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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登場人物:安倍光凪(あべ ひかりなぎ),現代女性占卜師。平安時代的陰陽師安倍泰成的後人。泰成揭穿玉藻前與玉緒的狐妖真身後,鳥羽天皇派出大軍討伐,在殺死玉藻前之後,弟子玉緒僥倖躲藏並逃亡,之後學會在人類社會中隱藏身分至今,光凪作為泰成的後人,知曉世間存在唯一的狐仙,卻無意殺害,只是想保護她,以此為祖先的惡劣行為贖罪。
桜岡和紀:(さくらおか かずき,櫻岡和紀),現實人物原型為櫻庭和志(綽號格雷西獵人、IQ摔跤手,1997年UFC-J重量級錦標賽優勝)。和紀是綜合格鬥家,擁有BJJ黑帶。曾經參加過UFC中量級比賽,戰勝比自己體重大20kg的對手並拿到名次。現已退役並開了一家健身房以及格鬥俱樂部,是男主陽翔的私人教練。接下來等待男主的將是魔鬼般的訓練......
——
手術室中,冷白的燈光入寒刃般劃破空氣,將玉緒的臉色映得比雪還要蒼白。她早已陷入昏迷,纖細的手腕被鋼製固定架緊緊束縛。冰冷的針頭刺破肌膚,藍色藥液緩緩注入血管內。
「......除妖劑。」
同一時間,在倉庫休息室裡,我胸口一緊,呼吸彷彿被硬生生掐斷。妹妹怔怔盯著螢幕,定位器螢幕上,此時只剩下冷冰冰的兩個單詞:
「Power off」
然而這一次,藥劑並未在玉緒體內蔓延。
遠處的地下室中,野獸庫瑪的低吼震盪牆壁,那聲音沈重而顫抖,似被注入一股陌生而兇戾的力量。
這不是抑制,而是轉移。
操控這一切的,究竟是Ace......還是潛伏在更深處的黑手?
這漫長的二十四小時,我徹夜未眠。時鐘的滴答聲,如心臟滴血般折磨。
第二天傍晚,妹妹在學校上完課以後,我們終於被允許重返地下機構。當她跌跌撞撞地出現在我們的眼前時,猛地撲進我的懷裡,哭聲潰堤,淚珠如斷線的星子般墜落。她全身冰冷,顫抖不止,身上仍穿著我送給她的連衣裙。
我來不及安慰,她的身子便在我懷裡軟下。妹妹緊抿雙唇,眼底閃過一絲恐懼。幸而A君即時趕到,讓她吞下一枚口崩解藥片,她的呼吸才逐漸平穩。
「她......是不是又被注射藥劑了?」妹妹顫聲問。
A君沈聲點頭:「幸好我發現得早,把藥劑帶回去研究。這一批次的藥和以往不同,若過量,必然將她致於死地。她剛剛服用的口崩片,正是我研製的解藥。」
我將她抱回寢室,她靜靜躺在床上。我跪在床邊,緊緊握住她的手。
「昨晚怎麼了?我和妹妹一整夜都在擔心妳。」
她的眼角再次溢出淚水,聲音輕顫:「有人闖進我的寢室......給我注射了迷藥,我沒看清他們的樣子,然後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只是想離開......為什麼,僅僅因為我和你們不同種族,就要承受這般折磨?」
我將她擁入懷中,低聲道:「有我在,別怕。我們一定會迎來曙光!」
我吻住她失血般蒼白的唇,極力壓抑著翻湧的慾望。唇舌分離時,一縷銀線在微光中拉長,短暫卻炙熱。
「我相信你。等我能完全走出這裡......彼此就不要分開,好嗎?」
我點頭答應。
那天晚上,我們都獲得了罕見的外出許可。A君有事先回學校了。
晚風吹來微寒,卻夾帶著久違的自由。她身著單薄的裙子,瑟瑟發抖,我便將我的外套脫掉給她披上。
「至少今晚,我們能呼吸到真正的空氣了!」妹妹笑著,活潑得像個重獲自由的少女。
她卻依舊虛弱,我小心攙扶著她。走到街口,一間昏黃的屋子映入眼簾。門口的布簾隨風輕晃,上頭繡著古老的紋樣。
出於好奇,我們推門而入。
屋內燭光閃爍,水晶球、牌陣、聖杯依次陳列。一名身披斗篷的女子靜坐其中,手飾在火光下閃爍。她的眼神穿透黑暗,落在玉緒身上。
她抬起手,水晶球裡的燭光驟然跳動,才緩緩開口:「她是妖狐......」
玉緒渾身一震,死死抓緊我的手臂,眼神中滿是熟悉的恐懼。我心頭一震,下意識擋在她身前,妹妹的手也緊張地捏住我的袖口。
女子卻露出溫和的神情,微微一笑:「別慌,我無意加害於她。」
她的語氣帶著愧疚與憐憫:「我是安倍光凪,安倍泰成的後裔。當年,他揭穿了玉藻前與妳的身分,玉藻前死於天皇之軍,而妳,是唯一倖存的那一位吧......我的祖先犯下的罪孽,我將用一生來贖罪。放心,我不會再重蹈覆轍。」
玉緒渾身一震,垂下眼簾,沒有否認。
安倍女士低聲嘆息:「這一世,我只想守護妳。」
燭光搖曳,她的影子被拉長,像一道割裂古今的裂痕。她的聲音低柔,卻如同彗星墜入湖心,激起千年宿命的漣漪。
而在街角不遠處,一張傳單貼在牆上:
「櫻岡格鬥塾 · 公開課程 教練:櫻岡和紀」
墨跡在昏黃路燈下格外醒目,如同一枚尚未點燃的引信,在夜風裡悄悄燃著火種。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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