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凑自己

如前所述，让那些拼凑自己的人去完成。
带着执念，只会徒劳。

我忙着拼凑自己，三年没收入。
以我这种“今朝有洒今朝醉”的个性来说，并不算什么。
倒是身边的人开始紧张了——
怕失去依靠。
却没人知道，我也有需要依靠人的时候。

画廊也着急了。
找来了品牌合作，我配合演出。
可对方的俗不可耐，不是一般的俗。
他们到现在还在挣扎。

也安排了画展。
不说不知，人们对艺术的热情早就消失。
画廊还想以不变应万变，
我依然配合展出。
他们还想靠着社会免费提供的专业媒体资源，
可那些媒体本身，也早被边缘化。

他们努力经营自媒体，
却外行得连流量都不会冲。
邀请艺术家开直播对谈，
艺术家直接质疑：
“没观众，为何要进行？”

这并非一两家画廊的问题。
整个行业都在试图恢复疫前的秩序，
却只成了梦。

注意力经济早已挡住所有目光——
要嘛抢前，要嘛消失。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做得不够好。
后来才明白，
这与“好不好”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