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心事|浪跡天涯的亡命鴛鴦
進入那種悲傷
就像攀上無限下降的繩索
沒想過停在何處的最初
也想過終究有個踏地的瞬間
但那是一條無限長的繩索
不斷下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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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這個晚上我就夢見了,夢見了階梯式的教室、這個時代已很少見的超過五十人的班級、沙塵色調的海提邊、從來感觸都只到小手臂的某個人等等。
不是愛情故事。
或許長久以來都是這樣的感受?裝著大瓶水的時候,思緒隨著飲水的水流一點一點裝填。
他們無法理解我的之所以為何,我能明白。他們無法理解我的之所以為何,雖有所表示但仍舊尊重,我很感謝。
夜晚記事本裡是這麼說寫道的:從來都只關心我為什麼不,卻從來不關心是什麼讓我不。我相信這是有差別的。
大家都是一樣的,用自己的認知在對待所經驗到的一切,這是人之常情。我不是要撻伐、不是要責難,我只是,只是想,能不能各自安好?
而我知道不能,事情終有一個完結,但現在不是那個終有。
其實我們都明白自己的無能為力,也明白自己是可以不用承擔,這就像雨天站在路旁被狂妄經過的車濺的一身髒,還要被問一句:下雨天幹嘛站在路邊?又或者,妳為什麼站離路邊那麼近?
一個人的一生,都有那麼些非出自於自身卻必須面對的問題。
這種解決不了且只會越升越高的問題,沒有盡頭、沒有終結,是他筆下所寫的「人類的窘境。」
非本願的無情、非本願的薄情寡義,最終會順其自然的選擇被誤會。
有時候我也好奇,為什麼矛盾之間還必須要有情感?小的時候我把這一切都作為我的功課,用小時候對待課業的態度面對著這些功課,一個是學校給的,另一個則是上天所給。後來漸漸的,到了現在,才發現那種沒有任何理由的愛是世間少有的。就連父母對孩子也不是這種我所說的沒有任何理由的愛。我是說,父母對孩子的愛是真的,超乎想像的,但在這種愛裡面一定還有其他的成分,所以它不是絕對純的。我也不覺得自己能有這種自己所謂的沒有任何理由的愛。
但我見過,也感受過,我自己所謂的那種愛。
我一直想整理那段回憶,可是卻好難,並不是要找出一個答案或結論,就只是像好久沒整理的房間需要打掃一番,才能圖個好覺。但拗性如我,古怪至極,至今還貪圖著那個天時地利與人和。
可是看到這裡你不好奇嗎?一個戴罪之人,憑什麼這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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