都落了空。
有一年我和朋友去Singapore Art Museum (SAM),进门核验完门票以后,发给了我一张圆形的贴纸,写着 ”I’m born for SAM”。我把贴纸贴在手背上,和朋友在馆内互拍了几张。
甚至不是即时,而是在过了好多天,我和妈妈视频的时候,她突然有些烦躁的问我:“萨姆是谁?你为什么在身上贴他的名字?我查到说是什么教会的人?”
还有一次我和她视频,我的小鹦鹉巴黎正在旁边,于是我喊他小名:“巴巴~”妈妈在电话那边突然就生气了:“你又喊谁爸爸嘛!你一天到晚这么多爸爸啊,天天要叫爸爸啊?”
因为对她这种性格的了解,对她这个人的了解,我已经不太会生气了。我会觉得荒谬,会失望,但不会生气。过不了多久,她开启新话题,我还是可以心平气和地接话。
因为我是被我的朋友们,用耐心和宽容养得很好的小孩。
关于蛋糕,我和妈妈说:“这个蛋糕我们五个人差点没吃完,你居然说它小呢。”
但其实,我幼儿园哪里有什么蛋糕啊?在我记忆中,儿童节有蛋糕,是小学才有的传统。一个巴掌大的古早奶油蛋糕,上面两朵儿奶油裱花。我的幼儿园上的并不算完整和痛苦,因为外婆在园里当老师,所以总是早早跟着外婆回家,连幼儿园的小床都从来没睡过。记得老师发小红花、排练舞蹈、带我们上厕所。也记得我在幼儿园拿着杯盖找杯盖的滑稽时刻。但是大蛋糕这个东西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到了小学,儿童节学校会一人发一些零食,有几年会发小蛋糕。然而对这件事情我也有很深的阴影。因为我和发小考上同一所大学后,我妈就突然将我们两个粗暴地进行比较。她说我要的生活费比聪聪多,拿回家的奖学金比聪聪少,说聪聪给爸妈买了多少个新手机,还会给弟弟买礼物……
我听得瞠目结舌,我并不是生活很奢侈的小孩,我因为害怕向父母要钱,果果甚至承担了一部分我的开支。我那时候还无法轻易释怀,委屈表现出来就变成了冷漠。于是妈妈又追着我说:“你从小学就是这样的人,人家聪聪儿童节都会把零食带回家给爸妈吃,你回家的时候两手空空。我们问你,崽崽,你怎么没有发零食呀。你说,妈妈我在学校吃完了呀。”妈妈说这个的时候,是笑着的,那个笑容在我看来直白又阴冷,像日剧里最腹黑的大小姐正在表演天真的戏份。
经济独立前的生活,荆棘满丛。
浮玉和追求她的女生在一起了,真的很为她们开心。果然看朋友谈恋爱好有趣,我忍不住去私信催更了。
收到了小咪的グッズ。春宇也回来了。想念大家。希望海棠事件里的各位,能平安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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