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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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层世代

他们信号满格,我们卡在加载中。

機民小史・下集

直線思維與四重修復

機民小史・上集

布施的消亡與幻境的誕生AAW Writing by 阿零

第八天|反照

终于写完七天。写的时候不断想要定义它、控制它、使它明朗,可每次笔尖刚一落地,它就滑走了,换了张脸。

重新认识自己

重新认识自己! 别一边的人又说要不忘初心,又说要活在当下。 我们有自己以为的自己,原本的自己,还有别人认为的自己。

欲望与愧疚

欲望的故事很容易掉入十八禁。 我不想写那种。 我更在意的是,欲望与爱情,到底分得开吗?我这辈子也没试过把它们分开。 欲望有时像灯光,爱情像倒影—— 灯一灭,倒影就没了。

压抑与解放

倾钭或失𧗾,感到压抑,想要放出来就会放了。 而且还是不回头那种。 任何关系,要是失衡了还忍着压抑着,那是为了什么? 与 YouTube 的广告一样,你不三秒按掉,它就会多播几个。

巴士上的启蒙

说好不写爱情,却还是写了不少。年轻时,对感情看得重;如今,看得透。那时的我不明白,美色从来不是通行证——它只是门票。能让人入场,却不能让人久坐。

诸葛神算别乱用

爱有时像神算,不讲逻辑。一出手就让人中招。

桥上的十万字

暧昧不会制造孤独,孤独来自失语。

暧昧练习曲

暧昧之事,写下就不暧昧了。写,就是一种定罪。文字一落,模糊便消失。

情绪经济与艺术的出口

飞踢博爱座的视频说明了这种机制:震惊瞬间变成暗爽,复杂的伦理被压缩成几秒的廉价正义。

AAW 宣言

Actuality According Writing(如相体)强调现场感与真实经验。它不是单线的时间书写,而是现在、过去与未来的交汇。它将碎片编织成整体,让写作现场如同画布,呈现多点透视的全貌。

情绪贩卖机-民主与资本都靠它收割:一部全球通用的情绪贩卖机

从街头骗术到社交媒体,从节日仪式到总统选战,情绪收割的手法并未改变,只是换了更昂贵的机器。写作本身,就是对这种收割的抵抗。

谁来决定我们看见了什么?

小学毕业旅行去了新加坡。按理说这是个写流水账的好题目,但我懒得给自己做导游。故事只挑两段——一段街头的魔术,一段买望远镜。

新村九皇爷诞歲月

在马来西亚的新村,童年不是用生日衡量的,而是靠节庆:新年十五天,九皇爷诞九天。缺席,就等于与全村绝交。文章以童年回忆为轴,从婆婆系在手腕的黄色布条,到戏台前的表情翻译,再到少年时把庙会当作江湖训练场,逐步勾勒出庙会既是神圣仪式,也是社群生活的剧场。九皇爷诞不仅是宗教庆典,更是新村集体记忆与身份的纽带。年复一年…

被繁華掩埋的根:安邦新村的未竟故事

今天看到的安邦新村,跟七、八十年代的安邦新村,是完全兩回事。安邦新村,不只是歷史,它是城市的根。曾經供應勞力,如今只剩幾條街與一座老人公園。不要被繁華蒙蔽:忘了新村,城市就忘了自己怎麼活過來的。

三日书之后

一段不为立碑,而为相遇的旅程

内心的恐惧

为了挽留读者,来一段从高处坠落的故事好像有点必要。 但人生不是一场观众买票进场的戏。高处坠落并未发生,习惯孤独的我,决定继续更孤独。

高光时刻

所谓高光时刻,并非荣耀,而是孤独。童年领奖,换来同学嫉妒;救人,反被仇视;救火,人情烧光。艺术展览带来掌声,却让朋友疏远。阳光打在脸上,台下却冷箭齐发。高光只是幻灯片,亮一瞬,暗更长。真正的高光,不是镁光灯,而是习惯孤独仍能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