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中國,理解中國
地理環境與內聚文化
中國,是歷史上唯一一個長期富足,雖然有政權更替與民族融合,但文化核心從未完全斷裂的國家。原因是中國地理環境封閉,同時有大河自給自足發展農業文明。
東有太平洋、西為高原沙漠、南有叢林、北為草原沙漠!四面屏障、天然孤立,適合發展內聚型文明。不像歐洲底裡開放,易受攻擊,促成征戰與海洋貿易。中國只有北部遊牧民族帶來入侵壓力,但方向固定,易於蓋長城形成防禦線。而且遊牧民族具備破壞力卻沒有文化替代的能力,遊牧民族的入侵,對中國來說,反而像人類打疫苗的情境,持續給中國文明帶來不會導致死亡的抗體訓練,自我強化升級。可視為一種持續性文化內部壓力的調節機制。
黃河與長江支撐大規模農業聚落,人口集中,誕生國家與官僚治理。內部穩定生產食衣住行所需,不必依賴對外貿易。特別看重國家疆域,土地價值,花精力在內部政權的維穩,而不是向外征戰略奪。
地理封閉———思維內聚———天下觀(中國即天下)
思想語法的歷史進化
朝代更迭大致如下:
夏、商、西周、東周與春秋戰國、秦、漢、三國、晉、五胡亂華、南北朝、隋、唐、五代十國、宋、元、明、清、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
夏、商時期就有易經占卜的雛形,甲骨卜辭,不成體系,尚未形成哲學系統。只有卦象與陰陽變化的自然觀察。
「這裡的中國,還是一個以信仰、祭祀為主的階段。」
周朝的西周,相傳《周易》由文王演繹六十四卦,周公撰寫《彖辭》《象辭》等,是從實用卜筮過渡到哲學詮釋的關鍵節點。(這邊網路資料說法不一致)
東周春秋戰國,百家爭鳴,思想齊放!儒家、道家、墨家、法家、名家、陰陽家、縱橫家、農家、雜家。孔子晚期大幅詮釋《易經》,強調德性、道德與「天人感應」,奠定體系。《易傳》誕生此時期。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太極概念雛形。
「中國正是從此時脫離迷信,進入人文科學主義的時代!不再單純迷信神祭祀神!而是開始以人為本,思索我們能做些什麼。」
秦朝統一中國,大修水利,修建長城,中國疆界意識具體化,內部資源整合,配合法家思想,大一統秩序全面實現。
漢朝漢武帝獨尊儒術,儒學與道家、陰陽家、易經思想融合。儒家主體+易經+陰陽五行+道家自然觀。天人感應、陰陽調和開始成為核心敘事。
魏晉南北朝,佛教大舉東進。
隋唐時期,佛教盛行,佛教與儒、道並列。
宋朝理學家周敦頤創作《太極圖說》,明確畫出太極圖的核心特徵。一黑一白,象徵陰陽,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旋轉流動,持續平衡。
「此時中國在思想語法上的創舉基本定型!太極、天道、人倫秩序、出世入世(道佛融合)、天命、天下觀」
元朝,多元文化,戲劇、通俗文化、宗教混融,但並未產生儒、道、佛相同體量、質量的重大突破。
明朝,文化大眾化,小說、戲劇繁榮,但都是沿用舊語法框架下的內容敘事,並未創造新系統。
《紅樓夢》:儒道佛融合下的情感敘事。
《西遊記》:佛道神怪的大眾敘事。
《水滸傳》《三國演義》:社會秩序與忠義人倫的詮釋故事。
清朝:學術考據盛行,創新少,守成多。
中國文化思想總整理
主要文化主體為易經、太極、天道。實際執行透過儒家制定倫理秩序。受創傷需要精神寄託時依靠佛教,佛教再將哲學重新連結導回易經、太極、天道,最終看開釋懷。
道法術器,內外兼修,修生養性後使用外在術器。先懂規律才談手段,先樹立原則才談目標,先做人才處事。謀略需巧,曲則全,內外方圓,剛柔並濟。
從語意與文化哲學來看,人們相信就產生意義,多數人都相信的意義就成為真理。但對中國來說,真理不是天理,天理是一種自然規律是「天道」「緣分」「變」!
天地只有規律沒有情感,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但做人要仁心仁德,以德服眾,然後講道理,乃通情達理。若無情無義之人,只好動法,就是禮樂。所以中國強調情、理、法,以「仁」治優先,有別於西方「以理為本,法為形,情為輔」的架構。
天下為公,家國一體,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西方對中國文化的焦慮與無法共振之處
西方文化以個人為主體,自由被視為不可讓渡的基本權利。相對地,中國文化強調「家國一體」,個人利益往往從屬於整體安定。這種以「犧牲個體、換取秩序」為核心的治理邏輯,一旦與科技高度結合,讓人擔憂是否會發展出一種效率極高、卻缺乏制衡的數位威權主義形態。
中國哲學講究「變」與「深藏不露」,以太極圖象徵陰陽流轉、情理並存,並以情感與倫理關係為溝通起點。這樣的語法不強調「標準化」與「透明化」,而是講求「體會」與「通融」:根據時勢、情境與對象動態調整,仰賴經驗與關係來拿捏尺度,而非依循固定規則。對西方而言,當規則模糊、意圖難測,協商與合作便成難題:我們應以何種原則來應對與理解?
中國的「天下觀」長期建立在文化中心論之上。傳統並非從「平等國家」的假設出發,而是潛藏著「華夏居中,萬邦來朝」的世界邏輯。這使西方擔憂:中國崛起後,是否將挑戰以國族平等為基礎的國際秩序?
事實上,西方對中國的焦慮,不僅是因為中國變強,更是因為難以理解其內部運作邏輯,也無從想像一個由中國文化主導的世界秩序會是何種模樣。
更深層的焦慮,來自語法層面的對抗,來自文化底蘊的角力。在某些地區與制度場域中,西方的自由、理性與法治語法,正逐步面對來自中國哲學中強調關係、變通與集體穩定的語法競爭。西方話語權的式微,不僅來自國力的相對衰退,也反映出理性主義與二元邏輯,在日益複雜的世界中愈顯僵化與乏力。
當代社會充斥著群體模仿、演算法操控、情緒輿論與資訊過載,理性與穩定性逐漸稀缺。面對疫情、氣候變遷、戰爭等高度不確定事件,民主制度因強調程序與個體自由,反而顯現出效率遲緩、行動分歧的困境。傳統的二元對立語法,亦難以處理「亦敵亦友」、「亦是亦非」的灰色地帶。
相對之下,中國語法強調動態平衡,不拘泥於固定規則,不追求普世標準,而重視權變與順勢而行。這種靈活應變的特性,展現出在面對複雜性與不確定性時的高度適應能力。
而這些文化焦慮的現實投射,就是:「台灣會不會被強行統一?」表面上是地緣政治的博弈,但深層反映的,卻是一場關於語法、秩序、價值觀、文化與思想的角力。究竟未來世界,將用什麼邏輯來定義「正常」與「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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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神拋棄,被秩序遺忘
在碎裂的世界中,尋找遺失的聯結與平衡
舊有的真理,已無法強行拼湊未來
我們凝視中國的天下觀,茫然,不知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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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餘燼‧烈焰
「本文為筆者基於自身感知與觀點,結合與人工智慧(ChatGPT)的持續對話、思辨與交互推演而成。若有偏頗之處,誠盼讀者指正,視為思想實驗的一部分,非終局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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