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人生,我想說的是 #1
IPFS
坐在房間的木紋地板上,記不清是晨間還是午後,只記得若影若現的光線透過玻璃窗灑落到地面,陽光微微的熱,雖然溫度絕大部分都被奶茶色的窗簾遮蔽,但這樣的天氣還是得開著冷氣才不會黏膩。
明明沒下雨,但台北的天氣就是會有那種潮溼感,房間內的溼氣是那樣的揮之不去,或許也是刻意的不想讓他們散去,除溼袋的水好幾天沒倒了,可能是想要多儲存有關於你的記憶。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痛,大腦從當機到逐漸失去理性,原來失控不是在大馬路上發酒瘋,而是對情緒、我與我們,逐漸的變得模糊不清的時候。
模糊?
原來視線上也是真的模糊,淚水沿著臉龐滑落,有沒有滾燙不太清楚,但很鹹很苦,不是大海那樣清澈的鹹,更像是灰濛濛的雨水混雜著打翻的鹽罐,那種鹹中又帶點苦澀的感覺。想抑制這樣的不舒服,但...停不下來,淚水首先跳出來說不,我想,是不是抑制這個行為本身就加劇痛苦了呢?
上氣不接下氣,加劇了大腦的缺氧程度,意識在迷離與現實之間飄忽。
「我是誰?」
在缺乏空氣的瞬間掙扎以後,唯一想問的問題。
大腦像是有一陣嗡鳴聲,緊接著一瞬間世界的安靜,陽光沉默、空氣寂靜、眼淚緘默、就連呼吸也漸漸忘記,
那個時刻,我意識到...
我 . 存 .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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