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对我不起作用的词汇
IPFS
很多词对我而言似乎沒有作用。
我尝试理解,并非抵抗,但它们的确从未能真正落地。
比如“成长”。人们总说成长是痛苦的,是蜕皮。可蜕皮不是生的必要吗?那么成长的疼痛只是流程里的一环,是副产品。不生则死的话,那么歌颂成长当然是必要的纪念。
比如“爱”。它常常被描述为救赎性的、润物细无声的、不可替换的、生命所必需的,可在我眼中,它几乎只是一种选择。爱的存在必要性,每个人当然有自己的答案,我是说,如何定义爱,如何使用爱是个人的,但我的观点是:爱只是一种需求。如果在两个存在间,那么爱几乎成为一种气候。
比如“梦想”。梦想和愿望的区别是什么?为什么还没有理解世界就要说出我未来要成为谁、做什么事?为什么人生必须要一个节点?如果人攀附在时间轴上才能确立意义,那么逃逸究竟意味着什么?又该如何被书写与容纳?梦想是什么必须要有、是一开始就要被标注的目的地吗?人可以没有目的地的活着。
总是如此多语言、目的、幻觉。成为自己是个悖论的话,个体意志的显现也不该在于牺牲。
人们不需要被标注目的地,如果没有意义就活不下去,我们当然需要三维、需要语言之上的秩序。但或许也需要清除,尝试逃逸。逃逸速度也可以是自我结构的一部分。
词汇、语言、秩序不必在我身上成立,我始终能观看它们在人们身上的运作与反应。我需要自己的词汇表,在我自己的逻辑中存活。
我尝试构建。这不是叛逆。叛逆是对超出自身掌控的审判,已经过时。
我在这里,已经足够。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