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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nne_alesm

见了王安忆

因为同是新加坡城市阅读节的活动,所以见到王安忆是在见到龙应台之后不久。活动地址也是capital theatre,一个两层的剧院。 在我卡点冲去剧院,担心这次又会排不上号被发配到二楼的时候,看到现场的人数远低于我的想象。前排没有多少被reserved的席位,我竟然也成功坐到了第三排。直到活动开始,一楼也才将将坐满。 讲实话,我当时有点担心王安忆会…

(2025.07.18)

梦见果果需要和我换心脏,我站在手术台前看着医生把她胸膛剖开,切断一些血管。医生此时吩咐我躺在另一张手术台上。我这个连打针都要小崩溃一阵的人,在梦里还是躺上去了(虽然我完全不认为梦与现实存在太多对等关系),赤裸裸地等待医生过来把我也剖开。忐忑等了好久,医生都不过来,倒是等来了胸口刚刚被缝合的果果。她抱着一…

(2025.07.17)

昨晚朋友和我说,她发现,男友之前哄她的话都是假的:“你要听他现在和另一个女生打电话分手吗?他之前根本没分!” “唔,不了。” 当时我和果果跑完步正泡脚呢,电视上放着日版的《请和我丈夫结婚》。 在我睡前她又说:“我要疯了,我要砸东西了!” “好哦,但是也别砸太贵的。” 说完就睡了。 今早起来她说:“昨晚砸了个花盆,脚被割伤了,现在走路一瘸一拐的。但是我…

(2025.07.16)

昨晚工作到凌晨一点,为了我的睡眠,没有写日记就倒头入睡。 我本来不是这么小心翼翼的人,但是昨天跑步的时候,果果非要把她的手环戴在我手上,意外发现我才龟速跑了一圈,心率就飙升到了168。把果果和香芋都吓到。 香芋让我立刻停止这样运动的模式,从更轻松的开始,谨防心衰:“我不是责怪你哦,是爱你。” “我当然知道啦!”我当然知道。 果果则…

(2025.07.14)

开心到转圈圈,好多人来和我讲我的红发真好看。心里已经变成钻进浴沙里的仓鼠,迷糊得分不清头和腚了~ 晚上跑了2.5公里,还在努力参这跑步的禅。 去大使馆更新护照。新加坡的工作节奏和中国不太相同,大使馆的姐姐们都特别亲切平和,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过“乡愁”这种感受了,今早突然眼眶湿湿了一会儿。给我办理业务的姐姐嗓音沉稳…

(2025.07.13)

昨天晚上两三点才睡,早上七点多就兴奋地想要起来收拾东西。靠着床脚坐在房间地板上,把两个行李箱倾倒出来铺成满满一地,走路都要扶着墙踮起脚走。 一收拾就是一整天。 一边把物品归类为《万博会周边》《宝塚周边》《食物》《其它玩具书籍》,一边掏出几个袋子,分拣给朋友们的礼物。 整理到一半的时候,听到走廊上有隔壁邻居小女孩的声音,抄起…

(2025.07.12)

在回新加坡的飞机上了。飞机开始滑行的时候,透过舷窗看到三名地面工作人员和我们挥手和鞠躬。我也在飞机上挥手,虽然他们看不见,但我会极力表现出善良。 在我飞行恐慌比较严重的时期,我去看了看人们都会做些什么来缓解。除了吃药、缓解颠簸的坐姿之类的,还有一个办法是和飞机说话。 “你可以轻轻抚摸机舱里的各个部位,将其当成…

(2025.07.11)

昨天入睡前发现场馆抽选全部落败以后,我和果果就不着急了。在闹钟响了三轮以后才磨磨蹭蹭爬起来。 不过这样也好。要是按照原计划八点起床,夜里十点回家,那晚上得全身贴满 休足时间 才行。 我赖在床上,和果果说起刚刚的梦:“我梦见你突然决定行医,第一课就是学会扎针。教室里所有人都成双成对练习,你被分到和我一组。我害怕地满场…

(2025.07.10)

和果果逛堂吉诃德,被可可爱爱的小东西迷了眼。在这种地方我们就顾不上彼此了,各自钻得没影,然后随缘在某一个旮旯相聚。 果果冒出来塞给我一个九格的拼图,可怜见儿地用手戳戳:“我小时候特别喜欢这个拼图,总盼着儿童节有人来卖。”说完piu地又vanish into air。 我看到一个塑料带手柄的卡通印花小茶杯,随手在空气中一抓,果果显形听我说:“我…

(2025.07.09)

在日本读书生活的小坑无疑是我的日语兼日本文化导师,以及票神。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有些地方已经被日本人同化了。而我完全是初生牛犊的模样。所以有些时候我们吵来吵去的。 比如这次,我从新加坡给喜欢的演员带了小礼物,包括一盒凤梨酥。但我买了以后才问坑:「差し入れ的话,可以送食物吗?」 坑说,她们fanclub是明令禁止的。一般大家都不…

