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痔瘡,與那晚的敏昂萊》
(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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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光的夜晚,比痔瘡更隱隱作痛。
軍政府最高統帥敏昂萊,披著西裝,踱步進入一家傳聞已久的秘密妓院,門上掛著:「民主已死,軍人萬歲」八字匾額。他冷冷一瞥,便被安排進了最尊貴的包廂「霸王廳」。
他並不是來尋歡。
他來找她——花名「小蘆薈」,專精於痔瘡護理的妓女。
小蘆薈冷笑:「敏總統,來尋歡,還是來療痔?」
敏昂萊霸道一笑:「我從來不信女人,除了妳手裡那盒痔瘡膏。」
他話音剛落,已坐下褪褲。那紅腫如將軍的傷口,竟比國土邊界更難看守。
「妳可知,這裡癢了兩年,比我打的江山更頑固。」他聲音帶痛。
小蘆薈心微酸。她不是沒愛過——五年前,她父親被軍方活活打死時,她就發誓今生只伺候這個殺人魔的屁眼。這不是愛,這是仇恨,這是虐心。
「敷藥吧。」
「不用麻醉?」
「總統,您習慣對百姓狠,怎能對自己心慈?」
她手指沾藥,輕柔探入。敏昂萊悶哼,那一刻,他忽覺得,這女人比反對派更狠,比叛軍更冷。可他愛這份冷,愛這份滲入骨肉的羞辱。
「這次抹藥,要三十天見效。」她聲音像針一樣細。
「三十天太慢。」他霸道總裁式將她抱起,吻得她唇破血流:「我要妳每天都來,親自守護我的後庭。」
她笑了,笑裡藏刀:「你以為痔瘡能治,國仇家恨便能忘?」
他冷笑:「妳的恨,撓不過我的癢。」
夜深,仰光燈滅,敏昂萊赤身而睡。小蘆薈在窗邊點燃一封信,上書:「痔瘡未癒,報應尚遠。」
隔日,敏昂萊大喊疼痛入院,軍方公報:「總司令因痔瘡惡化暫停政務。」
小蘆薈已消失無蹤,只留下一盒空膏與一抹冷笑。
——霸道總裁,也敵不過一個屁眼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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