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症:因为无趣所以有趣;但是,到底是精神分析还是肛门分析?
强迫症通过欲望来抑制欲望,从而制作出一个“阻碍”(或者讲“症状”)——“不去(能)知”。强迫症之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强迫症主体很难区分欲望和“焦虑”,而强迫症主体之所以很难区分欲望和“焦虑”是因为强迫症主体把“爱”降格成为了“需求”:一个“给”与“收”的游戏。看见没,在强迫症的爱欲幻想当中,“缺失”缺失了。
所谓强迫症“固着”在肛欲期的意思是什么?对于强迫症主体来讲,“我”和大他者之间,不是“债务”就是“礼物”。强迫症主体对于“债务”的幻想已经讲的不要讲了,“礼物”是什么意思呢?儿童能给出的“礼物”是什么?“粪便”:一个被儿童视作可以让自己被爱的客体,一个神奇的客体,这意味着儿童会高估自己交出的”粪便“的影响力,他会幻想:是“粪便”让我被“爱”,至于“粪便”会让大他者觉得有多臭,有多恶心,他不关心。
这个儿童的名字就是强迫症。强迫症的幻想:我先把我“有”的给你了,这样,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都不会问我再“要”任何东西了。
又一次,我们看到了强迫症主体拒绝区分大他者发出的“需求”和“欲望”。拒绝区分让他的选择变得容易,不管该不该说“不”,一律说“不”,“不”到最后大他者“不”再欲望他,这样,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他可以完全独立地决定是否“给出”一些他的“粪便”。
拉康在《焦虑》的尾声阶段提醒他的听众们:精神分析非常容易制造出一个强迫症式的关于“奉献”的幻想:我在给你我的,你在给我你的,让我们通过“交换”彼此给出的“礼物”从而相遇,结合。但是“交配”终究是不可能的,因为阳具会疲软,石祖会丢失。强迫症主体比谁都更纠结欲望的动因,结果就是把自己推向了某种“不想(也不知道)该怎么停下”这种纠结的”焦虑“(因为强迫症主体很难区分欲望与焦虑,用欲望去防御焦虑,结果变成了防御欲望,否则他这么痴迷于找到欲望的动因是为了什么?),结局就是主体迷失在某次“尴尬”中(passage to act一下),然后,运气够好(或者够不好),会进入转移
精神分析,和基督教一样,它的强迫症血统是地赖不掉的。弗洛伊德是不是很强迫症就不谈了,analysis的头四个字母什么意思?
再扯点别的,精神分析在中国的“父亲”注定要是一个四川人。因为“papa”,在四川人嘴巴里面:既是“爸爸”,也是“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