(2025.07.08)

眼下的黑眼圈已经像鱼腮一样垮下来,戴口罩都遮不住的疲惫。可是我的精神状态总是领先我的肉体一步,我今天是一点也没犯困呐。 新干线让我前几次来日本坐夜间巴士吃的苦像个笑话。座位宽敞,人少车稳,温度合适,光线合适。于是工作一小时,倒头就睡一小时。哪里管几时经过富士山,又该往哪个方向看? 本来囤在酒店冰箱里的果冻们也…

(2025.07.07)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So me!! Just so me!! 本來要去川越一日游过日本的七夕,但前一晚突然来了工作,就决定在酒店工作一天。结果,结果就是一天都没工作! 这简直难以想象对不对?一天有十几个小时,但让幸福得像在梦中一样的我,突然坐下来开始工作,比登天还难。 我真是个软弱、缺乏意志力的人。 早晨我催促果果出门自己打发时间,坑也帮忙出主意…

(2025.07.06)

回酒店以后,脱掉高跟鞋和袜子,把脚架在床上,喝着711的berry smoothie和坑酱打了一个半小时的电话。 因为不是视频电话,所以我边讲话,眼睛边盯着自己的脚趾头。想到今天上演的日本物,舞台上两位主角都穿着木屐,我用望远镜可以清晰看见她们的脚。我实在很好奇几乎每天都穿着靴子跳舞的脚会是什么样子。坑酱说我变态,我自己也觉得有一点…

(2025.07.05)

如您所见,预言中的大地震没有发生,我还活着。 红色的头发洗完以后会显得不均匀,被毛细力攥在一起的头发呈现深灰色,和鹦鹉的羽毛一样耶! 想起刚刚从花鸟市场的脏笼子里把贝甜和小巴带回家,发现他们掉落的羽毛根部有血。我们把羽毛带去实验室用显微镜看,看到无数羽虱在羽毛上翻山越岭,停停歇歇,蔚为壮观。 我和果果买的驱虫…

(2025.07.04)

2025.07.04) 飞机落地我才敢说:“这趟航班好厉害,很稳。” 就像小时候在杂志上读的故事:女人临终前才敢说,很爱自己的丈夫,他很好。虽然我难以想象,爱情是像恐飞人士坐飞机那样战战兢兢的事情。 果果拉着我去眼镜店配眼镜。日本的眼镜店和理发店(一月份在日本染了深蓝色的头发)都比我所认知的神速太多。配一副眼镜一小时,染一个头发两小…

(2025.07.03)

去机场巴士上】 我和妈妈说,我又要去日本了。 妈妈说,真没必要。 如果可能出现的回答,像英语的形容词一样有一般级、比较级和最高级的话,“真没必要”算是最高级,比较级是“你疯了吗?”,一般级是“不要去”。 说完以后她就不和我说话了。对她来说,日本比她的吸引力大,可能是很不公平也无法理解的事情。 【候机】 我和果果的座位分别在A和C,我们问staff:“这两…

(2025.07.02)

房东找了师傅上门测量厨房台面,打算在卖房前换一套新的台面,加速售卖的进程。 来人是一个五十岁的中年男性与一位二十一岁年轻男孩,一对师徒。 师傅吆喝人开门后,开始品评我门口的小草园来(因为没有花,所以暂称为草园)。看见我跑来开门,他不急着进来,热情地说了声“A,您好。”然后低头欣赏我种在泡沫箱里的一株葱。 “哎呀这个葱长得好…

(2025.07.01)

我背后三个教授突然聊了起来。 A:“你们坐什么航空过来的。” B:“**航空” A:“有人确保你们的安全吗?” B,C:“啊。” A:“我和你们这个年纪已经不一样了。这次我出来,居然没派人保护我,我立马就打电话给**政府,他们马上从军队给我派了一个团长,全程保护我一个人的安全。这个团长打篮球的,一米八的大高个,钉在我身边。国家有些事情还是要注意。” 我听得丈二和尚…

(2025.06.30)

拜拜六月。 好耶,仪器考试通过了,在练了二十个小时的操作之后。 练操作对于知识的获取是几乎没有助益的。虽然操作的好,可以为分析打下更坚固的基础,但如果止步于此就完蛋了。想到这里就觉得也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了。 本科的时候,我们有一门课是设计电路,需要自己焊接电路。我们花了大把功夫在实验室,试着用锡条把尺寸很小的芯片…

(2025.06.29)

是薰搬家的日子。她不要我们帮忙,昨晚独自叮叮当当收拾至深夜。昨晚我写完见龙应台的事,点着手机电筒坐在床边长叹的时候,她也将将整理毕。我们又在手机上聊了一会儿才睡。 清晨,薰说本来她还挂住楼下的海南鸡饭,想要再吃一次,正在翻找现金的时候,操着新加坡英语的印度大哥就提前而至,风也般地推着她清空了房间。 “结果没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