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06.08)
明明遵从着“较以往”相当艰苦卓绝的饮食安排,早上起床却看见体重多了0.4kg,于是中午怒食鸡公煲。虽然我的理智告诉我追求每日的一斤半两是很不理智的,但我反正就这个理由,佯装愤怒放纵了一餐。果果在一边安抚我。
她虽然有安抚我,却又私自买了6个花生糖麻薯,害我吃了3个。这个阴险的女人。
薰前段时间回国去景德镇,买了一个小女孩香插,在我生日那天才给我。她说买的时候没发现是小王子,她觉得是个女孩的,觉得长得特别像我,于是在一众小女孩里,挑了一个最肥美的带回来给我。
你看,不是只有我喜欢在旅途中买陶瓷送人,也有人买陶瓷送我呢。
我说小王子是一个形象,带着王冠,穿着披风,至于是男是女并不重要。在那个只有狐狸、玫瑰和蛇的沙漠,是男是女不重要。所以这是个女孩没问题,总不能叫她“小王女”吧?
薰说,当初买她的时候,不知道她是个香插,以为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把长剑,帅极了。回来以后发现是香插,而我呼吸道敏感,不能喷香水点香。“你就看着办吧。”她当时从门缝里把报纸包着的纸盒一把塞进我的怀里。我只把门开一条缝,因为那是我已经脱光光打算睡觉了,没料到还有人会赶在这一天给我送礼物。
于是我每天在路边掐小植物放在女孩的手中。
有一天是我们自己种的铜钱草。
有一天是路边的一朵三角梅。
有一天是草地里的一根晴天草……
我只能在很早出门或者晚上回家的时候插进去,薰看到的时候,草啊花啊都蔫儿了。她和我发消息,赛博摇头:“你不知道她拿着剑的时候可帅了,拿着蔫儿草怎么看起来就可怜巴巴了?”
“看来女性是什么形象和手里握着什么工具有很大关系。”
“升华了。”
话说晴天草(刚刚查到原来叫“短叶水蜈蚣”)这个东西,是我小学时候和朋友之间流行的一种占卜工具呢。它是一株顶上有一个西米大小的圆球,圆球下有三片细长的叶,草杆儿是三棱形的。
我们会摘掉它的叶和圆球,和占卜伙伴一人拿一端,分别用大拇指指甲将叶杆尖端分劈成两半。然后一手掐住一半,往中间撕。两个人同时撕的话,我们会在杆儿中间相遇,从而中间会形成一个方形,或三角形,或直接分开没有任何形状,代表了晴天、雨天、和占卜失败三种结果。
小时候真是有好多莫名其妙的占卜游戏,比如还有通过看手腕青筋,来在划拳前决定出剪刀石头布的。也不知道发源者是谁,不过真的很可爱。
早上顺利和菲相约录了播客。菲的声音真好听,几乎是我身边朋友中,听起来最适合录播客的一位了。温柔又清晰,不粘糊、不喷太多气,可能因为第一次和我们录,有些克制拘谨,会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把麦克风关掉。讲故事逻辑也清晰,平平淡淡地说出令我吓得咿咿呀呀的话。
她说她爸爸在她术后,被护士要求给她喂水,却用铁勺子舀了滚烫的开水,一碰到她嘴唇就给她烫哭了。之后她爸爸每次给她喂水,她都会缩一下。(吓晕)
十天后我会好好剪辑这段素材的,但是现在我要先去工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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