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7.18)

ly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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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果果需要和我换心脏,我站在手术台前看着医生把她胸膛剖开,切断一些血管。医生此时吩咐我躺在另一张手术台上。我这个连打针都要小崩溃一阵的人,在梦里还是躺上去了(虽然我完全不认为梦与现实存在太多对等关系),赤裸裸地等待医生过来把我也剖开。忐忑等了好久,医生都不过来,倒是等来了胸口刚刚被缝合的果果。她抱着一个娃娃告诉我,医生说不用我的心脏也能手术成功了。


昨晚第一次监测睡眠,报告显示:睡了九个小时,深度睡眠50分钟,醒来了六七次。成年人的深度睡眠在1到2小时,我的深度睡眠时间属于稍稍偏低了一些。好有趣,大概会改变各种变量,测试一阵子。


妈妈早上来和我说宗馥莉的事情了,发了十几条长语音,用昂扬的语调。我以为她会更早来找我说的。因为我也是妈妈的独生女,因为我那个不争气的爸爸也有太多情人和两个私生子。

说我爸不争气是因为他这么穷还这么轻浮,并没有什么可观的资产让我们争夺。

倒不是怨他,我很感激他的不争气,让我不用不甘心,不用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步步为营。想到我彻底与他断亲至今数年,居然是一点后悔的时刻也没有。


看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帖子,关于带上耳蜗后的听力不自由者,第一次听见世界后会有什么惊奇的发现吗?

有人很惊讶太阳居然是不会发出声音的,明明看起来这么热烈,结果大太阳天竟然是安安静静的,有点失望。

有人很惊讶人们打哈欠是不发出声音的,看他们嘴张那么大,以为会有很大的声响。

还有人惊讶自己胸部的抖动居然是没有声音的。跑步的时候,剧烈弹跳的胸,居然一点声音都没有。


带果果找店长姐姐理发了。

我和姐姐说果果之前的头发都是我剪的,姐姐扒拉扒拉果果的头发说:“哇,剪的不错嘛,没有像狗啃一样。”

(叉腰)这是夸我还是看不起我:“刚剪好的时候可好啦!”

姐姐:“这么厉害,你这样我们没工作做啦!”说完大概是有在笑吧,她戴着口罩,露出的眼睛不是笑眼,我看不太出来。

姐姐好像是真的怕我偷师,这次剪得特别快,在我凑近看手法的时候她瞄我一眼:“哇你偷师啊。”

“偷不来偷不来,你剪得太快啦。”我当初给果果一剪就是两个多小时,姐姐几分钟就剪出了形。手法倒是不难学习,但是她对头发区域的划分我看得云里雾里。

总之结果就是香菇爆改金针菇了。

剪发前发现果果的一根白头发,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根白头发吧,我拔下来收进包里了。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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