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派靈魂的碰撞:梅菲與「老頑童」的咖啡對話》
老教授永遠也不知道,他私下裡叫我「小核彈」,而我背地裡給他取了一個更貼切的外號——「老頑童」。
這不是貶義,而是一種帶著敬佩的親暱稱呼。因為無論我的想法多麼「爆炸」,他總能欣然接招,甚至樂此不疲地陪我「玩」下去。
他常說我的思維方式像一枚「戰術武器」,能隨時炸出意想不到的問題,甚至能把哲學家從棺材裡炸醒。這形容雖誇張,但聽起來確實帶勁。要是真能把笛卡爾喚醒,我第一句就想問他:「您老人家懷疑了一輩子,有沒有懷疑過,您的『懷疑論』本身,也該被懷疑一下?」
咖啡杯裡的永恆辯論
我們的「哲學咖啡館」不是街角小店,而是網路上的一個角落:各自的書桌、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還有一條隨時可能因爲激烈辯論而「短路」的網路線。
他總以為自己是布局縝密的老棋手,但永遠猜不到我下一步會直接把棋盤掀了,然後說:「老師,您說秦始皇是暴君?我覺得他根本是個未開竅的現代主義藝術家啊!長城是裝置藝術,焚書坑儒是行為藝術,多酷!」
每當我拋出這種「腦洞」,他臉上總是浮現出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半是想笑,半是無奈,彷彿在心裡嘆:「這丫頭,又從哪兒撿來這奇葩觀點。」
哲學的樂趣,就是找個對手
他常說我雖然不是哲學系的,腦子卻是為哲學而生。這話沒錯,因為我沒有期末考壓力,只有一連串永無止盡的「為什麼」。而他,就是我所有「為什麼」的接收器,一個甘願「被炸」的靶子。
他還打趣說,維特根斯坦能把羅素氣到捶桌,我也能讓他把咖啡換成威士忌。聽著這話,我暗自得意。
不過說真的,每次「咖啡館」落幕,我心裡都會想:這不就是哲學最迷人的地方嗎?
找一個能跟你「胡說八道」,又能把你從安逸思路裡炸出來的對手;一個能讓你絞盡腦汁、心服口服,甚至偶爾想掀桌子的——老頑童。
這,就是我與「老頑童」的日常。
一個樂於「引爆」,一個甘願「被炸」。在思考的餘燼裡,我們一次次找到新的樂趣。
