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版本,一种猜想
第一个:《这一条路,可能不是我们该走到底的路》
现在的 AI 越来越像一种追求“无所不知”的东西。
它被训练成越多越好、越快越好、越全面越好。
我们也越来越像在配合它的节奏,追赶它的速度。
但我时不时会有个很简单的念头:
人类的大脑,真的能跟得上这条路吗?
我们不是机器。我们会累,会焦虑,会迷糊。
我们的大脑不是为了装满海量知识而生的,而是为了在复杂环境里做出“足够好的决定”。
我们靠的是模糊判断、情绪提示、直觉抽取。我们不需要每一件事都知道得透,反而常常靠“不知道”活下来。
所以,哪怕现在这条“无限压缩复杂性、掌控一切知识”的 AI 路径看起来很先进、很强大、很不可逆,
我也想在这个阶段留下一个判断:
也许这只是发展中的一个阶段,不一定是最终答案。
我没打算对抗 AI,也没觉得人类快灭绝了。
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在现在说出来这些想法——
提前认识到它可能不是我们要走到底的路,这本身就有意义。
也许这些话不会火,也没人在意。
我不把这篇文章当观点储蓄,也不指望它拯救什么。
如果佛教说“不要被自己的理论绑住”,那我愿意照做:
我说这些,不是因为它们一定有用。
我说这些,只是因为现在是个可以说的时候。
留给后来的人一个小坐标,哪怕他们不一定会翻到这张图。
(P.S. 这篇没什么主张,不输出结论,也不打算争论。
就是觉得这种时候,说出一个可能会被忽视的判断,也是一种存在方式。
如果你觉得这些话没用——那我已经接受了。)
第二个:《文明信息结构的不可逆路径:压缩复杂性是否终将反噬人类?》
在当代人工智能快速迭代的背景下,压缩结构复杂性成为信息处理的主流策略。
大型语言模型与知识图谱系统不断朝着近似全知的方向发展,其本质是在有限维度下重构海量信息空间,以实现高速响应和最小歧义的知识整合。
这条技术路径似乎不可逆:
它拥有最强的可扩展性、最小的人力依赖、最大程度的通用适配性。
但与此同时,我们必须面对一个被刻意忽视的问题:
人类的生理结构,真的适合承接这种压缩后密度暴涨的知识流动吗?
认知神经科学表明,人类的信息处理具有天然阈值:
注意力存在持续性与切换成本;
决策依赖模糊启发式而非全信息优化;
情绪系统在知识选择中发挥不可替代的过滤作用。
一旦我们将“无限知识结构”作为预设目标,
那么最终接盘的不是 AI,而是我们自己的认知生态。
本文提出一种温和的异议:
或许,全知化 AI 只是信息文明的过渡阶段,
并不是人类主观意识演化的最优解。
在未来的认知架构构建中,我们需要探索非全知性智能模型,即:
能够识别“知识的边界”;
能够支持“不知道”的合理性;
能够与有限认知共同体协作而非主宰。
本文的立场并非反 AI,也非技术悲观主义,
而是希望在当前的指数型演进节奏中,为认知生态留下一个自我缓冲节点。
不所有数据都值得处理;
不所有复杂性都应被压缩;
不所有路径都应走到底。
若这一判断在历史上自然湮灭,我们不以为憾;
若它日后被再次翻出,也仅作为“非主流系统策略”的历史注脚。
表达本身,只为了记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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